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章 (视频)
[好奇好奇,快告诉我是谁。] [张说又得罪谁了?探头看看。] [最后张说不会被群起而功之吧?感觉他现在好多仇人。] [张说拉仇恨的能力是我没有想到的。] 张说傻眼,呆愣愣的。 原来短短一个月的封禅,他已经招惹了那么多人的仇视了吗? 听天幕这话说的,他惹出出来的那些? 居然还有? 五杀成就? 张说看了看李隆基的脸色,又看了看自己一手提拔的张九龄。 他可没有提把刀杀了这些人呐,他哪里有这个胆子。 弑君之罪,这名头往自己脑袋上一扣,那他现在立刻马上,头和脖子就得分家。 李隆基看了张说一眼:“五杀成就?” 张说讪讪笑,十分尴尬:“这大约是后人的嬉笑之言……” 这算哪门子的成就,张说气得想掀桌。 在这个地方用成就这个词,后人这是在讽刺他,这是明晃晃的嘲笑,嘲笑! 张嘉贞捂嘴噗嗤一声笑了:“让让,我去同张公说句话。” 有了第一次之后,百官偷偷让路的动作就更为娴熟了。 有热闹不看是傻子。 张嘉贞戳了戳盛怒,但是又没有地方撒气的张说:“张公张公~成就斐然啊!” 说着,对张说伸出了一个大拇指,一脸赞叹。 看起来是真心实意为他开心的样子。 接着,在张说反应过来再次逃之夭夭。 张说更被张嘉贞拿着树杈戳肺管子,更气了。 虚伪!虚伪!张嘉贞这个只会幸灾乐祸的虚伪小人! 但现在尚且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张说在担心自己不知觉的时候还得罪了谁。 可这气终究是卡在了他的喉咙,上不去,下不来。 张说怒瞪了张嘉贞一眼。 等天幕结束了我就要来把你打死。 张嘉贞很得意。 没有人能在天幕的背刺下完好地活着,你也不行。 略略略。 【这个对张说不满的人是源乾曜。源乾曜,我们之前提到过的,在张嘉贞当宰相的时候,他和张嘉贞搭班一块当宰相。】 撩完闲的张嘉贞微微张嘴,震惊看着天幕。 哦?源乾曜?张说连源乾曜那个好脾气的老好人都得罪了? 张嘉贞啧啧咂嘴。 这下连他都开始好奇张说究竟是干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把这个整天都笑呵呵的人都得罪了。 张嘉贞看着张说,给了他一个佩服的眼神。 要论得罪人的本事,他确实不如张说啊,在这方面,他张嘉贞甘拜下风。 李隆基不可置信看看张说,又看看在一旁的源乾曜。 源乾曜一贯带着笑容的脸上现在是夹杂着几分被揭穿的尴尬。 哦~ 这下李隆基可以确定,事情的确如天幕所说的那样。 张说居然把源乾曜都给得罪了? 李隆基当了这么久的皇帝, 向来没什么精力去关注家国大事以外的事情。 但此刻, 李隆基的八卦之心如熊熊烈火般燃起了。 他甚至把脑袋往源乾曜那边探过去, 试图从源乾曜脸上看出什么更多的端倪, 借此猜出究竟是何缘故让源乾曜也对张说颇有微词。 稀奇啊。 要是条件允许的话,现在的李隆基甚至想般一个小凳子,捧着半个瓜来看天幕。 吃瓜.jpg 没有人能拒绝吃瓜带来的乐趣,李隆基也不能。 在这一刻,李隆基忘记了天幕的背刺带来的痛苦,而只沉浸在天幕给的甜瓜之中。 【要说源乾曜这个人存在感确实比较低,他是辅佐性的宰相,而不是进攻型的宰相。所以当时张嘉贞、张说、源乾曜一同当宰相的时候,宰相间的矛盾主要集中在张嘉贞和张说身上。这两位张姓宰相打到昏天黑地,急头白脸,但源乾曜就像吃瓜群众一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该说不说,张嘉贞和张说的撕逼大战真的很精彩。] [张嘉贞重新回到京城的时候,还在宴会上指着张说的鼻子骂他。] [源乾曜这是坐在vvvip观战席啊,羡慕,想拥有。] [只能说源乾曜他是懂吃瓜的,那场大战那么精彩,居然一点都没有波及到他。] [所以为什么张说又把源乾曜给得罪了?] [该说不说,张说的撕逼能力我是服气的,放在饭圈也是反黑的一把好手。] 