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马甲太多有点烧,男装郁爷超级撩

第223章 燕裔关于司郁记忆的怀疑

   “没有啊。”司郁摇了摇头,“还是那么帅。”   她可太吃燕裔的颜值了。   颜门永存!   燕裔两腿交叠,独自忍耐了一会儿,转身去看司郁,她已经卷着被子蛄蛹着睡着了。   真是一点防备心都没有,明明刚才他还想对她做点什么。   燕裔吻了吻她的眉心,随后躺在她的身侧,压下体内的火气后,把她搂入自己怀中,陷入从未有过的安稳深眠。   “晚安,郁宝。”   第二天司郁睡醒时,感觉脸被挤压到,一抬眼,就是燕裔那敞开领口的胸肌。   她正抱着小手窝在燕裔怀里,一小团儿。   不知道自己怎么睡到燕裔怀里去的,司郁看了看自己的位置,幸好没有压到。   她起身要去洗脸,被燕裔的大手揽住细腰又带了回去。   “该起床了,你是不是忘了今晚有订婚礼唉?”   燕裔微掀了掀眸,哑而不悦道:“又不是我和郁宝的订婚礼。”   “扯皮,只是订婚而已。”她的计划不会变。   “订婚我也吃醋。”   司郁面前,燕某人嗷嗷狂吃汪洋大醋。   “订婚不了几天就会取消的。”司郁扒开他握着自己腰的大手,去卫生间洗漱。   洗漱台上不再只有燕裔一套洗漱用品,还多了一套司郁的。   司郁把燕裔的洗面奶还有面霜身体乳等等挪到一边,把自己的摆了上去。   她在洗漱台的角落看到上次在车内,她用过的,镭射管唇膏。   刷牙洗脸之后,她拧开唇膏涂了涂。   燕裔正好走进卫生间,抱住了她,把下巴搁在她的发顶看着镜子里有些错愕的少年。   “我到现在都觉得有点不太真实。”燕裔幽幽道,大手抓着司郁的小腰,揉了两把。   “咸猪手!”   “我和郁宝都在一起了,这怎么能叫咸猪手。”燕裔沉笑一声,又掐了一把。   司郁的敏感部位被燕裔掌握在手里,她低喘一声倒在了燕裔的怀里。   脚软,眼神都透着被欺负过后湿漉漉的控诉。   “等我洗漱。”燕裔眼神非常有目的性地黏在司郁唇上三秒才挪开。   避免被洗碗洗太狠的司郁,走出卫生间就逃到楼下,去吃饭。   “爷爷,我饿啦!”   司老爷子逮住司郁跑去厨房就要拿包子吃的小手,“等你小燕叔叔一起吃饭,怎么自己就跑下来了?”   “还不回去扶一扶?”   司郁噘嘴小步跑了回去,“好嘛。”   燕裔正在给自己上药。   司郁推门进去,看见他略微有一点撕裂的伤口,“小燕叔叔,你为了瑟瑟真不要命。”   肯定是昨晚上动作猛,撕裂的。   燕裔垂眸乖乖地站在司郁身前,“我错了。”清隽的嗓音,透露一点惹怜的意味。   司郁白他一眼,给他轻而又轻地抹药。   然后用纱布给他轻轻裹了一圈儿,“不许这样了,不然再撕裂一次以后不叫你亲亲了。”   “好。”   燕裔低头看着司郁开开合合的粉嫩双唇,一直上下滚动的喉结,暴露了此时他内心最深邃的渴望。   “那现在可以给亲一下么?”燕裔低了低头。   眼神里的意思相当露骨。   司郁抬了抬脸,微微嘟唇,“不许太深,吻一下去吃饭。”   “好。”燕裔一口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逮住她的细腰,低头。   燕裔尊重司郁的意思,只在唇齿之间浅尝辄止。   司郁揉了揉有点仰酸的脖子,两人都涂过玫瑰味唇膏的唇将将分离。   “好喜欢玫瑰味。”司郁蹭了蹭他另一边没受伤的胸前,“好香。”   她依恋地抓着燕裔的手臂,靠了一会儿,抬头软乎地问他,“吃饭嘛?”   燕裔颔首,由她扶着自己下楼。   司老爷子看着相处格外和谐的两人,甚是欣慰。   尤其是司郁还懂得照顾人了,给燕裔夹菜盛粥。   吃完饭,司郁让燕裔去花园转转,卧床那么久,身子都躺僵了。   