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你们可有办法?
入宫之后,安国公却扑了个空。 “国公爷,实在是不巧,如今皇后娘娘带着贵妃一道去了掖庭。” “掖庭?”安国公重复了一遍。 陆祥生说道:“是,皇后娘娘与明贵妃一道去看望易侍卫。” 安国公:“!!!” 皇后,易临! 这个梦果然不是空穴来风! 如果说先前只是梦,现在这个事情发展让他顿时警惕拉满。 “多谢公公告知。” 安国公迅速做了决定:“我想求见皇上。” 陆祥生淡定点头,安国公乃是皇上最信任的臣子之一,求见皇帝是常事。 “国公爷稍候,我去通禀一声。” 御书房内,老皇帝刚消灭完一小堆奏折,看见安国公气宇轩昂入内,笑着问道: “安卿,何事如此急着见朕?” 安国公眼圈泛红,一副十分伤心的模样:“回皇上,今日我儿安嵩身体状况忽然恶化,恐有性命之忧。说起希望臣能尽快让君侍卫认亲,这样一来多一个兄弟,安国公府不至于如此冷清,是以此事宜早不宜迟,宫中您与贵妃的好意老臣不敢拒绝,但想在宫中认亲宴之前,先行在安国公府内举行一个认亲的家宴,以免,以免...” 夏帝诧异:“早听闻你家的儿子身子一直不好,前些日子更是得了绝症,一直在治疗,不是说眼看着有些疗效了吗?怎么的忽然恶化得这样严重。” “事发突然,今日早晨老臣去看的时候,情况突然就恶化了许多。还望皇上垂怜,满足我儿这唯一的心愿。是老臣不中用,子嗣如此凋零,实在是...唉!” 夏帝见到安国公老态龙钟的样子也心生怜悯,连忙说道:“爱卿何出此言呢?安国公府世代为国尽忠,此事朕是知道的。虽说风中已有人情愿,但既然你家大郎是如此情况,提前认亲也算情有可原。此事朕准了,宫中的认亲宴照旧,便许君柏三日的假,你们好像操办一番吧。” “多谢皇上,多谢皇上!”安国公连声道谢,忙不迭的走了。 “这安国公。”夏帝感叹了一声。 “同样也是年过五十的人了,为了子孙如此操劳,实乃不易啊。” “陆祥生,方才安国公来求见时,是何情状?” 陆祥生想了想,说道:“最开始的时候国公爷问了贵妃的情况,听闻贵妃不在,便求见皇上。” 夏帝目光一凝:“他还问了贵妃的情况?” “是,瞧着像是想要请教贵妃事情,但因着贵妃与皇后娘娘已经去了掖庭,便作罢了。” 夏帝点头:“想来是因为贵妃与朕一道去过安国公府给过指点。你刚才说皇后带着贵妃去掖庭了?情况如何?” “皇后远远屏退众人,只留下贵妃,三人同在易侍卫的房中说话。” 夏帝眉头微皱:“罢了,一会儿等贵妃回来,朕再问问。” 苏小桃面无表情的回到了暖阁。 心态却比之前好了一些。 情况比她料想之中的理想一些,但也不是完全理想。 好消息:她并没有露馅,不管是楚忆还是林倾颜,都没有发现她是玩家。 坏消息:楚忆对老皇帝升起了十二万分的警惕,可能会想办法对付老皇帝,一旦老皇帝被他搞死了,后面她要完成任务的难度会更大。 只希望,钏姐还是一如既往的废物,不要因为恋爱脑上头就为楚忆无怨无悔的对付老皇帝。 夜间,夏帝来到暖阁。 “皇上来了!嫔妾正想去找您呢。”苏小桃这一次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老皇帝来到她这里。 其他的先不谈,起码老皇帝现在还没死。 夏帝原本心情不算好,但是看到贵妃如此热情,也笑了起来:“爱妃这几日瞧着精神见好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见了皇上,对于嫔妾来说,不就是最大的喜事么?”苏小桃笑着说道,十分亲热的将老皇帝迎到了房间里,里头摆满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嗯,可是阿凌有什么事情想要有求于朕么?”夏帝都有些意外了,今天的贵妃显得超乎寻常的殷勤,但他受用得很。 “没有,嫔妾能重新回到皇上身边已经是幸事,怎敢在再有所求?只是今日跟着皇后娘娘去掖庭,瞧着那易侍卫年纪轻轻却是重病缠身,这生老病死实在无常,颇有感叹罢了,嫔妾只希望皇上能够长命百岁,让嫔妾长长久久的陪在您身边就好了。” 夏帝心头一热,握紧贵妃的手:“阿凌这一番深情,朕定不辜负,朕答应你,从今日起好好将养身体,陪着阿凌白头到老。” 说着,夏帝又问道:“对了,今儿皇后与你去掖庭看望易侍卫,你可有什么发现?” “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皇后娘娘似乎和易侍卫特别聊得来,两人还在通灵的时候说了一大堆,只不过嫔妾完全听不懂。” “通灵?” “是。”苏小桃大概讲了一下过程,果然夏帝的脸色由晴转阴。 “此事若是不妥善处理,恐有后患。” 苏小桃原本想要换一套说辞,但想着如果老皇帝第二天如果不对易侍卫做些什么,恐怕就会引起怀疑。 而上一次被老皇帝刀了的易侍卫,此刻多半也在想办法解救自身。 苏小桃的推测分毫不差。 楚忆神色凝重,觉得这一切都太过反常。 虽说如今林倾颜穿越进了游戏之后一切都发生了新的变数,但是这个变数隐隐约约是冲着他来的。 之前如果说他只是有些微征兆,如今却是越发明显。 老皇帝竟然派遣五万人来追杀他的下落,更可怕的是,老皇帝的人竟然在一开始就知道他的大致行踪! 原本林倾颜已经答应帮他保命,老皇帝却果断派人要来结果他的性命。 