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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特典完

风伴斜阳归 忙里偷闲 7005 2024-04-23 19:08
  25特典完  哼,云烟存留在嘴角的微笑便成了微微的恼怒,“这事可由不得爷,我既然已经珠胎暗结,就不怕爷不依我。这可是他的骨肉,我劝爷还是尽快认了吧。”云烟言语犀利,直插耶律丹真的要害。  “我认了?”耶律丹真玩味地看着面前的女子,缓缓走过去,站到女子的身后。“姑娘你确实很厉害。可是你忘了一件事。”  “何事?”云烟眼神有些慌乱。  耶律丹真再度看了看房间四周的幔帐,不慌不忙地说:“你显然不知道真正怀孕的妇人会是个什么样子!所以,云烟姑娘只装得出孕妇的样子,却装不出孕妇的神韵。”  云烟恨恨地坐在镜子前,一动不动,好像忽然变成了石头。  耶律丹真看着这样的云烟,轻轻一笑,道出原委。“记得我后宫里的那些女子,从知道自己怀孕那一天起,就会时时刻刻关注自己的腹部,恨不得吃饭睡觉的时候都要看着自己的肚子有没有变化,每一个人都不例外……而你呢,说了这半天的话,都没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肚子,你说,你是真的有身孕吗?”  云烟一直挺直的背萎顿下去。咬咬嘴唇,低下头去。  耶律丹真收起笑容,面上露出帝王的狠绝:“不要说怀孕,我敢说你连他的身子都不曾靠近!”  云烟的身体微微一颤,显然是被耶律丹真又说中了:“爷怎么知的?”  哼,耶律丹真冷冷一哼,却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理由。“他是天上的明月,容不得任何人玷污。他不肯的事,任谁也别想迫他!他是死都不会答应的。”那年战场上横刀自刎的一幕,今日想起依然记忆犹新。  云烟哂笑:“这温柔乡自古以来不知道葬送过多少有志男儿,爷怎么能就这么肯定是他不肯?”  耶律丹真傲然答道:“我就是信他!”  坚定的声音,掷地有声。让云烟再说不得不服的话。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屋子里一时陷入安静。  云烟高傲地头颅悄然低落,秀眉紧锁,好像在自责,又好像在赌气。  “哈哈!”内室里忽然想起一串笑声。纱帘一挑,有人笑着走了出来。“耶律国主,果然精明不凡,三句话便驳倒我们才高八斗的云烟姑娘了。”  耶律丹真循声望过去,微微一惊。  面前这个人,修眉俊目,挺鼻薄唇,白皙的肤色,五官是少见的精致,举手投足透出浓浓的书卷气,眉宇间却又爽朗明净,很有几分侠骨。  一身青衫,虽是极普通的打扮,却于不经意间处处显露风~流。  “请问尊驾是?”耶律丹真的脑海里闪过很多人,最后想到一个人,却又有些不敢肯定。“庆王府里的墨无痕,墨大先生?”  “正是在下!”墨无痕微微施礼。一双丹凤眼笑着,波光流转,让你分辨不清他是敌是友。  耶律丹真皱皱眉头,微微回礼,“幸会!”  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听说这个人是南朝皇叔庆王爷的至爱,也是南朝有名的大才子,书画大家。  耶律丹真悄悄打量着墨无痕,传说此人一向我行我素,藐视权贵,特立独行。却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能困住自己家那风一样的天行。  “耶律国主这边请!”墨无痕伸手引耶律丹真到椅子里坐了,捧起茶杯。“耶律国主来得好快啊,看来天行说得不错,你那三千后宫真不是摆设……到底是被你戳穿了。”  耶律丹真听着墨无痕阴一句阳一句的话,不知道墨无痕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听他提起自己的后宫,也不争辩,只将谈话直奔自己最关心的内容而去。“墨先生这是在唱的哪一处?我家天行现在可好?”  墨无痕笑着继续喝他的茶,“他啊,好着呢……不过我倒是有点事想烦劳耶律国主!”  耶律丹真一听,眉头又皱了起来。“墨先生玩笑了,如果墨先生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我一定会尽力。