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缺钱吗?怎么是从这种型号的车下来的?还有你的交际圈中似乎没有女人。 这么几天不见,你这是嫌弃咖啡店赚钱太慢,找了个金主?” 满秋现在只感觉刚才这一吐完浑身上下的难受,这会架不住一丁点的烟味,偏偏这时候十月还跟他扯这些和工作一点关系都没有的题外话。 他忍着自己想要再一次反胃酸的感觉,脸上撑起一丝苦笑。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社交圈中没有女人呢?还是说您派人调查我?他是我朋友的助理,就之前有一次您见过的。 他还帮我给您端了咖啡呢,而且我对您说的那种事情,我看都不愿意去看一眼,现在我解释清楚了吗?可以放我下的工作了吗?” 满秋想要推开对方,但发现根本推不动,莱德站在那就像一尊石像推也推不动,搬也搬不走。 这画面仿佛回到了莱德第一次以强硬的口吻问他叫什么名字的那天,不过这一次满秋没有选择妥协,他打算就这么和对方耗着,打一个持久战。 “你这么硬耗没有任何意义的十月,麻烦让一下。”十月看着面前一脸平静的满秋,想起来了他曾经最为美好岁月中的恋人…… “跟我过来!” “你要做什么?”即使现在没有力气,但他还是有所警惕。 “还能做什么?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和我去那个办公室,你不是怕烟吗? 正常来说,迟到的这一天是没有任何薪资的,但如果你能够从现在撑到下班,我会多追加500英镑怎么样? 当然,你也可以有第二个选择,比如现在下楼白干一天,你认为怎么样?” 满秋承认这实在是一个太大的诱惑了,但是自己真的能撑住吗?刚刚吐的这些应该也差不多了,再怎么样也是可以的吧。 他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认真的思考着权衡利弊。 最后点了点头说道:“我跟你走,但是建议给我准备一个袋子,我可能到时候会...” “行了,我知道了。”还没有等满秋说完,莱德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屋子里有一个毯子,你要是嫌冷可以盖,我倒要看看你这被烟呛几下能怎么样?” 在满秋过去后才发现事情远远没有他想象的那般简单,地上散落着大把且零碎的烟头,桌子上的烟灰如同小山一般。 唯一的窗户似乎还被锁上了,想要打开这个锁估计只有与之相匹配的钥匙,而钥匙只可能在莱德的手上。 满秋被呛的不停的咳嗽,终于胃酸还是在一阵阵干呕中吐了出来。 屋子中有一个挂在墙上的钟表,这才仅仅只过了半个小时,他已经呕吐了三次,至于接下来的煎熬满秋不敢想象会有多么的崩溃。 可发自内心底地问…… “这钱值吗?” “自然是值得的。” 他靠在墙角,身上披着毯子,神情有些略微忧伤,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也成为了为金钱而出卖自己身体健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