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走后,白术带着胡闹走进病房,云南的伤口此时已经处理好,他本人看向胡闹的时候,却是感激中带着幽怨。 毕竟命虽然保住了,但好像有另外什么重要的东西,死掉了。 “看我做什么,还不快夸白大夫妙手回春。” “……胡闹仪倌,下次能不能把我的脸遮住?” “你还想有下一次,行啊,下次把你屁股露外边!” 胡闹笑了,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的,没问题,绝对满足你! 云南也是反应过来,连忙摆手表示不用了。 “不过你到底是什么情况,生病了还一个人硬挺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往生堂是什么黑心工厂呢。” 说起这个,云南更羞愧了,毕竟这事说起来其实挺好笑的。 “其实,前几天我回家了一趟,家族里一位长辈离世,堂主派我去进行前期准备,还给我放了假……” 云南本可以拒绝胡桃的好意,但他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离家这么久,一次都没有回去过的他,心中始终还是有些思念的。 加上这次还是家中长辈离世,如果这都不回去,那就算是彻底与家里闹掰了。 种种原因下,他回去了,并且感受到了一些之前从没感受过的东西。 “去世的是我一位曾祖母,我们家并不是第一波去的,实际上他们家的人一直就没有断过。 我爸妈他们陪着伯父伯母,曾祖母的事则有我们这些小辈来帮忙。” 正是那个时候,云南第一次感受到家族的温度,他的伯父伯母不必为了自己母亲的离世而不断忙碌,可以尽情释放自己的悲伤。 他为此陷入迷茫,第一次觉得家族好像并没有他想象的那般不堪。 尤其是他作为往生堂的人回家时,家族中的人对他表现出了足够的尊重,就连他的父母也为他能够回来由衷的高兴。 “明明是他们逼迫我去做那些,也是他们擅自规划了我的人生,可他们居然说,很高兴我做出了自己的选择,长大了……” 父母的话像是直接抽走了他一直以来的支撑! 云南之所以在逃离家族后认为自己获得了自由,就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解脱了,他摆脱了父母的桎梏! 他必须得承认,在每一个孤独的茫茫黑夜,支撑着他的很大一部分,就是这种类似于复仇的快感。 可是在那天,这些东西好像一下子就全消散了,这也导致最后回来的时候有些浑浑噩噩,一不小心腿卡进了排水沟里。 “然,然后因为那段时间大家都是又忙又累,我不好意思麻烦他们,又没办法自己来找大夫,就想着扛一扛……” 结果这一扛,差点没把自己小命给扛走了,原本往生堂的仪倌们就忙,再加上睡眠不好导致精神也不怎么样。 硬是没有一个人发现云南不对劲,毕竟小伙子才来了几个月,性格又比较孤僻,除了几个比较照顾他的前辈和其他人基本上没什么交集。 也就在生病的这段时间,躺在病床上的云南想了很多。 以前在家时,他也生过一次重病,那次远比这次的小打小闹要严重的多。 可是那时他是在家里,他的父亲跨越了半个璃月赶回他身边,他姐姐问遍了她认识的所有医生,他祖母更是为他在帝君像前祈福了三天三夜。 云南并不是在苛求什么,只是躺在病床上的他,脑中总是不自觉的闪过曾经的一幕幕。 一股难以言喻的孤独席卷了他全身,在那时他是多么希望一个个曾经的背影再次出现在他身边。 到了这时,他才开始认真思考,自己得到了什么,又亲手放弃了什么。 自以为是的逃离,其实是抛弃了一些曾经他认为理所当然的东西才换来的。 所幸他运气还不错,碰上胡闹回来上门送温暖。 “啧啧,就算是拉磨的牛马生病了都知道嚎几声,你小子这个,要是放在别的地方,那绝对天生苦劳命呐。” 云南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在一旁听完全过程的白术表示,排水渠本就是璃月排污所用,期内污秽混杂,也多亏他没有外伤,只是磕碰加上污水症状才轻。 “暖洋洋,七七,把药抓好了。” 小僵尸抱着药包跑过来交给了胡闹,跟白术这里看病他自然是不需要付诊金的,而这时意识到什么的云南脸上已经写满了抗拒。 可惜,他的腿现在并不支持他下地走路,哪怕他有着想要一点一点挪回去的觉悟,胡闹也不会放任他这么做的。 扛起再次捂住脸的云南,临走之前胡闹想到什么 “白大夫,过阵子要是有蒙德那边的人来找你治什么疑难杂症,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少收他点诊金呗?” 白术听他这么说也是一愣,不过随即便是点了点头,估计是胡闹拿他出去说了什么,但既然是病人上门,自然没有不救的道理。 “得嘞,您多费心,我先走一步。” 扛起云南,胡闹再次向着往生堂员工宿舍赶去,有了白术开的药,相信很快这家伙的伤势就能恢复,到时自己再给他来一波调理,就又能活蹦乱跳的了。 “咦,那是谁,怎么站在宿舍门口也不进去?” 这个时候仪倌们基本都已经在自己房间睡下了,这姑娘要是想等人给她开门,那可就要一顿好等了。 听着胡闹的话,云南给自己捂脸的手开了一条缝,不开不要紧,一开。 得,他现在真的有点想死了。 结果这一扛,差点没把自己小命给扛走了,原本往生堂的仪倌们就忙,再加上睡眠不好导致精神也不怎么样。 