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手法挺娴熟啊,以前也经常喝威士忌吗?”石棋莫州从桌上拿过酒杯。 满秋摇了摇头,表示否定。“没有,我是在咖啡店里学的这些。” “瞧我这记性,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来来来,干杯!”石棋莫州紧接着一饮而尽。 而反观满秋,显然他的酒量确实不太好,几杯酒下肚后便迷迷糊糊的了,似乎连站都已经站不太稳了。 石棋莫州见状连忙起身扶着满秋坐了下来。 “是喝多了吗……?”他想着。 他记得“天使”的度数确实很高,但并没想到会这么快满秋就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如果这会酒劲再上来的话,免不了有些麻烦。 而当下最担心的情况就是对于满秋平时醉酒后会做些什么,对此他也是一无所知的。 “嗯……阿州。我有件事想和你说……”满秋软绵绵地说道。 “什么事?是喝酒多了不舒服吗?”石棋莫州小心翼翼地问。 “就是……就是……”他说的话有此断断续续的。 “什么?”满秋的声音很小,伴随着酒吧内嘈杂的音乐,让石棋莫州根本听不清。 他贴近满秋,想要再听的在更清楚些。 “阿秋,你刚才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 在酒精的作用之下,满秋感觉自己整个人已经随着温度的上升,身体已经燃烧起来了。但是大脑却还是残存着一些理智,他试图想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于是他拿起剩余的威士忌模仿着石棋莫州刚才的样子,将瓶子中仅有的那些灌入腹中。 这模仿看起来有几分滑稽,有几滴酒甚至沿着脖子滑到了锁骨处。 在即将要沾到衣领时,满秋似乎觉得有些热,顺手将衣服上面的扣子解开了几颗。 石棋莫州自然注意到了他这一动作,本想着让对方喝些刚才那碟冰块化成的冷水,却不料他一把推开了杯子,连带着的还有几滴水珠溅了出来。 正好滴落在了石棋莫州的袖子上的绑带的那个位置。 “我...不喝了。咳咳咳……”满秋整个身子都靠着墙,整个人醉的不成样子。 石棋莫州站起身,走到满秋身边,轻微的叫着他的名字。 “满秋,满秋……”然而他感应到了周身有人叫着他自己的名字,但是好像辨别不出来方向,却没有想到一把抱住了石棋莫州的胳膊。 在当他短暂的震惊了一下过后说:“没想到啊,平时几乎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你,这会喝醉了,反倒像个小孩子那般粘人。” “也就是你幸运遇到了我,倘若换成别人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早就不知道会把你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石棋莫州轻微地揉了揉满秋的头,头发的长短已经是可以绑起小辫子的程度了。 由于满秋一直抓着他的胳膊不撒手,又因为实在叫不醒,加上外面已是深更半夜,而且现在能够看清的也就只有天上的繁星。 最后石棋莫州只好以半拖半拉的方式暂时回到了他和阿尔什维特的住所。毕竟满秋暂住的地方也确实是有些远,只好先在这里过夜应付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