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和寅到达了悬窗停下的地方,现在这整片区域,因为经过沙尘暴的一次袭击后,人群早已散去,只剩下一片寂静的悬窗陷在黄沙里。徐行粗略看过后,也确定不是悬窗的问题,便没有过多停留,径直朝沙城去了。 安言拂去贴在悬窗上的一层沙尘,仔细瞧了瞧打在那上面的裂痕。这些裂痕很浅且大多都有弧度,说明风刮到这里的时候,风刃的攻击已经很薄弱了。那么就有两点可能,一是距离足够远,二是,有人挡下了绝大部分的攻击。 “安言!”安言正沉思时,听到寅的呼喊跑过去。 寅从某个倒下的悬窗里钻出来,然后把手里提的包丢给安言。“这背包肯定是林玄风的,不会错。” 安言左右看了看,然后点点头背在了自己身上。 “可以判断出他们在哪个方位吗?” 安言往侧面一指,那里正是东方。 “安言,你快看!” 安言看向东方,大约有一千米那么远的地方,有大量的不明物体漂浮在空中。它们越聚越多,然后一层厚厚的沙尘缠绕着。 “快走。”安言话音刚落,风向改变了。 他们快步往东方去,但越是靠近越是能感受到那种强烈的压迫感,风沙已经开始奏响序曲,他们脚下的沙子已开始止不住嗡鸣。 “来了!”安言低低地说了一声,瞬间拽上了寅的手腕张开了‘绝对防御’。 寅还没反应过来,风暴就已将他们淹没。但由于‘绝对防御’,他们屹立在沙尘暴中不受干扰。寅之前领略过‘绝对防御’的神奇,但他这次还是被震撼到了。 他惊恐地看向安言,不禁思考安言究竟将能力开发到了何种变态的地步。可是按道理来讲,在安言这个年纪,这是不可能的啊,就算他是‘神之子’,可他毕竟才17岁啊。除非,他曾遭遇了非比寻常的磨砺。 “是冰。” “什么?”寅问,他再次被安言拉回了注意力。 “攻击到我绝对防御的,除了风沙外还有冰。” “难道说,这次朝林玄风下手的人是拥有冰能力的?” “不,水能冻结成冰。” “你的意思是?”寅当即心头一跳惊出一身冷汗,可这是不可能,荆时刻都在监视着西山,那里除了宋育再没有其他人出来过。 寅看向安言,安言说得如此笃定。除非……在他们找到之前,就有人被放了出来。或者……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窜入寅的脑海,谁说那里的出入口就只能有一个呢? “寅,寅,你在想什么?”安言喊他,“我们要走了。” 寅稳下心神,点了点头。风沙虽然还未散尽,但风暴已经过去了。他们继续前进,没过几分钟,就发现了新大陆。这里到处都是战斗的痕迹,冰块儿支离破碎,它们一路延伸着,指明真正的战场就在前头。 看到这些,寅和安言默契地奔跑起来。趁着这暂且平静的时机,他们必须赶快找到林玄风,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林玄风现在整个人都陷入到了沙子里。自他握拳那一刻,风暴便不可控了,这次搞不好会殃及到新都。林玄风有些苦兮兮地想,他很久都没有这么狼狈过了,他现在浑身上下都在疼,已经不知道哪里最疼了。 四周有些安静,但还不能放松。林玄风想,他得站起来,绝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可他当想站起来时,他发现他的四肢竟无法动弹,甚至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他努力了半天,费了很大劲,都无济于事。 林玄风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眼。 就这样不知道安静了多久,他听见有两个人的脚步声渐渐朝这里走来了。 林玄风立刻开始挣扎,但他的眼睛里满是绝望,他竟然到现在还是连手指都无法弯曲。他复又闭上眼睛垂下头,心紧张地怦怦直跳。 近了,靠近了,他们就近在眼前了!林玄风再没有这么紧张过。 “师兄?” 熟悉的声音传来,林玄风劫后余生。他立刻抬起了头,笑出一口大白牙,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惊喜。 “干嘛这个语气,我还没死呢,安言。” 要是林玄风能看到自己现在的这幅鬼样子,就不会怪安言哭丧个脸,大惊小怪了。安言惊愕地看着他,还没回过神来。 “太好了。”安言跪了下来。 “安言,我身体动不了了。” “没关系,不会有事的,我们这就带你回新都。” “安言,我去把他们带过来。”寅说完就转身回去找‘专移’。 等寅离开后,安言张开胳膊小心地环视着四周,四周没有一点可疑的动静,依旧是黄沙一片。可是能让林玄风伤成这样的人,安言抿紧了嘴巴。 “安言,他们成功了。这次来了两个人,实力很强。” “我知道了,师兄。有什么话,回去以后再说。” 安言依旧挡在他身前,张开右手,浑身戒备。林玄风看着他的模样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把嘴闭上了。寅一路回去,畅通无阻,直到看到‘专移’安然无恙时才松了口气。 “寅哥!”寅带他们正要去救林玄风,竟听到不远处,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他。 “阿九?你怎么跑来了?你知不知道很危险?”寅看到阿九正朝这边过来,气不打一处来。 “我师父呢?他出什么事了?”阿九满脸焦急。 “你师父没事,就是有点麻烦。” “那就好,没事就好。”阿九拍拍胸脯说。 “快走,回头再找你算账。”寅拽着阿九,他们原路返回。 差不多十几分钟,安言就看见寅回来了,他回来除了‘专移’还带着阿九。这孩子,一定是偷听他和寅的谈话了。于是,安言扭头就告诉了林玄风。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安言,拜托你了。”林玄风一时百感交集。 “嗯。”安言站起来迎着他们走过去,然后对寅使了个眼色。寅了然地松开手,带着‘专移’继续往后面走去。 “安言哥,我师父呢?”由于角度问题,阿九并没有看到林玄风。 “阿九,听安言哥的话,把眼睛闭上。”安言说完上手捂住阿九的眼睛。 “为什么啊?我师父呢?”阿九问,倒也没有反抗。 “你师父受了点伤不希望你看到,但我保证他没事。” 在安言说到林玄风受伤时,阿九就想扯开他的手,但他把手覆盖在安言的手背上就没再动了,他相信安言的话,也想听师父的话。 “阿九。”‘专移’经过他们时,林玄风叫他。 “师父!”阿九飞快地回应道,同时再次忍下想要扯开安言手的冲动。 “阿九,你听好。你师父我是不会有事的,但你下次再胆敢擅自跑出来,连你安言哥的话都敢不听就别再认我做师父了!” “对不起,我错了!” 即使掩住了双眼,林玄风依旧看得出阿九脸上的难过与焦急,于是他心软了。“不,阿九,是我让你担心了。” 林玄风说完,似乎再也没有支撑的力气了,他往后倒下,然后‘专移’托着他快速离开了。阿九听到他们快步离开的声音,转身扑倒在安言怀里。 