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徐家伟的急切,劳梅梅深感不解,她觉得自己说的已经足够明白了。 “你这么着急干嘛呀,我刚刚都和你说了,我家里想我毕业了再领证,现在我的主要任务是要好好读书,好好学习。” “我不是着急,我只是觉得我们趁着年轻,早点定下来不好吗,而且趁着年轻生,恢复得也快,到时候我们……” “徐家伟,我都说了我要读书。” 见徐家伟还不死心,劳梅梅有些恼了。 “况且我这个年纪,做点啥不是最好的年纪,非得是结婚生子吗?” 徐家伟哽了哽,看她真生气了,也没敢再说下去。 “哎……算了,这件事下次再说吧。” “这事没什么好说的,我还要读书,更何况我们两家本来说好的就是先订婚,怎么现在你要这么急着结婚了。”劳梅梅心里也生出了疑窦,看着徐家伟的眼神,追问道。 “你到底怎么了,这么着急结婚。” 徐家伟一直都是急于结婚的,从刚开始相亲后一个月,他就一直在说结婚的事,后来处了大半年了,劳梅梅的妈才松口说了愿意先订婚,可如今徐家伟竟然想直接就结婚了,殷勤的有点太蹊跷了。 被这样追问着,徐家伟表情也不自然了起来。 “没有,我就是想和你早点定下来。” “我们还这么年轻,着什么急。” 劳梅梅语气不太好了,徐家伟连忙拉住了她的手。 “我这不是担心你太好了,遭人惦记吗。” 徐家伟语气温柔的能掐出水来,本来还在气头上的劳梅梅火歇了些,缓了一会才低声道。 “我们家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事哪里是我能做主的,你要真这么着急,就回去自己和我妈说。” 徐家伟尴尬的笑着。 要能找劳梅梅妈妈直接说,他现在哪里要在这里和劳梅梅聊这些。 劳梅梅还想说些什么,却眼尖的看到两人的身影,登时间甩开了徐家伟的手。 “咳咳,你们两个怎么过来了。”劳梅梅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的看着盛楠她们。 王丽丽撑着腰,撅着嘴巴,看她这样,好气又好笑。 “你说呢。” 劳梅梅抿着唇,嘴角却不由得溢出了笑容。 “谁让你们现在才来的,我和你们说,迟了。” “差不多行了你,小气。”王丽丽翻了个白眼,亲昵的搂上了劳梅梅胳膊,看着正站在那的徐家伟,笑着挤眉弄眼。 “小盛,你快看,这是谁呀~” 盛楠微微一笑,徐家伟一看到她,眼睛都亮了。 “这位就是盛楠同志吗。” “是,这位就是我的好朋友,全国高考状元。”劳梅梅骄傲的挺起了胸脯,郑重地介绍起了盛楠。 原本就是来哄朋友的盛楠十分配合的伸出了手。 “你好,早就听梅梅提起过你了。” “你好你好。”徐家伟也有些激动,客气地虚握了一下盛楠的手。 “早在报纸上看过你了,没想到你本人看起来比报纸上拍的还漂亮。”徐家伟真切的夸赞着。 盛楠却只是勾了勾唇。 一旁的劳梅梅也皱了皱脸,但到底没有说什么。 徐家伟显然不是那种对女性喜欢的态度,劳梅梅想了想,也没太往心里去,嗔笑道。 “好了好了,谁才是你对象,你们两个都过来了,要不我们干脆就在店里吃顿饭吧。” “好啊,正好,我也好久没出来吃了。”王丽丽笑眯眯的摸着肚子。 原本还因为未婚先孕遭受了不少谩骂的她,如今考上了大学后,走路都抬头挺胸了起来。 更何况也有人知道事情的原委。 事到临头了再反悔彩礼,王洪军家的脸也丢尽了,反倒是她,不在意那些旁人的眼光后,也出来走动的勤了。 “行,今儿我请客。”劳梅梅大方的摊手,一手拉着一个就往店里走。 徐家伟见状,连忙开口。 “不,这一顿让我来请吧,毕竟是我和你朋友的第一次见面。” 男人这么主动,劳梅梅心里也高兴,只是笑嘻嘻的应了下来,随后又后知后觉问道。 “你不是说待会有事吗?” 徐家伟有点不好意思。 “我想趁这个机会好好和盛楠同志请教一下学习方法,本来等会也是去见我朋友的,我晚点再去就好。” “等会吃完都几点了,还要去见什么朋友啊。”劳梅梅有些纳闷。 徐家伟笑呵呵的。 “我好朋友,你不认识。” 看他这么说,劳梅梅也没再追问下去。 徐家伟来请客,果然就是为了请教学习的方法,他倒是显得格外的不耻下问,仔仔细细的问了许多后,还和店里借了纸和笔记了下来。 盛楠说的口水都要干了,拿起一杯水喝了一口后,趁着徐家伟出去上厕所的功夫,才有空问了劳梅梅一句。 “你对象成绩很差吗?” “还好吧。”劳梅梅想了想。 “他之前成绩好像挺好的,我之前在他房间里还看到了一箱子书,不过不知道他看的是啥,按理来说他成绩应该也不算很差。” 盛楠品出了些不对劲。 徐家伟刚刚问的全都是丝毫没有读过书的笨蛋学习法,如果按照劳梅梅说的,那显然不是给自己问的。 她心里留了个心眼,却没直接和劳梅梅说。 等徐家伟回来后,几人有说有笑的吃了一顿饭后,气氛融洽的不像话。 原本还不想让劳梅梅这么早结婚的王丽丽立马叛变了。 等回去的路上,还在呱呱呱的说个不停。 “你这对象还真是厉害啊,啥都知道,就连商场那个护肤品柜台的柜员他都认识。” 说到这,王丽丽才羡慕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话说起来,他皮肤还真不错啊,而且你发现了没有,他这个人做事,特别细心,刚刚不仅把碗筷都烫了,吃饭也很斯文。” “就像,就像……”王丽丽绞尽脑汁的想着形容词,盛楠却抿了抿唇,含糊地嘀咕了一句。 “啥?” 其他两人都没听清她的意思。 盛楠不由得叹了口气,只希望自己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