硬是没有一个人发现云南不对劲,毕竟小伙子才来了几个月,性格又比较孤僻,除了几个比较照顾他的前辈和其他人基本上没什么交集。 也就在生病的这段时间,躺在病床上的云南想了很多。 以前在家时,他也生过一次重病,那次远比这次的小打小闹要严重的多。 可是那时他是在家里,他的父亲跨越了半个璃月赶回他身边,他姐姐问遍了她认识的所有医生,他祖母更是为他在帝君像前祈福了三天三夜。 云南并不是在苛求什么,只是躺在病床上的他,脑中总是不自觉的闪过曾经的一幕幕。 一股难以言喻的孤独席卷了他全身,在那时他是多么希望一个个曾经的背影再次出现在他身边。 到了这时,他才开始认真思考,自己得到了什么,又亲手放弃了什么。 自以为是的逃离,其实是抛弃了一些曾经他认为理所当然的东西才换来的。 所幸他运气还不错,碰上胡闹回来上门送温暖。 “啧啧,就算是拉磨的牛马生病了都知道嚎几声,你小子这个,要是放在别的地方,那绝对天生苦劳命呐。” 云南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在一旁听完全过程的白术表示,排水渠本就是璃月排污所用,期内污秽混杂,也多亏他没有外伤,只是磕碰加上污水症状才轻。 “暖洋洋,七七,把药抓好了。” 小僵尸抱着药包跑过来交给了胡闹,跟白术这里看病他自然是不需要付诊金的,而这时意识到什么的云南脸上已经写满了抗拒。 可惜,他的腿现在并不支持他下地走路,哪怕他有着想要一点一点挪回去的觉悟,胡闹也不会放任他这么做的。 扛起再次捂住脸的云南,临走之前胡闹想到什么 “白大夫,过阵子要是有蒙德那边的人来找你治什么疑难杂症,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少收他点诊金呗?” 白术听他这么说也是一愣,不过随即便是点了点头,估计是胡闹拿他出去说了什么,但既然是病人上门,自然没有不救的道理。 “得嘞,您多费心,我先走一步。” 扛起云南,胡闹再次向着往生堂员工宿舍赶去,有了白术开的药,相信很快这家伙的伤势就能恢复,到时自己再给他来一波调理,就又能活蹦乱跳的了。 “咦,那是谁,怎么站在宿舍门口也不进去?” 这个时候仪倌们基本都已经在自己房间睡下了,这姑娘要是想等人给她开门,那可就要一顿好等了。 听着胡闹的话,云南给自己捂脸的手开了一条缝,不开不要紧,一开。 得,他现在真的有点想死了。 结果这一扛,差点没把自己小命给扛走了,原本往生堂的仪倌们就忙,再加上睡眠不好导致精神也不怎么样。 硬是没有一个人发现云南不对劲,毕竟小伙子才来了几个月,性格又比较孤僻,除了几个比较照顾他的前辈和其他人基本上没什么交集。 也就在生病的这段时间,躺在病床上的云南想了很多。 以前在家时,他也生过一次重病,那次远比这次的小打小闹要严重的多。 可是那时他是在家里,他的父亲跨越了半个璃月赶回他身边,他姐姐问遍了她认识的所有医生,他祖母更是为他在帝君像前祈福了三天三夜。 云南并不是在苛求什么,只是躺在病床上的他,脑中总是不自觉的闪过曾经的一幕幕。 一股难以言喻的孤独席卷了他全身,在那时他是多么希望一个个曾经的背影再次出现在他身边。 到了这时,他才开始认真思考,自己得到了什么,又亲手放弃了什么。 自以为是的逃离,其实是抛弃了一些曾经他认为理所当然的东西才换来的。 所幸他运气还不错,碰上胡闹回来上门送温暖。 “啧啧,就算是拉磨的牛马生病了都知道嚎几声,你小子这个,要是放在别的地方,那绝对天生苦劳命呐。” 云南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在一旁听完全过程的白术表示,排水渠本就是璃月排污所用,期内污秽混杂,也多亏他没有外伤,只是磕碰加上污水症状才轻。 “暖洋洋,七七,把药抓好了。” 小僵尸抱着药包跑过来交给了胡闹,跟白术这里看病他自然是不需要付诊金的,而这时意识到什么的云南脸上已经写满了抗拒。 可惜,他的腿现在并不支持他下地走路,哪怕他有着想要一点一点挪回去的觉悟,胡闹也不会放任他这么做的。 扛起再次捂住脸的云南,临走之前胡闹想到什么 “白大夫,过阵子要是有蒙德那边的人来找你治什么疑难杂症,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少收他点诊金呗?” 白术听他这么说也是一愣,不过随即便是点了点头,估计是胡闹拿他出去说了什么,但既然是病人上门,自然没有不救的道理。 “得嘞,您多费心,我先走一步。” 扛起云南,胡闹再次向着往生堂员工宿舍赶去,有了白术开的药,相信很快这家伙的伤势就能恢复,到时自己再给他来一波调理,就又能活蹦乱跳的了。 “咦,那是谁,怎么站在宿舍门口也不进去?” 这个时候仪倌们基本都已经在自己房间睡下了,这姑娘要是想等人给她开门,那可就要一顿好等了。 听着胡闹的话,云南给自己捂脸的手开了一条缝,不开不要紧,一开。 得,他现在真的有点想死了。 结果这一扛,差点没把自己小命给扛走了,原本往生堂的仪倌们就忙,再加上睡眠不好导致精神也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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