现在还是请墨先生告诉我,天行现在何处。”  墨无痕放下茶杯,故意咋咋舌头,笑得更加好看。“耶律国主,少安毋躁,你马上就会见到他的。只不过,我要把话说在前面!”  耶律丹真抱拳拱手:“愿听先生教诲!”  “哼哼……”墨无痕放下茶杯,对耶律丹真摇摇手。“耶律国主言重了,我不过是替人办事,没有教诲!”  耶律丹真不做声,静待墨无痕讲下去。  “耶律国主,你得告诉你,有人比你更关心天行……人家不光关心他的喜怒哀乐,还惦记着他家的香火……我不知道耶律国主怎么想,反正我也不过就是受人之托,衷人之事,还望耶律国主不要怪罪!”墨无痕环顾左右,眼神慵懒得象一只猫,看看没人回应,于是提高声音,“竹儿!你还不出来?”  “来了!”啪的一声,门分左右,竹儿从外面气呼呼走了进来。“墨先生,皇上和王爷把这件事托付给您,可是对您寄予了厚望的,您不会就这样撒手不管了吧,有这样替人办事的吗?!”竹儿恶言恶语,瞪着墨无痕。  墨无痕嘴角一撇,似乎很是不以为然。耶律丹真却心里一宽,知道事情还没到最坏的一步,至少对方还没有得手。  竹儿也不理耶律丹真,只看着墨无痕,“墨先生,你可别忘了,这个事要是做不出个结果来,就是你食言!我可是不会给你一分银子的。”  墨无痕不等竹儿说完,眉毛一挑,丹凤眼里已经闪过一道精光,“谁说我输了?咱们当初说好的的可是看结果算钱。这天还没亮夜还没完人还都在呢,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输了?”  “你!”竹儿抢白不过,被气得不轻,看看旁边端坐的耶律丹真,又不便当场发作,狠狠一跺脚。“墨先生,不管你怎么做,反正我家公子无后,就是先生输了。即便告到庆王爷那里,我也是这么说。”说完,一甩袖子,扔下屋里的人,径自走了出去。  耶律丹真心下恼怒,转头去看墨无痕。“先生是为了银子才诱我天行前来南朝的?”他说来看个朋友,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朋友。  帝王的怒气,如雷霆凌空而下。让屋里的烛火都为之摇摆。然而墨无痕却全然不惧,依然我行我素,慢慢地品着手中茶。  耶律丹真怒火中烧。“墨先生,我不管你背后的人是谁。我可以告诉你,只要他想对天行不利。就别怪我不客气。”即使是再小的欺骗,也不可以。  “耶律国主请暂且息怒!”墨无痕放下手中茶杯。刚才还看好戏一样玩味的神情已经消失不见。丹凤美目中是难得的认真严肃。墨无痕略略思考,毫不畏惧地对上耶律丹真的鹰眸。“耶律国主,这件事上,你怎么看我和我身后的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看天行。”  一句话直戳在耶律丹真的软肋上,让震怒的帝王不由微微收起了锋芒,“先生此话怎讲?”  “怎讲?”墨无痕站起身,在地中间走来走去,想了又想,最后站定下来,“耶律国主,天行的身世你我都清楚,他父亲膝下只有他这么一个孩子。天行既无兄弟也无姐妹。之前他任南朝大将军,与我当朝陛下交好,倾心所爱十年如一日。后来你设计迫他远嫁北庭,成为你的皇后。这许多年来,他从未有机会与女子亲近,风家至今没有任何子嗣。”  墨无痕停下来,回头看了看耶律丹真。冷面帝王如铁塔一样静静端坐,纹丝不动。  墨无痕又开始走来走去,想了很久才继续说下去:“天下兵乱,他披挂上阵,帮你们克尽强敌。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所有人都过上了好日子。然而只有他,终日为伤病所困,生命时时危急,然而即便如此,他也从没有想过要作出有悖于你的事。”  说到此,墨无痕再次看了看耶律丹真,声音忽然变得轻柔起来,“你可曾为他想过?他该怎样传承血脉?”  墨无痕的声音有种穿透人心的魔力。饶是耶律丹真,也不由猛然一动。  “这就是你此次诱我前来的目的?”耶律丹真心下洞开,再看向墨无痕时,眼中咄咄逼人的锐气变成了深深地思索。“你希望我能劝他与那些女子欢好?”  “耶律国主,”墨无痕又回复了刚才慵懒的深情。揉揉肩膀,不经意地说道:“你可知道,吾皇万岁为这事十分的不安。所以才会命我劝说天行……而天行呢,他不是看不上那些姑娘,而是他不肯背叛与你的契约……所以我就跟他打了个赌,除非耶律国主你能按时赶来并且能够证明你是真的在乎他,否则他就不要再信守什么诺言,早点听我的安排,为自己打算。”  