第一卷 荒山岭撞邪_荒山岭撞邪12
柳老头呵呵一笑说道:“快了,我也没几年了。” 两个阴差向柳师父作揖,“柳老头,你的接班人找好了没?” 柳师父望了望,又望向阴差说道:“那,你们押着的不就是吗!” 两个阴差愣了一下,其中一个说道:“原来是这小子,怪不得能来到这种地方。”说完又冲着我说道:“小子,好好跟着柳师父学吧!” 另一个阴差问道:“老头,你这次来,有事吧?” 柳师父说道:“这次来是想找一个魂魄,石门村的黄老头,你们俩见过没有。” 一提到黄老头,我看到两个阴差后退了一步,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那个你不用找了,找也找不到。” 我有些不解,柳师父跟我有着同样的疑惑,问道:“为什么?” 一个阴差心直口快,脱口说道:“他已经被打入血池地狱。”说完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闭上了嘴。又赶忙说道:“我可什么都没说。” 柳师父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一丝惊恐的表情,没有说话。两个阴差跟柳师父打了个招呼,便离去了。 柳师父带着无奈和疑惑拉着我离开了。 我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回到了院子里。但我的脑海里带着同样的疑惑,那两个阴差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回来后,院子里的风还在吹着,烛光摇曳中,黑色的棺材死气沉沉的仍旧摆在那里,看的我还是心里发毛。 柳师父则是坐在那里盯着棺材发呆,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我和二舅坐在一边焦急的等待着,这一切的谜底究竟是什么,我也猜不透。 过了一会儿,柳师父站起身,叹了口气。 二舅走了过去。问柳师父究竟是怎么回事。在柳师父发呆的时候,我已经把在下面的事情告诉了二舅。 柳师父走出七星阵,坐在一边,抽出了一支烟卷,二舅赶忙帮忙点上。柳师父抽了一口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次的事情不好办。” 二舅跟着叹了口气坐在了一边。 而我的思绪还完全在哪两个阴差所说的血池地狱,十八层地狱我听说过,可这个血池地狱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有些不明白。于是我问起了柳师父,关于十八层地狱的事情。 柳师父抽了口烟,开始给我讲起十八层地狱的传说。 十八层地狱(或称十八地狱、十八重地狱、十八泥犁)是地狱名称。中国民间传说阎罗王为地狱之首,属下的十八位判官分别主管十八层地狱。在佛教传入中国后,为道教所沿用和解释。地狱被一些人认为是人死亡后灵魂会到的地方,在汉族传统宗教观念中,地狱是阴间地府的一部分。十八层地狱也是人们的设想,意在劝人们在活着的时候多做善事,多积德。作恶事,死后就会在十八层地狱受苦。 佛教所指的“十八层”地狱,并不是指地狱的一层层直到第十八层,地狱是不分层次的,而是按时间、受苦程度、区域大小来形容的,只不过世人误解而已,永不超生的地狱统称无间地狱,意指受苦无有间断,一秒都不能休息,永生受苦。十八层地狱来形容无间地狱是不正确的,后者才是永不超生的地狱。 第一层拔舌地狱,第二层剪刀地狱,第三层铁树地狱,第四层孽镜地狱,第五层蒸笼地狱,第六层铜柱地狱,第七层刀山地狱,第八层冰山地狱,第九层油锅地狱,第十层牛坑地狱,第十一层石压地狱,第十二层舂(chōng)臼地狱,第十三层血池地狱,第十四层枉死地狱,第十五层磔刑地狱,第十六层火山地狱,第十七层石磨地狱,第十八层刀锯地狱。 然而关于十八层地狱,在民间还有不同的说法。 黄老头是被打进了血池地狱,我就有些奇怪,黄老头也没干什么坏事,怎么就进了第十三层地狱那? 第十三层地狱,血池地狱,凡不尊敬他人,不孝敬父母,不正直,歪门邪道之人,死后将打入血池地狱。投入血池中受苦。 这个事情我想了一个晚上,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连柳师父也是一夜没睡,坐在张校长家院子里抽了一夜的烟。 第二天一大早,二舅接到一个电话,物流公司那边有一批货要急送往外省,让二舅赶紧回去。 二舅跟柳师父打了个招呼,带这我离开了。 说到我们这个物流公司,其实也就一个破厂房,一间不大办公室,老板是个三十岁的胖子,姓张。平时就接一些活,大家一起做,所以二舅也算半个股东。 没到中午我们就回到了物流公司,二舅把车停在了厂房里,带着我去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张胖正在喝着茶眯着眼睛看着一本杂志。看到二舅回来,张胖赶紧放下杂志说道:“赖子,你可算回来了。” 二舅坐下问道:“啥事啊,张胖,电话里你说的这么急。” 张胖嘿嘿笑了笑,说道:“这次是有一批货物,要你送到山东,晚上你就得出发。” 二舅抽了一支烟点上,说道:“怎么赶这么急。什么货?” 张胖走到二舅面前,看了看我,我没趣的坐在一边抽着烟,才懒得理会他。张胖说道:“前些天有一个老板从山东到咱们这边,贩一些木材。所以,你的赶紧把货给人家送过去。不过还的顺便、、、、、、” “顺便什么?”二舅问。 张胖小声说道:“顺便把他的尸体跟木材一起运回去。” 听到尸体,我嘴里的烟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二舅也跟我一样,愣了一下,“张胖,什么意思?那个贩木材的老板死了?” 张胖坐了下来,说道:“是啊!听说在上清村挑好木材付了款,准备回去找车的时候,所有人都走了,他最后一个走的,据说也快走出了木材场,忽然一堆木材滚落,一根木头正好砸在了脑袋上,脑浆子都出来了。上清村的人都吓坏了,赶紧联系到了他的家人。他的家人就托人找到了我们。要我们连同尸体把木材一起运回去。这事儿挺邪乎,我也是听上清村的人讲的。” 我有些疑惑,凑过去问道:“张叔,那老板死的那么奇怪,咋就那么巧啊!” 张胖四下看了看,小声跟我们说道:“哪有那么巧啊!我也觉着邪乎。听介绍人说,那个老板好像是撞了邪,碰了不该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