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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7

   沈瑜棠探索精神力的行动,被下面传来的喧闹声打断,他烦躁地穿上拖鞋,打开房门并大力的关上。   “吵什么!再吵全都给我滚出去。”   这话算不上重,声音也不是很大,咱楼下的虫愣是被吓得噤若寒蝉。   包括卡杰文。   足足十几秒,脑子转不过弯来的卡杰文才暴跳如雷得无能怒吼。   “沈瑜棠,你为什么不回我的消息?是想临时加价吗?我告诉你,一个雌奴而已,我想要多的是。拿一个干干净净的亚雌来交换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不要不识好歹。”   殷鹤州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望向从二楼楼梯口走下来的虫。   他的雄主,要把他换出去吗?   他卡杰文的意思,这还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   平日里安稳的心脏突然急速地跳动起来,带着阵阵痛意,一下下的由胸口蔓延到了四肢,让殷鹤州失力地后退了两步。   好像四季如春的主星也突然间凉了下来,连带着殷鹤州刚才的欣喜与期待,全部掩入冰凉的空气之中。   沈瑜棠偏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脚步匀速的越过了他,站定在卡杰文面前。   “你要拿一个亚雌换我的雌君?”   沈瑜棠居高临下的看着比他矮一个头,却比他胖两圈的死虫子,微勾的唇角恶意满满。   但对面的虫子毫无所觉,还踮着脚妄图压过沈瑜棠。   “对,我不管你把他登记成了雌奴还是雌君,反正你已经答应要换给我来。你放心,事成之后,我会做主办一个宴会,到时候把你介绍给整个上流的雄虫,还能为你引荐更多更优秀的贵族雌虫,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沈瑜棠笑得更放肆了,连声音都染上了若有若无笑音。   “挺好的。”   他一边笑着,一边动作缓慢地撸起袖子,然后,给了眼前的死肥虫子一拳,直接将虫打了出去,重重地跌进了后面排排站着的雌虫堆里。   沈瑜棠甩了甩发麻的胳膊,嫌弃地撇撇嘴,还不忘提醒道:“鹤州,打电话给雄保会,就说有虫子想借贵族的势打压准备成年升级的b级雄虫。”   被这一变故惊得表情管理失败的殷鹤州张张嘴,心情复杂到难以用语言表达,“好的,雄主。”   他之前担心的,好像完全没有必要。   而且,这只虫的所作所为,他好像一次都没有猜对过。   就比如,在卡杰文的一个雌侍意图阻拦沈瑜棠时,他直接一头撞在了对方旁边的一个观赏性花瓶上。   啪!   花瓶碎了。   沈瑜棠也满脸血的倒了。   其他人:“???”   神经病!疯子!   殷鹤州:“雄主!!!”   他像一阵风似的跑过去,将晕晕乎乎地沈瑜棠抱在怀里,迈出脚就想冲去医院。   沈瑜棠却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固执道,“报警,给雄保会打电话问,有虫抢妻不成还想要谋杀。”   殷鹤州吓都吓死了,哪里还能听沈瑜棠的话?   他脚步没停,头一次大声说了话,语气中还带上了说教意味,“这到什么时候了,流了这么多血,我们先去医院。”   沈瑜棠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几秒后,自暴自弃地松开了手,“随便你。”   殷鹤州抱着满脸血红的沈瑜棠直奔医院,两分钟不到,就到了小区内专门为雄虫设立的医院。   因为接待了一位疑似被“殴打”的b级雄虫,医院立马派出了医术最精湛的医生帮他治疗,还第一时间联系了雄保会。   沈瑜棠面无表情地坐在病床上,被一群白衣天使围着会诊,连平时习惯的浅笑都懒得装了。   他厌倦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思考着自己为什么没有一下子撞死。模糊失焦的视线给他的世界蒙上了一层朦胧罩子,连医生的询问都变得遥远起来,像是隔了没有尽头的山海,空寂到死气沉沉的。   殷鹤州被挤在最外面,坐立不安地踮脚往里面看,可那些医生的话太多了,但无法从里面提出关键的字词,只知道沈瑜棠的状态好像不太好。   会不会毁容?会不会脑震荡?会不会脑挫裂伤、颅内出血等?   无数和大脑相关的病例从殷鹤州的脑袋里钻出来,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听到的,反正每一个听起来都很恐怖。   殷鹤州实在没忍住,一把薅开挤在外面的医护虫,就费力地钻了进去。   “医生,我雄主的情况怎么样?”   为首的医生脸色很难看,一听到殷鹤州的话,就开始突突突,“你在家是干什么吃的?连自己的雄主都保护不好,你看看多大的伤口,还流了那么多血,要是再偏一点,都能撞到眼睛了。”   殷鹤州顺着床上的被子看过去,果然在床头的位置看到了唇色惨白,额头用纱布缠了一圈又一圈的沈瑜棠。   “雄主……”   一直盯着天花板的沈瑜棠没有动作,依旧维持着之前的动作没变。   殷鹤州心头一颤,动作比脑子更快的半跪在地上,还胆大妄为地伸手拉住沈瑜棠放在被子上的手,“雄主,我错了。”   “我应该一开门就将他们扔出去的,而不是等着你来处理,雄主,你看看我好不好?”   继续嘟囔的医生闭上了嘴,挥手将看热闹的虫轰了出去,只留下了几个有经验的医生在一旁交流着病情。   殷鹤州没管他们,依旧干巴巴地说着那几句话,他愧疚地埋着脑袋,把脸放在两人相贴的手掌上。   殷鹤州后悔他当时的迟钝了。   也后悔为什么不能多相信沈瑜棠一点,为什么不在他们发生冲突的时候站在最近的地方,或者再近一点,站到沈瑜棠的前面,护住他。   殷鹤州的鼻尖有些红,蓝绿色的眸子也湿润润的,“雄主,我错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再也不相信别人的话了,你理理我好吗?”   沈瑜棠不适应地抽了抽手,没成功。   殷鹤州激动地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双手也握的更紧了,“我那时候被那些话气昏头了,所以才没能及时关注到你的情况,我……我害怕你骗我,更害怕之前的相处是一场梦,不是故意忽视你的。”   “雄主,你说说话好吗?只要你能原谅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沈瑜棠终于有了动作。   “雄主……”殷鹤州凑过去,和刚刚侧头的沈瑜棠靠得极近,只要其中一方微微前倾,就能亲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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