安言把阿九搂在怀里,温柔地拍拍他的背然后看向寅。 寅点点头,两人再一次默契地打量起四周,在确认没有异状后才带着阿九离开。在他们离开后,那两人折腾着从沙子里刨了出来。第二次风暴更为狠厉,他们在风中被吹得完全站不稳,很快就被打趴下,然后被埋入沙堆里。 等他们出来后,他们只能对着安言一行人的影子,望尘莫及。就算他们再清醒的早一点,也无可奈何,因为他们自身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对付第二个甚至第三个人了,于是他们扭头逃往沙城。 沙城,宋育安排的人还在等着他们。宋锋荣死掉的消息传到宋育耳朵里的时候,宋育就谋划好了这一步,玖新大会被打断以后,宋育从宋府出来就径直往沙城赶。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他没有在半路听到好消息。不过,大局已定,因此他抵达沙城后非但没有第一时间去找那两个人,反而一路拐到了宋锋荣曾经的住宅里。这里还依旧属于宋氏的势力。 宋育从宋楠那里已经大致听说了当时在沙城发生的一切。他很轻易就猜测出来,在宋锋荣死之前抓到的那个凶手多半是个诱饵,因此他对他不感兴趣,对真正的凶手也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那个凭借宋氏莫名其妙出现又借此合理消失的那一位。 在宋锋荣被刺杀的这整个事件中,缺少最关键的一环——那就是宋锋荣为什么会那么笃定宋氏派了一个人过来。不把这一点搞清楚,宋育坐立不安。 “你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吗?在宋锋荣出事前那位来自玖都的宋先生姓甚名谁,又凭什么留在了这里?” 宋育站在大堂里,对所有在这座府邸里工作的人问话,但所有人都低下头保持着沉默。众人面面相觑后,管家站了出来说,“宋先生,我们只知道那一位也是宋先生。我们从未听老爷叫过他的名字,被老爷留下的人我们也不敢再探听他的身份。” 宋育听后抱着胳膊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又问,“有传闻说,那位宋先生是被请来这里的,是吗?” “是的,是老爷从警察局那里知道的,说有位宋先生从玖都来要了宋石少爷被谋杀时的资料,所以老爷才请人过来的。” 原来是这样,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两件事。一是他伪造的身份把警察局的人都被骗了过去,二是那个所谓的宋先生根本就是和警察局是一伙的。可是想要杀人的手段有千百种,何必让警察局沾上腥呢? “他去找的谁?” “当然是卢俊啊,卢俊警官是当时负责这个案件的人。” 宋育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他在警察局门口等到深夜才等到卢俊下班,卢俊看到他显然也吃了一惊。宋育示意他跟他走,卢俊别无选择。 “宋锋荣死之前,有个人找你说是玖都派来的宋先生,他是谁?” “啊?我不知道啊。不是你们派过来的人吗?” “真的不知道?你既然跟过来就说明你知道我是谁,我可不希望明天的早间新闻说卢俊警官被害于警察局附近。” “宋育先生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没有向我透露。” “那你凭什么确定了他的身份。” “自然是你们宋氏唯一的手牌啊。” “这不可能!”宋育快速反驳道。宋氏的手牌不可能有人仿造,他父亲死时,他亲手销毁他父亲的手牌,至于宋欣的那一块,她走时也没有带走。还会有谁?除了他大伯和堂哥的,就只剩三叔的那一块了。 如果卢俊说的是真的,那就只有这一种可能。可三叔当年带着手牌走,父亲没有追究吗?现在,没有人可以为宋育解答这个疑问。 “你见过他吧?他长什么样子你总该知道了吧。” “知道是知道,但他长的很普通,我恐怕描绘不出来。” “那好。”宋育一笑,“我再问你个问题,他离开沙城后去了哪里?这个问题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往西北方向去,我只能回答这么多。”卢俊很是犹豫,但最终还是说了。 西北方向,不就是玖都吗?得到答案,宋育立刻离开了。他给宋楠写信,问方昊去参加玖新大会时的行踪。回信很快就到了,方昊是一个人在清早乘坐悬窗抵达新都的。 那么,玖新大会上在方昊身边的陌生人是谁? 他是如何出现的,他会不会是从沙城前往玖都的呢?不知为何,他感觉到那个人不简单,在发生沙城的一切,他绝对脱不了关系。 想到这里,宋育又给宋楠去了封信,然后才往那两个人的落脚点赶去。 “快走,回头再找你算账。”寅拽着阿九,他们原路返回。 差不多十几分钟,安言就看见寅回来了,他回来除了‘专移’还带着阿九。这孩子,一定是偷听他和寅的谈话了。于是,安言扭头就告诉了林玄风。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安言,拜托你了。”林玄风一时百感交集。 “嗯。”安言站起来迎着他们走过去,然后对寅使了个眼色。寅了然地松开手,带着‘专移’继续往后面走去。 “安言哥,我师父呢?”由于角度问题,阿九并没有看到林玄风。 “阿九,听安言哥的话,把眼睛闭上。”安言说完上手捂住阿九的眼睛。 “为什么啊?我师父呢?”阿九问,倒也没有反抗。 “你师父受了点伤不希望你看到,但我保证他没事。” 在安言说到林玄风受伤时,阿九就想扯开他的手,但他把手覆盖在安言的手背上就没再动了,他相信安言的话,也想听师父的话。 “阿九。”‘专移’经过他们时,林玄风叫他。 “师父!”阿九飞快地回应道,同时再次忍下想要扯开安言手的冲动。 “阿九,你听好。你师父我是不会有事的,但你下次再胆敢擅自跑出来,连你安言哥的话都敢不听就别再认我做师父了!” “对不起,我错了!” 即使掩住了双眼,林玄风依旧看得出阿九脸上的难过与焦急,于是他心软了。“不,阿九,是我让你担心了。” 林玄风说完,似乎再也没有支撑的力气了,他往后倒下,然后‘专移’托着他快速离开了。阿九听到他们快步离开的声音,转身扑倒在安言怀里。 安言把阿九搂在怀里,温柔地拍拍他的背然后看向寅。 寅点点头,两人再一次默契地打量起四周,在确认没有异状后才带着阿九离开。在他们离开后,那两人折腾着从沙子里刨了出来。第二次风暴更为狠厉,他们在风中被吹得完全站不稳,很快就被打趴下,然后被埋入沙堆里。 等他们出来后,他们只能对着安言一行人的影子,望尘莫及。就算他们再清醒的早一点,也无可奈何,因为他们自身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对付第二个甚至第三个人了,于是他们扭头逃往沙城。 沙城,宋育安排的人还在等着他们。