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千盼万盼想和薛之梦睡在一张床上,今天终于实现了这个梦,他在吃过饭以后,拉着薛之梦就往房间里面躲:“妈,我们吃完了,这碗筷你收拾了吧,我和梦梦这两天折腾的累了,想早点休息。” 高母清楚自己儿子的心思,也没说什么,默默地收拾碗筷。 薛之梦心里头还堵得难受,身体也感觉不舒服,但是看到高寒兴高采烈的样子,也不想让他太扫兴,毕竟,自己拒绝过他无数次,让他都有点怀疑自己了。这一天虽然来得有点让人不痛快,但是总归是来了,她如果再拒绝,也有点不通情理。 高寒拉着薛之梦进了房间,把门关上,急乎乎地过来抱薛之梦。 “你急什么,我还有点不舒服呢。”薛之梦虽然没有拒绝,任由高寒抱着,但是嘴上还是说了。 “宝贝,我知道你不舒服,求你了,我都等你这么长时间了,你就给我吧。”高寒一边拥着薛之梦往床边走,一边低低地求着。 被高寒求得心软,薛之梦松驰下来。薛之梦的不拒绝,让高寒又兴奋又紧张,他抱起薛之梦就向床上倒去。 薛之梦感觉到了高寒的手忙脚乱,也感受到了他的不知所措,但但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当她感觉到疼痛的时候,高寒已经兴奋到无法控制。 “疼,高寒,很疼。”薛之梦觉得疼能很剧烈,她想推开高寒,但是却怎么也推不动,实在疼得无法忍受,她低低地叫。 “宝贝儿,宝贝儿,一会儿就好了。”高寒只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说什么也不肯停下来。 “我求你了,高寒,求你了,是真的疼,疼死了。”薛之梦哭了。 被薛之梦的眼泪吓到,高寒颓然。 看到薛之梦双腿间的汩汩鲜血,高寒吓傻了,他没想到,做这种事情会出血,而且还流得那么多!他傻傻地看着薛之梦,薛之梦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妈!妈!”高寒朝着外屋大声喊。 “怎么啦?怎么啦?”高母推开卧室的门,朝着两个人大呼小叫。 “妈,你看这是咋啦?她咋出这么多血啊?”高寒看着拉紧被子盖住自己的薛之梦,把被子拉开,露出薛之梦的双腿。 高母看到,薛之梦的双腿间血仍在汩汩地流,向上看,薛之梦的脸色苍白没有血色,身体也在不停地抖动。 “哎呀,这咋象大出血啊。”高母一边说一边招呼着高寒给薛之梦穿衣服。 薛之梦听到大出血三个字的时候,也吓傻了,她听古晓说过这种事情第一次的时候会出血,但怎么没听她说过会大出血?大出血不是会死人的吗?她在糊里糊涂间被高母扶下了床,穿上了衣裳。 高寒由于害怕双腿发软,走路都踉踉跄跄,看母亲扶着薛之梦往楼下走,他看到了站在对过走廊里的田亚文。 “你们怎么了?”田亚文看高母扶着走路一瘸一拐的薛之梦,又看到双腿走路如拌蒜的高寒,很是纳闷。 “梦梦一直出血,我妈说象是大出血了。”高寒一边回答,一边拉住田亚文,“亚文,怎么会流这么多血呢?也太吓人了啊。” “我是说,之梦流血了、哪里流血了?”田亚文不明白。 “我们今天结婚了,你说哪里流血了。”高寒被田亚文扶住,他这时才想起来,薛之梦和他结婚这件事情,还没告诉田亚文。 “啊,啊啊,”田亚文明白了,他和黄月第一次的时候也出过血,但没有那么多,黄月虽然也喊疼,但是好象并没有太严重啊?他看着高母和薛之梦的身影,“你等我锁上门啊,我和你们一起去医院吧。” “那你快点儿,我看血流得很多,怕梦梦受不了。”