鼓敲四更,就在这时候响起,悠长的声音穿透层层院落,带着深邃的回音。  “明白了!”耶律丹真缓缓点头,背后已经被汗水湿透。不敢想象,如果自己不来,又或者自己在前面盘桓过久迟来一步。等在这里的天行,将要多么的失望。  “耶律国主,墨某要说的都说完了,天行就在里面,你现在可以去看他了。”墨无痕收起所有的玩笑之意,恭恭敬敬向耶律丹真抱了抱拳,转身走了出去。  耶律丹真心潮起伏,一时竟有些踌躇不前。待整顿了心情,才迈步走进内室。  内室的层层纱帘之后,床~上的人正靠在枕头上对着耶律丹真轻笑。  耶律丹真紧走几步,来到床边坐下,伸手去捧起多日不见的脸庞。“天行,我来了。”一国之主的声音竟有几分颤抖。  “嗯,好!”床~上的人微笑着,仿佛沉醉在花香里。  帝王的手指抚过风天行的脸庞,细细描绘如画的眉眼,面前的容颜,依然是那样的光彩夺目,透着与生俱来的骄傲与高贵。  耶律丹真情不自禁地凑过去,用自己的唇覆上诱~人的红润双唇。依然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纯净清冽。多日不见,熟悉的味道让人更加饥渴,纵容辗转多时,还是不舍得分开。  “天行,可想我了?”  “哼,就怕你不来。”  “怎么会!”  “你若再晚些,我可就真的管不住自己了。”床~上的人似嗔似怨,却比素日平添了几分别样的诱惑。  “怎么?”耶律丹真警觉起来。伸手去抱面前的身体,发现手里的人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气,显然是被人下了药。  “是软骨散?”耶律丹真皱眉。  “是……竹儿干的好事。他把软骨撒拌在我的汤里骗我说是清火的药……。”  “好个大胆的奴才,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  “收拾他倒不急,现在急的是……你没觉得这薰香的味道有些特别吗?”  “闻到了,怎么?”耶律丹真一惊,大手向下方滑去,不意外地在风天行平坦的小腹下,摸到了早已坚硬如铁的阳~物。  “天行?”耶律丹真惊叫,触手的硬~挺让他大感意外,“他们竟敢这样对你!薰香点了有多久了?”硬成了这样,一定难受坏了。  “你一进门,就点上了!”风天行平时清冷的嗓音因情动已经变得沙哑,难忍的欲火让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哼!”冷面帝王狠狠地哼了一声,心下怒气变成烈焰,恨不得立刻就出去找人算账。  “帮我!”床上人轻轻的一声低语,瞬间唤回了耶律丹真的心神。  耶律丹真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衣服翻身上~床,掀开风天行身上的被子,随手不忘把床柱上的乾坤勾取下,让床前的帘幕垂下。  “这里痛吗?”耶律丹真的大手在风天行的硬~挺周围轻轻按压,却换来面前人更加皱紧双眉。  “揉!”风天行心急难忍,顾不得矜持体面,直接开口催促。  “嗯,知道!”耶律丹真的大手隔着亵裤小心地握住风天行火热的□。不敢太过用力,只试探着轻轻摸索。  床上的人立刻呻吟出声,难受得闭紧了眼睛在枕上扭动。  “天行?”耶律丹真眼看天行情动难忍,越发不敢冒然行事,害怕弄伤了他,只好小范围地轻轻□。  “快点!”床~上的人一声怒吼,实在是忍无可忍。  事情紧急,耶律丹真也顾不得许多,跪坐到风天行的双~腿间,拉下他薄薄的亵裤。“天行,让我看一看!”  亵裤褪下的一刻,已经胀到红紫的物件弹跳而出,笔直地竖立在腿间,显然已经胀到了极致。  “不要看!”风天行咬紧嘴唇,面颊因为羞涩而瞬间变得绯红。  耶律丹真却只是紧锁着浓眉。“天行,你要先放松一下,这样紧张是无法释放的,只有泄出来才会好过些。”  “唔……”风天行何尝不想泄出来,可是迷药的威力太过强大。过度肿胀的玲口堵住了细小的通道,反而让他不能释放。胀到极致反而泄不出来的感觉,让他难受得无法思考。  耶律分开风天行的双腿,一手握住他的前面□起来,另一只手则配合着轻轻揉~捏下面的小球和周围的肌肤。  “啊……”得到安抚的敏感肌肤颤抖着,细碎的呻吟不自觉地溢出喉咙。  “天行!”