宋锋荣死掉的消息传到宋育耳朵里的时候,宋育就谋划好了这一步,玖新大会被打断以后,宋育从宋府出来就径直往沙城赶。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他没有在半路听到好消息。不过,大局已定,因此他抵达沙城后非但没有第一时间去找那两个人,反而一路拐到了宋锋荣曾经的住宅里。这里还依旧属于宋氏的势力。 宋育从宋楠那里已经大致听说了当时在沙城发生的一切。他很轻易就猜测出来,在宋锋荣死之前抓到的那个凶手多半是个诱饵,因此他对他不感兴趣,对真正的凶手也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那个凭借宋氏莫名其妙出现又借此合理消失的那一位。 在宋锋荣被刺杀的这整个事件中,缺少最关键的一环——那就是宋锋荣为什么会那么笃定宋氏派了一个人过来。不把这一点搞清楚,宋育坐立不安。 “你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吗?在宋锋荣出事前那位来自玖都的宋先生姓甚名谁,又凭什么留在了这里?” 宋育站在大堂里,对所有在这座府邸里工作的人问话,但所有人都低下头保持着沉默。众人面面相觑后,管家站了出来说,“宋先生,我们只知道那一位也是宋先生。我们从未听老爷叫过他的名字,被老爷留下的人我们也不敢再探听他的身份。” 宋育听后抱着胳膊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又问,“有传闻说,那位宋先生是被请来这里的,是吗?” “是的,是老爷从警察局那里知道的,说有位宋先生从玖都来要了宋石少爷被谋杀时的资料,所以老爷才请人过来的。” 原来是这样,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两件事。一是他伪造的身份把警察局的人都被骗了过去,二是那个所谓的宋先生根本就是和警察局是一伙的。可是想要杀人的手段有千百种,何必让警察局沾上腥呢? “他去找的谁?” “当然是卢俊啊,卢俊警官是当时负责这个案件的人。” 宋育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他在警察局门口等到深夜才等到卢俊下班,卢俊看到他显然也吃了一惊。宋育示意他跟他走,卢俊别无选择。 “宋锋荣死之前,有个人找你说是玖都派来的宋先生,他是谁?” “啊?我不知道啊。不是你们派过来的人吗?” “真的不知道?你既然跟过来就说明你知道我是谁,我可不希望明天的早间新闻说卢俊警官被害于警察局附近。” “宋育先生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没有向我透露。” “那你凭什么确定了他的身份。” “自然是你们宋氏唯一的手牌啊。” “这不可能!”宋育快速反驳道。宋氏的手牌不可能有人仿造,他父亲死时,他亲手销毁他父亲的手牌,至于宋欣的那一块,她走时也没有带走。还会有谁?除了他大伯和堂哥的,就只剩三叔的那一块了。 如果卢俊说的是真的,那就只有这一种可能。可三叔当年带着手牌走,父亲没有追究吗?现在,没有人可以为宋育解答这个疑问。 “你见过他吧?他长什么样子你总该知道了吧。” “知道是知道,但他长的很普通,我恐怕描绘不出来。” “那好。”宋育一笑,“我再问你个问题,他离开沙城后去了哪里?这个问题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往西北方向去,我只能回答这么多。”卢俊很是犹豫,但最终还是说了。 西北方向,不就是玖都吗?得到答案,宋育立刻离开了。他给宋楠写信,问方昊去参加玖新大会时的行踪。回信很快就到了,方昊是一个人在清早乘坐悬窗抵达新都的。 那么,玖新大会上在方昊身边的陌生人是谁? 他是如何出现的,他会不会是从沙城前往玖都的呢?不知为何,他感觉到那个人不简单,在发生沙城的一切,他绝对脱不了关系。 想到这里,宋育又给宋楠去了封信,然后才往那两个人的落脚点赶去。 “快走,回头再找你算账。”寅拽着阿九,他们原路返回。 差不多十几分钟,安言就看见寅回来了,他回来除了‘专移’还带着阿九。这孩子,一定是偷听他和寅的谈话了。于是,安言扭头就告诉了林玄风。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安言,拜托你了。”林玄风一时百感交集。 “嗯。”安言站起来迎着他们走过去,然后对寅使了个眼色。寅了然地松开手,带着‘专移’继续往后面走去。 “安言哥,我师父呢?”由于角度问题,阿九并没有看到林玄风。 “阿九,听安言哥的话,把眼睛闭上。”安言说完上手捂住阿九的眼睛。 “为什么啊?我师父呢?”阿九问,倒也没有反抗。 “你师父受了点伤不希望你看到,但我保证他没事。” 在安言说到林玄风受伤时,阿九就想扯开他的手,但他把手覆盖在安言的手背上就没再动了,他相信安言的话,也想听师父的话。 “阿九。”‘专移’经过他们时,林玄风叫他。 “师父!”阿九飞快地回应道,同时再次忍下想要扯开安言手的冲动。 “阿九,你听好。你师父我是不会有事的,但你下次再胆敢擅自跑出来,连你安言哥的话都敢不听就别再认我做师父了!” “对不起,我错了!” 即使掩住了双眼,林玄风依旧看得出阿九脸上的难过与焦急,于是他心软了。“不,阿九,是我让你担心了。” 林玄风说完,似乎再也没有支撑的力气了,他往后倒下,然后‘专移’托着他快速离开了。阿九听到他们快步离开的声音,转身扑倒在安言怀里。 安言把阿九搂在怀里,温柔地拍拍他的背然后看向寅。 寅点点头,两人再一次默契地打量起四周,在确认没有异状后才带着阿九离开。在他们离开后,那两人折腾着从沙子里刨了出来。第二次风暴更为狠厉,他们在风中被吹得完全站不稳,很快就被打趴下,然后被埋入沙堆里。 等他们出来后,他们只能对着安言一行人的影子,望尘莫及。就算他们再清醒的早一点,也无可奈何,因为他们自身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对付第二个甚至第三个人了,于是他们扭头逃往沙城。 沙城,宋育安排的人还在等着他们。宋锋荣死掉的消息传到宋育耳朵里的时候,宋育就谋划好了这一步,玖新大会被打断以后,宋育从宋府出来就径直往沙城赶。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他没有在半路听到好消息。不过,大局已定,因此他抵达沙城后非但没有第一时间去找那两个人,反而一路拐到了宋锋荣曾经的住宅里。这里还依旧属于宋氏的势力。 宋育从宋楠那里已经大致听说了当时在沙城发生的一切。他很轻易就猜测出来,在宋锋荣死之前抓到的那个凶手多半是个诱饵,因此他对他不感兴趣,对真正的凶手也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那个凭借宋氏莫名其妙出现又借此合理消失的那一位。 