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都把我整不会了。 “七叔,你这是怎么了?”我小心翼翼的问。 平常他都是不修边幅,对什么事情都无所谓的样子。 现在在这里哭,让我心里十分的慌张。 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我问他,苏老七也不应我。 这让我心里更加紧张起来。 我忐忑的问他:“七叔,你该不会是得了绝症吧?” 想来想去,我只能想到这一点。 他现在孑然一身,能让他那么伤心的事情,根本就没有。 苏老七瞪了我一眼,眼神里突然散发着厉光,没好气的说: “你这是多盼望我死?!” 这...哪里的话。 我问他,是他自己不回答的。 听到他这么说,不是绝症就好。 “那你无缘无故的,在这抹眼泪作什么?”我觉得还是要关心一下他。 苏老七又抹了一把泪,干嚎了两句,声音嘶哑的说:“我的鹦鹉死了。” 我差点没笑出声。 鹦鹉死了,哭得好像跟死了老子似的。 “不就是一只鹦鹉吗?等下午我给再买一只。” 这都四十好几的人了,死了一只鸟而已,有必要哭成这样吗。 苏老七貌似非常不满意我这样说。 他嫌弃的看了我一眼说:“我对他可是有感情了的,再买一只能一样吗?” 我说出自己的观点:“我帮你重新买一只,然后你重新再跟它培养感情不是一样吗?” “真的?那就这么说定了,记得买一样品种的。” 苏老七突然来了精神,完全没有刚才的丧气。 我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还是给了他一个确定的回复:“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这是什么品种,我下午就去给买一只。” “金刚鹦鹉,三万块一只,别反悔。” 苏老七说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脚底跟抹了油似的溜走了。 我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感情他这是在这等着我呢。 我被他给坑了? 刚才亏我还心疼他,人心险恶啊! 就这么小小的一只鹦鹉,除了颜色有些五彩斑斓外,有些好看外,看着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怎么就要三万块呢。 想了好一会儿我也没想明白。 下午见没客户找上门,我就打车,去往龙海市的药品检测所。 我还把那两张拍到的标签给工作人员看。 都是外文字母,我在网上搜了半天也不知写的是什么。 工作人员看后,脸色一顿,然后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就收好了药,说要等四十八小时才能知道结果。 工作人员叫我留了个电话,说等结果出来叫我来取。 刚才工作人员看到商标之后,看我的眼神。 恐怕从李紫梅那拿出的那两粒药丸,确实有问题。 从药品检测所出来,我的电话响了。 是许通给我打过来的,说晚上来接我去喝酒。 给我接风洗尘。 不就是去了一下苗疆一带,也就几天的时间。 搞得我离开龙海市很久了一样。 还没等我说什么,他就说就这么说定了,晚上来接我出来喝酒,庆祝一下我平安回来。 我去苗疆的时候,是给许通打过电话的。 其实也是怕自己回不来,隐隐的跟他说了几句。 是该放松放松一下,总觉得这段时间自己就没有闲过。 晚上七点,许通让他的小弟开着面包车,准时出现在了四合院的门口。 一见到我,他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就把我推上了车。 我问:“去哪?” 看着许通脸上洋溢的幸福感,我真是替他感到开心。 这结了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哪不一样,具体我说出上来,就感觉许通现在笑的不一样了。 或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他笑着回答我说:“就就近的酒吧,红姐管得紧,要是超过十二点没回去,我今晚就得睡马路了。” 得,这才多久,就变成妻管严了。 不过看到许通脸上的笑容,看得出来他享受这一切。 这也变得太快了。 “红姐这样管你,你不会觉得失去自由了吗?”我笑着调侃他。 许通慵懒的靠在车座上,点燃了一支香烟,吸了一口,吐处一团烟雾氤氲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之后他才回答我说: “年少时,每每去楼下包子店买早餐,老板问我要什么,我都说要咖啡和面包,可现在不一样了,我只要油条和豆浆。”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但是听了他的回答,沉思了片刻,知道了他的答案。 车子最终停在了路边的大排档。 一下车,我有些诧异,不过听了刚才他在车里对我说的回答,让我瞬间领悟到了更多。 大排档是没有洋酒和美女,有的是最最朴实无华的啤酒和烤串。 许通一下车,找了个位置。 点了几瓶啤酒和一些烤串,还问想吃什么随便点。 我没有客气,把自己喜欢吃的都点了一遍。 现在才七点多,大排档还没有到人多的时候,所以老板上菜和上酒都非常的快。 喝了几杯后,许通拍了一张照片,还把对面坐着的我也拍了进去,然后当着我的面发给了红姐。 许通发完还不忘给我解释说:“我把这个发给她,就是想喉一下她。” 对于他这样的行为,我心里暗自发笑,直接了当的就对他说: “要不你把红姐也叫过来。” 许通回答说:“她和她小姐妹去逛街了,下午出门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虽然我连恋爱都没谈过,但是我却能深刻了解许通现在的行为。 他这是在向红姐报备自己的行踪,让红姐有安全感。 许通发完照片,就把手机装进了口袋,继续跟我喝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我们都喝得非常的畅快,我的头开始发晕。 而许通貌似却越喝越清醒。 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可以无限喝。 “许哥,你酒量有多少?”我晕晕乎乎的问。 许通一手拿着烤串,一手拿着啤酒瓶,回答我说:“啤酒可以一直喝。” 对于他的回答,我给了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牛逼。 两个人就这样说说笑笑,喝到了十一点钟。 后来许通见我有些微醺,让我喝矿泉水。 他说两个人喝酒,最开心的就是尽自己的能力。 所以我才能一直坐在烧烤摊上,跟他一直把酒言欢。 就在我们要走的时候,突然隔壁桌的一个男子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