这是他自打进入这个游戏以来,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就像是背地里有一个人在暗中操纵这一切,不仅试图窥探他的记忆和梦境,还有意无意的引导老皇帝来对他痛下杀手。 所以这个人会是谁呢? 他脑子里第一个冒出的形象是那个娇小的身影。 今日跟随林倾颜一道来看望他的明贵妃。 说看上去此人土着得不能再土着,但他总有一种不安的预感。 总觉得这个人会误事,会耽误他与林倾颜的大事。 “明日老皇帝便会派人来杀他,那么今晚他便要想出脱身之策,脱身之后,再想方设法干掉明贵妃。”楚忆很快就定下来了接下来的目标。 这个明贵妃是否是土着,又是否无辜,他愿意相信他的直觉,就是这么多年来面对危险时他所依靠的保命伎俩,没有一次违背直觉。 “咳咳。”楚忆猛然咳嗽了两声,立刻吸引了旁边专门负责照顾他起居的老太监注意。 “易侍卫,可是口渴了,奴才给您倒点水。” “陈叔,麻烦您去找掖庭令,说我有急事要求见皇后娘娘与明贵妃。” 陈太监听了这话面露难色。 他虽是受掖庭令的命令好生照料易侍卫,此事也被皇后强调嘱托过。 可如今这个时辰,贵人们早已用完晚膳,准备沐浴安置了。 尤其是夏日炎炎的,怎可能再大老远的来掖庭一趟? 去禀报,搞不好要挨骂。 楚忆看出了陈太监的犹豫,又说道:“陈叔,只当是你帮我个忙。皇后能来与否无所谓,只劳烦您替我通报一声可好?” 今日的易侍卫倒是比往日疯疯癫癫的样子要正常许多,陈太监点头:“行,我替你走这一趟。主子们能否过来,咱不敢打包票。” “多谢陈叔。” 在偏殿内沉默了几乎一整天的林倾颜同样心绪不佳。 如果真的按照狗男人所说的话,这一次的回档是因为老皇帝要杀他,和太后那里抄不抄经文没关系。 可这又是为什么? 她的心里充满了困惑。 狗男人面色严肃的给她讲了一大堆潜在威胁的事,这让她感到不安。 如若果真有人在暗处,不停地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那岂不是她自身也有危险? 这个窥视者又是谁呢? 果真是狗男人所说的隐藏自己身份的玩家吗?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这些隐藏玩家的确强的让人心惊胆颤。 她完全看不出来自己身边到底谁有可能是那个玩家。 由此带来的副作用就是,她现在看谁都觉得像是隐藏玩家。 这还怎么玩? 干脆直接认输得了,明明看着像是一个宫斗游戏,结果动不动就是你死我活的生死厮杀,这谁受得了啊! 她一点都不想玩这个游戏,太没意思了。 可如果不玩,狗男人和她的性命都危在旦夕。 琴棋书画瞧着林倾颜这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也是暗暗着急。 自家主子自从今日跟贵妃从掖庭回来之后就变成了这样,真不知道那个易侍卫到底有什么法力,竟然能让向来都很稳得住的主子如此方寸大乱。 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要她说,这个易侍卫就是个大祸害,不仅不该留着,还应该尽早根除。 什么与大夏可能有益,关她们何事! 与家国有益的事情多了,若总是靠这些怪力乱神,人人不思进取,只求神拜佛,整个天下岂不乱套? 与自家主子牵扯着许多因果,可别耽搁了她们的飞升成仙。 最终还是司琴上前劝道:“主子,即便是那易侍卫做了什么惹了您不高兴,您也多少保重自己的身子。” 林倾颜回过神来:“哦,本宫无事。” 司琴叹了一口气说道:“娘娘,恕奴婢多嘴,您如今贵为皇后,那易侍卫又是什么身份?实在不值得您如此为他伤神了。您与皇上这一世的夫妻缘分是命中注定,谁也更改不得的,有些事情当断则断。” 林倾颜听出来了司琴言下之意,是劝她放弃对狗男人的关注。 “依你所言,我不该再见他是吗?” 司琴心一横,大胆开麦:“不如斩草除根,一了百了。也省得您日夜悬心牵挂,免了后患无穷。” 林倾颜心中却是咯噔一下,看向司琴的目光中充满了警惕。 这么拼了命的撺掇着她对狗男人下手,该不会这是个玩家吧? 如今一想,还真有可能! 她一贯将琴棋书画当做心腹,就连去掖庭也是让司琴她们跟随。 难保上一次不是她们偷听谈话以后,设法挑拨老皇帝对狗男人痛下杀手。 林倾颜呵呵了一声:“此事本宫自有定夺,今后你不必多言了。” 又说道:“你伺候我这么久了,也辛苦,本宫许你几日假期,恩准你出宫,外出采买也好探亲也罢,不必在我身旁伺候了。” 司琴听到这话吓了一跳,以为主子是要撵她走,扑通一声跪下了:“刚才是奴婢失言了,奴婢不是有心的,主子千万别放在心上!奴婢不需要告假,留在您身旁伺候便是!日后一定谨言慎行,不乱说话!” 林倾颜才没有耐心继续费事,淡淡道:“如今本宫说话下令你都当耳旁风了?让你告假便告假。不必多言本宫心意已决。退下吧。” 司琴满脸灰败谢恩退下,一旁的棋书画噤若寒蝉。 此时,一个小太监入内通报:“主子,掖庭令传话过来,易侍卫欲求见您。” 林倾颜:“?” “早些时候不是才见过吗?怎么又要见?” 小太监并不知内情,见问不出什么信息,林倾颜便摆摆手让他下去了。 “司画你说,易侍卫这是什么意思?” 突然被cue到的司画硬着头皮上前,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许是想要单独求见主子您吧,上午毕竟还有贵妃在场。” 