在宋锋荣被刺杀的这整个事件中,缺少最关键的一环——那就是宋锋荣为什么会那么笃定宋氏派了一个人过来。不把这一点搞清楚,宋育坐立不安。 “你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吗?在宋锋荣出事前那位来自玖都的宋先生姓甚名谁,又凭什么留在了这里?” 宋育站在大堂里,对所有在这座府邸里工作的人问话,但所有人都低下头保持着沉默。众人面面相觑后,管家站了出来说,“宋先生,我们只知道那一位也是宋先生。我们从未听老爷叫过他的名字,被老爷留下的人我们也不敢再探听他的身份。” 宋育听后抱着胳膊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又问,“有传闻说,那位宋先生是被请来这里的,是吗?” “是的,是老爷从警察局那里知道的,说有位宋先生从玖都来要了宋石少爷被谋杀时的资料,所以老爷才请人过来的。” 原来是这样,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两件事。一是他伪造的身份把警察局的人都被骗了过去,二是那个所谓的宋先生根本就是和警察局是一伙的。可是想要杀人的手段有千百种,何必让警察局沾上腥呢? “他去找的谁?” “当然是卢俊啊,卢俊警官是当时负责这个案件的人。” 宋育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他在警察局门口等到深夜才等到卢俊下班,卢俊看到他显然也吃了一惊。宋育示意他跟他走,卢俊别无选择。 “宋锋荣死之前,有个人找你说是玖都派来的宋先生,他是谁?” “啊?我不知道啊。不是你们派过来的人吗?” “真的不知道?你既然跟过来就说明你知道我是谁,我可不希望明天的早间新闻说卢俊警官被害于警察局附近。” “宋育先生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没有向我透露。” “那你凭什么确定了他的身份。” “自然是你们宋氏唯一的手牌啊。” “这不可能!”宋育快速反驳道。宋氏的手牌不可能有人仿造,他父亲死时,他亲手销毁他父亲的手牌,至于宋欣的那一块,她走时也没有带走。还会有谁?除了他大伯和堂哥的,就只剩三叔的那一块了。 如果卢俊说的是真的,那就只有这一种可能。可三叔当年带着手牌走,父亲没有追究吗?现在,没有人可以为宋育解答这个疑问。 “你见过他吧?他长什么样子你总该知道了吧。” “知道是知道,但他长的很普通,我恐怕描绘不出来。” “那好。”宋育一笑,“我再问你个问题,他离开沙城后去了哪里?这个问题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往西北方向去,我只能回答这么多。”卢俊很是犹豫,但最终还是说了。 西北方向,不就是玖都吗?得到答案,宋育立刻离开了。他给宋楠写信,问方昊去参加玖新大会时的行踪。回信很快就到了,方昊是一个人在清早乘坐悬窗抵达新都的。 那么,玖新大会上在方昊身边的陌生人是谁? 他是如何出现的,他会不会是从沙城前往玖都的呢?不知为何,他感觉到那个人不简单,在发生沙城的一切,他绝对脱不了关系。 想到这里,宋育又给宋楠去了封信,然后才往那两个人的落脚点赶去。 “快走,回头再找你算账。”寅拽着阿九,他们原路返回。 差不多十几分钟,安言就看见寅回来了,他回来除了‘专移’还带着阿九。这孩子,一定是偷听他和寅的谈话了。于是,安言扭头就告诉了林玄风。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安言,拜托你了。”林玄风一时百感交集。 “嗯。”安言站起来迎着他们走过去,然后对寅使了个眼色。寅了然地松开手,带着‘专移’继续往后面走去。 “安言哥,我师父呢?”由于角度问题,阿九并没有看到林玄风。 “阿九,听安言哥的话,把眼睛闭上。”安言说完上手捂住阿九的眼睛。 “为什么啊?我师父呢?”阿九问,倒也没有反抗。 “你师父受了点伤不希望你看到,但我保证他没事。” 在安言说到林玄风受伤时,阿九就想扯开他的手,但他把手覆盖在安言的手背上就没再动了,他相信安言的话,也想听师父的话。 “阿九。”‘专移’经过他们时,林玄风叫他。 “师父!”阿九飞快地回应道,同时再次忍下想要扯开安言手的冲动。 “阿九,你听好。你师父我是不会有事的,但你下次再胆敢擅自跑出来,连你安言哥的话都敢不听就别再认我做师父了!” “对不起,我错了!” 即使掩住了双眼,林玄风依旧看得出阿九脸上的难过与焦急,于是他心软了。“不,阿九,是我让你担心了。” 林玄风说完,似乎再也没有支撑的力气了,他往后倒下,然后‘专移’托着他快速离开了。阿九听到他们快步离开的声音,转身扑倒在安言怀里。 安言把阿九搂在怀里,温柔地拍拍他的背然后看向寅。 寅点点头,两人再一次默契地打量起四周,在确认没有异状后才带着阿九离开。在他们离开后,那两人折腾着从沙子里刨了出来。第二次风暴更为狠厉,他们在风中被吹得完全站不稳,很快就被打趴下,然后被埋入沙堆里。 等他们出来后,他们只能对着安言一行人的影子,望尘莫及。就算他们再清醒的早一点,也无可奈何,因为他们自身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对付第二个甚至第三个人了,于是他们扭头逃往沙城。 沙城,宋育安排的人还在等着他们。宋锋荣死掉的消息传到宋育耳朵里的时候,宋育就谋划好了这一步,玖新大会被打断以后,宋育从宋府出来就径直往沙城赶。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他没有在半路听到好消息。不过,大局已定,因此他抵达沙城后非但没有第一时间去找那两个人,反而一路拐到了宋锋荣曾经的住宅里。这里还依旧属于宋氏的势力。 宋育从宋楠那里已经大致听说了当时在沙城发生的一切。他很轻易就猜测出来,在宋锋荣死之前抓到的那个凶手多半是个诱饵,因此他对他不感兴趣,对真正的凶手也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那个凭借宋氏莫名其妙出现又借此合理消失的那一位。 在宋锋荣被刺杀的这整个事件中,缺少最关键的一环——那就是宋锋荣为什么会那么笃定宋氏派了一个人过来。不把这一点搞清楚,宋育坐立不安。 “你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吗?在宋锋荣出事前那位来自玖都的宋先生姓甚名谁,又凭什么留在了这里?” 宋育站在大堂里,对所有在这座府邸里工作的人问话,但所有人都低下头保持着沉默。众人面面相觑后,管家站了出来说,“宋先生,我们只知道那一位也是宋先生。我们从未听老爷叫过他的名字,被老爷留下的人我们也不敢再探听他的身份。” 