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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直接放狗

天命大财神 风慕云 3615 2024-04-26 12:58
   由古至今,借算卦相面来骗人者甚多,此类骗子大多是善于察言观色之人,根据你脸色眼神的变化,窥知你的心理而行骗。   就像这葛袍女人,眼见姚觅儿可以一次性施舍给乞丐们十只烧鸡,绝对是有银子的富户,再看其之面貌清丽秀美,谈吐柔和,乞丐们对她感恩戴德的模样,也断定她乃一柔善温婉之人,这样的人最是重感情,自然最是好欺骗。   她听姚觅儿让伙计给乞丐们分烧鸡时,伙计说:是,老板娘。   老板娘行善,多就是为老板积德了,于是她就跳出来,开始骗姚觅儿了。   果然,一下就把姚觅儿吓懵了,眼见银票就要到手了,却没想到出现了个少年,一下就坏了她的好事。   所以葛袍女骗子是十分之气急败坏,四百两银子,够她能什么也不做,好好去享受几年了。   看见姚觅儿见到安泉的模样,葛袍女人估计这位就该是“相公”了,他一来就咒本仙姑有血光之灾,还要一千两银子化解,真是比仙姑的心肠还黑还狠,于是她就恶声恶气地道:“大寒之日,你将阴邪入体,然后病人膏肓,本仙姑道眼如炬,绝看不错。”   恶心人还真恶心的没够了,不买你的仙符,岂不就要提心吊胆的熬到过了大寒了,要说这骗子,也实在是可恶透顶,安泉也懒地费口舌揭穿她,于是就直接放狗了。   “好运,咬这个骗子。”安泉对着用狗头一个劲蹭着自己的好运道。   好运一听,耳朵一竖,呲牙咧嘴,汪地一声就扑了上去,不做假地一口就咬在了葛袍女人的小腿上。   啊!   女骗子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应了安泉的话,遇上血光之灾了,被狗咬的见血了。   姚觅儿见那女骗子叫的凄惨,赶紧叫回了好运,这时看热闹的人是呼啦就围了上来了。   “报官,报官,他放狗咬人!”葛袍女人坐在地上抱腿哭喊着道。   说也巧,官恰巧就来了,正是那都巡府衙的差头荣魁正带了俩差役在街上晃悠,听见喧哗,顿就拔拉开人群进来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谁放狗咬人?”荣魁是大声喝道。   众人见官差来了,纷纷是避远,葛袍女人见官差真来了,就指向安泉,荣魅一看顿就傻了眼,这不是那龙吟侯梁周吗,另一位不就是青杭第一楼的老板娘姚觅儿吗。   “侯爷,您这是?”荣魁可是见识过安泉的厉害的,急忙躬身行礼问道。   侯爷?葛袍女子顿慌乱了,这也忘了疼了,却见她那装仙符的两个绣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安泉的手中。   安泉从里面掏出了两个薄木片,一看就知道是不值钱的桐木,一个上面刻着阴,一个上面刻着阳,刻地字体扭曲,一看就知道骗人的玩意。   “原来是荣差头,这女骗子咒本侯要病死,哦,还想用这俩破木头片,骗走觅儿四百两银子。”安泉把那俩破木头片扔给荣魁当物证。   这时人群中顿有两位妇人出来指证,这所谓仙姑前两日亦用同样手法一人骗了她们四两银子。   这俩妇人衣着普通,看来骗子也是看人下菜。   女骗子倒了血霉被荣魁带回衙门中处理去了,姚觅儿则与安泉并肩回安福酒楼而去。   “我真笨,差点上当了,她说你有灾祸,我吓坏了。”姚觅儿不好意思地道。   安泉微笑道:“关心则乱,骗子最会抓人心理了,以后遇上这类骗子,直接放狗就好。”   好运似乎竟听懂了,在旁边“汪”地就是一声,顿惹地二人一起失笑。   这时安泉突觉有人似乎在偷偷窥视着他,不经意地一转头,恰与侧面民忠药堂中一个少年的目光相遇。   这个目光好熟悉,安泉顿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而这少年似乎在哪里见过,他一想之下,顿想起了封侯典礼前,在他看桃花戏班表演时,这少年也曾在他身后这样看着他。   骆丰再一次见到了安泉的背影,虽然比小兔子的高了不少,但直觉与小兔子的背影好像好像,当安泉转头的一瞬,他再度愕然失望了,背影再像,但模样却太不像了,尤其是那鼻子,小兔子鼻子挺而不钩,这却是个鹰钩鼻。   