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你看穿这玩意能工作吗
不远处闫修谨全程看着她怎么收拾两个导购员,深邃的眸子眯起来。 森杰就差欢呼叫好了。 “真是看不出来,顾小姐不在您面前竟然这么飒!” 森杰喋喋不休赞叹,“平时看着她少言寡语,不爱跟人接触,还以为她性子孤僻,温柔娴静,是个好揉捏的。” “那是你不够了解她!” 闫修谨缓缓开口,声线冰冷。 回忆袭击,让他俊脸更加难堪。 森杰不敢在说话。 “你还愣着干什么?报警!” “啊?”森杰楞了一下,赶紧去办。 很快警察到场把顾晚抓起来。 “你们做什么?”顾晚恼怒地瞪着他们。 “有人报警,说你故意袭击商场服务人员,这里是罪证。” 说完,将一段视频播放给顾晚看。 顾晚抬头看着视频拍摄方向,闫修谨单手插兜站在她。 她咬了咬红唇,脱口而出为自己辩解的话,咽到肚子里,“好,我跟你们走。” 眼看着顾晚被警察带走。 森杰急了,“闫爷,咱们不管吗?” 闫修谨紧了紧拳头,她看见他了! 竟还不求饶! 他面色冷厉地冷嗤,“看你骨头硬,还是嘴硬。” 警察接二连三的审问,顾晚一一作答。 但他们总有办法继续询问,几波下来高强度的审核让警察疲惫不堪。 有个小警察端着茶杯出去,“真不知道,哪个倒霉催的举报着女人偷盗奢侈品贩卖,真的假的?” “别管那些,有线索,就得查,最近商场的确有丢东西,她们这些小偷就喜欢打扮的不起眼,然后顺手牵羊,在审一遍吧。” 森杰站在拐角处听着他们这么议论顾晚,通心地叹了口气。 “得想想办法,要不人会支撑不住的。” 高强度的审查让顾晚身心俱疲,刚开始她还能游刃有余的应付,现在感觉没说一句话,脑子都痛一下,不由自主的需要多想很多事,她知道这是审查手段,让被审查的人产生困顿,脑子发麻,从而把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表达出来,进行案件突破口。 她看来是被当成重刑犯来审问了。 不用想,能有这等本事的,一定是闫修谨。 “我只是想要到商场买手机,感觉身上衣服太脏,进了那个品牌店打算买一套便宜一点的,在看价格的时候被服务人员侮辱,对方想要对我大打出手,没想到竟然自己栽倒,还伤了手脚,跟我无关。” 小警察忍不住惊叹,“这女人的意志力真可怕,如果不是真的,那她扯谎的能力绝对一绝,我平生仅见啊!” 哐当! 说这话的顾晚直接晕倒。 “快来人,她身上有伤。” 医院里。 顾晚缓缓张开眼睛,看见梁政,她惊讶地半张着小口。 “大师傅,您怎么来了?” “你现在也算是我饭店的学徒,出了事,自然有人联系我,你说说你,买点东西怎么还能出这么大事?” 手机来电。 秦朗月催促他回去教她厨艺。 “大师傅您忙,不用管我。” 梁政叹了口气,“你最近先不用过来了,好好修养身体。” “感谢大师傅您救我。” 顾晚朝着他背影喊了一嗓子。 梁政身形微微一顿,没说什么,出去了。 她抬头,看见床头柜上一部崭新的手机,眼睛燃气光芒。 “大师傅买给我的?他怎么会知道........” 顾晚喜出望外的开机。 发现手机卡都已经提前细心的准备好了。 “大师傅人真好,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顾晚立刻拨通一串无比熟稔的电话。 嘟嘟嘟—— 盲音。 她连着打好几个,对方也没接。 “臭男人,到底哪里去了!” 门外,闫修谨正要推门进来,听见她嘟囔的话,脸色异常难看,踹门进来。 “没死就起来。” 顾晚看见来人,强忍心头怒火。 “我晕倒了,需要休息。” “去做饭。” 顾晚深呼吸,“我是病人,需要休息,你让我现在给你做饭?” “听不懂?” 闫修谨身上迫人的压力袭来。 顾晚紧紧捏着被角,“好,我现在就去给您做饭。” 她一站起来,人直接往后倒。 耳鸣,眼晕,脑袋发黑,她听见耳畔闫修谨叫她,“死鸭子都没你嘴硬,求我很难吗?” 莫名,她问,“求你,你会放过我吗?” “不会!” 冷冽的话,寒透刺骨,不带一丝丝温度,瞬间贯彻骨骸,顾晚猛地清醒,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 鼻息打在她脸上,有好闻的白檀木香,可这味道让她更加恐惧。 灵堂前所发生的一切,她没忘记。 同样的姿势,同样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大脑。 顾晚惊恐地将人推开。 “既然不会,我就没求的必要。” 她挺着笔直的脊梁,“做一顿饭,五百块,麻烦闫爷您先付款,在吃饭!” 嗤! 森冷的笑意在身后蔓延。 顾晚紧紧捏着指尖,“总不能让我当免费保姆吧?我还要赚钱还您呢!” 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病号服。 她到处看自己那套脏衣服。 啪! 一套裙子扔再她面前。 顾晚拧眉,“算了,就穿身上这套吧。” 裙子,早已经不适合她穿! 闫修谨盛怒,“顾晚,赏你的东西,你敢瞧不上?” 顾晚颔首,“闫爷息怒,是因为裙子不方便我工作,我现在奉您的命令在后厨学做饭菜呢!你感觉这玩意合适吗?” 她挑着肩带,一片薄薄的裙子,不暴露,很性感。 闫修谨瞅了下嘴角。 森杰准备的,他看也没看就拿来了。 “爱穿不穿。” 上万块的衣服被他随手扔抹布一样丢出去。 顾晚就这样穿着一身病号服,往出走。 胳膊被一把拉住,闫修谨将她横抱起来,扔到床上。 嘶! 水泡疱疹好痛。 他直接将病号服扯开。 “闫爷,这里是医院,求您不要。” 顾晚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蓄满泪水。 这样的羞辱,让她比死都难受。 “想什么呢?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禽兽?” 他俯身将手中的药膏轻柔的涂抹在顾晚患处。 男人粗粝的指尖令顾晚颤抖。 她害怕的咬紧牙关,“我,我自己来。” 翻身夺过他手中药膏,自己涂抹。 “闫爷,我.......” 砰! 大门推开。 森杰进来,看见这一幕,立刻转身带上门。 要死了! 他好像惹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