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焕琛的目光专注地停留在她眼神里,不知名的情绪在眼底涌动,似岩浆般热切,下一秒就要失控。 “依依,我今天表现怎么样?”男人声音粗哑,吐出的气息急促又热烈,眸底充斥着狂烈的炙热。 她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不太想理会他,就敷衍了一下。 “那我今天可以吗?”男人倒是用满怀期待的目光望着她看。 什么可不可以,他一天满脑子就想那些事。 她缓缓地抬起眼皮,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男人偷偷的看着她,她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男人突如其来的吻就像暴风雨一般让人措手不及,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脸,无视着她的轻微挣扎,一只手将她固定在后背怀里。 四瓣红唇贴在一起,慌乱间她停止了挣扎,怔怔的看着顺其自然的闭上眼睛,享受着她的顺从,也闭上了眼睛,加深了这个吻。 屋内,两人的呼吸是交织在一起的,视线交错,短暂而又火热。气息在耳边温柔地荡漾,温暖而又荡漾。 “老婆,我最爱你了。” “苏焕琛,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一个字也不能信。” 男人轻笑了两声:“信我是你唯一的出路。” 屋外还有人在听着屋内的面红耳赤的动静,男人看了看自己下面,已经来了感觉。 苏睿文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阴暗的偷窥者,对自己的嫂子有感觉。不过男人他一向不在意这些,既然喜欢,就得用尽一切手段抢过来才是。 门外的男人双瞳漆黑如夜,似古井无波,氤氲的凉薄寒意,叫人脊椎发冷。 听到房间里面传来暧昧喘息声,还有女人似有若无的呢喃声,这个女人他更想要了。 阮伊夏拍了拍男人的脸,无比镇定的对他说道:“苏焕琛,我总觉得门外有人。” “不会的,依依,这层楼只住了我,一般不会有人上来的。” “哎呀,你出去看一眼。”女人很是不满,抬眸瞪着他。 男人顿时感到无比憋屈,眼神突的改变:“这个时候,你叫我怎么出去嘛,我的好依依,你就别折磨我了。” 阮伊夏气得无言以对。 ……… 一夜荒唐,总算过去了,到了早上男人也没叫醒她。 她睡得正香之际,被男人摇醒。“依依,吃早饭了。” 揉了揉眼睛,微微的皱起眉头,迎面而来的是饭香味。 “苏焕琛,你怎么不叫我起来吃早饭。”她不免责怪起来,毕竟这是在他家。 “我想着,你昨天晚上一定累着了,不想叫醒你。” “那你跟爸妈怎么说的?” “我就说你累了啊。” 精致的眼眸染上了怒气,拍了下面前的男人,忍不住拔高了音量:“你倒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依依,我就只是在陈述事实。” “你先吃饭,待会跟着妈一起玩,我还要忙一会。”男人很快在腿上落下一吻。 还没走远,就听见身后女人说着:“苏焕琛,你流氓。”男人募然无奈,又痴眷的低头笑出了声。 会议室里,二叔,姑姑,苏睿文他们是早就到了。 苏焕琛缓缓向前走去,众人都望着他。他淡淡的扫了众人一眼,却有种逼人的压迫感。 苏谦鸿稳重中心位,用力的敲了两下桌子。 掷地有声的说:“今天把大家都叫来,就宣布一件事,我希望焕琛,接下来接替我的位置。” 三人都各有自己的小心思。 站一旁的苏柏筠,看似不经意的开口说:“阿琛对集团业务还不熟悉,等过几年熟悉集团业务后,接管也来得及。现在我和睿文管也挺好。” 苏焕琛眸色一冷,老狐狸就是不肯放权,还在这打太极呢。 “卉烐,你怎么看?” “大哥,我觉得有能力者居高位,站着高位无所作为,不如每年躺家里分红。”苏卉烐她语气里带着满是不屑。 一向不喜二哥苏柏筠,没能力不说,在集团总部不知道都捞了多少油水。 男人对此丝毫不在意,“如果大家都不同意的话,直接专业的职业经理人打理公司好了。” 苏焕琛这话一出,三个人异口同声的说不行。就连一向沉默寡言的苏睿文都说起话来。 苏谦鸿脸上不带任何一丝表情,从他们脸上扫过。没出声,散漫的把玩着手里的空茶杯。 “焕琛,你怎么想的。” 男人有些烦闷的回答道:“中嘉科技我做得挺好的,实在没必要再接管集团业务,如果二叔没能力管得下集团,我的建议是直接交给专业人士打理就好。” 今天这点时间,完全耽误他和老婆在床上温存时间了。 “二哥做不了,就由我来做吧。”苏卉烐一反常态,头一次主动争取。 看来是害怕被夺权。 “二哥就接管酒店业务吧,比较简单。睿文嘛,就将手头的航空食品供应做好就行。” 苏谦鸿猛的摔下正在把玩的茶杯,大声呵斥的说道:“你们几个还真当我不在了。” 就是这一声巨响,让在场所有人都不敢说话,连大气都不敢出。 空气是死一般的寂静,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男人还是开口:“焕琛,你留下,其他人不用呆在这了。” 这话一出,房间的三个人只能悻悻离开书房。 “焕琛,你也看到了,集团内部团结,外有豺狼虎豹,苏氏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我希望你尽快回来你原来的位置。” “爸,苏氏集团需要整改的地方很多,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我能分担一些集团事务,但是不想接手公司。”男人拒绝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那就让儿媳妇毕业回来学吧,自古巾帼不让须眉。我看多历练历练,她也不会比你差。” 苏谦鸿的话倒是让他听出了一丝威胁。 “依依不行,我不想让她活成姑姑那样。我的人,我自然是要宠上天。”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我等你的答案。”苏谦鸿摆了摆手,等人出去后,自己捏了捏鼻梁。 的确闹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