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记下来,逃离上官府,差点被发现了,当时张继宗把这事情告诉花道祖。 花道祖掐指一算,脸色苍白了几分跟张继宗说:“那是你们四大家族的时运八字,看来下咒跟上官家有关系。” 花道祖不确定上官家是不是完全的真凶?只吩咐了张继宗和其他祖先让他们烧了木偶,把木偶的灰都洒到自己家宅中,可以暂时破解了衰运。 于是我们的祖先为了各自家族就夜探上官府,当晚就被上官家的保安队围堵起来了。 祖先们木偶人没烧到,就被抓了起来,不过幸好当时洛一阳把军队交给了花道祖,花道祖当晚就吩咐人在上官家后院放火,目的就是为了救人。 可是当时一烧,花道祖就傻眼了,那间后院被烧后连灰都没有,而是凭空消失了。 这才发现上官家原来供奉的是后院的鬼宅子。才会家族兴旺,而地下室的木偶不过是个引子,引四大家族进去才是目的!为得就是让四大家族成为血祭阴咒!是下咒黑手的阴谋! 花道祖赶忙赶过去,却发现一切都晚了,祖先们已经把木偶烧了,烧了后整个人都虚弱的变成了老头子。 而上官家也因此衰落。 四大家族重新兴起势力盘踞了大化县。 而我们的祖先在那晚之后,没过七天就已经离世了。花道祖非常内疚,从此在大化县扎根专门为四大家族的子弟排忧解难。之后收的徒弟也因为花道祖的师训遵从处理四大家族的任何事。 尤其是花道祖临终前拼尽自己的道行,暂时压制了阴咒的诅咒,把家族损失范围缩到了最小。 她还吩咐四大家族必须齐心全力保住中咒的孩子,只要保住一个,以后四大家族的血脉都不会灭亡。 不过四大家族还是在新国家崛起而低调解散了军队,因为阴咒,家族的人丁还是凋落了,现在只剩下阿城你和阿肥他们这代了。 “可惜连阿肥他们都走了,现在村里剩下你这个独苗和佳佳,其他散支家族成员已经断绝和我们本族的人联系了。” “所以我们必须保住你和佳佳。” 说到这,大伟叔突然憔悴了许多,他复杂的告诉我:“阿城,佳佳肩膀上也有阴咒的掌印。” “以前从不会有女娃娃有这诅咒的!” “这代出现了两个被下了遗传性阴咒的人,是告诉我们这四大家族已经要气数绝尽了!” 大家提起家族话题都很沉重。 让我不禁问道:“那我的爸爸和爷爷为什么会失踪不见?” 此话一出,在场气氛冷骤而下,尤其是罗爷爷他闻色立变,看了眼花婆。 花婆就点头附和,然后看向张大爷。 这时张大爷抽了口烟,眼神有些哀痛的看着我说:“13年前,不,可以说在你爸爸还小的时候,我们这些老头子当时还年轻,就从上一辈接下解咒的艰巨任务,想着一定要查出百年诅咒来祸害我们家族的凶手,那时查到点蛛丝马迹,还是什么都没调查到,到了你爸爸那一代却开始有些关键性的线索。” 说到此处,张大爷的语气越发沉重几分:“你爸爸意外找到当时下咒保留的器皿,那件器皿其实就是血盆,被一位快死去的老头给得到了,你爸爸在那老头打听出了这血盆是从陈家身上掏来的。” “陈家也就是前任村长的家,你爸爸当时找上陈村长,陈村长却说这是一位过路化缘的和尚增强的血盆,看着鲜艳却很寒凉,都可以当风扇使用了,可是没过了几天陈村长家就不和睦开始分家。” 陈村长觉得这血盆不吉利就打算扔了,可是被路过的老头要了去,他警告过这盆子很触霉头,老头就说他单身寡人不怕。 索性就拿了去了,之后,跟陈村长家不同的是这个老头却开始变得富有,晚年也享尽幸福,最后去世还是笑着走的。 陈村长觉得自己被骗了,然后从你爸爸那拿回血盆,可惜没出三天,陈村长就掉进河里连尸首都没找到。 “说来也奇怪,老头用了没事,陈村长却大祸临头。你爸爸觉得有蹊跷,就去请了花婆去调查。” 话到此处张大爷抽了口水烟,就没再说话了。 这次轮到花婆跟我说,以前的事。 她说:“你爸爸洛海和你爷爷洛大阳当时确实来了我这,我请了地下的灵帮我调查了一番。” 才发现那个血盆是极其的阴气之物,是由很久以前装死人血的东西,一般巫师得到会视若为宝,如果是普通人得到完全是祸害,至于老头能安然活到最后,那是他误打误撞天天抱着血盆洗,擦拭,心诚得到了血盆阴魂的认同,才会给与他安乐的晚年。” “陈村长就不行了,贪念太重害了自己!” “之后那个血盆被我封印了起来,你爸爸又在调查时得到一个檀木箱子,那里面洛海说什么都不让我看,第二天搬着箱子和你爷爷说去一趟北方神坛树,神坛树存不存在都只是传说,可是你爸爸和爷爷跟我们交待很多事,就像交代自己的后事一样,当时我们怎么阻止都阻止不了,恰巧阿肥,眼睛仔,和小黄他们开始高烧不退怎么治都治不好,连医生都无能为力了,眼看就要不行了,你爸就用这点跟我说,说不定还能能让孩子们康复,四大家不能再断丁了。” 当时,我们也有点私心,因为除了那些孩子就阿城健健康康,无痛无病,可是没想到因为这个念头没阻止他们父子俩,一个星期后,孩子们康复了,可是你却病了。” “外省的警察局发了传真给当地县警局,警察通知我们市,说北方遭遇洪水,你爷爷爸爸在失联名单上面,已经叀£” “可是在那的一个星期后,我们却收到一封信,上面的署名是一个北方小县发过来的,上面写着洛海寄来的,我们以为他们没事,可是在打开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