张说不理解,张说委屈。 他没有故意想和别人吵架。 和张嘉贞争是为了那首席宰相的位置。 至于源乾曜,他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得罪了源乾曜啊? 与此同时,李隆基把目光从源乾曜转到了另一个当事人张说身上,他带着询问的眼神,那意思是:你得罪源乾曜啦?你怎么得罪他了? 吃瓜的意思相当明显了。 张说也不知道,张说也无法为李隆基解答。 于是张说看向源乾曜,带着询问和求助的社牛味道:我得罪你啦? 源乾曜更尴尬了。 哈,这世上怎么会有人跟在屁股后头一直问你是不是生我气了,你为什么生气了。 张公不嫌尴尬他嫌尴尬。 他一向明哲保身,从不参与什么大的纷争,就是政治观点也是趋于保守,甚至保守到了在宰相团体之中,就像一个透明人一样。 张公这个眼神让所有人都开始注意到他了。 源乾曜非常不适应这样密集的视线,他浑身难受,甚至往后悄悄挪了两步,带着社恐的气息。 一时间也忘记了心里对张说的不满。 【源乾曜是个透明人宰相,但这并不是说他不作为,他这个宰相除了保守一点,在各个方面都是不错的,尤其他非常明白身为宰相,要做到良好的带头作用这个道理。我们在讲姚崇的时候说到,为了激发中央地方官员的办事积极性, 改革吏治,实行中央和地方官员的轮换制度。这个制度在源乾曜做宰相的时候依旧存在。】()?() 【这个制度能极大激起地方官员的工作积极性,的确是这样,但是在中央的那些官员可不想到地方去。所以这政策是好政策,但是施行起来比预想的要困难一些。】()?() 【在这个时候源乾曜以身作则,请求李隆基把自己那两个在中央做官的儿子调到地方去。大家看到作为宰相的源乾曜都没有获得什么优待,也得把亲儿子给送到地方做官,也只能开始响应这个政策。】 ?九沓提醒您《给李隆基直播安史之乱》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 ()?() [哈哈哈哈,源乾曜的两个儿子:????]()?() [两个儿子:我真的会谢。] [这是实力坑儿子吧?] [但是言归正传,源乾曜还是一个挺好的宰相。] [和姚崇对比一下高下立见,姚崇那么溺爱两个儿子呢,源乾曜直接一脚把两个儿子踹到长安外头了。] [只有儿子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天幕没有背刺源乾曜,天幕在夸他,可源乾曜依旧觉得浑身不适。 这种被单独拎出来放在天幕上,让所有人都能看到的感觉实在是相当不好。 没有人理解源乾曜这个社恐的不适。 张说就更不能够了。 他依旧锲而不舍以眼神询问源乾曜,你究竟是为什么生气呢? 能不能给他一点点的暗示? 根据暗示,他可以来猜猜天幕究竟是怎么程度的背刺,从而给自己一个心理准备的时间。 给他一丝反应啊? 张说几乎把视线黏在了源乾曜身上。 源乾曜换了个方向站,这个位置看不到张说,眼不见心不烦。 不尴尬不尴尬。 源乾曜这个没有被背刺的人反而开始做起了心理建设。 【源乾曜究竟因为什么而对张说心生不满呢?有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在封禅之前发生的。在张说提出封禅的请求,并且想竭力促成这件事的时候,源乾曜是持反对意见的。他认为封禅这件事劳民伤财,对百姓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甚至有点百害无一利的意思,所以一向持保守意见的他第一次和张说唱起了反调。】 [啊!终于有人说出这封禅就不应该办了!] [源乾曜你就是我的神,你说你要是把李隆基给劝住了该多好啊!] [源乾曜没劝住,这下好了,一场封禅,飘了两个,李隆基和张说都飘了。] [唯一清醒的人啊,源乾曜可怜你了,你被张说怼的好惨。] [我瞅着张说战斗力,源乾曜应该撑不到一轮吧?] 张说被天幕说的更迷茫了,恍惚间他觉得像摸不着头脑的傻子。 源乾曜反对封禅?这件事他怎么不知道? 难道源乾曜还在背地里和陛下偷偷开小会了? 源乾曜不愿意举办封禅大典这件事被陛下知道了,然后陛下私下找到源乾曜,苦口婆心跟他说他这个想法是不对的? 但是这事为什么要瞒着他呢? 他是首席宰相,理应为陛下分忧 解难啊。 别说一个源乾曜反对封禅了()?(), 就是十个源乾曜一块?。?。??()?(), 他也是能舌战群儒辩上一辩的。 张说看看李隆基()?(), 又看看源乾曜()?(), 悟了。 难不成! 难不成陛下这是在体恤他为封禅一事操劳多日,因此主动去做源乾曜的思想工作,只为了不让源乾曜来打扰他。 毕竟陛下跟源乾曜说也就是两句话的事情,而自己和源乾曜说那就得是吵两架的事情。 张说看着李隆基,眼睛里带着感激。 陛下心中还是有他的! 但这波属实是张说在自作多情了。 张说兴奋的情绪才刚刚冒出起过。” 张说一颗感恩的心摔地稀碎。 吃瓜的李隆基终于忍不住了,他安静吃瓜没吃到什么东西,干脆直接开口问源乾曜。 源乾曜这个社恐哪里禁得住李隆基这一问,他老老实实把心理历程都说出了出出来,也无甚作用。” 李隆基又一次瞪圆了眼睛。 哦~ 又是一件没有按照天幕描述发展的事情。 看来天幕的出现已经影响了许多事情的发展的脉络。 这虽是一件看似没什么影响的小事,但小事放对的地方也会产生不一样的结果。 李隆基对改变自己弃城而逃的丢脸历史更有信心了。 张说恍然,原来是这样。 看的事也不是每一件都准确,所以源乾曜对他不满,一定是因为源乾曜要反对封禅,而他竭力想促成封禅,于是和源乾曜发生了口角,这才导致源乾曜产生了不满的情绪。 张说化身福尔摩说,将一切都分析地头头是道。 他分析的没毛病,很是如此! 所以这次,源乾曜没有开口反对封禅,也就没有和他发生口角,更不会产生天幕说的那种不满的情绪。 张说摸了摸胸口,展颜了。 这波推理更没毛病了!一定如此! 【当然这小小的摩擦并不是源乾曜对张说不满的根本原因,真正让源乾曜对张说不满的事情是,张说太“能干”了。】 [啊?能干也是错啊?] [我的合作伙伴能干我偷着乐,别人能干我就可以摸鱼了。] [源乾曜要是以为这个就心生不满那确实有点小家子气了。] 天幕飘过的弹幕难得站在了张说一边,张说像是有了人撑腰一样,有底气了。 是啊,能干也是错吗?! 他张说就是比那什么张嘉贞啊,源乾曜啊都有能力。 这是错吗? 这不是,这是大唐之福啊! 张说完全不明白能干脑袋上的两个引号是什么意思。 他只知道后人帮他说话了,那他应该就是 占理的一方。()?() 自从天幕的背刺开始就一直畏手畏脚的张彻底挺直了腰板。 ?本作者九沓提醒您最全的《给李隆基直播安史之乱》尽在[],域名[(.)]?20?。?。?? ()?() 后人说得对,他张说没错!()?() 张嘉贞看张说明显得意起来的模样,嗤笑起来。()?() 那没脑子的张说就是这样,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得了锅就要上炕。 那天幕的背刺才厉害着呢,当心大火燎了眉毛头发。 燎秃他! 想着上次天幕背刺他,张说在一旁举杯“却尔斯”的样子,张嘉贞就恨得牙痒痒。 