高寒仍旧腿软。 田亚文锁上了门,搀扶着高寒下了楼,看到薛之梦被高母半扶着在路边等高寒。 “打辆车去医院吧。”田亚文看着已经傻掉的母子三人,伸手拦车。 敲开急诊室的门,田亚文和高母把薛之梦扶进诊室。 高寒浑身无力地站在走廊里面,听到急诊科医生和护士来来往往的声音,又看到田亚文和高母被推出了急诊室。 “怎么了怎么了?”有人问。 “急创!急创!”有护士回答。 “啊?”高母本来还急得不行,但是听到护士说的“急创”却忽然忍不住笑出声来:“可不是鸡撞的吧!” “妈你说啥呢?!”高寒一时没明白过来,他没太懂高母的意思,但是一边的田亚文却听明白了,他先是忍着没吱声,但是忍着忍着就忍不住了,蹲在地上笑得差点就背过气去。 看到两个人都笑得无法自抑,高寒傻呆呆地把目光投向了急诊室门口,看到大夫由刚开始的急急忙忙,变得不那么急匆匆,心也放了下来。 薛之梦只感觉双腿间的血一直在流,流得她心都有点空了,她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下身不再疼痛,恍惚间看到大夫和护士来来往往,好象在说什么“急创”,她知道是急性创伤的意思,自己是受伤了啊,她闭上双眼,睡了过去。 “你怎么不小心点?”大夫在给薛之梦处理好伤口之后,走出诊室对着高寒和田亚文就教训。 “大夫,我们今天结婚。”高寒解释。 “哦,刚结婚呀,怪不得呢。”大夫笑了,但是表情又立刻严肃起来,“她的处女膜稍厚,你的动作又太粗鲁了,所以造成了撕裂伤,刚刚我们给缝合了伤口,没大事了,但是今天就不能再做什么了,一周以后需要来检查一下伤口,一个月以后才可以同房。” “啊?!”高寒更傻了。 “啊什么啊?谁让你不知道怜香惜玉了?好在这是结婚了,如果没结婚的话,你想想得多丢人。”大夫笑了,看到高寒的表情,觉得好笑。 高母看着自己的傻儿子,叹了口气。 田亚文看着几个人,心里头却在感叹,这个薛之梦,还真的在新婚夜才把自己交付给高寒啊!她可真够坚持的。想起刚刚看到薛之梦那张苍白的脸,心里头一阵阵地疼,他觉得,薛之梦真的是一个纯得可以的女孩子。 薛之梦被留院观察一个晚上,所以高寒需要留下来陪着,他让田亚文帮自己把母亲带回去,又叮嘱母亲不要担心早点睡,然后就赶紧去看薛之梦。 薛之梦的伤口经过处理已经不再流血,她尴尬地看着高寒,脸上的苍白退去了一点点,泛上了一点不太正常的红:“你还好吧?” “我被你吓得要死了。”高寒走过去,拉住薛之梦的手,“这个新婚之夜过得我心惊胆战,可真够我铭记的了。” “你真讨厌。”薛之梦觉得身体还有点疼,她握了握高寒的手。 “是我讨厌,我太讨厌了。”高寒一边说,一边坐在薛之梦身边,把嘴唇凑到薛之梦耳边,悄悄地说:“猜猜大夫怎么说?说是急创!可是你知道妈理解成了啥吗?她说,可不是鸡撞的!真的逗死人了。” 薛之梦还不太懂这种话,但是她看一眼高寒的表情,明白了,所以她抡起两个拳头就去捶高寒的胸口。 高寒捉住薛之梦的两只小手,放在唇边,一边亲吻一边说:“好在没在婚前得到你的允许,不然的话真的是要闹大笑话的。” 高寒第一次觉得薛之梦的两只手软软的,柔若无骨,他把两只手揉了揉,放在眼前看,那双手皮肤嫩得象能掐出水来,十指尖尖,比他看过所有女子的手都要好看,他在心里头想:怎么以前没有注意到,媳妇的小手这么好看呢?哎呀,除了脸不是特别漂亮以外,这丫头哪哪都好,哪哪都那么招人稀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