宋育听后抱着胳膊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又问,“有传闻说,那位宋先生是被请来这里的,是吗?” “是的,是老爷从警察局那里知道的,说有位宋先生从玖都来要了宋石少爷被谋杀时的资料,所以老爷才请人过来的。” 原来是这样,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两件事。一是他伪造的身份把警察局的人都被骗了过去,二是那个所谓的宋先生根本就是和警察局是一伙的。可是想要杀人的手段有千百种,何必让警察局沾上腥呢? “他去找的谁?” “当然是卢俊啊,卢俊警官是当时负责这个案件的人。” 宋育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他在警察局门口等到深夜才等到卢俊下班,卢俊看到他显然也吃了一惊。宋育示意他跟他走,卢俊别无选择。 “宋锋荣死之前,有个人找你说是玖都派来的宋先生,他是谁?” “啊?我不知道啊。不是你们派过来的人吗?” “真的不知道?你既然跟过来就说明你知道我是谁,我可不希望明天的早间新闻说卢俊警官被害于警察局附近。” “宋育先生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没有向我透露。” “那你凭什么确定了他的身份。” “自然是你们宋氏唯一的手牌啊。” “这不可能!”宋育快速反驳道。宋氏的手牌不可能有人仿造,他父亲死时,他亲手销毁他父亲的手牌,至于宋欣的那一块,她走时也没有带走。还会有谁?除了他大伯和堂哥的,就只剩三叔的那一块了。 如果卢俊说的是真的,那就只有这一种可能。可三叔当年带着手牌走,父亲没有追究吗?现在,没有人可以为宋育解答这个疑问。 “你见过他吧?他长什么样子你总该知道了吧。” “知道是知道,但他长的很普通,我恐怕描绘不出来。” “那好。”宋育一笑,“我再问你个问题,他离开沙城后去了哪里?这个问题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往西北方向去,我只能回答这么多。”卢俊很是犹豫,但最终还是说了。 西北方向,不就是玖都吗?得到答案,宋育立刻离开了。他给宋楠写信,问方昊去参加玖新大会时的行踪。回信很快就到了,方昊是一个人在清早乘坐悬窗抵达新都的。 那么,玖新大会上在方昊身边的陌生人是谁? 他是如何出现的,他会不会是从沙城前往玖都的呢?不知为何,他感觉到那个人不简单,在发生沙城的一切,他绝对脱不了关系。 想到这里,宋育又给宋楠去了封信,然后才往那两个人的落脚点赶去。 “快走,回头再找你算账。”寅拽着阿九,他们原路返回。 差不多十几分钟,安言就看见寅回来了,他回来除了‘专移’还带着阿九。这孩子,一定是偷听他和寅的谈话了。于是,安言扭头就告诉了林玄风。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安言,拜托你了。”林玄风一时百感交集。 “嗯。”安言站起来迎着他们走过去,然后对寅使了个眼色。寅了然地松开手,带着‘专移’继续往后面走去。 “安言哥,我师父呢?”由于角度问题,阿九并没有看到林玄风。 “阿九,听安言哥的话,把眼睛闭上。”安言说完上手捂住阿九的眼睛。 “为什么啊?我师父呢?”阿九问,倒也没有反抗。 “你师父受了点伤不希望你看到,但我保证他没事。” 在安言说到林玄风受伤时,阿九就想扯开他的手,但他把手覆盖在安言的手背上就没再动了,他相信安言的话,也想听师父的话。 “阿九。”‘专移’经过他们时,林玄风叫他。 “师父!”阿九飞快地回应道,同时再次忍下想要扯开安言手的冲动。 “阿九,你听好。你师父我是不会有事的,但你下次再胆敢擅自跑出来,连你安言哥的话都敢不听就别再认我做师父了!” “对不起,我错了!” 即使掩住了双眼,林玄风依旧看得出阿九脸上的难过与焦急,于是他心软了。“不,阿九,是我让你担心了。” 林玄风说完,似乎再也没有支撑的力气了,他往后倒下,然后‘专移’托着他快速离开了。阿九听到他们快步离开的声音,转身扑倒在安言怀里。 安言把阿九搂在怀里,温柔地拍拍他的背然后看向寅。 寅点点头,两人再一次默契地打量起四周,在确认没有异状后才带着阿九离开。在他们离开后,那两人折腾着从沙子里刨了出来。第二次风暴更为狠厉,他们在风中被吹得完全站不稳,很快就被打趴下,然后被埋入沙堆里。 等他们出来后,他们只能对着安言一行人的影子,望尘莫及。就算他们再清醒的早一点,也无可奈何,因为他们自身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对付第二个甚至第三个人了,于是他们扭头逃往沙城。 沙城,宋育安排的人还在等着他们。宋锋荣死掉的消息传到宋育耳朵里的时候,宋育就谋划好了这一步,玖新大会被打断以后,宋育从宋府出来就径直往沙城赶。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他没有在半路听到好消息。不过,大局已定,因此他抵达沙城后非但没有第一时间去找那两个人,反而一路拐到了宋锋荣曾经的住宅里。这里还依旧属于宋氏的势力。 宋育从宋楠那里已经大致听说了当时在沙城发生的一切。他很轻易就猜测出来,在宋锋荣死之前抓到的那个凶手多半是个诱饵,因此他对他不感兴趣,对真正的凶手也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那个凭借宋氏莫名其妙出现又借此合理消失的那一位。 在宋锋荣被刺杀的这整个事件中,缺少最关键的一环——那就是宋锋荣为什么会那么笃定宋氏派了一个人过来。不把这一点搞清楚,宋育坐立不安。 “你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吗?在宋锋荣出事前那位来自玖都的宋先生姓甚名谁,又凭什么留在了这里?” 宋育站在大堂里,对所有在这座府邸里工作的人问话,但所有人都低下头保持着沉默。众人面面相觑后,管家站了出来说,“宋先生,我们只知道那一位也是宋先生。我们从未听老爷叫过他的名字,被老爷留下的人我们也不敢再探听他的身份。” 宋育听后抱着胳膊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又问,“有传闻说,那位宋先生是被请来这里的,是吗?” “是的,是老爷从警察局那里知道的,说有位宋先生从玖都来要了宋石少爷被谋杀时的资料,所以老爷才请人过来的。” 原来是这样,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两件事。一是他伪造的身份把警察局的人都被骗了过去,二是那个所谓的宋先生根本就是和警察局是一伙的。可是想要杀人的手段有千百种,何必让警察局沾上腥呢? “他去找的谁?” “当然是卢俊啊,卢俊警官是当时负责这个案件的人。” 