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一听道:『神呐,无子求子,有病去病,真的是很神,可就是不知道咋没了。』 『我们这里人都说,就是因为太灵验了,那胡真人泄了天机,这才会遭雷劈,被老天给收回的。』 『这么说,没人知道那胡真人来历了?』三爷一听,笑笑道。 『没人知道,这个真没人知道。』老头摇头。 『那这李老太,原本是你们村人吗?』三爷瞅瞅问了。 『国忠他娘啊……不是,是国忠爷爷一次收破烂时候,从外边捡回来的。』 老头一听说道:『说是在沙丘堆里挖出来的,奥,我们这片往东,有块沙丘地,国忠爷爷常年赶驴车收破烂,南北几十里地村屯跑,有一次路过那沙丘,正赶上国忠娘被埋沙丘里快脱水死了,于是就带回来了,回来后就给国忠爹当了媳妇。』 『额,沙丘?』三爷一声惊疑。 『是沙丘,说大不大,有四五间房子占地,全是细沙土,听说还是什么熟沙,有点发红,不粘连,非常散落,白费,没啥用,盖房子都用不上。』老头一听说道。 『是熟沙……下面有墓穴,三爷?』我一听,一声叫。 『嗯,很有可能。』三爷很赞许应声。 『啥……墓穴?』老头很奇怪看我们。 『回来,回来了,二位神人,这是我娘舅刘老全,今年七十八了。』随着我们这正唠嗑呢,李国忠搀扶一老头进来道。 『你娘亲既是捡来的,你又哪里来的娘舅?』三爷瞅瞅那老头,当啷一句问。 『啊?』李国忠怔愣。 『呵呵呵呵呵……后来又寻到亲人,不也很正常吗?』老头呵呵一笑间,很矍铄眼神瞅我们。 『说吧,你与刘兆华什么关系,为啥死后还不让她安生?』三爷撩眼瞅瞅老头,磕打手里烟斗道。 『兄妹啊,我哪里有本事不让她安生,先生说笑了。』老头一听,复很轻巧一笑说道。 『好吧,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三爷瞅瞅他,很突然间出手,扣抓住老头脉门了。 可又很不解神色撒开,眼瞅老头好久,露出一痞子笑,喊老头坐下道:『来来来,坐下咱们好好唠唠,把你妹妹事说一说,她当年咋会在沙丘里,你们本家,原住在哪里?』 『哎呀,在讲这些事之前呐,我先探探先生的底。』 老头一听,很淡然神色坐下道:『敢问先生,师从何人,又自认有多大本事?』 『多大本事谈不上,不过我说现在打雷,紧接着就咔嚓一声,你信吗?』三爷很戏诡眼神盯瞅老头,紧接着冲窗外一指,伴随咔嚓一声霹雷炸响,把满屋子人吓坏了。 『这……』老头一瞪眼珠子,愣住了。 『让他们都出去,国忠,清场。』随即老头一声很断然叫。 是叫声洪亮,气贯中堂,根本不是一冉冉老者,所应该有的气息。 『嗯,让他们都出去吧。』三爷点头。 『咋这么多人?』我不禁叫问一句。 『我让来的,人多了,热闹。』三爷歪头瞅我笑。 而我瞅那老头,很犯狐疑。 很明显,这老头刚进屋时,三爷就看出啥了。 可一搭扣脉相之间,三爷又很觉不对劲,所以撒开了他。 『我叫胡焕良,是胡真人后人。』随着李国忠把所有人都请出去清场,老头一声道。 『嗯,接着说。』三爷应声。 『我祖上以土里刨食为生,我说这土里刨食,先生你应该懂吧?』随着这说,胡焕良问三爷道。 『别说那么文雅,就一盗墓的,说吧,是不是与那流沙墓有关?』三爷一听问了。 『额,先生也知那流沙墓?』胡焕良老头反问一句。好 『不知道,刚刚才听说的。』三爷道。 『听谁说的?』老头又一声惊声。 