林倾颜一想,有点道理。 “既然如此,你们可有办法?”林倾颜的目光扫过其余三人。 三人皆是面色沉重。 当日深夜,林倾颜穿着黑色小斗篷,鬼鬼祟祟的朝掖庭走去。 沿途所有的宫人和侍卫,不是被调走,便是中了迷烟昏迷不醒。 林倾颜进屋之后一脸不爽的看着眼前的狗男人,摘下自己黑黢黢的斗篷:“有什么事不能上午一口气说完吗?赶紧说到底什么事?” 这个明贵妃是否是土着,又是否无辜,他愿意相信他的直觉,就是这么多年来面对危险时他所依靠的保命伎俩,没有一次违背直觉。 “咳咳。”楚忆猛然咳嗽了两声,立刻吸引了旁边专门负责照顾他起居的老太监注意。 “易侍卫,可是口渴了,奴才给您倒点水。” “陈叔,麻烦您去找掖庭令,说我有急事要求见皇后娘娘与明贵妃。” 陈太监听了这话面露难色。 他虽是受掖庭令的命令好生照料易侍卫,此事也被皇后强调嘱托过。 可如今这个时辰,贵人们早已用完晚膳,准备沐浴安置了。 尤其是夏日炎炎的,怎可能再大老远的来掖庭一趟? 去禀报,搞不好要挨骂。 楚忆看出了陈太监的犹豫,又说道:“陈叔,只当是你帮我个忙。皇后能来与否无所谓,只劳烦您替我通报一声可好?” 今日的易侍卫倒是比往日疯疯癫癫的样子要正常许多,陈太监点头:“行,我替你走这一趟。主子们能否过来,咱不敢打包票。” “多谢陈叔。” 在偏殿内沉默了几乎一整天的林倾颜同样心绪不佳。 如果真的按照狗男人所说的话,这一次的回档是因为老皇帝要杀他,和太后那里抄不抄经文没关系。 可这又是为什么? 她的心里充满了困惑。 狗男人面色严肃的给她讲了一大堆潜在威胁的事,这让她感到不安。 如若果真有人在暗处,不停地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那岂不是她自身也有危险? 这个窥视者又是谁呢? 果真是狗男人所说的隐藏自己身份的玩家吗?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这些隐藏玩家的确强的让人心惊胆颤。 她完全看不出来自己身边到底谁有可能是那个玩家。 由此带来的副作用就是,她现在看谁都觉得像是隐藏玩家。 这还怎么玩? 干脆直接认输得了,明明看着像是一个宫斗游戏,结果动不动就是你死我活的生死厮杀,这谁受得了啊! 她一点都不想玩这个游戏,太没意思了。 可如果不玩,狗男人和她的性命都危在旦夕。 琴棋书画瞧着林倾颜这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也是暗暗着急。 自家主子自从今日跟贵妃从掖庭回来之后就变成了这样,真不知道那个易侍卫到底有什么法力,竟然能让向来都很稳得住的主子如此方寸大乱。 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要她说,这个易侍卫就是个大祸害,不仅不该留着,还应该尽早根除。 什么与大夏可能有益,关她们何事! 与家国有益的事情多了,若总是靠这些怪力乱神,人人不思进取,只求神拜佛,整个天下岂不乱套? 与自家主子牵扯着许多因果,可别耽搁了她们的飞升成仙。 最终还是司琴上前劝道:“主子,即便是那易侍卫做了什么惹了您不高兴,您也多少保重自己的身子。” 林倾颜回过神来:“哦,本宫无事。” 司琴叹了一口气说道:“娘娘,恕奴婢多嘴,您如今贵为皇后,那易侍卫又是什么身份?实在不值得您如此为他伤神了。您与皇上这一世的夫妻缘分是命中注定,谁也更改不得的,有些事情当断则断。” 林倾颜听出来了司琴言下之意,是劝她放弃对狗男人的关注。 “依你所言,我不该再见他是吗?” 司琴心一横,大胆开麦:“不如斩草除根,一了百了。也省得您日夜悬心牵挂,免了后患无穷。” 林倾颜心中却是咯噔一下,看向司琴的目光中充满了警惕。 这么拼了命的撺掇着她对狗男人下手,该不会这是个玩家吧? 如今一想,还真有可能! 她一贯将琴棋书画当做心腹,就连去掖庭也是让司琴她们跟随。 难保上一次不是她们偷听谈话以后,设法挑拨老皇帝对狗男人痛下杀手。 林倾颜呵呵了一声:“此事本宫自有定夺,今后你不必多言了。” 又说道:“你伺候我这么久了,也辛苦,本宫许你几日假期,恩准你出宫,外出采买也好探亲也罢,不必在我身旁伺候了。” 司琴听到这话吓了一跳,以为主子是要撵她走,扑通一声跪下了:“刚才是奴婢失言了,奴婢不是有心的,主子千万别放在心上!奴婢不需要告假,留在您身旁伺候便是!日后一定谨言慎行,不乱说话!” 林倾颜才没有耐心继续费事,淡淡道:“如今本宫说话下令你都当耳旁风了?让你告假便告假。不必多言本宫心意已决。退下吧。” 司琴满脸灰败谢恩退下,一旁的棋书画噤若寒蝉。 此时,一个小太监入内通报:“主子,掖庭令传话过来,易侍卫欲求见您。” 林倾颜:“?” “早些时候不是才见过吗?怎么又要见?” 小太监并不知内情,见问不出什么信息,林倾颜便摆摆手让他下去了。 “司画你说,易侍卫这是什么意思?” 突然被cue到的司画硬着头皮上前,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许是想要单独求见主子您吧,上午毕竟还有贵妃在场。” 林倾颜一想,有点道理。 “既然如此,你们可有办法?”林倾颜的目光扫过其余三人。 三人皆是面色沉重。 当日深夜,林倾颜穿着黑色小斗篷,鬼鬼祟祟的朝掖庭走去。 