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雾等人离开后,时间飞速的流逝。 暗隐堂的众人在边境,甚至其它可以前往的地区也游荡了起来。 这一晃就是十年过去了。 十年后,地下世界已经算是繁荣昌盛了。 大家的食物和水源都靠着御兽世界众人的世戒来汲取,倒也不担心食物和水源的问题。 而原本的驻地此时也呈现了规模,在天御堂小裂和众人的带领下,这周围也开始出现了围墙。 原本围墙是没必要制作的,但是在她们生活在这里一年后,被袭击了。 那是一条条等级不亚于中级神中期的沙虫,虽然不知道它真正的名字,但是大家都这么叫。 这沙虫貌似是可以在空间中游荡,它从这里忽然出现,又从那里忽然消失。 最重要的是,这东西的出现根本没有气息,让人无法提前察觉。 当初如果不是小裂属下发现的及时,恐怕大家肯定得伤亡惨重。 但就算是如此,那发现了沙虫的天御堂堂众也将生命永远的留在了那一瞬间! 后来陆陆续续的,她们也逐渐的发现,这地底世界恐怕没有他们认知的那么简单。 因为,不光是沙虫,很多从未见过的生物都出现了。 也不知道是当初刚来还是因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出现过踪迹。 但是随着她们频繁的出现在各个地方,好像是将它们都解锁了似的。 直到经过思文堂堂主文彦的不断研究和思考下,这大家才算是知道了一些并不能证明真假的消息,俗话说的谣言。 原本这些生物就生活在这一片,但它们或许是因为忌惮出口处的某种东西,所以都不敢出现在这里。 这也就是为什么原本琉璃她们生活了数十年都没有见过它们的原因。 可现在,妍雨潇她们的驻地越来越大,也渐渐的远离了那片地区,很可能是触动了它们。 甚至,很有可能她们已经侵犯了它们的领地,这才导致它们都出现了而已。 最重要的,也是最恶心的。 这些生物的出现都是没有气息的,所有人根本没办法凭借感知来预防它们。 没办法,天御堂的活儿就来了,她们每天都要派人轮番把守。 天御堂的一百人分为两队,包括小裂亲自在内,一队负责白天,一队负责黑夜。 其实在这里也不分白天黑夜,就是十二小时一倒班...... 但就算如此,也频繁的出现地下生物的袭击,也不断地有人因此陨落。 可后来,不知道是谁发现的,这些东西似乎对于领地意识非常的强。 只要在驻地的周围建造一圈围墙,它们就不会轻易的冒犯到围墙里来。 所以这个问题也就悄然的解决了,至少相比之前和平了许多。 十年间,暗雾也是带着队伍的人不断地游荡在每一个地区,当然前提是他们进入后不会受到影响的。 甚至,他们也触及过荒芜之地,但是奈何,荒芜拒绝了暗雾,接受了其他人。 因此,暗雾推断,要想要进入荒芜之地,就必须要有混沌系吧? 毕竟,被拒绝的只有自己,而也只有自己没有混沌系。 但是暗雾也没有贸然的下令,毕竟这只是自己的推测,谁知道大家进去后会不会出现其它的问题呢? 保守起见,暗雾释放了自己的一丝气息留在了荒芜之地的外围,方便以后寻找过来。 而这十年间,暗雾和他的队员也经历了大小无数的战斗。 期间有轻伤重伤的,但是暗雾遵守了当初离开时的承诺,他没有让任何一个人陨落。 以至于异国那边,在这十年间也是不断地派人来边境寻找他们。 但是无一例外,没有一个人活着带消息回去。 最惨的要说一支犯了死罪的异国队伍,他们还真的找到了地下世界。 但是就在被吞没下去之后,他们人都傻了。 在看到溟府所有人的时候,那一刻他们感觉还不如当血池的养料。 要说异国王也有耐心,当然也因为他的目的从来都不是溟府,而是只有荆苍溟一个人罢了。 以至于如此,他从未亲自动身来到边境处寻找过。 十年后,冰岛处。 方天阔的样貌明显的有些成熟了,他此时的样子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 虽然神是可以定格自己样貌推移的,但奈何不了他在这死冷寒天的地方待了这么久。 倒是冰冰和斩永逸的样貌没什么变化,而斩永逸也还是在那里躺着。 不过,要说变化最大的,还得是冰龙。 这小家伙十年间明显的长高了一厘米,小爪子也长了一些。 当然了,方天阔和冰冰也不止一次的质问过它,为什么说的两三年没有实现,到现在为止斩永逸依然沉睡。 对此,冰龙的解答就是,“我不知道......” 好好好,他俩倒是也没什么办法,那就接着等吧。 不过十多年间,虽然斩永逸一直都在沉睡,可无论是方天阔还是冰冰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在不断地变强! 直到某一日,斩永逸的身体竟然抽动了一下。 这让方天阔和冰冰都不禁惊喜了起来,二人相互对视一眼,每个人的眼中都透露着激动。 但是方天阔现在可不敢轻易的接近斩永逸,毕竟这个家伙的寒气可不是自己现在能够接触的。 唯独冰冰,她跑到了斩永逸的身边,轻轻的呼唤着他。 “永逸?永逸你醒了是吗?” 但是片刻过去,斩永逸并没有回应什么。 这让激动中的方天阔和冰冰都不禁有些失落,同时冰冰也站起身来,垂头丧气的朝着方天阔这边走。 可就在她走出没有两步的时候,一声嗯从她的身后传了出来。 这一刻,冰冰愣在原地,方天阔也是惊讶的看着她的身后,仿佛二人的身体被电流钻过一样,一动不动。 可是小龙却惊喜的跳了起来,“哈哈哈,他醒了醒了呀!” 而这一刻,沉睡了十余年的斩永逸,期间第一次睁开了眼睛。 他的睫毛上甚至还挂着一丝冰霜,悄然的眨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