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作这种香的龙槐木十分难得,这种树喜阴喜潮,只能在沼泽林深处才有可能找到,而沼泽林中瘴气弥漫,沼泽遍布,人进去后九死一生。 齐国的那位制香师经过无数的试验,用九种香木替代其中的龙槐木。这九种香木易得,而且效果也不错,虽然达不到龙槐木的千里追踪,但两三百里的距离还是没有问题的。 现在各国用的千里香基本上都是后一种配方,而用龙槐木制作的千里香因为原料珍稀难得,平日里也不会轻易使用,正所谓好钢使在刀刃上。 这千里香和配方都由龙影卫保管,两者一样不少。 而这小瓷瓶里装的千里香是真正的千里香,是用龙槐木制成的。 宴江道明这点后,又禀明了一件事。 “皇上,微臣查到,三天前荣尚书府里的管家和一名胡商见过面,微臣找到了这名胡商,他将事情都交代了。” 听到这句话,荣粱面如土色。 “还有一个人,荣大人应该也认识吧。”宴江招了一下手,两名龙影卫押着一名侍卫进来了。 见到那名侍卫,荣粱面如死灰。 这侍卫便是之前在宫门口高喊有人闯宫并拿刀要砍顾衔玉的人。 宴斐当日将顾衔玉送出宫后,暗中调查了一下当晚值守宫门的八名侍卫。宴江知道这件事后,对这八名侍卫的背景做了一番详细的调查,其中一人是兵部尚书郑勉的表侄儿,除此之外,也没有可疑之处。 后来小太监去午门那边露了一面,当时在午门值守的还是这八名侍卫。中午换班后,龙影卫暗中监视着这八人的行踪。 其中一人出宫后在街上闲逛了半个钟头左右,然后进了一家酒楼吃饭,过了会儿,这酒楼里的一名伙计离开了。 龙影卫跟着这伙计到了荣府,后者给荣府的管家送了个口信,说货已经备好了。 傍晚时,四人扮作货郎挑着担子从荣府后门悄悄离开了。四人出城后潜伏在庄子外面,等到三更左右才动手。 听宴江说完,荣粱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咚地一声,夜岚辰将一本册子丢到他面前,荣粱看到上面记录的银两货物后,整个人颓然得像摊烂泥。 “朕让你掌管户部,你倒好,把朕的国库都快搬空了。”夜岚辰冷笑道。 荣粱颤颤巍巍地磕头,声音颤抖地认罪道:“微臣罪该万死,还请皇上开恩,饶恕微臣的妻儿一条生路,微臣甘愿以死谢罪,以谢皇上隆恩。” 夜岚辰摆了一下手,两名龙影卫带着荣粱下去了。 “皇上,微臣还有一事不明。”宴江道。 夜岚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道:“说吧。” “自从丹阳郡守伏法后,荣大人便愈发收敛低调,微臣不明白的是,这会儿怎么又铤而走险了。”宴江道。 夜岚辰轻刮了两下茶杯,“继续说。” 宴江便继续说道:“这荣大人平日里和苏大人还算和睦,这会儿急着杀人家的岳丈,倒像是主动跳出来往套子里钻一样。” 夜岚辰思忖了一下,道:“这件事你暗中调查,朕不希望朝堂上再起风波。” 宴江领命,顿了顿,欲言又止,“皇上,微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如果是为人求情,那就免了。”夜岚辰道。 宴江行礼告退,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道:“皇上,微臣还是多嘴说两句,当年老爷子也是不得已,这些年一直心中有愧,所以家中子弟没有一个考取功名,入朝为官,苏大人这些年也一直尽心尽力地辅佐皇上。皇上,人非完人,只要心不坏,给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也未为不可。”说完便告退离开了,怕晚走一步就要滚了。 过了两日,夜灵犀听说户部尚书荣粱被下狱了,听说对方贪污了上百万银两。 荣家被抄,男丁发配充军,女眷充为官奴。 朝野上下人人自危,那些平日里与荣粱交好的大臣们都忙着上书请求夜岚辰治对方死罪,以此来划清界限,撇清关系。 过了两天,夜岚辰也没有发话治荣粱死罪,几个平日里惯会见风使舵的大臣以为夜岚辰想网开一面,便又上书为荣粱求情。 又过了两天,一道圣旨降下。 荣粱贪赃枉法,罪无可赦,念其苦劳,恩准留下全尸。 那几个上书求情的大臣全部交由皇城司查办,查出问题的,该革职的革职,该贬谪的贬谪。 …… 天空飘过一片淡淡的云,像是半透明的颜色。 夜灵犀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仰头看着高远的天空,回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她也没帮到什么忙,更多的时候只是一个旁观者,既左右不了朝堂上的明争暗斗,也干涉不了她父皇的决定,天天琢磨来琢磨去,也只是干想而已,要是她也有一块出宫令牌就好了…… 正这样想着,禾禾和铃铛轻咳了一声,提醒有人过来了,夜灵犀双手捧脸,转过脑袋一看,眼神一亮,立刻起身行礼,十分乖巧地喊了声父皇。 夜岚辰一个人在御花园中散步,德公公等人远远跟在后面。走到锦鲤池附近时,见小闺女坐在前面的大石头上看天,便过来瞧了瞧。 “父皇是不是有烦心事?”夜灵犀仰头问道。 