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灼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她发间的清香漫进他的鼻尖,一阵心旷神怡。 “真想永远这么抱着你。” 他抱着她,闭眼靠在软枕上,安抚着自己躁动的内心。 忽的唇上覆上一片柔软,辗转反侧,湿热的小舌探进他的唇齿之间... 月儿趴在他身上,双臂缠上他的脖子,娇软的身躯微微挪动。 他浑身肌肉忽的紧绷起来,鬓边沁出一层薄薄的汗雾。 “你的身子还没好...” 他的喉结滑动,声音因隐忍变得低沉嘶哑。 虽然嘴上拒绝着,但双手却搂紧了她的腰,手指忍不住在她背上轻轻摩挲着。 他没发现自己在面对月儿时,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和意志。 “我已经没事了...” 月儿娇声呢喃着,继续吻他。 片刻,小手便从他的颈边滑至他坚实的胸肌上,又伸到他的腰间,抓住他的腰带 ... 被他一把握住。 “别乱来。” 他垂眸看着她,将她的小手拉到唇边,吻了一下她的手腕。 月儿把脸埋进他的颈窝,细语道:“你都五日没碰我了...” 声音中含着一丝幽怨。 “这几日先好生歇着,乖乖吃药。”他搂紧她的腰,用脸摩挲着她的发顶,“我也想要你,想的要命,但我可不想让你因为这个弄坏了身体,还是要节制些。” 月儿委屈地窝在他怀里,手指轻轻摆弄着他的衣领,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脖颈。 夜幕低垂,月光像朦胧的轻纱织出如雾般的光辉。 段灼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呼吸平稳。 月儿悄悄转过身,向他靠了过去。 小手落在他的胸膛,轻柔地描画着他的胸肌,“阿灼...你睡着了吗?” 他没出声。 月儿咬着唇,小手向下滑去,钻进被子里,抚过他的腹肌,探进他的绢裤。忽的被他抓住了做乱的小手,吓得月儿的心狂跳了一下。 一瞬间,月儿便被他压在身下,做乱的小手被当场逮住,按在枕边。 他一双眸子没有半分倦意,喷火般地盯着她。 她柔情似水地看着他,另一只手缓缓抚上他的脖颈,轻轻摩挲着他颈肩光滑的肌肤,娇柔的声音快要将他融化,“阿灼...我想要你...” 她这销魂的模样令他好不容易筑起多日的防线瞬间溃散。 他眸中风云变幻,倾身而来。 “唔...” 月儿被他深深吻住,好似一股狂虐的龙卷风,要将一切都吞噬。 身上的锦被被抛开在床脚,她的水衣被剥下,皱成一团。他急切地吻着她脖颈,轻咬她的肩头。 纱帐不经意间被扯下,落在两人的身上。 忍耐多日的痛苦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直到痛快淋漓。 可此时住在他们楼下的荣王却是痛苦万分。 坐了一日马车,周身疲乏。现在还要被楼上的“嘎吱”床脚声吵的不得安宁,真是气的牙痒。 这声音让他无法不想到月儿此时正在段灼身下承欢,这声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脑中不断浮现月儿那娇喘连连的模样,对他真是极大的折磨。 他猛的拉起被子盖住了头,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心中恨得发疼,誓要将段灼杀死,将月儿据为己有。 他与段灼同父异母,从小在各自宫中生活,本就没什么感情。 段灼母妃死后,几岁间就搬去宫外居住,更是连面都见的少。如今只是因职务在身,称兄道弟地说些场面话罢了。 他若是死了,自己可是半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黑暗中,荣王的一双眸子阴鸷地盯着前方,泛着阴狠的幽光。 只是要杀段灼,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如今他大权在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掌管兵权,而自己只是个无实权的闲散王爷,如何杀的了段灼? 呵~不过明面上杀不了,不代表暗地里没机会。此去泊罗,这一路还长着,待他从长计议...... “呵呵~段灼,我不但要将月儿据为己有,还要将你打成废人,让你亲眼看着你的王妃在我身下承欢,哈哈,那种感觉真是想想都兴奋。” 荣王在被窝里闷声笑着,脸上浮出一抹阴森森的笑容。 许久,楼上的“嘎吱”声终于停了下来。 段灼长舒了一口气,躺在床上。转头望着怀中的月儿,轻声道:“你可有不适?” 月儿窝在他的怀中,窃窃笑着摇了摇头。 他轻笑一声,抱着她睡去。 次日一早,车队又踏上旅途。 月儿望着窗外逐渐荒凉的景象感到新奇。 “我们现在已经离开大齐国境了,今夜就没有客栈驿馆了,要委屈你在马车里睡觉了。”段灼说道。 月儿回头看他:“马车里睡也没什么,被褥都齐全,只是沐浴不知怎么办?” 段灼撇了撇嘴,“只能在有河的地方才能取水沐浴了,没有的话就先用带的水擦洗便是了。” “还好现在是秋天,没有出汗,若是夏天可如何是好?” “夏天也没法子,反正都是一群粗糙汉子,臭味相投,等遇到河水时再下去扑腾一番便了。” “那倒有些野趣...” “哦?夫人既有兴趣,那下次我们也试试?” 他说着将她从窗边捞进怀里,一双眸子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胡乱游移。 “讨厌...我是说洗澡。” 她推了推他。 “我也是说洗澡,夫人想哪去了?” 他笑着,捏了捏她的腰。 “你...”月儿不理他,转过脸去。 看着她艳如桃花的娇媚容颜,他怦然心动,吻了上去,舔舐着她的唇舌,缠绵悱恻。 大手滑上她的胸前,呼吸逐渐急促。 忍了这么多日,只是昨夜怎能消他心头欲火,昨夜他怕又累着她,不敢尽全力,体内余火未消。此时看着她,便又烧起一把火来。 他几下便扯乱了她的衣衫,露出一片莹白。月儿被他吻的意乱情迷,双手攀上他的宽肩,弯起膝盖贴紧了他的腰。 他刚撩开她的裙摆,欲行其事。 马车的侧壁忽然被“啪啪”的一阵乱拍。 月儿被惊的睁开了眼,瞬间清明,疑惑地望着他。 段灼也是一顿,正要询问,马车外即刻传来了荣王的声音:“皇弟,今日秋高气爽,万里晴空,莫要跟妇人似的老在车里待着,出来与我一起骑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