【这“能干”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是封禅事宜无论大小,只要能在皇帝面前露脸的事,张说一手全包了。本又不傻,他会干那些没用的活吗?】 【他干的都是露脸的,能和李隆基进行捆绑的,或者是能在史册添上两笔墨水的事,比如领导请愿封禅,张说是封禅的提起者。再比如撰写祭文,这祭文可是要李隆基亲自诵读的,这样重要的东西李隆基能不亲自过目?还有整个活动的仪式也是张说安排的。要知道,李隆基一直不想用沿袭下来的仪式,这又是一个能讨李隆基欢心的活儿。】 【要说源乾曜是铁饭碗,能在宰相这位置干一辈子也就算了,他自然不会想去在李隆基面前刷脸,但问题就在于宰相可不是铁饭碗啊,谁得皇帝欢心谁能坐的久。源乾曜为人是谨慎保守,但是不代表他不作为。张说这是把所有能得宠的活都抢走了,留下的都是那些撅着屁股哼哧哼哧干半天,都不能得到李隆基夸奖的“没用”活儿。】 【所以在爬到泰山最顶点的时候,李隆基也是对着他的好宰相张说抒怀,源乾曜是谁?透明人嘛。为封禅做了什么努力吗?没有吧。泥人也有三分脾气,源乾曜能不生气吗?他自然生气。】 【源乾曜他不仅和张说搭班子干活,和张嘉贞也搭班干过,张嘉贞当宰相的时候可没这么忽略源乾曜啊,谁能忍受张说这么不把自己当人看。】 [哈哈哈哈大冤种源乾曜。] [我真的要被张说笑死,好的活儿全抢走了。] [源乾曜要气昏古七了,自己辛辛苦苦干那么多活儿没有一样能被看到的。] [这就是会拍马屁和不会拍马屁的区别?] [代入一下源乾曜,是可以被直接气死的程度。] 张说:小猫捂嘴.jpg 哦,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有天幕说的这回事。 是这样的。 怎么办。 张说麻爪了。 他一心想着在陛下面前刷刷好感度,争取随机掉落李隆基的夸夸或者是什么赏赐,最主要的还是得陛下欢心能坐稳宰相的位置。 这下还真是把源乾曜给忘了。 要怪只能怪源乾曜存在感实在是太低了呀,他真的没有针对源乾曜的意思,如果把源乾曜换成别人也一样抢不过他。 嗯……抢不过他…… 这话听起来不对劲。 张说心虚看了眼源乾曜,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张说唯唯诺诺:“我绝 无排斥源公的意思,这事儿是我的疏忽,实在对不住。” ?九沓的作品《给李隆基直播安史之乱》??,域名[(.)]????╬?╬? ()?() 社牛张说的道歉也是干脆利落,社恐源乾曜就是憋了一肚子火,现在也不能出言指责张说。()?() 毕竟他才是首席宰相,怎么安排工作确实是他说了算。()?() 况且陛下还在看着,张说退了一步,已经道歉了,他紧抓着这件事不放倒显得他咄咄逼人了。()?() 届时陛下只会更喜欢张说。 于是源乾曜瘪了瘪嘴,带着几分违心:“无碍,我并没放在心上。” 这事儿在礼法上挑不出毛病,但在情感上,任谁都能看出这事张说办的极不妥帖。 李隆基也不是那种不懂人情世故的人。 瓜是吃完了,现在他的大臣在生闷气,他得出言安慰两句。 毕竟这气是为的在自己面前刷脸而生的。 瞧瞧那句“无碍我并没有放在心上”,那不正是说反话呢吗? 这业务他太熟练了,他后宫的妃嫔们也会这般讲话。 李隆基安抚源乾曜道:“你为封禅做的那些事……” 嗯,什么事来着?想不起来,不管了,不重要。 “你为封禅做的那些事,朕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朕很满意你做的,还需你长久辅佐朕才好。” 这话翻译过来就是:朕也没有忽视你,你也很棒,不要生气啦。 李隆基相当满意自己所说的,先对臣子的工作进行肯定,然后进行表扬,最后再表示你十分重要朕离不开你。 他一听不得被朕迷死啊! 