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开始孙家美只想解除自己身上的诅咒。 可是目睹王然被吊死的过程和这棵老槐树上是那些惨死的女人,她决定一定要揭露杨家村的恶行。 她掏出没有信号的手机,咔咔的对着老槐树被吊死的女人照了几张照片。 这些就是罪证。 “那现在我要做什么?”王然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们。 于是孙家美就把我们的计划告诉了她。 说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要找罂粟花的种植地方,然后解除她身上的诅咒。 王然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之后她又问我们,是怎么进的这个杨家村。 孙家美说到她之前来过这里,所以记得这里的路。 之后她还想继续说碰到老奶奶的事情,被我用其他话题给打断了。 我会打断孙家美,是因为我觉得王然有些奇怪。 至于哪里奇怪我有些说不上来。 有了王然的加入,我们就变成了四人的队伍。 虽然带着两个女人多有不便,可孙家美却高兴了不少,至少她不会在逮着我说话。 她现在有话都是跟王然说,果然女人与女人之间永远有说不完的话题。 虽然我们看到了老槐树,可我们要找的是罂粟花,现在连个影子都没有看到。 眼看天快黑下来了,晚上在这森林里过夜的话,肯定会不安全。 谁知道这里有没有洪水猛兽啥的。 就像之前碰到的那两条大蟒蛇,若是再碰到,没有山洞作为隐秘场所,小命难保。 于是我们一行人决定,先到之前的那个山洞过一夜。 决定好之后,我们又原路返回。 到了山洞没多久,天渐渐的黑了下来。 我们进了山洞,把那洞口用石块堵住,怕晚上有野兽跑进来。 山洞非常的潮湿,也很黑,我们回来的时候,带来些干树枝,用来照明取暖。 回来的时候,我们还抓了鱼,在山架起火来开始烧烤。 有了之前烤鱼的经验,我们这次烤得更香了。 我们总共抓了七八条鱼,全部都被我们拷完了,而且都吃进了肚子里。 王然话不多,但是干起活来非常的利索。 孙家美就不一样,她话多,但是不干活。 吃完烤鱼,闲聊了一会,困意来袭。 于是我们都选了一样比较干燥的地方,各自休息了起来。 山洞里顶部有水珠不停的落下来,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我比较浅睡,所以一直数着水滴掉落次数。 数着数着,实在困的不行,最后才沉沉的入睡。 这一觉我们睡的是相当的太平,只是我们醒来的时候,发现王然不见了。 她不见了,我们都很担心。 我把孙家美和苏老七都摇醒,告诉他们王然不见了。 正常的人经过昨天的事情,肯定不会抛下我们,独自一人出山洞。 可就在我想跟孙家美和苏老七说王然有些奇怪的时候,王然就出现了。 孙家美问她大清早去哪里了。 王然说她睡醒了,去外面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 这说法没有问题。 问题就在于她的眼睛不自觉的闪烁了几下。 刚才想对他们说的话,硬生生又被我咽了回去。 我用阳眼看了一下王然,看不出异常。 看不出,也有可能是我的阳眼还没有完全的开启。 不过一想到,昨天要不是我们救王然,她就真的被吊死了。 也有可能是我太敏感了,想多了。 天亮了,我们继续又在小溪里抓了几条鱼,在山洞里烤着吃完后,而且还多烤了几只,用塑料袋装好,放进了背包里,准备中午吃。 今天我们的目标是找到罂粟花生长的地方。 书中说罂粟花长在深山老林里,而且还是用活人做养料,估计应该继续得小溪的上有找。 因为想要养罂粟花土地要湿润。 一直沿着小溪走准没错。 于是我们又沿着小溪往上游走去。 当我们走到老槐树的时候,王然显得有些害怕,一直挨着孙家美走。 孙家美安慰她不要害怕。 不怪她害怕,我一靠近这棵树都感觉一阵阴风袭来,让我全身汗毛竖起。 也不知道这棵树上吊死了多少人。 突然一个问题萦绕在我的脑中,就是王然在被抓来这里之前,有没有跟她说为什么要让她吊死在这棵树上。 “王然,昨天,他们把你押到这棵树之前,有没有跟你说为什么?”我想正常人在死之前,肯定会问清楚原因吧。 王然突然一怔,可能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不过过了一会儿,她摇着头对我说: “不知道,我醒来之后,我男朋就一直嫌弃我不是完璧之身,然后那些人就把我押了到了这棵树下,我也问过原因,可是那些人不跟我说。” 这个回答合情合理。 也对,杨家村的人怎么会跟她废话那么多。 就在我们继续往前走到时候,水流却变成两道。 我们都纠结该往哪边走的时候,王然跟我们说要不然就走右边吧。 她说先往右边走,要是右边没有发现,我们在折回来走左边。 我们不愿意兵分两路,因为这里非常的诡异,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危险。 于是我们也就接受了王然的建议。 令我们想不到的是,我们往右边的水流往上游而去,真的发现了我们要找的罂粟花。 那火红色的罂粟花,跟那些药材一样,长在了没有树叶的树上。 不过那罂粟花只有一棵。 火红色的罂粟花密密麻麻的长在树上,远远看去相当美艳和诡异。 要不是我们看过长在树上药材,真的会惊呆下巴。 孙家美在一旁对对着那棵树连连称赞,说简直太美了,她要拍下来,出去以后给她的朋友看。 可当我看向王然的时候,我并没有在她的眼神里看到惊艳之色。 她的眼神看起来习以为常的样子。 让我感觉到非常的不对劲。 不过我现在的注意力都被这棵罂粟花树吸引了过去。 这棵树的树干的直径有一米长左右,看上去不粗,可绝对不会细。 书中描写这花是靠活人供养的。 可我对着这棵树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活人的气息。 只是在棕色的树皮上发现很多凹凸不平的像脸型一样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