骆丰是第二次见到易过容的安泉了,一见不是小兔子,他又低下头整理着药材,姚觅儿见安泉瞅向民忠药房,她一眼扫过,也是见到了骆丰,微笑道:“他是俞姐姐的弟弟骆丰,在这药堂中当伙计。”   “俞姐姐?”安泉一愣,姚觅儿柔婉一笑道:“忘了告诉你了呢,皇上赐给咱们安福酒楼青杭第一楼匾额,酒楼生意简直火爆呀,各店我都雇了掌柜,俞清婉俞姐姐是我雇到总店中负责采购食材的,人很好的,又勤快又心细。”   俞清婉?   不会是盛夏金屋藏娇的那个俞清婉吧?   盛家那破事后来安泉也隐隐听说了,盛家老大盛勇老二盛世死了,俞清婉也消失了,难道是她竟跑到了大梁?   安泉曾与这俞清婉有过一面之缘,不过她那时心事重重,估计也记不得俺了。   “这姐姐姓俞,弟弟怎么姓骆?”安泉又扭头看了一眼药堂中的骆丰,问道。   姚觅儿将颊畔青丝撩于耳后道:“他们不是亲姐弟,是骆丰救过俞姐姐,后来二人相依为命,就姐弟相称了。”   安泉一听隐隐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已经窥知这骆丰是合刀巅峰的小高手,看来盛家那事,可能与他有些关系,估计盛家老大老二对俞清婉下杀手,被这骆丰见了,宰了那俩货,救下俞清婉。   “那这骆丰的来历,俞清婉可曾说过?”安泉问道。   “没有。”姚觅儿想了下,摇摇头,俞清婉确实从未说过有关于骆丰的任何事情。   大周那场经历,让俞清婉知道有关于骆丰的事情绝不能对别人说起,大周镇北大将军罗啸天的两个儿子被杀,骆丰虽然没说什么,但俞清婉知道定是他所为,那可是惹下了滔天大祸啊,由大周官兵刀卫差点把大安城给翻个底朝天,就能看出事情有多严重了。   所以关于骆丰的一切,俞清婉是只字不提,姚觅儿自然是不知。   骆丰实在是变化太大了,一头癞子没了,以前稍胖的脸变地精瘦,圆脸变成了尖脸,以前姚觅儿也没怎么太注意他,所以她可以看着安泉的眼睛,神奇地识出他就是当年一脸脏兮兮的小兔子,却认不出骆丰就是二狗子。   安泉亦是,冷不丁一眼看过去,感觉似曾相识,但仔细一看却怎么也认不出来。   骆丰此时亦发现安泉和姚觅儿在不时看着他,他尚在奇怪呢,一向对男人不苟言笑的姚觅儿为什么对这少年却是笑意款款,难道这少年是她的心上人,而这少年竟让他都连认错了两次了。   安泉和姚觅儿缓缓离开了,看着安泉的背影,骆丰一声长叹,小兔子,你到底在哪里?   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活着!   回到安福酒楼,安泉一看,皇上御赐的青杭第一楼匾额正高悬于门上,不得不说,这梁皇的字字确实写的很牛啊,龙飞凤舞,极有气势。   现在未时都将过半了,食客们还是络绎不绝,不少人都是别国装束,一看就是慕名而来的。   好运又乖乖蹲在楼外啃它的猪大骨去了,安泉则与姚觅儿进入了楼中。   俞清婉此时正在忙碌地招待吃饭的客人,安泉一看,可不就正是盛夏金屋藏娇的那个娇嘛。   看着她忙忙碌碌,干练非常,已经完全不见了曾经娇娇怯怯,小鸟依人的模样,安泉反倒是替她挺感到高兴。   当年,盛夏既已经成为郡马,俞清婉还与他一直纠缠不清,实是扮演了一个不光彩的角色,自己内心估计也是倍受折磨。   如今直若解脱一般,过自己的生活,抛却那无望的幻想,对她来说,其实才是一种幸福吧。   俞清婉也是瞅见姚觅儿与一少年走入酒楼了,打量了安泉一眼,只觉面善,但却没仔细想在哪里见过,还以为是姚觅儿认识的某个客人。   这时姚金诚由楼上下来,乍见安泉,老头顿是喜不自禁,安泉晚辈,自然是微笑着先打招呼了:“姚伯伯,您这可愈加是精神抖擞了,不过也不要太过操劳,千万要注意身体才好。”   姚金诚摆手道:“不累不累,若闲下了,才容易生事呢,小周,你可好久都没来看我和觅儿了。”   安泉不好意思地道:“姚伯伯,我这不是忙嘛,这一有空闲,不就赶紧回来了。”   安泉的“真实身份”他们已经知道了,大越龙吟侯梁周,更被梁皇要“强封”为虎威刀营的统领,但他把这统领之位给自行“转让”出去了,结果梁皇非但没生气,还把安福酒楼御封为“青杭第一楼”,这下可好了,姚金诚半辈子的梦想被安泉短短时间给实现了,青杭第一,日进斗金。   姚金诚人实在但也精明,知道安泉不简单,皇上都看重的人,岂会是一般人,现在就希望安泉常回来看看,最好是回来就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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