耶律丹真轻轻地呼唤。唤回面前人已经有些模糊的神志。“跟我说说话啊!”  “说什么?”  “就说……就说你这一阵子都做什么了。”  “这有什么好说的,左右不过是和人谈政务,论时事。”  “就没碰到什么好玩的事?”耶律丹真抬起风天行的腿,圈到自己腰上,大手去揉~捏下面紧翘的臀。  “唔……没有。”□得到安抚,风天行比刚才舒服了许多。  “没让墨无痕给你画几幅画?”耶律丹真还在顾左右而言它。  “唔……就是……因为这个打赌……才输的!”风天行的声音更加沙哑,血液开始流动,呼吸都断断续续的。  “赌的什么?”耶律丹真看看差不多了,转身寻找要用的东西。  “赌……唔……我在院子里演一套枪法,看他……能不能……把所有的动作全画下来。”风天行望着帐顶,很有些懊恼的样子。  “他都画下来了?”耶律丹真一手将瓷瓶的小口套上风天行的顶端,然后才加紧□。  “那个墨无痕,还真是个鬼才。”  “唔……是!”身体失去控制,眩晕的感觉让风天行无法思考,眼前一片纯白,仿佛身在云端。“唔……唔……快点!……唔……”勃然喷发的瞬间,有如灵魂离开身体。强烈的涌动,连旁边的耶律丹真都觉得震撼。  一波又一波,当所有的**都喷发完毕时,全数的情液都收进了耶律丹真手中的小瓶。  释放之后的畅快,让风天行虚弱地躺在枕头上大口地喘息。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酣战。  “来人!”耶律丹真低喝。  “在!”竹儿不知何时进了屋,此刻就站在床边。  “拿去!”耶律丹真将手中小瓶递帐帘的缝隙中递了出去。交到竹儿手中。  “是”竹儿接过小瓶,小心地捧在手里。  风天行看着耶律丹真,有些不解。“你做什么?”  耶律丹真轻轻脱下自己的衣服,与面前的人□相见。“你是我的人,你的事要办也得由我来办。我不喜欢他们设计强迫你,更不喜欢他们这样背着我做手脚,我希望我们两个的所有事都是光明磊落的。这件事听我的,好吗?”  “嗯!好!”面前的人轻轻点头。笑容在脸上绽放,是信任,更是安心。  耶律丹真细细观看面前刚刚释放过的身体。两月不见,这具身体仿佛更添加了几分魔力。轮廓更加完美,线条更加硬朗,刚刚的释放让那本就太过引人注目的容貌更添了一笔醉人的光华。  耶律丹真贪婪地凝望着面前的容颜,刚毅的唇线渐渐弯折。  这个人,在战场上一人一骑便可有千军万马的气势,而回到市井,深居简出,却又仿佛桂花沉酿,清清浅浅淡然无争。他从不会为自己争取什么,更不会打算那些额外的东西。  可是,这样的人,你怎么忍心去委屈了他。  而依他的性子,又怎么会俯首听任别人的摆布。啧,还真是让人不得不替他操心呢。  耶律丹真伏□,压住面前温热的身体。唇对着唇,心跳抵着心跳。  “天行,那几个女子我都见过了。她们确实很合适……墨无痕也是煞费苦心,伶牙俐齿陈述厉害,生怕我不同意似的。其实我也曾经想过,只是怕你不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跟你商量……这次我觉得时机正好,不如就给她们一个机会。一切都看天意,好么?”  细密的吻一路了落下,如火燎原,引起下面的人一阵颤栗。  “好!”多日不见的肌肤相触,唤起情潮再次翻涌。风天行伸出手臂,揽住健硕的帝王。“就听你的!”  既然决定今生与你相守,便信了你!既然决定把幸福与你共享,便放心听你的!  窗外细雨如织,灌溉万千花蕾。房内,红銷帐里,鸳鸯交颈。纵容是千古一帝,也在这夜沉醉温柔梦想,流连床榻之欢。  第二日清晨,在微微的晨曦中,一行人马从美琴坊的后巷悄然走出,一路远去,消失在南朝都城的街头。  花叶的芳香混着泥土的气息飘荡在空气中,随清风拂来,扫过寂静的十三街,也涤荡着春梦里的人心。  一月之后,花街柳巷里,几个女子突然离去,而王宫里竟送来了贺喜的金饼。又一段令人津津乐道的佳话在街头巷尾被津津乐道。  有人说,那天伺候在窗外的下人听见了红螺帐里的对话。  今生今世,不离不弃,  真情相守,永生永世。  —完—  作者有话要说:大墨出来鸟,哈哈,我答应过的,让小风和大墨见面。嘿嘿,大墨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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