沿途所有的宫人和侍卫,不是被调走,便是中了迷烟昏迷不醒。 林倾颜进屋之后一脸不爽的看着眼前的狗男人,摘下自己黑黢黢的斗篷:“有什么事不能上午一口气说完吗?赶紧说到底什么事?” 这个明贵妃是否是土着,又是否无辜,他愿意相信他的直觉,就是这么多年来面对危险时他所依靠的保命伎俩,没有一次违背直觉。 “咳咳。”楚忆猛然咳嗽了两声,立刻吸引了旁边专门负责照顾他起居的老太监注意。 “易侍卫,可是口渴了,奴才给您倒点水。” “陈叔,麻烦您去找掖庭令,说我有急事要求见皇后娘娘与明贵妃。” 陈太监听了这话面露难色。 他虽是受掖庭令的命令好生照料易侍卫,此事也被皇后强调嘱托过。 可如今这个时辰,贵人们早已用完晚膳,准备沐浴安置了。 尤其是夏日炎炎的,怎可能再大老远的来掖庭一趟? 去禀报,搞不好要挨骂。 楚忆看出了陈太监的犹豫,又说道:“陈叔,只当是你帮我个忙。皇后能来与否无所谓,只劳烦您替我通报一声可好?” 今日的易侍卫倒是比往日疯疯癫癫的样子要正常许多,陈太监点头:“行,我替你走这一趟。主子们能否过来,咱不敢打包票。” “多谢陈叔。” 在偏殿内沉默了几乎一整天的林倾颜同样心绪不佳。 如果真的按照狗男人所说的话,这一次的回档是因为老皇帝要杀他,和太后那里抄不抄经文没关系。 可这又是为什么? 她的心里充满了困惑。 狗男人面色严肃的给她讲了一大堆潜在威胁的事,这让她感到不安。 如若果真有人在暗处,不停地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那岂不是她自身也有危险? 这个窥视者又是谁呢? 果真是狗男人所说的隐藏自己身份的玩家吗?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这些隐藏玩家的确强的让人心惊胆颤。 她完全看不出来自己身边到底谁有可能是那个玩家。 由此带来的副作用就是,她现在看谁都觉得像是隐藏玩家。 这还怎么玩? 干脆直接认输得了,明明看着像是一个宫斗游戏,结果动不动就是你死我活的生死厮杀,这谁受得了啊! 她一点都不想玩这个游戏,太没意思了。 可如果不玩,狗男人和她的性命都危在旦夕。 琴棋书画瞧着林倾颜这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也是暗暗着急。 自家主子自从今日跟贵妃从掖庭回来之后就变成了这样,真不知道那个易侍卫到底有什么法力,竟然能让向来都很稳得住的主子如此方寸大乱。 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要她说,这个易侍卫就是个大祸害,不仅不该留着,还应该尽早根除。 什么与大夏可能有益,关她们何事! 与家国有益的事情多了,若总是靠这些怪力乱神,人人不思进取,只求神拜佛,整个天下岂不乱套? 与自家主子牵扯着许多因果,可别耽搁了她们的飞升成仙。 最终还是司琴上前劝道:“主子,即便是那易侍卫做了什么惹了您不高兴,您也多少保重自己的身子。” 林倾颜回过神来:“哦,本宫无事。” 司琴叹了一口气说道:“娘娘,恕奴婢多嘴,您如今贵为皇后,那易侍卫又是什么身份?实在不值得您如此为他伤神了。您与皇上这一世的夫妻缘分是命中注定,谁也更改不得的,有些事情当断则断。” 林倾颜听出来了司琴言下之意,是劝她放弃对狗男人的关注。 “依你所言,我不该再见他是吗?” 司琴心一横,大胆开麦:“不如斩草除根,一了百了。也省得您日夜悬心牵挂,免了后患无穷。” 林倾颜心中却是咯噔一下,看向司琴的目光中充满了警惕。 这么拼了命的撺掇着她对狗男人下手,该不会这是个玩家吧? 如今一想,还真有可能! 她一贯将琴棋书画当做心腹,就连去掖庭也是让司琴她们跟随。 难保上一次不是她们偷听谈话以后,设法挑拨老皇帝对狗男人痛下杀手。 林倾颜呵呵了一声:“此事本宫自有定夺,今后你不必多言了。” 又说道:“你伺候我这么久了,也辛苦,本宫许你几日假期,恩准你出宫,外出采买也好探亲也罢,不必在我身旁伺候了。” 司琴听到这话吓了一跳,以为主子是要撵她走,扑通一声跪下了:“刚才是奴婢失言了,奴婢不是有心的,主子千万别放在心上!奴婢不需要告假,留在您身旁伺候便是!日后一定谨言慎行,不乱说话!” 林倾颜才没有耐心继续费事,淡淡道:“如今本宫说话下令你都当耳旁风了?让你告假便告假。不必多言本宫心意已决。退下吧。” 司琴满脸灰败谢恩退下,一旁的棋书画噤若寒蝉。 此时,一个小太监入内通报:“主子,掖庭令传话过来,易侍卫欲求见您。” 林倾颜:“?” “早些时候不是才见过吗?怎么又要见?” 小太监并不知内情,见问不出什么信息,林倾颜便摆摆手让他下去了。 “司画你说,易侍卫这是什么意思?” 突然被cue到的司画硬着头皮上前,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许是想要单独求见主子您吧,上午毕竟还有贵妃在场。” 林倾颜一想,有点道理。 “既然如此,你们可有办法?”林倾颜的目光扫过其余三人。 三人皆是面色沉重。 当日深夜,林倾颜穿着黑色小斗篷,鬼鬼祟祟的朝掖庭走去。 沿途所有的宫人和侍卫,不是被调走,便是中了迷烟昏迷不醒。 林倾颜进屋之后一脸不爽的看着眼前的狗男人,摘下自己黑黢黢的斗篷:“有什么事不能上午一口气说完吗?赶紧说到底什么事?” 