『这是重点吗,那熟沙现世,稍微懂一点阴阳常识的,都知是一大墓坑,怎么,还很神秘吗?』三爷一听,反问一句。 『这……好吧!』胡焕良老头一听,一声叹息间讲述起来。 说这胡焕良啊,原不知本家历史,从小生活在一很普通小村子里,一家人以务农为生。 爷爷,奶奶,父母,三个姑姑,另上头还有两个姐姐。 『我打小顽皮,喜欢爬高上低,剜门盗洞啥的,说邪乎点,连耗子洞,我都能掏两把。』随着话说这里,胡焕良道。 『嗯,你接着讲。』三爷嗯了一声。 『我家离这有四五百里,叫胡家堡子,离我们家大概七八里地,有一沙坑。』 随着三爷嗯,胡焕良继续讲述道:『好大好大一沙坑,常年积水,传说淹死过不少人,闹水鬼邪祟。』 『在我很小的时候,爷爷就严厉警告我,不允许我到那沙坑跟前去,就连接近都不行,否则打折我的腿当瘫子养。』 『反正很严厉很严厉语气,就是不许去。』 『可我见天上学路过那里,总忍不住想去瞅瞅。』 『而且我这人天性顽劣,看着小伙伴们嬉笑在那沙坑边玩耍,还很适宜下虫打鸟什么的,我实在忍不住,这就偷偷跑了去。』 『我没敢跟小伙伴们一起,因为怕他们嘴不严,告诉我爷爷,所以就趁没人时候,自己跑那水边玩。』 『那一天玩的很尽兴,因为我交到一很知心朋友。』 『额,你不是躲着人吗,怎么还交到朋友了?』三爷一听问。 『他不是我们村人,并且还愿意为我保守秘密,所以我们两玩的很好。』 随着三爷问,胡焕良说道:『他是一成年人,我那时候才十一二岁,他教我玩踩水,抓鱼,一直玩到快黑天,我才回去。』 『这一来二去的,我两就熟了,成为很要好朋友,突然有一天,他哭着跟我说再见,说以后再不能带我玩了。』 『我一听很懵逼,赶忙问咋回事,他说他得了一种怪病,得需要一个封在小小八卦阵里的樟脑虫,来做药引子,方能治好。』 『并且随着那说,他撩开衣物给我看他肚皮,他肚皮上密密麻麻全是大红疙瘩,有好多都破皮,冒血水,把我给吓到了。』 『嗨,我是被套路了,因为他这一说,我忽然想起来,爷爷就有这么一个物件。』 『终年装一小口袋里,每月初一十五,爷爷都会拿出来,在他小黑屋子里给那玩意上香,我偷看到过。』 『额,八卦樟脑虫……是一镇邪灵物啊!』三爷一听道。 『是啊,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是在我家破人亡以后才知道的。』 胡焕良一听说道:『可当时我太小,一心想救好朋友,又不知那玩意与我胡家人的厉害关系,所以就满口答应,回去偷樟脑虫。』 『我是夜里潜入爷爷屋子,从爷爷衣服口袋里把那物件给偷出来,交到在村口等我的晋茂手里。』 『奥,我那朋友叫晋茂,很特别一姓氏。』随着话说这里,胡焕良一声道。 『嗯。』三爷嗯了一声。 『晋茂带着那物件走了,等第二天一早,爷爷蒙了,是家里家外的找,最后一屁股坐地上傻眼。』 随着三爷这嗯,胡焕良复说道:『爷爷并没说要找啥,但我知道是找那樟脑虫,所以一直没敢到跟前去。』 『紧接着爷爷像失魂了一样离家三天,等第四天夜里回来,手里提拎一好大袋子,散发很浓重血腥气,喊着爹爹在我家各个房门口挖坑,把那袋子里物件给埋了。』 『是什么?』三爷一听问了。 『当时我不知道,因为不许我看。』 听着三爷问,胡焕良说道:『等多年以后,胡家人丁彻底凋落了,我挖出那几个物件,才知道是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