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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真天才穿成混吃等死假道士10

   舒望符合当代年轻人的睡觉公约,只要不饿,睡到十一二点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今天早上也不例外,等他睡醒,已经是十二点半了。舒望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走到洗手间,刷牙刷到一半才记起来他有客人。   他来不及漱口,匆匆忙忙叼着牙刷就往下跑,结果他弟的那间房门开着,被子盖的很整齐,舒望甚至不用进去,就知道里面没人了。   舒望举着牙刷的手慢慢放下,心情很复杂,他没有惊讶,反而有一种就该如此的感觉,毕竟从昨天晚上的相处就能看出,他的救命恩人不太好接近。   可该说不说,对方就这样悄悄地离开,舒望还是有些失落。   昨天还热热闹闹的客厅,今天却显得格外空寂,舒望安静地站了片刻,转身准备上楼。   但在经过昨天放过外卖盒的茶几时,他的余光扫视到了一缕红色。   舒望快步走过去,才发现那缕红色不太正常,还带着一股腥甜的味道。   ——是血液。   用鲜血画的不知名的符文。   纸张也硬硬的。   舒望反手,在目光触及到符文后面时,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这个珍贵的符文,竟然画在昨天点外卖的订单条上。而且仔细观察还能发现,密密麻麻的黑字中间,有两个明显的红色划痕。   “言知吗?”   言知今早天一亮就离开了舒望的公寓,有人收留是好事,但他不能一直停留在原地。   况且他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也不想去侵占另一个人生活了的痕迹。   于是他一大早就又回了小巷子。   卜卦者最怕给自己卜,不是因为不准,而是因为自己的主观性。由于过于了解自己,可能会引入强烈的个人主观性,从而使结果变得不准确,没有实际参考价值。   而且一旦算到不好的,很容易带偏卜卦者的行为,造成一些不可挽回的后果。   所以为自己卜卦或者算命,是他们门派中明令禁止的。   言知本想给自己卜一卦,但最终还是放弃了,选择从头开始,去四处转转,看能不能找到赚钱的机会。   因为没有目的地,言知就走到哪儿算哪。现在是白天,是阳气最旺的时候,有点脑子的鬼怪都不敢在这个时候出来闹事。   不过言知依然找到了几个有阴气存在的突破点。   他挑了阴气最浓郁的一个,准备去碰碰运气,结果刚走近,就被一个男人从侧面跑出来挡住了。   “大师?”   “真的是你,大师!”   “大师,我知道错了,那天是我不对,是我说错了话,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妈。”一个男人边哭边扇自己巴掌,眼泪哗哗的流。   被拦下的言知拧着眉头避开他伸过来的手,“你是谁?”   男人哭的更厉害了,甚至有点绝望,“我就是那天砸了您的摊子,然后您还免费送了我一卦的……被戴了绿帽子的那个。”   言知:“……倒也不用说的这么详细。”   周围人的眼神都不对了,用一种很隐秘的目光看着男人的头顶,其中不乏有幸灾乐祸的。   但男人一点都不在意这个,从言知回答他以后,就整个处于亢奋之中,“大师您还记得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辱了您的名声,您能原谅我吗?”   送上门的生意,言知自然没有不干的道理,他加快了脚步,往阴气翻滚的那个院子靠近。   “没事,先说正事吧。”   男人呐呐地跟上,言语行动间皆是尊敬。   “我妈已经病了很长时间了,去医院也检查不出了,但她的身体越来越差,瘦的皮包骨头。”   “我不相信这是意外,昨天晚上我妈还托梦给我说,让我离这里远一点,不要再回来了。”   男人抹了抹眼泪,继续讲述。   他叫孙毅,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一家人感情亲厚,生活美满,直到一年前,他的母亲突然晕倒,在检测毫无问题的情况下成了一个植物人。   父亲不愿意放弃,他同样也是。   可不管照顾的再好,孙毅母亲也越来越虚弱,不是正常的病态,而是脸上出现了黑斑,身体还逐渐散发恶臭。   不像是一个有呼吸的人,更像是一具尸体。   医院帮不了他们,他们就开始找道士、和尚,反正只要有机会,便绝不放弃。   转机出现在今年春天,一个道士喂他母亲吃了一株草,并简单的施法,贴了符,他目前竟然清醒了几日。   而且在她的描述中,他是被困在了一个黑黑的密闭空间里,里面经常传来狞笑声,还有一些不知名的东西想要抢夺她的身体控制权。   昏迷,便是她们抢夺控制权所造成的。   再回来,那个道士也没了办法,孙毅的母亲重新陷入苦难。   于是一家人再度踏上了寻求玄学帮助的路,他父亲去外面找,他在家里守着。上次遇见,也是孙毅抱着“万一”的心态,想死马当活马医。   可孙毅接触过不少有真才实学的玄学弟子,一眼就看出原主是胡编乱造,他很暴躁很生气,于是就有了接下来的发展。   言知将孙毅抱歉地眼神当做没看见,只提取出了关键词,“所以说,有东西争抢你母亲的身体?”   “对。”   孙毅边说着边带言知进了院子,还不忘把门关上,把那些看热闹的人全都挡在外面。   院子里干净,但破烂的砖土墙,裂开的地面,挡在门口的破布帘子,让人乍一看去不像是现代社会的房子,处处透着简陋与穷苦。   孙毅不好意思的坦言,“家里的钱都被我们用来看病请人了,您别介意,我们都打扫得很干净的。”   可打扫的再干净,地面依旧有洗不净的脏污,露出砖头的墙角也有扫不尽的沙土。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妻子才会选择别人,而不是这个破破烂烂、像个无底洞似的家。   言知抬手打断他,直视着左侧那间房里盘踞的冲天的阴气,“你母亲住的是这间房吗?”   “对!”不用问人就能知道他母亲住在哪间房,孙毅对言知更加恭敬了,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他的母亲,可能真的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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