这个明贵妃是否是土着,又是否无辜,他愿意相信他的直觉,就是这么多年来面对危险时他所依靠的保命伎俩,没有一次违背直觉。 “咳咳。”楚忆猛然咳嗽了两声,立刻吸引了旁边专门负责照顾他起居的老太监注意。 “易侍卫,可是口渴了,奴才给您倒点水。” “陈叔,麻烦您去找掖庭令,说我有急事要求见皇后娘娘与明贵妃。” 陈太监听了这话面露难色。 他虽是受掖庭令的命令好生照料易侍卫,此事也被皇后强调嘱托过。 可如今这个时辰,贵人们早已用完晚膳,准备沐浴安置了。 尤其是夏日炎炎的,怎可能再大老远的来掖庭一趟? 去禀报,搞不好要挨骂。 楚忆看出了陈太监的犹豫,又说道:“陈叔,只当是你帮我个忙。皇后能来与否无所谓,只劳烦您替我通报一声可好?” 今日的易侍卫倒是比往日疯疯癫癫的样子要正常许多,陈太监点头:“行,我替你走这一趟。主子们能否过来,咱不敢打包票。” “多谢陈叔。” 在偏殿内沉默了几乎一整天的林倾颜同样心绪不佳。 如果真的按照狗男人所说的话,这一次的回档是因为老皇帝要杀他,和太后那里抄不抄经文没关系。 可这又是为什么? 她的心里充满了困惑。 狗男人面色严肃的给她讲了一大堆潜在威胁的事,这让她感到不安。 如若果真有人在暗处,不停地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那岂不是她自身也有危险? 这个窥视者又是谁呢? 果真是狗男人所说的隐藏自己身份的玩家吗?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这些隐藏玩家的确强的让人心惊胆颤。 她完全看不出来自己身边到底谁有可能是那个玩家。 由此带来的副作用就是,她现在看谁都觉得像是隐藏玩家。 这还怎么玩? 干脆直接认输得了,明明看着像是一个宫斗游戏,结果动不动就是你死我活的生死厮杀,这谁受得了啊! 她一点都不想玩这个游戏,太没意思了。 可如果不玩,狗男人和她的性命都危在旦夕。 琴棋书画瞧着林倾颜这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也是暗暗着急。 自家主子自从今日跟贵妃从掖庭回来之后就变成了这样,真不知道那个易侍卫到底有什么法力,竟然能让向来都很稳得住的主子如此方寸大乱。 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要她说,这个易侍卫就是个大祸害,不仅不该留着,还应该尽早根除。 什么与大夏可能有益,关她们何事! 与家国有益的事情多了,若总是靠这些怪力乱神,人人不思进取,只求神拜佛,整个天下岂不乱套? 与自家主子牵扯着许多因果,可别耽搁了她们的飞升成仙。 最终还是司琴上前劝道:“主子,即便是那易侍卫做了什么惹了您不高兴,您也多少保重自己的身子。” 林倾颜回过神来:“哦,本宫无事。” 司琴叹了一口气说道:“娘娘,恕奴婢多嘴,您如今贵为皇后,那易侍卫又是什么身份?实在不值得您如此为他伤神了。您与皇上这一世的夫妻缘分是命中注定,谁也更改不得的,有些事情当断则断。” 林倾颜听出来了司琴言下之意,是劝她放弃对狗男人的关注。 “依你所言,我不该再见他是吗?” 司琴心一横,大胆开麦:“不如斩草除根,一了百了。也省得您日夜悬心牵挂,免了后患无穷。” 林倾颜心中却是咯噔一下,看向司琴的目光中充满了警惕。 这么拼了命的撺掇着她对狗男人下手,该不会这是个玩家吧? 如今一想,还真有可能! 她一贯将琴棋书画当做心腹,就连去掖庭也是让司琴她们跟随。 难保上一次不是她们偷听谈话以后,设法挑拨老皇帝对狗男人痛下杀手。 林倾颜呵呵了一声:“此事本宫自有定夺,今后你不必多言了。” 又说道:“你伺候我这么久了,也辛苦,本宫许你几日假期,恩准你出宫,外出采买也好探亲也罢,不必在我身旁伺候了。” 司琴听到这话吓了一跳,以为主子是要撵她走,扑通一声跪下了:“刚才是奴婢失言了,奴婢不是有心的,主子千万别放在心上!奴婢不需要告假,留在您身旁伺候便是!日后一定谨言慎行,不乱说话!” 林倾颜才没有耐心继续费事,淡淡道:“如今本宫说话下令你都当耳旁风了?让你告假便告假。不必多言本宫心意已决。退下吧。” 司琴满脸灰败谢恩退下,一旁的棋书画噤若寒蝉。 此时,一个小太监入内通报:“主子,掖庭令传话过来,易侍卫欲求见您。” 林倾颜:“?” “早些时候不是才见过吗?怎么又要见?” 小太监并不知内情,见问不出什么信息,林倾颜便摆摆手让他下去了。 “司画你说,易侍卫这是什么意思?” 突然被cue到的司画硬着头皮上前,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许是想要单独求见主子您吧,上午毕竟还有贵妃在场。” 林倾颜一想,有点道理。 “既然如此,你们可有办法?”林倾颜的目光扫过其余三人。 三人皆是面色沉重。 当日深夜,林倾颜穿着黑色小斗篷,鬼鬼祟祟的朝掖庭走去。 沿途所有的宫人和侍卫,不是被调走,便是中了迷烟昏迷不醒。 林倾颜进屋之后一脸不爽的看着眼前的狗男人,摘下自己黑黢黢的斗篷:“有什么事不能上午一口气说完吗?赶紧说到底什么事?” 这个明贵妃是否是土着,又是否无辜,他愿意相信他的直觉,就是这么多年来面对危险时他所依靠的保命伎俩,没有一次违背直觉。 “咳咳。”楚忆猛然咳嗽了两声,立刻吸引了旁边专门负责照顾他起居的老太监注意。 “易侍卫,可是口渴了,奴才给您倒点水。” “陈叔,麻烦您去找掖庭令,说我有急事要求见皇后娘娘与明贵妃。” 陈太监听了这话面露难色。 他虽是受掖庭令的命令好生照料易侍卫,此事也被皇后强调嘱托过。 可如今这个时辰,贵人们早已用完晚膳,准备沐浴安置了。 尤其是夏日炎炎的,怎可能再大老远的来掖庭一趟? 去禀报,搞不好要挨骂。 楚忆看出了陈太监的犹豫,又说道:“陈叔,只当是你帮我个忙。皇后能来与否无所谓,只劳烦您替我通报一声可好?” 今日的易侍卫倒是比往日疯疯癫癫的样子要正常许多,陈太监点头:“行,我替你走这一趟。主子们能否过来,咱不敢打包票。” “多谢陈叔。” 在偏殿内沉默了几乎一整天的林倾颜同样心绪不佳。 如果真的按照狗男人所说的话,这一次的回档是因为老皇帝要杀他,和太后那里抄不抄经文没关系。 可这又是为什么? 她的心里充满了困惑。 狗男人面色严肃的给她讲了一大堆潜在威胁的事,这让她感到不安。 如若果真有人在暗处,不停地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那岂不是她自身也有危险? 这个窥视者又是谁呢? 果真是狗男人所说的隐藏自己身份的玩家吗?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这些隐藏玩家的确强的让人心惊胆颤。 她完全看不出来自己身边到底谁有可能是那个玩家。 由此带来的副作用就是,她现在看谁都觉得像是隐藏玩家。 这还怎么玩? 干脆直接认输得了,明明看着像是一个宫斗游戏,结果动不动就是你死我活的生死厮杀,这谁受得了啊! 她一点都不想玩这个游戏,太没意思了。 可如果不玩,狗男人和她的性命都危在旦夕。 琴棋书画瞧着林倾颜这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也是暗暗着急。 自家主子自从今日跟贵妃从掖庭回来之后就变成了这样,真不知道那个易侍卫到底有什么法力,竟然能让向来都很稳得住的主子如此方寸大乱。 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要她说,这个易侍卫就是个大祸害,不仅不该留着,还应该尽早根除。 什么与大夏可能有益,关她们何事! 与家国有益的事情多了,若总是靠这些怪力乱神,人人不思进取,只求神拜佛,整个天下岂不乱套? 与自家主子牵扯着许多因果,可别耽搁了她们的飞升成仙。 最终还是司琴上前劝道:“主子,即便是那易侍卫做了什么惹了您不高兴,您也多少保重自己的身子。” 林倾颜回过神来:“哦,本宫无事。” 司琴叹了一口气说道:“娘娘,恕奴婢多嘴,您如今贵为皇后,那易侍卫又是什么身份?实在不值得您如此为他伤神了。您与皇上这一世的夫妻缘分是命中注定,谁也更改不得的,有些事情当断则断。” 林倾颜听出来了司琴言下之意,是劝她放弃对狗男人的关注。 “依你所言,我不该再见他是吗?” 司琴心一横,大胆开麦:“不如斩草除根,一了百了。也省得您日夜悬心牵挂,免了后患无穷。” 林倾颜心中却是咯噔一下,看向司琴的目光中充满了警惕。 这么拼了命的撺掇着她对狗男人下手,该不会这是个玩家吧? 如今一想,还真有可能! 她一贯将琴棋书画当做心腹,就连去掖庭也是让司琴她们跟随。 难保上一次不是她们偷听谈话以后,设法挑拨老皇帝对狗男人痛下杀手。 林倾颜呵呵了一声:“此事本宫自有定夺,今后你不必多言了。” 又说道:“你伺候我这么久了,也辛苦,本宫许你几日假期,恩准你出宫,外出采买也好探亲也罢,不必在我身旁伺候了。” 司琴听到这话吓了一跳,以为主子是要撵她走,扑通一声跪下了:“刚才是奴婢失言了,奴婢不是有心的,主子千万别放在心上!奴婢不需要告假,留在您身旁伺候便是!日后一定谨言慎行,不乱说话!” 林倾颜才没有耐心继续费事,淡淡道:“如今本宫说话下令你都当耳旁风了?让你告假便告假。不必多言本宫心意已决。退下吧。” 司琴满脸灰败谢恩退下,一旁的棋书画噤若寒蝉。 此时,一个小太监入内通报:“主子,掖庭令传话过来,易侍卫欲求见您。” 林倾颜:“?” “早些时候不是才见过吗?怎么又要见?” 小太监并不知内情,见问不出什么信息,林倾颜便摆摆手让他下去了。 “司画你说,易侍卫这是什么意思?” 突然被cue到的司画硬着头皮上前,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许是想要单独求见主子您吧,上午毕竟还有贵妃在场。” 林倾颜一想,有点道理。 “既然如此,你们可有办法?”林倾颜的目光扫过其余三人。 三人皆是面色沉重。 当日深夜,林倾颜穿着黑色小斗篷,鬼鬼祟祟的朝掖庭走去。 沿途所有的宫人和侍卫,不是被调走,便是中了迷烟昏迷不醒。 林倾颜进屋之后一脸不爽的看着眼前的狗男人,摘下自己黑黢黢的斗篷:“有什么事不能上午一口气说完吗?赶紧说到底什么事?” 这个明贵妃是否是土着,又是否无辜,他愿意相信他的直觉,就是这么多年来面对危险时他所依靠的保命伎俩,没有一次违背直觉。 “咳咳。”楚忆猛然咳嗽了两声,立刻吸引了旁边专门负责照顾他起居的老太监注意。 “易侍卫,可是口渴了,奴才给您倒点水。” “陈叔,麻烦您去找掖庭令,说我有急事要求见皇后娘娘与明贵妃。” 陈太监听了这话面露难色。 