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看守人员睡的太死,但是这个理由有些牵强。 第二个是看守人员被何乐给害死了。 要是刀疤脸靠近那方形小窗,保不齐会发生难以挽回的意外。 刀疤脸不信这个邪,他一向来不信鬼神之说。 吵到他睡觉,这种人就是欠骂。 就在刀疤脸准备要把脸凑到门上的方形窗上的时候。 无奈,我只好对刀疤脸喊道: “我之所以会进来,就是因为门外这个人,前几天他就死了。” 听我这么说,刀疤脸想要往方形窗上凑的脸,直接就缩了回来,一脸后怕的说: “你是说,他就是被你杀死的那个人?” 我点头。 与此同时,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狂躁。 门都是从外边上锁的,想要开门必须要有钥匙才行。 要是何乐不是正常的人,这个门估计也防不了多久。 我真的很好奇,为什么何乐能找上我。 刀疤脸的脸上显现出了害怕。 门外那人要是真的前几天死了,现在站在门口,铁定不是人。 “你说,他是不是变成了丧尸?” 刀疤脸,平常最大的爱好就是看美剧。 什么丧尸片,科幻片,简直就是他的最爱。 听到刀疤脸说到丧尸,我的心中也升起了恐慌。 要是外头的真是丧尸,师父教我的那些本领,可都对付不了他。 就算能对付,我也得要有武器才行。 我的布袋全部都被没收了。 警方说那个布袋里有我犯罪的工具,以作为证据为由从我身边拿走了。 屋内有些人开始害怕起来。 “都是你,是你把这个丧尸引过来的。” “就是,我虽然犯了错,可错不至死,我不想死。” “我也不想死,谁能想想办法?”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 造成了不少的恐慌。 这时候,人的本性就出来了。 有人站出来,说是我造成的。 要让我去解决。 情绪比较激进的几个人把我推到了门边的位置。 他们的目的很明显,要是丧尸把门给破了,进来第一个吃的人是我。 他们可以趁机逃跑。 刀疤脸倒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在想着什么。 我很想跟他们说,我们共同抵住门,外头只有何乐一个丧尸,就算他在用力,那也没有我们人多力量大。 可他们已经孤立了我。 我再说什么,他们也是不听的。 丧尸没有思想,也不会笑。 我刚看到何乐的时候,他对我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很明显,何乐很有可能不是丧尸。 敲门声,越发的大了,门框处也开始松动了。 这时刀疤脸站出来说话: “我们齐心协力一起挡住门,要是丧尸进来了,我们都跑不了。” 他的话让人群里的一些人动了心。 没错,要是真进来了,谁要能保证自己就是幸运逃脱的那一个。 有了刀疤脸的话,缩在里面角落的那些人中有人开始走上前帮忙。 一个,两个... 到后面,竟然大家都上前帮忙。 屋里面没有桌椅,只有床。 我们合力把床顶在了门口,并且合力往床上使力。 门外的敲门声差不多响了有半个小时左右。 关乎生死,大家都不敢松懈,都是使出最大的力气。 不知道是不是外边的何乐力道不够了,还是我们的防御起到了作用。 敲门声逐渐变小,最后慢慢的消失。 敲门声没有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我看到很多人的额头上都沁出了一层汗珠。 或许是紧张,又或者是用力过猛。 敲门声消失差不多有十几分钟之后,我们这才把顶在门口的床给搬开了一些。 以备外头的何乐再次砸门。 我小心靠近门,透过方形窗看向门外,发现何乐竟然走了。 “外头现在什么情况?” 人群里有人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 我告诉他们,何乐走了。 听到这个消息,大家都松了口气。 这些人,都是犯了事才进来的。 或大或小,都等着被定罪的。 经过何乐敲门的事件之后,他们都更加沉默了。 好像是劫后余生的感觉。 刀疤脸凑到我跟前说:“你告诉我,外面那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的眼神里满是探究之色。 我反问他:“你刚才不是说是丧尸吗?” 难不成让他发现了什么? “我那是安抚那些人的,你想,要是外面东西,都不确定是什么,我怕会引起恐慌。” 刀疤脸压低了声音说。 看来他不是看上去的没有脑子。 丧尸怎么可能对我笑呢,丧尸怎么会有那么灵活。 何乐看上去面部有些惨白之外,貌似跟正常人没有区别。 就在我们以为昨晚看守我们的警察已经命丧黄泉了。 可第二天风平浪静的,就像昨晚的事情没有发生一般。 昨晚何乐的砸门声那么大,不可能不惊动值班的警察。 就算值班的警察睡得死死的,对面房的人也是能听到吧?! 今早有人跟对面的人说话,问他们昨晚有没有听见很大的敲门,他们都说没有听到。 实在是太诡异了。 听了这话,我们房里的人都露出异样的神色。 仍然心有余悸。 何乐还活着的时候,他跟我说过,前一个晚上,那老婆婆在他门外敲了许久的门。 第二天晚上,何乐住在我们四合院,那老婆婆又出现了。 到了第三天晚上,何乐就被老婆婆给害死了。 我脑中划过不好的猜测。 现在何乐的行为跟那老太婆的行为一模一样。 是不是代表说,何乐今晚会来。 要是今晚来了之后,是不是代表第三天何乐就要弄死我。 我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个激灵。 我拔高声音朝着外头的警察喊道。 外头看守的警察有些不耐烦的走了过来,问我什么事情。 我把昨晚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那警察明显不相信我的鬼话。 直到同个房间的其他人站出来给我证明,那警察才半信半疑。 他说会去查监控。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监控我查过了,你们最好给我老实一点,别编造离谱的事件来恐吓我们,休怪我们对你们不客气。” 那警察警告我们说,他的眼睛瞪的溜圆,好像要是我们再多说一句话,就要把我们拖出去暴打一顿一般。 屋内所有人都闭上了嘴。 晚上凌晨一点的时候,何乐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