来自李隆基的肯定.jpg 源乾曜生气的最根本原因也的确是张说把所有的风头给抢走了,现在因为这突然出现的天幕,这件事被暴露出。 但总归他是不会白干活了。 源乾曜在李隆基开口的时候就竖起了耳朵。 李隆基话没说完,他心中就已经由怒转喜了。 要说他能力确实不如张公,却依旧能得陛下一句“还需你辅佐”。 这如何能不令他感动! 于是吃瓜群众李隆基,在吃饱瓜后,顺便来到这瓜的尾巴处,把事件受害人给哄好了。 全当瓜后消食了。 李隆基很开心。 源乾曜开心了,张说也放心了。 他看源乾曜已经不似最开始气鼓鼓的模样,心知这事算彻底揭过了。 他最终没像天幕说的那样,和源乾曜结下梁子。 要知道源乾曜虽然只是一个辅佐性的宰相,在地位上虽比不过他张说,但源乾曜要是想给他使绊子,也足够他喝一壶了。 张说的心是放下了,但天幕下一句话又把让他一整颗心都悬起来了。 【泰山封禅后,表面上张说是李隆基脸前红的发紫的红人,无论是权力还是声望都达到了最顶峰。张说也是这样认为的。但实际上,现在的张说危险的很,他现在的状态有些像烈火烹油,只要一滴水进去,整个锅都会炸掉。】 【张说在封禅中得罪的人太多了,偏偏张说无知无觉,依旧以为自己是李隆基面前最红的,最不可替代的那个人。】 【这样自大自傲,目空一切的状态,让他面对张九龄的第二次提醒后依旧满不在乎。】 【我们刚刚说了,张九龄在封禅的时候就提醒过张说,他在看过登顶泰山的人员名单后,感觉十分不妥,所以提醒张说,现在时间还满不在乎,认为他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就是按照这个名单拉了不少仇恨值。】 [求求张说听听张九龄的吧?那毕竟是以后的宰相呢,不会差的啊?] [张说不会还不听吧。] [张说:你别管,主打的就是自信。] [上一个这么自信的是姚崇,他已经罢相了。] [感觉张说要凉凉,提前来一首凉凉送给他吧。] [感觉张九龄人是真好啊,张说都不听他的了,还愿意劝他。] 张九龄站在一边广袖翩翩站着,就被发了好人卡。 张九龄对天幕所说的倒是无所谓,他比较好奇他究竟因何而第二次劝谏张公。 但旁人就有所谓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发出了想和张九龄交朋友的声音。 这样模样俊朗,风度翩翩,还会在关键时候拉你一把的朋友,实在是可遇不可求啊。 众人又看了看张说,顿时唉声叹气。 先是因为张说不知好歹不听张九龄的劝告而唉声。 然后因为自己没有张说的权势而叹气。 张九龄是张说一手培养起还能向着谁? 要怪只能怪自己没有张公有实力啊。 唉,是他们太没用了,抢不来张九龄。 一时间,天幕下多了许多垂头丧气的脑袋。 【“辩给多词,不可不备也。” 这是张九龄的劝告。“此狗鼠辈,焉能为事!” 是张说的回答。张九龄的第二次劝告,张说也没有听。这次不听张九龄话的后果是惨重的,因为张说的轻敌,他最终被罢相了。】 罢相? 罢相! 张说要疯了。 他捂着自己那颗马上就要衰竭的心脏,险些哭出来。 天幕有话就一次性说出来吧,再来几次的话他心脏是真受不了啊。 他人老了,受不得那样大起大落的刺激。 这“狗鼠辈” 究竟是谁?快告诉他啊! 作者有话要说 接着去码字了,多搞点存稿留着这周六周日搬家用,毕竟这两天是要日万的(失魂落魄地离开)感谢在2023-04-1923:30:26~2023-04-2022:28:0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月见里16瓶;熔岩堡10瓶;这怎么能算中二病呢?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