他虽是受掖庭令的命令好生照料易侍卫,此事也被皇后强调嘱托过。 可如今这个时辰,贵人们早已用完晚膳,准备沐浴安置了。 尤其是夏日炎炎的,怎可能再大老远的来掖庭一趟? 去禀报,搞不好要挨骂。 楚忆看出了陈太监的犹豫,又说道:“陈叔,只当是你帮我个忙。皇后能来与否无所谓,只劳烦您替我通报一声可好?” 今日的易侍卫倒是比往日疯疯癫癫的样子要正常许多,陈太监点头:“行,我替你走这一趟。主子们能否过来,咱不敢打包票。” “多谢陈叔。” 在偏殿内沉默了几乎一整天的林倾颜同样心绪不佳。 如果真的按照狗男人所说的话,这一次的回档是因为老皇帝要杀他,和太后那里抄不抄经文没关系。 可这又是为什么? 她的心里充满了困惑。 狗男人面色严肃的给她讲了一大堆潜在威胁的事,这让她感到不安。 如若果真有人在暗处,不停地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那岂不是她自身也有危险? 这个窥视者又是谁呢? 果真是狗男人所说的隐藏自己身份的玩家吗?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这些隐藏玩家的确强的让人心惊胆颤。 她完全看不出来自己身边到底谁有可能是那个玩家。 由此带来的副作用就是,她现在看谁都觉得像是隐藏玩家。 这还怎么玩? 干脆直接认输得了,明明看着像是一个宫斗游戏,结果动不动就是你死我活的生死厮杀,这谁受得了啊! 她一点都不想玩这个游戏,太没意思了。 可如果不玩,狗男人和她的性命都危在旦夕。 琴棋书画瞧着林倾颜这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也是暗暗着急。 自家主子自从今日跟贵妃从掖庭回来之后就变成了这样,真不知道那个易侍卫到底有什么法力,竟然能让向来都很稳得住的主子如此方寸大乱。 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要她说,这个易侍卫就是个大祸害,不仅不该留着,还应该尽早根除。 什么与大夏可能有益,关她们何事! 与家国有益的事情多了,若总是靠这些怪力乱神,人人不思进取,只求神拜佛,整个天下岂不乱套? 与自家主子牵扯着许多因果,可别耽搁了她们的飞升成仙。 最终还是司琴上前劝道:“主子,即便是那易侍卫做了什么惹了您不高兴,您也多少保重自己的身子。” 林倾颜回过神来:“哦,本宫无事。” 司琴叹了一口气说道:“娘娘,恕奴婢多嘴,您如今贵为皇后,那易侍卫又是什么身份?实在不值得您如此为他伤神了。您与皇上这一世的夫妻缘分是命中注定,谁也更改不得的,有些事情当断则断。” 林倾颜听出来了司琴言下之意,是劝她放弃对狗男人的关注。 “依你所言,我不该再见他是吗?” 司琴心一横,大胆开麦:“不如斩草除根,一了百了。也省得您日夜悬心牵挂,免了后患无穷。” 林倾颜心中却是咯噔一下,看向司琴的目光中充满了警惕。 这么拼了命的撺掇着她对狗男人下手,该不会这是个玩家吧? 如今一想,还真有可能! 她一贯将琴棋书画当做心腹,就连去掖庭也是让司琴她们跟随。 难保上一次不是她们偷听谈话以后,设法挑拨老皇帝对狗男人痛下杀手。 林倾颜呵呵了一声:“此事本宫自有定夺,今后你不必多言了。” 又说道:“你伺候我这么久了,也辛苦,本宫许你几日假期,恩准你出宫,外出采买也好探亲也罢,不必在我身旁伺候了。” 司琴听到这话吓了一跳,以为主子是要撵她走,扑通一声跪下了:“刚才是奴婢失言了,奴婢不是有心的,主子千万别放在心上!奴婢不需要告假,留在您身旁伺候便是!日后一定谨言慎行,不乱说话!” 林倾颜才没有耐心继续费事,淡淡道:“如今本宫说话下令你都当耳旁风了?让你告假便告假。不必多言本宫心意已决。退下吧。” 司琴满脸灰败谢恩退下,一旁的棋书画噤若寒蝉。 此时,一个小太监入内通报:“主子,掖庭令传话过来,易侍卫欲求见您。” 林倾颜:“?” “早些时候不是才见过吗?怎么又要见?” 小太监并不知内情,见问不出什么信息,林倾颜便摆摆手让他下去了。 “司画你说,易侍卫这是什么意思?” 突然被cue到的司画硬着头皮上前,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许是想要单独求见主子您吧,上午毕竟还有贵妃在场。” 林倾颜一想,有点道理。 “既然如此,你们可有办法?”林倾颜的目光扫过其余三人。 三人皆是面色沉重。 当日深夜,林倾颜穿着黑色小斗篷,鬼鬼祟祟的朝掖庭走去。 沿途所有的宫人和侍卫,不是被调走,便是中了迷烟昏迷不醒。 林倾颜进屋之后一脸不爽的看着眼前的狗男人,摘下自己黑黢黢的斗篷:“有什么事不能上午一口气说完吗?赶紧说到底什么事?” 这个明贵妃是否是土着,又是否无辜,他愿意相信他的直觉,就是这么多年来面对危险时他所依靠的保命伎俩,没有一次违背直觉。 “咳咳。”楚忆猛然咳嗽了两声,立刻吸引了旁边专门负责照顾他起居的老太监注意。 “易侍卫,可是口渴了,奴才给您倒点水。” “陈叔,麻烦您去找掖庭令,说我有急事要求见皇后娘娘与明贵妃。” 陈太监听了这话面露难色。 他虽是受掖庭令的命令好生照料易侍卫,此事也被皇后强调嘱托过。 可如今这个时辰,贵人们早已用完晚膳,准备沐浴安置了。 尤其是夏日炎炎的,怎可能再大老远的来掖庭一趟? 去禀报,搞不好要挨骂。 