她让燕裔把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抗着燕裔出去。   “郁宝,我只是上半身受伤,又不是腿废了。”   “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行,你搭好我的肩膀。”   司郁扶着燕裔走过藤廊,冬天光秃秃的,着实没有什么可看的。   “去锦鲤池吗?”司郁仰头问燕裔的意见,毕竟现在他是病号。   “你想去,咱们就去。”   只不过他和司郁着实没在那里留下什么美好的回忆。   锦鲤池用特殊的方法保持水面波澜冬天不结冰,司郁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裹了裹自己的羽绒服。   “冷么?”燕裔作势要把自己的羽绒服脱下给她披上。   司郁赶紧给他两手抓住,“你可别,我不冷,你要是冻坏了,爷爷骂我。”   冬天锦鲤喂的不勤,现在锦鲤池旁边没有人守着。   司郁看了两眼,没什么兴趣地退到了后面。   “郁宝你怕水?”燕裔细心地发现司郁靠近水面就变得有些不太好看的表情,是小时候落水吓的吗。   司郁有几分警惕,magician不会游泳,燕裔这么问是在试探她吗。   她没有明确说自己不会游泳,而是无所谓道:“没游过泳,怕掉水里。”   燕裔揉了揉她的小脸儿,哄道:“我这次一定寸步不离,不会让你再掉下去。”   司郁闻言十分疑惑,“我掉下去过吗?”   燕裔怔了一下,“你不记得?”   司郁心中警铃大作,完了,质疑太快露出破绽了。   她不记得这些事是有原因的。   但她没打算让燕裔知道。   “小时候的事儿谁还记得。”   燕裔微微眯眸,无意般提起一个人名,“小乐呢,还记得吗?”   这是她小时候也相当亲近的人,喂她喝过奶,陪她睡觉长大。   “……”司郁懵了,完全不记得。   对小时候的印象就停留在家庭各位成员与她的关系好坏上,旁的人和事一点也不记得。   燕裔看她没有立刻回答,便知道,她不记得。   “你爸打你屁股那次你都上树了你还记得吗?”   燕裔语气隐有急切,似乎是想证明他的猜测。   司郁不是不记得小时候的事,应该说,选择性失忆。   为什么会失忆?燕裔身侧的手掌微微攥紧,但他现在已经不敢贸然去问,怕刺激到司郁。   “啊上树那次,我还是记得的。”司郁知道自己拳手劲儿大是天生的,所以那么小的时候挨打了爬树应该也是……存在的吧。   然而,燕裔听到她这个回答,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司莲没舍得打过司郁,更别提她逃跑上树。   司郁若说自己不记得,可能是真的不记得。   但这样承认,欲盖弥彰的意思极重。   司郁看着燕裔幽邃的黑眸,突然有点心虚。   没有暴露什么吧。   燕裔驻足片刻,看司郁不想多待,就提议往树林里走走。   虽然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但和司郁在一起散步,就有沁人心脾的舒畅。   “今天没风,天气不错。”司郁笑着蹭了蹭他。   想通过哄着他,让他忘了刚才的事儿。   燕裔顺势把人揽的更紧,因为自己被她用肩膀扛着的缘故。   司郁就像被他锁在了怀里。   燕裔也不知道说什么,看着司郁笑的温柔,就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   花园的另一边,举着手机远远跟踪二人的女生,看到这一幕,震惊地捂住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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