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我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 一个活生生的人,居然被吸干了精元,这怎么让人相信。 师父摇了摇头:“你还记得之前死的那五个女孩吗?其中他们的死因你还记不记得。” 我想起那些画面,不由得心里有些发毛。 的确,不光是这个姑娘,是死的这六个姑娘都死的太过离奇和诡异了。 基本上每个都死的特别惨,不过有一个共同点特点,就是尸体很快就腐烂了。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记得师父,这六个女孩死状都太离奇了,什么人这么狠毒啊。” 其实这样离奇的死法,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这是连环杀人案。 师父却摇了摇头。 “这不是人干的。要不是我提前通知老林把尸体用冰块处理,估计现在也烂干净了。” 听到这话,我后背又是一阵的发凉。 不是人干的?难道说是…… 随后师父便在房间里面探查了起来,不一会儿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撮白毛。 眼睛一闭,牙一咬。 “果然,是那个畜生!孽障啊!” 看见师父有了头绪,我便说道。 “师父,这事这么危险,要不然咱们报巡捕房处理吧。” 师父从口袋里抽出一根香烟点上,吐了个烟圈。 摇了摇头:“找巡捕房没用的,要是找巡捕房能把事情解决了,也就用不着咱们来了。再说了,我不是给你说了吗,这件事情跟你有关。”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之前的那五具尸体,有些也是报了巡捕房。 当时的尸检结果就让我大惊失色,那些人身上连一点指纹痕迹都没有。 更恐怖的是这些姑娘身上一点挣扎迹象也没有。 “师父,这女孩的精元都被吸干了那她们是不是连往生的机会都没有了。” 夏老头点了点头。 “这凶手太狠毒了!” 我的愤怒到了极致。 杀人不过头点地,如此行凶天理不容! 夏老头叹了一口气,香烟在空气中缓慢的燃烧。 “这就是我为什么不让他们家人过来的原因,怕他们接受不了。” “那这东西还会害人吗?” 我有些不甘的说道。 俺们山村里本来就男多女少,死的还是这么漂亮的女娃子,咋不让人心疼的。 “会。” 听了这话,我脑门上再次冒出了虚汗。 师父叹息了一声,拿起箱子里的针线给姑娘缝合伤口。 半晌之后,师父看着眼前女孩,叹息了一声,跟我说道。 “今晚上你就在这里守夜,这姑娘的死跟你有些牵扯,你在这里给她念一晚的地藏经吧。” 我愣了一下,然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师父您不留下吗?” 师父冲我淡淡笑了笑:“我要是留下来,估计那东西就不来了。” 我不太明白,不过师父说的准没错。 师父跟这家人简单的交代了一下,便匆匆离去了。 夜深了,我念了大概有几百遍的地藏经了,感觉有点累,靠着炕沿便睡了过去。 半夜里,一股冷风灌进了我的后脖颈子,我一个机灵便醒了过来。 只见女孩的父亲站在门口,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没有一点神色,就像是死人一样。 我吓了一跳,缓了缓神,问道。 “叔,你咋过来了。” 男人笑了笑,那声音听上去特别的渗人。 “没事,过来看看你。” 我长舒了一口气,给他搬了凳子。 刚想要跟他说说话,月光照进了房间,这时候我才发现,男人的影子竟然像是一只两脚站立的动物! 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强装镇定,坐在了男人的对面。 他定定的看着我,忽然间阴笑了一声。 月光映在他的脸上,白煞煞的,那笑容也是皮笑肉不笑的,看上去十分的渗人。 “我,我给您倒杯茶。” 我两腿有些发软,起身想要去门外拿暖瓶。 顿时男人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直勾勾的看着我的背影。 我刚要走出门,门砰的一声,自己关上了! 我急忙回过头去,他的目光正好落在我的身上。 那种阴森的笑容让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快要掉下来了。 我手紧紧攥成了拳头,全身抑制不住的颤抖。 接着我看着男人站了起来,脑袋一侧,发出咯咯的骨头声音,阴森至极。 接着,男人似乎是变了样子。 那张惨白的脸上白毛渐渐冒了出来,眼睛也渐渐变成了血红色,漆黑的指甲慢慢冒了出来。 整个房间都变得阴冷无比。 张开口,一团浓浓的雾气冒出。 “小子,你多活了十八年,拿了我的东西,也该到了还账的时候了。” 没法子,我只能装傻充愣,一脸憨笑的说道。 “叔,你说啥来,我咋一句也听不懂。” “咯咯咯。不懂?没事,你马上就懂了!” 接着,他也不跟我废话,白色的爪子黑色的指甲泛着金属光泽朝着我这边猛地扑了过来。 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上。 双腿一软,差点倒在了地上。 这下完犊子了! 万念俱灰之时,房门被猛地踹开。 一枚通宝血铜币对着男人瞬间飞了过来。 “咣当!” 就像是金属相接的声音一样,那东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师父!”我急忙跑到了夏老头的身后。 夏老头从另一个箱子里取出几张黄符,口念玄咒,几团火焰凭空而起,冲着男人便飞了过来。 男人一龇牙,一阵黑色的雾气滕然而起。 等我回过神来,屋里已经空空荡荡,那人的身影早就消失了。 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人跑到哪里去了? “这么多年了,这东西果然还在。” 我大口穿着粗气,这时候,女孩的父亲再次走了过来,吓得我连忙指着他说道。 “师父,师父,他又来了。” 师父看着我吓坏了样子,笑了笑。 “没事,别怕了,这是你林叔。” 这时我才渐渐明白过来,刚才是我着道了。 半晌之后,我逐渐冷静下来,看着师父,慢慢问道。 “师父,那东西到底是个啥,为什么他说我多活了十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