楚忆看出了陈太监的犹豫,又说道:“陈叔,只当是你帮我个忙。皇后能来与否无所谓,只劳烦您替我通报一声可好?” 今日的易侍卫倒是比往日疯疯癫癫的样子要正常许多,陈太监点头:“行,我替你走这一趟。主子们能否过来,咱不敢打包票。” “多谢陈叔。” 在偏殿内沉默了几乎一整天的林倾颜同样心绪不佳。 如果真的按照狗男人所说的话,这一次的回档是因为老皇帝要杀他,和太后那里抄不抄经文没关系。 可这又是为什么? 她的心里充满了困惑。 狗男人面色严肃的给她讲了一大堆潜在威胁的事,这让她感到不安。 如若果真有人在暗处,不停地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那岂不是她自身也有危险? 这个窥视者又是谁呢? 果真是狗男人所说的隐藏自己身份的玩家吗?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这些隐藏玩家的确强的让人心惊胆颤。 她完全看不出来自己身边到底谁有可能是那个玩家。 由此带来的副作用就是,她现在看谁都觉得像是隐藏玩家。 这还怎么玩? 干脆直接认输得了,明明看着像是一个宫斗游戏,结果动不动就是你死我活的生死厮杀,这谁受得了啊! 她一点都不想玩这个游戏,太没意思了。 可如果不玩,狗男人和她的性命都危在旦夕。 琴棋书画瞧着林倾颜这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也是暗暗着急。 自家主子自从今日跟贵妃从掖庭回来之后就变成了这样,真不知道那个易侍卫到底有什么法力,竟然能让向来都很稳得住的主子如此方寸大乱。 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要她说,这个易侍卫就是个大祸害,不仅不该留着,还应该尽早根除。 什么与大夏可能有益,关她们何事! 与家国有益的事情多了,若总是靠这些怪力乱神,人人不思进取,只求神拜佛,整个天下岂不乱套? 与自家主子牵扯着许多因果,可别耽搁了她们的飞升成仙。 最终还是司琴上前劝道:“主子,即便是那易侍卫做了什么惹了您不高兴,您也多少保重自己的身子。” 林倾颜回过神来:“哦,本宫无事。” 司琴叹了一口气说道:“娘娘,恕奴婢多嘴,您如今贵为皇后,那易侍卫又是什么身份?实在不值得您如此为他伤神了。您与皇上这一世的夫妻缘分是命中注定,谁也更改不得的,有些事情当断则断。” 林倾颜听出来了司琴言下之意,是劝她放弃对狗男人的关注。 “依你所言,我不该再见他是吗?” 司琴心一横,大胆开麦:“不如斩草除根,一了百了。也省得您日夜悬心牵挂,免了后患无穷。” 林倾颜心中却是咯噔一下,看向司琴的目光中充满了警惕。 这么拼了命的撺掇着她对狗男人下手,该不会这是个玩家吧? 如今一想,还真有可能! 她一贯将琴棋书画当做心腹,就连去掖庭也是让司琴她们跟随。 难保上一次不是她们偷听谈话以后,设法挑拨老皇帝对狗男人痛下杀手。 林倾颜呵呵了一声:“此事本宫自有定夺,今后你不必多言了。” 又说道:“你伺候我这么久了,也辛苦,本宫许你几日假期,恩准你出宫,外出采买也好探亲也罢,不必在我身旁伺候了。” 司琴听到这话吓了一跳,以为主子是要撵她走,扑通一声跪下了:“刚才是奴婢失言了,奴婢不是有心的,主子千万别放在心上!奴婢不需要告假,留在您身旁伺候便是!日后一定谨言慎行,不乱说话!” 林倾颜才没有耐心继续费事,淡淡道:“如今本宫说话下令你都当耳旁风了?让你告假便告假。不必多言本宫心意已决。退下吧。” 司琴满脸灰败谢恩退下,一旁的棋书画噤若寒蝉。 此时,一个小太监入内通报:“主子,掖庭令传话过来,易侍卫欲求见您。” 林倾颜:“?” “早些时候不是才见过吗?怎么又要见?” 小太监并不知内情,见问不出什么信息,林倾颜便摆摆手让他下去了。 “司画你说,易侍卫这是什么意思?” 突然被cue到的司画硬着头皮上前,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许是想要单独求见主子您吧,上午毕竟还有贵妃在场。” 林倾颜一想,有点道理。 “既然如此,你们可有办法?”林倾颜的目光扫过其余三人。 三人皆是面色沉重。 当日深夜,林倾颜穿着黑色小斗篷,鬼鬼祟祟的朝掖庭走去。 沿途所有的宫人和侍卫,不是被调走,便是中了迷烟昏迷不醒。 林倾颜进屋之后一脸不爽的看着眼前的狗男人,摘下自己黑黢黢的斗篷:“有什么事不能上午一口气说完吗?赶紧说到底什么事?” 这个明贵妃是否是土着,又是否无辜,他愿意相信他的直觉,就是这么多年来面对危险时他所依靠的保命伎俩,没有一次违背直觉。 “咳咳。”楚忆猛然咳嗽了两声,立刻吸引了旁边专门负责照顾他起居的老太监注意。 “易侍卫,可是口渴了,奴才给您倒点水。” “陈叔,麻烦您去找掖庭令,说我有急事要求见皇后娘娘与明贵妃。” 陈太监听了这话面露难色。 他虽是受掖庭令的命令好生照料易侍卫,此事也被皇后强调嘱托过。 可如今这个时辰,贵人们早已用完晚膳,准备沐浴安置了。 尤其是夏日炎炎的,怎可能再大老远的来掖庭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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