宋育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他在警察局门口等到深夜才等到卢俊下班,卢俊看到他显然也吃了一惊。宋育示意他跟他走,卢俊别无选择。 “宋锋荣死之前,有个人找你说是玖都派来的宋先生,他是谁?” “啊?我不知道啊。不是你们派过来的人吗?” “真的不知道?你既然跟过来就说明你知道我是谁,我可不希望明天的早间新闻说卢俊警官被害于警察局附近。” “宋育先生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没有向我透露。” “那你凭什么确定了他的身份。” “自然是你们宋氏唯一的手牌啊。” “这不可能!”宋育快速反驳道。宋氏的手牌不可能有人仿造,他父亲死时,他亲手销毁他父亲的手牌,至于宋欣的那一块,她走时也没有带走。还会有谁?除了他大伯和堂哥的,就只剩三叔的那一块了。 如果卢俊说的是真的,那就只有这一种可能。可三叔当年带着手牌走,父亲没有追究吗?现在,没有人可以为宋育解答这个疑问。 “你见过他吧?他长什么样子你总该知道了吧。” “知道是知道,但他长的很普通,我恐怕描绘不出来。” “那好。”宋育一笑,“我再问你个问题,他离开沙城后去了哪里?这个问题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往西北方向去,我只能回答这么多。”卢俊很是犹豫,但最终还是说了。 西北方向,不就是玖都吗?得到答案,宋育立刻离开了。他给宋楠写信,问方昊去参加玖新大会时的行踪。回信很快就到了,方昊是一个人在清早乘坐悬窗抵达新都的。 那么,玖新大会上在方昊身边的陌生人是谁? 他是如何出现的,他会不会是从沙城前往玖都的呢?不知为何,他感觉到那个人不简单,在发生沙城的一切,他绝对脱不了关系。 想到这里,宋育又给宋楠去了封信,然后才往那两个人的落脚点赶去。 “快走,回头再找你算账。”寅拽着阿九,他们原路返回。 差不多十几分钟,安言就看见寅回来了,他回来除了‘专移’还带着阿九。这孩子,一定是偷听他和寅的谈话了。于是,安言扭头就告诉了林玄风。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安言,拜托你了。”林玄风一时百感交集。 “嗯。”安言站起来迎着他们走过去,然后对寅使了个眼色。寅了然地松开手,带着‘专移’继续往后面走去。 “安言哥,我师父呢?”由于角度问题,阿九并没有看到林玄风。 “阿九,听安言哥的话,把眼睛闭上。”安言说完上手捂住阿九的眼睛。 “为什么啊?我师父呢?”阿九问,倒也没有反抗。 “你师父受了点伤不希望你看到,但我保证他没事。” 在安言说到林玄风受伤时,阿九就想扯开他的手,但他把手覆盖在安言的手背上就没再动了,他相信安言的话,也想听师父的话。 “阿九。”‘专移’经过他们时,林玄风叫他。 “师父!”阿九飞快地回应道,同时再次忍下想要扯开安言手的冲动。 “阿九,你听好。你师父我是不会有事的,但你下次再胆敢擅自跑出来,连你安言哥的话都敢不听就别再认我做师父了!” “对不起,我错了!” 即使掩住了双眼,林玄风依旧看得出阿九脸上的难过与焦急,于是他心软了。“不,阿九,是我让你担心了。” 林玄风说完,似乎再也没有支撑的力气了,他往后倒下,然后‘专移’托着他快速离开了。阿九听到他们快步离开的声音,转身扑倒在安言怀里。 安言把阿九搂在怀里,温柔地拍拍他的背然后看向寅。 寅点点头,两人再一次默契地打量起四周,在确认没有异状后才带着阿九离开。在他们离开后,那两人折腾着从沙子里刨了出来。第二次风暴更为狠厉,他们在风中被吹得完全站不稳,很快就被打趴下,然后被埋入沙堆里。 等他们出来后,他们只能对着安言一行人的影子,望尘莫及。就算他们再清醒的早一点,也无可奈何,因为他们自身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对付第二个甚至第三个人了,于是他们扭头逃往沙城。 沙城,宋育安排的人还在等着他们。宋锋荣死掉的消息传到宋育耳朵里的时候,宋育就谋划好了这一步,玖新大会被打断以后,宋育从宋府出来就径直往沙城赶。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他没有在半路听到好消息。不过,大局已定,因此他抵达沙城后非但没有第一时间去找那两个人,反而一路拐到了宋锋荣曾经的住宅里。这里还依旧属于宋氏的势力。 宋育从宋楠那里已经大致听说了当时在沙城发生的一切。他很轻易就猜测出来,在宋锋荣死之前抓到的那个凶手多半是个诱饵,因此他对他不感兴趣,对真正的凶手也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那个凭借宋氏莫名其妙出现又借此合理消失的那一位。 在宋锋荣被刺杀的这整个事件中,缺少最关键的一环——那就是宋锋荣为什么会那么笃定宋氏派了一个人过来。不把这一点搞清楚,宋育坐立不安。 “你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吗?在宋锋荣出事前那位来自玖都的宋先生姓甚名谁,又凭什么留在了这里?” 宋育站在大堂里,对所有在这座府邸里工作的人问话,但所有人都低下头保持着沉默。众人面面相觑后,管家站了出来说,“宋先生,我们只知道那一位也是宋先生。我们从未听老爷叫过他的名字,被老爷留下的人我们也不敢再探听他的身份。” 宋育听后抱着胳膊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又问,“有传闻说,那位宋先生是被请来这里的,是吗?” “是的,是老爷从警察局那里知道的,说有位宋先生从玖都来要了宋石少爷被谋杀时的资料,所以老爷才请人过来的。” 原来是这样,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两件事。一是他伪造的身份把警察局的人都被骗了过去,二是那个所谓的宋先生根本就是和警察局是一伙的。可是想要杀人的手段有千百种,何必让警察局沾上腥呢? “他去找的谁?” “当然是卢俊啊,卢俊警官是当时负责这个案件的人。” 宋育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他在警察局门口等到深夜才等到卢俊下班,卢俊看到他显然也吃了一惊。宋育示意他跟他走,卢俊别无选择。 “宋锋荣死之前,有个人找你说是玖都派来的宋先生,他是谁?” “啊?我不知道啊。不是你们派过来的人吗?” “真的不知道?你既然跟过来就说明你知道我是谁,我可不希望明天的早间新闻说卢俊警官被害于警察局附近。” “宋育先生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没有向我透露。” “那你凭什么确定了他的身份。” “自然是你们宋氏唯一的手牌啊。” “这不可能!”