看见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夜岚辰微拧的眉头舒展开来,笑问道:“灵犀怎么知道?” 夜灵犀骄傲地扬起小脑袋说道:“因为灵犀也跟父皇一样,要是不高兴的话就会一个人散步。” 夜岚辰嘴角噙着的笑意更明显了,在石头上坐下,夜灵犀也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下,两人就像寻常人家的父女一样说话聊天。 “父皇小时候是什么样的,是不是跟灵犀一样聪明伶俐,父皇小时候肯定特别聪明,要不然灵犀也不会这么聪明。” “父皇小时候可没你这么顽皮,还偷偷溜出宫去玩。” “原来父皇都知道。但灵犀没有出宫令牌,只能偷偷溜出宫…” “有了出宫令牌,你就天天溜出宫去玩了,让你母妃怎么放心。” “那父皇偷偷给灵犀,不让母妃知道,父皇放心,灵犀肯定不会天天出宫去玩,要是出宫的话就早点回来,不会让母妃担心的。” 夜灵犀努力睁亮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再多睁一秒就能掐出水来。 见小闺女一副要哭的样子,夜岚辰解下身上戴的那块九龙玉佩交给了小闺女。 “不能天天出宫玩。” “嗯。” “出宫前要跟父皇说一声。” “嗯。” 宴江行礼告退,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道:“皇上,微臣还是多嘴说两句,当年老爷子也是不得已,这些年一直心中有愧,所以家中子弟没有一个考取功名,入朝为官,苏大人这些年也一直尽心尽力地辅佐皇上。皇上,人非完人,只要心不坏,给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也未为不可。”说完便告退离开了,怕晚走一步就要滚了。 过了两日,夜灵犀听说户部尚书荣粱被下狱了,听说对方贪污了上百万银两。 荣家被抄,男丁发配充军,女眷充为官奴。 朝野上下人人自危,那些平日里与荣粱交好的大臣们都忙着上书请求夜岚辰治对方死罪,以此来划清界限,撇清关系。 过了两天,夜岚辰也没有发话治荣粱死罪,几个平日里惯会见风使舵的大臣以为夜岚辰想网开一面,便又上书为荣粱求情。 又过了两天,一道圣旨降下。 荣粱贪赃枉法,罪无可赦,念其苦劳,恩准留下全尸。 那几个上书求情的大臣全部交由皇城司查办,查出问题的,该革职的革职,该贬谪的贬谪。 …… 天空飘过一片淡淡的云,像是半透明的颜色。 夜灵犀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仰头看着高远的天空,回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她也没帮到什么忙,更多的时候只是一个旁观者,既左右不了朝堂上的明争暗斗,也干涉不了她父皇的决定,天天琢磨来琢磨去,也只是干想而已,要是她也有一块出宫令牌就好了…… 正这样想着,禾禾和铃铛轻咳了一声,提醒有人过来了,夜灵犀双手捧脸,转过脑袋一看,眼神一亮,立刻起身行礼,十分乖巧地喊了声父皇。 夜岚辰一个人在御花园中散步,德公公等人远远跟在后面。走到锦鲤池附近时,见小闺女坐在前面的大石头上看天,便过来瞧了瞧。 “父皇是不是有烦心事?”夜灵犀仰头问道。 看见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夜岚辰微拧的眉头舒展开来,笑问道:“灵犀怎么知道?” 夜灵犀骄傲地扬起小脑袋说道:“因为灵犀也跟父皇一样,要是不高兴的话就会一个人散步。” 夜岚辰嘴角噙着的笑意更明显了,在石头上坐下,夜灵犀也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下,两人就像寻常人家的父女一样说话聊天。 “父皇小时候是什么样的,是不是跟灵犀一样聪明伶俐,父皇小时候肯定特别聪明,要不然灵犀也不会这么聪明。” “父皇小时候可没你这么顽皮,还偷偷溜出宫去玩。” “原来父皇都知道。但灵犀没有出宫令牌,只能偷偷溜出宫…” “有了出宫令牌,你就天天溜出宫去玩了,让你母妃怎么放心。” “那父皇偷偷给灵犀,不让母妃知道,父皇放心,灵犀肯定不会天天出宫去玩,要是出宫的话就早点回来,不会让母妃担心的。” 夜灵犀努力睁亮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再多睁一秒就能掐出水来。 见小闺女一副要哭的样子,夜岚辰解下身上戴的那块九龙玉佩交给了小闺女。 “不能天天出宫玩。” “嗯。” “出宫前要跟父皇说一声。” “嗯。” 宴江行礼告退,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道:“皇上,微臣还是多嘴说两句,当年老爷子也是不得已,这些年一直心中有愧,所以家中子弟没有一个考取功名,入朝为官,苏大人这些年也一直尽心尽力地辅佐皇上。皇上,人非完人,只要心不坏,给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也未为不可。”