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闾雅娉假装唯唯诺诺的样子,对着侣茂恭恭敬敬跪下行了个礼,询问道:“您找我?” 侣茂看着跪在下方的闾雅娉,眼神中带着审视,并未喊她起身,随后将目光移向站在身旁的侣君爱,眼神肉眼可见的柔和了起来。 是啊,2个女儿样貌差距如此之大,一个美若天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另一个相貌平平甚至带着些许丑陋,还一无是处。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希望更为优秀的女儿是自己亲生的,而不是另一个上不得台面的那个。 “老爷。”这时,有个侍卫走了进来,在侣茂耳边低声述说了一番,侣茂的脸色肉眼可见得阴沉了下去,沉声道:“押进来。” “是!”侍卫恭敬地答应了一声,便躬身退了出去。 仍还跪在地上得闾雅娉心中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果然,侍卫押着海雁走了进来。 “跪下!”侍卫将海雁狠狠地堆到在地,海雁慌乱地坐了起来身子,对着侣茂连连磕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呼喊道:“老爷!老爷!不是我,我是冤枉的!” 侣茂的脸色阴沉得像是一池死水,让人感到压抑。侍卫很有眼力地上前押住了海雁,沉声道:“我们既然会来抓你,那必定是已经查明了。” 谣言?谣言!!!跪在地上的闾雅娉一瞬间僵住了身体,心里咒骂着:蠢货!蠢货!蠢货!都告诉她要小心,居然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听到侍卫话的海雁一瞬间慌了神,挣扎着跌跌撞撞地向着闾雅娉爬去:“小姐,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m的!闾雅娉死死咬住后槽牙,这个蠢货现在这样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吗?!自己担下过错,自己去死不就可以保全我了吗?!居然想着拖我下水?!真是可恨!!! “海雁,你到底犯了什么错?”跪在地上的闾雅娉,此刻却如同带着圣母光环一般得柔声询问着海雁:“你要我救你,那你得先说说,你干了什么错事呀~” “小...小姐......”听到闾雅娉的话,海雁停止了挣扎,愣愣得看着她: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呵.....”很快反应过来的海雁,低声笑了起来,小姐啊,这是要放弃自己了呢,自己这么年的,终究是跟错了人啊...... 海雁很快冷静了下来,对着侣茂的方向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说道:“我没有什么好辩解的,抹黑侣府的流言确确实实是我刻意传出去的,和...”海雁沉吟了一下,继续说道:“和小姐毫无关系!小姐从始至终,并不知情!!!”语气中透露着视死如归的决然。 听到海雁的话,闾雅娉无丝毫愧欠之意,只觉得松了一口气。 老狐狸侣茂哪能不知道海雁赴死护主的决心,但是他还是下达了处死的命令:“拖出去,杖毙吧。” 海雁被拖出去的时候,一直没有反抗和挣扎,只是路过闾雅娉时,深深得看了她一眼,便垂下了头。很快,外面传来了棍杖打击在肉体上的击打声,听得直叫闾雅娉浑身发冷。然而,却没有听到一声海雁的哀嚎......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打击声停止了,侍卫走了进来,躬身对着侣茂说道:“老爷,人已经死了。”闻言,闾雅娉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知道了。”侣茂有些头疼得挥了挥手,吩咐道:“把准备的东西拿上来吧。” 来了!闾雅娉听到侣茂的话,立刻便从之前担惊受怕的情绪中抽离了出来,双眼再次迸发出了熊熊的斗志:自己可是卖掉了所有的首饰,加上多年存下的月钱,才收买到的贝戋婢,可不可能再出错了! “父亲,这是?”一直沉默不语的侣君爱看着托着一块托盘缓缓走来的嬷嬷,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侣茂听到侣君爱的询问,伸出手怜爱地拍了拍侣君爱的手背,轻声哄道:“只是做个小小的试验罢了。” 闾雅娉将他们父女情深的一幕,看在眼里,恨在心里,不知道滴血验亲之后...你们还会不会这般父女情深!!! 接着,侣茂率先站起了身,走向了嬷嬷端上来的托盘处。只见托盘里,放着2个瓷碗,和3枚银针,侣茂拿起一枚银针,刺向了自己的手指,很快,手指便涌出了新鲜的血液,侣茂沉着脸,向2个瓷碗中各挤入了一滴血液,随后,对着闾雅娉的方向抬抬了下颚,命令道:“动手。” 闾雅娉被侍卫粗暴地压到了托盘前,接着,侍卫毫无怜香惜玉地按着她的手臂,对着她的手指,用银针狠狠地扎了下去...... “老爷,融...融合了......”一旁的嬷嬷,看着瓷碗,颤颤巍巍地说道。 侣茂闻言,脸上浮现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闾雅娉看在眼里,忍不住内心嘲讽着:真是愚蠢的古代人,居然相信如此没有科学依据的东西! “父...父亲,这是......”闾雅娉内心嘲讽,但表面上该演得戏,还是要演,此刻她瘫坐在地上,抬起头,泪眼婆娑得望着侣茂,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解和委屈,让人不禁想要去安慰她。 “没...没事。”侣茂有些局促地回答道:“最近有些流言蜚语在传播,为父也是为了还你清白而已,你不会怪罪为父吧。”毕竟是自己亲生骨肉,侣茂还是放软了语气,好生哄道。 “父亲,请问是什么流言蜚语?”闾雅娉装出一副天真懵懂的模样,追问道。 “有人在传,你不是侣老爷的亲生骨肉!”一直站在一旁看戏的毛巧,晃着她的蜜桃臀,走了过来,走近后便贴上了侣茂,好一副柔弱无骨的妩媚样。 “怎...怎会?我怎么可能不是父亲亲生的呢?!”闾雅娉瞪着眼睛,捂着嘴,做作的模样和某位谋女郎简直如出一辙! 随后,闾雅娉对着毛巧眨了眨眼睛,毛巧心领神会地继续说道:“不过说来也怪,你怎么和侣君爱姐弟无一丝相似之处呢?难道......”说完,饱含深意得看了侣君爱一眼,随即也如闾雅娉般做作地捂住了嘴,惊慌失措地说:“妾...妾失言了,请老爷责罚。”跟着便要跪了下去。 侣君爱的美眸深深得看了毛巧一眼,随后又扫过还瘫在地上的闾雅娉,接着,收回了目光,缓步走上了前:“父亲,我也做一个吧。”说着,便伸出了她那纤细又毫无杂质,肤色就像那凝结的玉脂,仿佛是一件绝美的艺术品般纯净的手,缓缓伸向了托盘的银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