宋育快速反驳道。宋氏的手牌不可能有人仿造,他父亲死时,他亲手销毁他父亲的手牌,至于宋欣的那一块,她走时也没有带走。还会有谁?除了他大伯和堂哥的,就只剩三叔的那一块了。 如果卢俊说的是真的,那就只有这一种可能。可三叔当年带着手牌走,父亲没有追究吗?现在,没有人可以为宋育解答这个疑问。 “你见过他吧?他长什么样子你总该知道了吧。” “知道是知道,但他长的很普通,我恐怕描绘不出来。” “那好。”宋育一笑,“我再问你个问题,他离开沙城后去了哪里?这个问题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往西北方向去,我只能回答这么多。”卢俊很是犹豫,但最终还是说了。 西北方向,不就是玖都吗?得到答案,宋育立刻离开了。他给宋楠写信,问方昊去参加玖新大会时的行踪。回信很快就到了,方昊是一个人在清早乘坐悬窗抵达新都的。 那么,玖新大会上在方昊身边的陌生人是谁? 他是如何出现的,他会不会是从沙城前往玖都的呢?不知为何,他感觉到那个人不简单,在发生沙城的一切,他绝对脱不了关系。 想到这里,宋育又给宋楠去了封信,然后才往那两个人的落脚点赶去。 “快走,回头再找你算账。”寅拽着阿九,他们原路返回。 差不多十几分钟,安言就看见寅回来了,他回来除了‘专移’还带着阿九。这孩子,一定是偷听他和寅的谈话了。于是,安言扭头就告诉了林玄风。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安言,拜托你了。”林玄风一时百感交集。 “嗯。”安言站起来迎着他们走过去,然后对寅使了个眼色。寅了然地松开手,带着‘专移’继续往后面走去。 “安言哥,我师父呢?”由于角度问题,阿九并没有看到林玄风。 “阿九,听安言哥的话,把眼睛闭上。”安言说完上手捂住阿九的眼睛。 “为什么啊?我师父呢?”阿九问,倒也没有反抗。 “你师父受了点伤不希望你看到,但我保证他没事。” 在安言说到林玄风受伤时,阿九就想扯开他的手,但他把手覆盖在安言的手背上就没再动了,他相信安言的话,也想听师父的话。 “阿九。”‘专移’经过他们时,林玄风叫他。 “师父!”阿九飞快地回应道,同时再次忍下想要扯开安言手的冲动。 “阿九,你听好。你师父我是不会有事的,但你下次再胆敢擅自跑出来,连你安言哥的话都敢不听就别再认我做师父了!” “对不起,我错了!” 即使掩住了双眼,林玄风依旧看得出阿九脸上的难过与焦急,于是他心软了。“不,阿九,是我让你担心了。” 林玄风说完,似乎再也没有支撑的力气了,他往后倒下,然后‘专移’托着他快速离开了。阿九听到他们快步离开的声音,转身扑倒在安言怀里。 安言把阿九搂在怀里,温柔地拍拍他的背然后看向寅。 寅点点头,两人再一次默契地打量起四周,在确认没有异状后才带着阿九离开。在他们离开后,那两人折腾着从沙子里刨了出来。第二次风暴更为狠厉,他们在风中被吹得完全站不稳,很快就被打趴下,然后被埋入沙堆里。 等他们出来后,他们只能对着安言一行人的影子,望尘莫及。就算他们再清醒的早一点,也无可奈何,因为他们自身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对付第二个甚至第三个人了,于是他们扭头逃往沙城。 沙城,宋育安排的人还在等着他们。宋锋荣死掉的消息传到宋育耳朵里的时候,宋育就谋划好了这一步,玖新大会被打断以后,宋育从宋府出来就径直往沙城赶。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他没有在半路听到好消息。不过,大局已定,因此他抵达沙城后非但没有第一时间去找那两个人,反而一路拐到了宋锋荣曾经的住宅里。这里还依旧属于宋氏的势力。 宋育从宋楠那里已经大致听说了当时在沙城发生的一切。他很轻易就猜测出来,在宋锋荣死之前抓到的那个凶手多半是个诱饵,因此他对他不感兴趣,对真正的凶手也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那个凭借宋氏莫名其妙出现又借此合理消失的那一位。 在宋锋荣被刺杀的这整个事件中,缺少最关键的一环——那就是宋锋荣为什么会那么笃定宋氏派了一个人过来。不把这一点搞清楚,宋育坐立不安。 “你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吗?在宋锋荣出事前那位来自玖都的宋先生姓甚名谁,又凭什么留在了这里?” 宋育站在大堂里,对所有在这座府邸里工作的人问话,但所有人都低下头保持着沉默。众人面面相觑后,管家站了出来说,“宋先生,我们只知道那一位也是宋先生。我们从未听老爷叫过他的名字,被老爷留下的人我们也不敢再探听他的身份。” 宋育听后抱着胳膊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又问,“有传闻说,那位宋先生是被请来这里的,是吗?” “是的,是老爷从警察局那里知道的,说有位宋先生从玖都来要了宋石少爷被谋杀时的资料,所以老爷才请人过来的。” 原来是这样,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两件事。一是他伪造的身份把警察局的人都被骗了过去,二是那个所谓的宋先生根本就是和警察局是一伙的。可是想要杀人的手段有千百种,何必让警察局沾上腥呢? “他去找的谁?” “当然是卢俊啊,卢俊警官是当时负责这个案件的人。” 宋育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他在警察局门口等到深夜才等到卢俊下班,卢俊看到他显然也吃了一惊。宋育示意他跟他走,卢俊别无选择。 “宋锋荣死之前,有个人找你说是玖都派来的宋先生,他是谁?” “啊?我不知道啊。不是你们派过来的人吗?” “真的不知道?你既然跟过来就说明你知道我是谁,我可不希望明天的早间新闻说卢俊警官被害于警察局附近。” “宋育先生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没有向我透露。” “那你凭什么确定了他的身份。” “自然是你们宋氏唯一的手牌啊。” “这不可能!”宋育快速反驳道。宋氏的手牌不可能有人仿造,他父亲死时,他亲手销毁他父亲的手牌,至于宋欣的那一块,她走时也没有带走。还会有谁?除了他大伯和堂哥的,就只剩三叔的那一块了。 如果卢俊说的是真的,那就只有这一种可能。可三叔当年带着手牌走,父亲没有追究吗?现在,没有人可以为宋育解答这个疑问。 “你见过他吧?他长什么样子你总该知道了吧。” “知道是知道,但他长的很普通,我恐怕描绘不出来。” “那好。”宋育一笑,“我再问你个问题,他离开沙城后去了哪里?