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就是跟老肥,黄毛、眼镜一起被害的女生吗! 啊!我惊恐的往后一退见林彩蝶对我展露一抹绝美的微笑,还好心我说:“不要再找真凶了。” 林彩蝶说完后,在我一眨眼间便消失在我面前。 我站在无人的街道上,犹豫一会儿,回到旅馆。 期间我一直在想为什么老肥和眼镜不让我去找凶手? 还有黄毛为什么没有如期赴约? 我躺在床上苦笑一下,心中悲伤无比,从今以后他又变成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兄弟白死在凶手手上,而且凶手现在还活着,我就涌出一股不甘心的恨意。 看来要让兄弟们失望了。 一定要把凶手给揪出来!我脱下衣服在心里决定。 然后背后一阵寒骨凉气的爬上背,我一阵激灵立即转身,发现黄毛全身湿哒哒的站在我的身后,他的脸色白的吓人,眼珠翻白的对着我。 我还是被吓了一跳。 黄毛显得有些呆滞,嘴唇紫的发黑,不过他还是着急告诉我:“洛城,我现在就告诉你凶手是谁..?” “我能留在阳间的时间不多了!” “那你赶快告诉我!” 我也是焦急的同时又看了眼墙壁上的钟,正好是11:45分,还有五分钟就是12点了。 可是黄毛正要开口,我身边的闹钟突然响了起来,叮铃!冷不丁的吓了我一跳。 我没时间顾闹钟,只想知道凶手是谁?转头间黄毛已经不见了。 如果不是黄毛站的地方有他水渍的脚印,证明他曾经出现过,我还会以为他没出现过。 “怎么连话都没说完,就走了!”我不甘的抓起闹钟像砸下去。 闹钟光滑的表面却突然闪过一小道黑影。 这跟老肥的头七出去网吧包夜的那晚一样,电脑闪过黑影。 我头皮有些发麻,心想不会是老肥和眼镜阻止黄毛告诉我吧! 有这个可能性。我正愁着,房间门被敲响。 咚咚! 外面的有人敲门,大概是服务生吧,我压下自己的心绪首先从猫眼看下外面,发现根本没有人。 觉得没人我转身,敲门声又响了。 去猫眼看外面又是没人。 跟着又是敲门声! 谁tm在这个时候恶作剧呀! 接着敲门声再咚咚,扰得我非常烦躁,一气之下去打开门。 “谁恶作剧呀!” 我打开门后走了出去,一股冷风狠狠刮过我的背,吹得房间门砰的一声砸在门墙上,走廊微黄的灯光下没有一个人。 而且走廊的其他房间门都是紧紧闭着的。 第六感让我感觉有些心惊肉跳。 “真是的,自己吓自己!”我心里摇曳着不安,回到房间那瞬间,身后的门砰!一声自己关上了。 房间的灯开始忽黑忽黑的闪烁,这种情况根本就是灵异现象! 我有些不安的大喊:“是不是老肥,还是眼镜!” “兄弟出来吧!别吓我!” 我喊完后,回答我的是灯光不再闪烁变回正常现象。 这让我莫名的松了口气,同时灯光一眨眼就全黑了! 房间黑黝黝的什么都看不到,我心里打鼓的往床上的手机摸去,刚刚摸到手机的同时又触摸到一块僵硬,又冷冰冰的东西,跟关节一样。 我按了下手机,打开页面通过光照了一下床,看到一只僵硬的断手横在床上,我吓得一阵惊叫:“啊啊啊!” “床上…怎么会有手?!” 我恐惧的往房间门,使劲拧手把,可是怎么也拧不动。 这种情况也太诡异了。 跟着之后房间窗户又传来打开的声音,这道声音沉重的很像脚步声。 我顾不上打开手机里面的手电筒后,房间的灯光又再次亮堂恢复正常。 可是窗户还在被风吹得一摇一摇的,我再次往床上看去,发现那只断掉的手还在,看着断处伤口平滑,流出的血量很少,而且还是黑色的,有点发臭。 肯定是被砍下来的,还是死人的手! 谁这么缺德,我走到窗户边查看了下外面,这里是五楼,一般没人敢翻来。 但是我却在旁边的风箱上面看见一个脚印,粗大长寸很像男人的脚印。 看到这我心里顿时一阵慌乱,一想到床上那只手,我急忙走过去壮着胆子重新打量一下,发现尸手拇指上面有枚骷髅戒指。 我眼睛一酸,忍不住流下眼泪。 因为这只骷髅戒指是老肥曾经特地在玩CF网购购到的,我和他都爱打游戏,有时候还会买些类似游戏的玩品。 当时老肥还特地向我炫耀那是花了二个星期伙食费淘来的。 这只手… 这只手是老肥的… 我流着泪,极力克制自己哭出来。 谁这么狠毒连死去的人都不敢放过! 答案只有一个! 就是害死老肥他们,逃逸的凶手! 这次特地砍下老肥的手扔在我床上! 是在向我挑衅,更是想震慑我!同时在提醒我,凶手知道我在找他! 他自己倒找上门来。 当晚我打电话联系了下老肥的家人,接电话的是老肥的妈妈。 我跟她道了几句节哀,便听到老肥的妈妈撕心裂肺的哭声,让我不禁心痛几分。 更让我坚定了,揪出凶手正法的决定! 之后,我整夜没睡,打了封电话给警察交待了老肥断手的事情,当回到学校的时候,一阵流言蜚语在校园散开,我经过一位学妹身边,听见她窃窃私语跟同学们说:“你知道吗?听说刘峰峰学长死了还被砍下只手,而且他们家的现金全部卷走了,看起来就是那个逃走混混凶手干得。” “真是太缺德了,丧尽天良,现在警察已经切入调查了,那凶手胆子真大还敢回来!” “希望警察赶快抓住这样的人渣,枪毙了!” 同学们都愤愤不平,更多的是恐惧。 尤其是看到我时,他们都闭上嘴巴回教室了。 我也没精神上课,寻找凶手才是我想做的事情,于是就去办公室跟老师请假,不过我走进教室等来的是几个警察。 一位长得比较和善的警察,看见我首先是一阵安慰,然后在提及断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