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满否!你刚才说的那话,怪有文艺书生那股范~‘可否满意?’ 要不你干脆改一个名叫‘满意’怎么样?” “你这一趟可是碰到了什么其他开心事?这会子竟还学会了打趣?”满否靠着沙发露出了一副慵懒的神色,并且充满意味着的眼神看着对方。 查朔坐在一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愧是做了这么多年的好友,我心里头这点事你都看出来了。” 满否都不甚在意地弹了弹刚才他手掌落下的地方,说道:“我不和出柜的男人近距离身体接触,隔着衣服也不行哦。” 他稍加思索一下后又补充了句,“你还是在实验室里的时候最令人感到安心。” 查朔则是非常嫌弃地“啧”了一声,“我要是针对你真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还能让你好端端的留到现在?” “行了,别打岔子了,你这次碰到的趣事给我说来听听。” “倒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我带莱德——就上次来找我没找到,正好遇到你问我在哪的那个。” 满否的大脑飞速的运转了一圈,“诶?是那个右边耳朵打的耳洞戴着个小银环的那小子?” “嗯。恭喜我们‘间接性失忆并带有略微脸盲的患者’症状有所缓解。 我带着他,然后之前一起玩赛车的那个朋友也带了他家的小孩。好巧不巧,这两个小孩正好互相认识,似乎关系还不太好。 你猜然后怎么着?” “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你口中的这两个小孩和好了?”满否试探性地回答道。 “Surprise~答对了哦!” “那你没问什么原因?” “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哪里会管这小孩的事?这远房亲属理应是叫我哥的,但是嫌我老气,所以叫我叔叔。 若不是这小子在珠宝行业做的不错,时不时能帮我些忙……” “估计你都不会理他?” “那也不至于,但总归现在我和他关系不错就是了。” 满否停顿了一下,随即面色沉重地说:“近日可否有家弟之音?” “并无。” 两个字再次打破了他的希望。 他深知以他自己在国外的交际是不可能找到的,整日钻研于各项科研与实验之中就算结交也不过是一些同行的好友。 哪里会寻得人? 只能寄希望于查朔…… 不过看样子现在想要找到弟弟,也如同大海捞针一般。 “那拜托再留意一下了…”满否一改往日的神情,以一种诚恳的眼神看着他。 “放心,你弟弟就是我弟弟。 当时在送我们启程的时候,那个平安符我到现在还留着呢,一定不会有事的。” …… 莱德知道这一股火并非全部来自于满秋,但是连带着曾经对于商瑾种种行为的愤怒也是连带着发泄了出来。 晚上的时候他又回到了满秋的病房内。递给了他一封手写的信件... 倘若让莱德拉下面子去道歉,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但如果以信件的方式,他可是什么话都写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