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把钱拿到我手里的时候,我有些惊诧。 “我只是想表达一下感谢。”我也没别的意思,纯属是因为找回了师父的手串。 从她的种种表现让我觉得,这手串 是我拿下来给她的。 她也没有解释,想必我们都喝多了,都记不得其中的事情。 艾莎莞尔一笑,“这钱你拿回去吧,赚钱不容易。”她的笑容让人看着很暖。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让我有些吃惊。 我一开始以为她是看不上我那点钱,现在这个情景看来是我肤浅了。 纸醉金迷的生活,并没有让她迷失自己的本性。 她不要我没有硬塞,毕竟要赚点钱确实不容易。 刚才从她眼里看到那么诡异的场面,我没看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有笔和纸吗?”我问她。 艾莎明显有些疑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我跟她介绍了一下我的职业,跟她解释说以后有需要帮忙可以给我打电话。 艾莎沉思了片刻,貌似没有太想要我的点电话。 不过随后,她走向梳妆台,从上头随意拿了一支口红给我,然后开口说: “我这边没有那些玩意,你就用口红写在我的镜子上吧!” 我看了一眼她递给我的口红,上头有写着dior的几个字母,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牌。 都说女生的口红都不便宜,想必我手中拿的这支外观看起来精美的这支应该也不便宜吧。 既然她让我用这个写,我也没有推辞。 我用口红在她的化妆镜上写上了我的号码。 “如果有需要可以给我打电话。”我边写边对她说。 艾莎没有应我,而是脸上笑了笑。 我敢肯定她一定会来找我。 写完电话号码,跟她告了别,我就离开了酒吧。 出了酒吧,我心里泛起了一丝的涟漪。 艾莎这个女人,跟我所有见识的女人都不一样。 短短几分钟的相处,她貌似对钱很渴望,可她貌似并不喜欢钱。 从刚才她拿钱的动作,在到眼神,每一个细节都看出她很渴望钱。 可当她拿着钱在嘴边吹了吹的神情中我看到了不屑。 矛盾体。 让我心中更加对她产生了好奇。 刚出酒吧,我接到苏老七的电话。 他问我跑哪里去了,家里来客人了。 说话还是咋咋呼呼的,我让他稍安勿躁,就回来了。 他这样我还挺习惯的。 一开始不能理解师父为什么那么不喜欢他,还把他带回四合院。 想来师父一早就为我打算好了。 放一个人在我身边,他比较安心吧! 想到这,我心里一暖。 师父早就给我打算好了一切,甚至还给我安排了一个帮手。 苏老七言行举止看着都不太靠谱,可专业方面的事情,他都挺靠谱的。 回到四合院已经是晚上九点半的时间了。 这么晚上门的客户,实在是少。 苏老七能给我打电话,想必这个客户一定是有钱的。 毕竟他一向来看钱去。 在他身上我多少能看到师父的影子。 我都怀疑师父的师兄弟是不是都是一个德行。 爱钱爱的那么明显。 我刚进门,苏老七就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带着训斥的口吻说: “你这小子,又跑哪里去玩了,一天天尽不干正事。” 我指着手中的手串说,我去酒吧找手串了。 一提到酒吧,苏老七狐疑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还凑到我跟前,用鼻子闻了闻,看我是不是喝酒了。 “七叔,我真的是去找手串了,没有喝酒。”我再次跟他解释。 之所以解释,我害怕他再次拍我的后脑勺。 要是被拍傻了可不好。 没闻到酒味,苏老七才作罢。 到了客厅,见一对四十多岁的夫妻,女人手里还抱着一个五六个月大的婴儿。 他们一见到我客气的跟我打了声招呼。 我也客气的跟他们寒暄了几句。 之后我们就聊了起来。 从聊天中,我得知,男人叫朱天,女人叫秦雪英。 年纪都是四十多岁。 朱天是公司的老总,开了一家服装贸易公司,看他身上的衣着打扮,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主。 而怀中婴儿正是他们的儿子朱安。 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算是中年得子。 秦雪英脸上一脸的愁容,看上去有些憔悴。 而她怀中的婴儿正在呼呼大睡,看上去非常的正常。 我们聊了一会儿天,朱天就说起了他儿子的事情。 他心神不宁的说:“王大师,今天我们来是因为我的儿子,让你给他看看。” 我原以为是让我给他看的,毕竟我从他的天仓处看到破财的迹象。 做我们这行的,有一个忌讳,要是找上门的客户,若是没问,我们也不会主动去说。 何况他们现在上门是为了他们的儿子。 我看着睡着正香的孩子,“你儿子怎么了?”看着不是挺好的。 朱天回答我说:“我儿子一到午夜就哭,一开始我们都以为是肚子饿了,给他喂奶也不吃,就一个劲的哭,连续快一个月了,我们也是打听到你你这边看这方面比较灵验,所以就抱着孩子过来了。” 我第一时间用意念开启阴眼看了孩子一眼,并没有看到异常。 我再次看向朱天和秦雪英,发现他们身边也没有异常。 想来这不是邪祟所致的。 孩子一到晚上就哭闹,在风水上也可以说是被阴气缠身,阴盛阳衰,身体体质受不住,就会出现一些症状,哭闹是最常见的症状。 我让他们把孩子给我,抱过孩子,我对着孩子念起了经文。 这个驱邪的经文有点长,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 然后我把孩子抱回给他们,站起身,去一旁是桌子上画了一道驱邪符。 这个符纸不仅可以驱邪,还能保证孩子晚上不再哭闹。 我把符纸拿给秦雪英,并且交代她一定要贴身放好。 一切做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零几分了,中途孩子吃了奶,现在依旧睡的很香。 朱天看了一下时间,惊叹道:“果然不愧是王大师,孩子一到十一点就哭,现在十一点过了,还是睡的那么安稳,真是多谢王大师。” 他很激动,也很高兴。 秦雪英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意,对我不停的道谢。 他们走的时候,给我包了一个大红包,两万块钱。 我给他们留了电话,说如果有其他问题可以来找我。 朱天是生意人,听到我话中话,便把我号码收好,塞到了口袋里面。 其实我心里头还是怕那孩子会出现其他问题,因为刚才他们要走的时候我想起了西子湾一到晚上婴儿啼哭的事情。 听在朱天的耳中却成了另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