说完便告退离开了,怕晚走一步就要滚了。 过了两日,夜灵犀听说户部尚书荣粱被下狱了,听说对方贪污了上百万银两。 荣家被抄,男丁发配充军,女眷充为官奴。 朝野上下人人自危,那些平日里与荣粱交好的大臣们都忙着上书请求夜岚辰治对方死罪,以此来划清界限,撇清关系。 过了两天,夜岚辰也没有发话治荣粱死罪,几个平日里惯会见风使舵的大臣以为夜岚辰想网开一面,便又上书为荣粱求情。 又过了两天,一道圣旨降下。 荣粱贪赃枉法,罪无可赦,念其苦劳,恩准留下全尸。 那几个上书求情的大臣全部交由皇城司查办,查出问题的,该革职的革职,该贬谪的贬谪。 …… 天空飘过一片淡淡的云,像是半透明的颜色。 夜灵犀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仰头看着高远的天空,回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她也没帮到什么忙,更多的时候只是一个旁观者,既左右不了朝堂上的明争暗斗,也干涉不了她父皇的决定,天天琢磨来琢磨去,也只是干想而已,要是她也有一块出宫令牌就好了…… 正这样想着,禾禾和铃铛轻咳了一声,提醒有人过来了,夜灵犀双手捧脸,转过脑袋一看,眼神一亮,立刻起身行礼,十分乖巧地喊了声父皇。 夜岚辰一个人在御花园中散步,德公公等人远远跟在后面。走到锦鲤池附近时,见小闺女坐在前面的大石头上看天,便过来瞧了瞧。 “父皇是不是有烦心事?”夜灵犀仰头问道。 看见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夜岚辰微拧的眉头舒展开来,笑问道:“灵犀怎么知道?” 夜灵犀骄傲地扬起小脑袋说道:“因为灵犀也跟父皇一样,要是不高兴的话就会一个人散步。” 夜岚辰嘴角噙着的笑意更明显了,在石头上坐下,夜灵犀也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下,两人就像寻常人家的父女一样说话聊天。 “父皇小时候是什么样的,是不是跟灵犀一样聪明伶俐,父皇小时候肯定特别聪明,要不然灵犀也不会这么聪明。” “父皇小时候可没你这么顽皮,还偷偷溜出宫去玩。” “原来父皇都知道。但灵犀没有出宫令牌,只能偷偷溜出宫…” “有了出宫令牌,你就天天溜出宫去玩了,让你母妃怎么放心。” “那父皇偷偷给灵犀,不让母妃知道,父皇放心,灵犀肯定不会天天出宫去玩,要是出宫的话就早点回来,不会让母妃担心的。” 夜灵犀努力睁亮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再多睁一秒就能掐出水来。 见小闺女一副要哭的样子,夜岚辰解下身上戴的那块九龙玉佩交给了小闺女。 “不能天天出宫玩。” “嗯。” “出宫前要跟父皇说一声。” “嗯。” 宴江行礼告退,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道:“皇上,微臣还是多嘴说两句,当年老爷子也是不得已,这些年一直心中有愧,所以家中子弟没有一个考取功名,入朝为官,苏大人这些年也一直尽心尽力地辅佐皇上。皇上,人非完人,只要心不坏,给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也未为不可。”说完便告退离开了,怕晚走一步就要滚了。 过了两日,夜灵犀听说户部尚书荣粱被下狱了,听说对方贪污了上百万银两。 荣家被抄,男丁发配充军,女眷充为官奴。 朝野上下人人自危,那些平日里与荣粱交好的大臣们都忙着上书请求夜岚辰治对方死罪,以此来划清界限,撇清关系。 过了两天,夜岚辰也没有发话治荣粱死罪,几个平日里惯会见风使舵的大臣以为夜岚辰想网开一面,便又上书为荣粱求情。 又过了两天,一道圣旨降下。 荣粱贪赃枉法,罪无可赦,念其苦劳,恩准留下全尸。 那几个上书求情的大臣全部交由皇城司查办,查出问题的,该革职的革职,该贬谪的贬谪。 …… 天空飘过一片淡淡的云,像是半透明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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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父皇都知道。但灵犀没有出宫令牌,只能偷偷溜出宫…” “有了出宫令牌,你就天天溜出宫去玩了,让你母妃怎么放心。” “那父皇偷偷给灵犀,不让母妃知道,父皇放心,灵犀肯定不会天天出宫去玩,要是出宫的话就早点回来,不会让母妃担心的。” 夜灵犀努力睁亮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再多睁一秒就能掐出水来。 见小闺女一副要哭的样子,夜岚辰解下身上戴的那块九龙玉佩交给了小闺女。 “不能天天出宫玩。” “嗯。” “出宫前要跟父皇说一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