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大师兄绝情要练纯阳神功,师妹们捶胸顿足》32
周雄目光朝俞锦书与钟离缙看了过去,心中暗暗吃惊:锦书竟然长得如此仙貌,真是女大十八变,跟她娘一样美,不,比她娘还要美上几分。 再看旁边那位,想必就是碧蕊所说的大师兄了,果真是一表人才,难怪碧蕊会如此爱慕他。 俞锦书不动声色地拉着钟离缙的手,笑着走了过来。 俞佑晟:“锦书,快叫周伯伯,他还是你三岁那年回来过,那时候你才一丁点儿大。” 俞锦书笑看着周雄,一脸天真的表情,与周雄行了个礼:“周伯伯安好!” 周雄哈哈一笑:“没想到锦书竟出落得如此标致,听说锦书如今已是筑基了。” 俞佑晟笑道:“可不是吗!她的全灵根自幼时不知被哪个坏人给击碎了,前些日她追魔狼之时坠入山谷,不仅活着回来了,还在那山谷里被她的大师兄给修复好了全灵根。” 他看向钟离缙,“就是他,他叫钟离缙,是我的准女婿,只待这几日把一些事务料理完了,便着手他们的婚事。” 钟离缙假意笑着朝周雄拱手:“周伯伯。” 周雄先给钟离缙一顿好夸,又仔细问他:“钟离,你是如何帮助锦书修复她的全灵根的?我可听说过,灵根若是毁损,是再无修复可能。” 钟离缙故作羞样,笑而不答。 周雄是个情场老手,一看就明白了,钟离缙这是与俞锦书缔结了双修。 可仅仅是双修就能修复俞锦书的全灵根吗? 以他的见识,根本就不信。 或许俞锦书在那个山谷里得了什么奇缘。 想到这里,周雄索性问道:“锦书坠入山谷,这等事情对于一个姑娘家来说,可真是太可怕了。只是不知是哪里的山谷?” 俞佑晟指着远远的一座高高耸立的大山,“就那里的无名山谷。” 他看了眼日头,见时间不早了,便问周雄,“我们正好要出门去料理一些事务,周兄可要一同前往?” 周雄一脸乐意:“那自然是要一同前往了。” 俞锦书刻意与周雄走到一起。 周雄便趁着这机会向俞锦书打听山谷里的事情,“那座山我早前便听说过,里面有妖兽,但凡人进去便是有去无回。” 俞锦书道:“那山谷里的确是有妖兽,我与大师兄险些殒命于妖兽腹中。好在我们运气好,侥幸逃了出来。” 周雄又问:“你们遇见的是什么妖兽?” 俞锦书道:“是穷奇。他太可怕了,我们逃跑时,发现他顾忌着一个山洞,这才没有追出来。” 周雄:“山洞?” 被妖兽守护的山洞,里边一定会有宝物。 他上了心。 这一日周雄跟着俞家堡的人一起去了几个村庄,表现得很是慷慨大方,施舍了不少的钱财,这令百姓们都对他感恩戴德。 俞锦书觉得这是好事。 这样的人,就得让他多掏些银子出来,如此等他死的时候,才不浪费他的钱财。 便有时碰到穷苦的百姓,她故意将人家说得很惨,好让周雄大方出手。 钟离缙看着他的准媳妇儿如此冰雪聪明,为人处事圆滑,懂得变通,他都惭愧自己在这一方面,不及她一半。 俞家堡大小姐的新花园建好了,俞锦书与钟离缙这日便住了进去。 周雄住在客院。 接连几日,俞锦书每日早早地到客院找她的周伯伯,让他跟着一起为老百姓行善事。 如此一来,又抠搜出周雄不少钱财来。 他稍一出手,于老百姓来说,或许便是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 比如可以拿着这些钱做个什么营生之类的。 这夜里,破院里传出动静来。 俞碧蕊大声呼喊:“不好了,不好了,我娘出事了,快去叫我爹爹来。” 守院门的修士去叫了俞佑晟来。 俞佑晟本是不想管的,俞锦书却劝他过去一趟。 “可别真让她死在俞家堡,外人便会说你灭妻了。” 俞佑晟冷哼了一声:“她如此虐待你,本来就该将她给灭了。” 说罢,还是去了。 破院,邓氏戴着面纱,躺在床榻上,俞碧蕊正坐在床沿给她输送灵力,将她刚吞下的金子给逼了出来。 俞佑晟进来时,正是俞碧蕊帮邓氏取下金子的时候。 邓氏剧烈咳嗽了起来。 俞碧蕊帮邓氏抚背顺气,一转脸见到俞佑晟,忙说:“爹爹,你不能再如此折磨娘了,她好歹是你的妻子,是你将她迎进俞家堡的。你可知她多不容易啊!一位新娶进门的女子,没过两三个月丈夫就远游了,且一去便是数年才回,让她一个人独守空房。爹爹,你在责备娘的时候,有没有扪心自问过,你待娘好吗?若是你待娘好,那娘肯定也会待姐姐好。你自己都没有做到一个好丈夫,又如何让娘去做一个好妻子?” 俞锦书在外边听了俞碧蕊这番话,觉得俞碧蕊终于变聪明了一些。 不过以俞碧蕊的智商,这话肯定是她学来的。 应当就是周雄这个老狐狸。 爹爹的确对邓氏不好,俞碧蕊最后那几句,是一针见血,如此便让爹爹将邓氏对她的所有虐待,都归咎于他自己身上。 俞佑晟听着这话,眉头抽了两下,他微微低了下头。 难道是他错了吗? 就像碧蕊说的,如果当年他善待了邓氏,邓氏就不会把气撒在锦书身上,甚至会善待锦书。 当年的情况,他是真的只想为锦书找一个娘亲,好补全这个家庭。 他对邓氏并没有什么感情。 俞碧蕊拿着从邓氏嘴里取出的金子走到俞佑晟面前,哭着说:“爹爹,娘心里万般的委屈,你从来不过问,从来不听她说,如今逼得她要走绝路。爹爹,娘她何奇无辜,要受你十几年的冷落。而你还在这里责备她苛待了姐姐,你有资格吗?” 周雄也来了,他在外边听着亲生女儿说的这些话,默默地在夸她聪明。 俞佑晟重重地叹息了一声:“爹爹我确实不是一位好丈夫,冷落了你娘,可这也不能成为她虐待你姐姐的理由。” “呸!”俞碧蕊满面含泪,目光紧逼俞佑晟,“怎么就不是理由了?当年姐姐多顽皮,娘不过是管得严厉些罢了。后来你长年不着家,娘心里孤寂委屈,她心里满满都是气,她每日面对着你与你前妻生的孩子,心里如何好受?我娘只是一个俗人,她不是圣人,她甚至连修为都没有,她只想嫁一位好丈夫疼爱她,可她在你这里得到疼爱了吗?” 俞佑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