这个问题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往西北方向去,我只能回答这么多。”卢俊很是犹豫,但最终还是说了。 西北方向,不就是玖都吗?得到答案,宋育立刻离开了。他给宋楠写信,问方昊去参加玖新大会时的行踪。回信很快就到了,方昊是一个人在清早乘坐悬窗抵达新都的。 那么,玖新大会上在方昊身边的陌生人是谁? 他是如何出现的,他会不会是从沙城前往玖都的呢?不知为何,他感觉到那个人不简单,在发生沙城的一切,他绝对脱不了关系。 想到这里,宋育又给宋楠去了封信,然后才往那两个人的落脚点赶去。 “快走,回头再找你算账。”寅拽着阿九,他们原路返回。 差不多十几分钟,安言就看见寅回来了,他回来除了‘专移’还带着阿九。这孩子,一定是偷听他和寅的谈话了。于是,安言扭头就告诉了林玄风。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安言,拜托你了。”林玄风一时百感交集。 “嗯。”安言站起来迎着他们走过去,然后对寅使了个眼色。寅了然地松开手,带着‘专移’继续往后面走去。 “安言哥,我师父呢?”由于角度问题,阿九并没有看到林玄风。 “阿九,听安言哥的话,把眼睛闭上。”安言说完上手捂住阿九的眼睛。 “为什么啊?我师父呢?”阿九问,倒也没有反抗。 “你师父受了点伤不希望你看到,但我保证他没事。” 在安言说到林玄风受伤时,阿九就想扯开他的手,但他把手覆盖在安言的手背上就没再动了,他相信安言的话,也想听师父的话。 “阿九。”‘专移’经过他们时,林玄风叫他。 “师父!”阿九飞快地回应道,同时再次忍下想要扯开安言手的冲动。 “阿九,你听好。你师父我是不会有事的,但你下次再胆敢擅自跑出来,连你安言哥的话都敢不听就别再认我做师父了!” “对不起,我错了!” 即使掩住了双眼,林玄风依旧看得出阿九脸上的难过与焦急,于是他心软了。“不,阿九,是我让你担心了。” 林玄风说完,似乎再也没有支撑的力气了,他往后倒下,然后‘专移’托着他快速离开了。阿九听到他们快步离开的声音,转身扑倒在安言怀里。 安言把阿九搂在怀里,温柔地拍拍他的背然后看向寅。 寅点点头,两人再一次默契地打量起四周,在确认没有异状后才带着阿九离开。在他们离开后,那两人折腾着从沙子里刨了出来。第二次风暴更为狠厉,他们在风中被吹得完全站不稳,很快就被打趴下,然后被埋入沙堆里。 等他们出来后,他们只能对着安言一行人的影子,望尘莫及。就算他们再清醒的早一点,也无可奈何,因为他们自身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对付第二个甚至第三个人了,于是他们扭头逃往沙城。 沙城,宋育安排的人还在等着他们。宋锋荣死掉的消息传到宋育耳朵里的时候,宋育就谋划好了这一步,玖新大会被打断以后,宋育从宋府出来就径直往沙城赶。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他没有在半路听到好消息。不过,大局已定,因此他抵达沙城后非但没有第一时间去找那两个人,反而一路拐到了宋锋荣曾经的住宅里。这里还依旧属于宋氏的势力。 宋育从宋楠那里已经大致听说了当时在沙城发生的一切。他很轻易就猜测出来,在宋锋荣死之前抓到的那个凶手多半是个诱饵,因此他对他不感兴趣,对真正的凶手也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那个凭借宋氏莫名其妙出现又借此合理消失的那一位。 在宋锋荣被刺杀的这整个事件中,缺少最关键的一环——那就是宋锋荣为什么会那么笃定宋氏派了一个人过来。不把这一点搞清楚,宋育坐立不安。 “你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吗?在宋锋荣出事前那位来自玖都的宋先生姓甚名谁,又凭什么留在了这里?” 宋育站在大堂里,对所有在这座府邸里工作的人问话,但所有人都低下头保持着沉默。众人面面相觑后,管家站了出来说,“宋先生,我们只知道那一位也是宋先生。我们从未听老爷叫过他的名字,被老爷留下的人我们也不敢再探听他的身份。” 宋育听后抱着胳膊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又问,“有传闻说,那位宋先生是被请来这里的,是吗?” “是的,是老爷从警察局那里知道的,说有位宋先生从玖都来要了宋石少爷被谋杀时的资料,所以老爷才请人过来的。” 原来是这样,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两件事。一是他伪造的身份把警察局的人都被骗了过去,二是那个所谓的宋先生根本就是和警察局是一伙的。可是想要杀人的手段有千百种,何必让警察局沾上腥呢? “他去找的谁?” “当然是卢俊啊,卢俊警官是当时负责这个案件的人。” 宋育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他在警察局门口等到深夜才等到卢俊下班,卢俊看到他显然也吃了一惊。宋育示意他跟他走,卢俊别无选择。 “宋锋荣死之前,有个人找你说是玖都派来的宋先生,他是谁?” “啊?我不知道啊。不是你们派过来的人吗?” “真的不知道?你既然跟过来就说明你知道我是谁,我可不希望明天的早间新闻说卢俊警官被害于警察局附近。” “宋育先生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没有向我透露。” “那你凭什么确定了他的身份。” “自然是你们宋氏唯一的手牌啊。” “这不可能!”宋育快速反驳道。宋氏的手牌不可能有人仿造,他父亲死时,他亲手销毁他父亲的手牌,至于宋欣的那一块,她走时也没有带走。还会有谁?除了他大伯和堂哥的,就只剩三叔的那一块了。 如果卢俊说的是真的,那就只有这一种可能。可三叔当年带着手牌走,父亲没有追究吗?现在,没有人可以为宋育解答这个疑问。 “你见过他吧?他长什么样子你总该知道了吧。” “知道是知道,但他长的很普通,我恐怕描绘不出来。” “那好。”宋育一笑,“我再问你个问题,他离开沙城后去了哪里?这个问题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往西北方向去,我只能回答这么多。”卢俊很是犹豫,但最终还是说了。 西北方向,不就是玖都吗?得到答案,宋育立刻离开了。他给宋楠写信,问方昊去参加玖新大会时的行踪。回信很快就到了,方昊是一个人在清早乘坐悬窗抵达新都的。 那么,玖新大会上在方昊身边的陌生人是谁? 他是如何出现的,他会不会是从沙城前往玖都的呢?不知为何,他感觉到那个人不简单,在发生沙城的一切,他绝对脱不了关系。 想到这里,宋育又给宋楠去了封信,然后才往那两个人的落脚点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