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想要的吗? 装逼打脸,把自己整的跟瘟神似的。 可现实又能怎样,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就这样在总堂住下来,自打我回来以后,胡三绺子在行为上,多少有些收敛。 没与那小环环太过撕闹,而至于晚上留宿在哪,那就不言而喻了。 而胡银霜,还是那一副受气小媳妇模样,挺个刚刚有那么一点点显怀肚子,很抑郁神情在院子里溜达。 一切看似风平浪静,几个人都很小心躲着我,怕惹到我,挨揍。 我心情也很压抑,谁愿意吃猪扮虎,每天都过得很寂寞。 『报……报告给大夫人,外面来了一个人,他说是请夫人走香火事。』这一天一大早,我正准备找胡三绺子商议去一趟仑者山的事,鸡斗强从楼梯口腾腾腾跑上来道。 『走香火事……告诉他没时间。』我一听说道。 哪有闲心走香火事,到现在为止,外婆救没救回来,还不知道呢。 另外冰山美人复活的事,又进展怎样了? 那是三爷娘亲,我倒多余惦记。 我是想借机再去见一下晴姨,抠问一下关于娘亲的事,顺道也去往易家,看看外婆以及小易槐都得没得救? 再说也该出去走走,总窝在总堂干嘛,我只要拽着胡三绺子一起,不让他离开我的视线,就成了。 『奥,他说是一个叫鲁梓辉的人,让他来找夫人的。』鸡斗强一听道。 『鲁梓辉?』我一听,直接下楼梯出去了。 『你是鲁梓辉派来的,找我什么事?』随着跑出院门口,我细细打量来人道。 是一个很壮实青年,三十左右岁模样,满脸神色很不安,紧张的直搓手。 『你是曹红柳姑娘……那快,快去救人吧,鲁梓辉大师不见了,就在一个烂房架子里不见的,不对,是个坟坍塌的房身……也不对,反正是不见了!』 随着我这问,来人很慌张说道:『反正大师告诉我,如果他不见了,就让我到这里找曹红柳姑娘,说姑娘是请香堂神婆,可以管得了我们家事,可以救他。』 『额……什么房架子又坍塌的,在哪里,你稍等一下,我这就下来。』我一听,转身往回跑。 鲁梓辉出事了,这是向我求救来了。 也就是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前,鲁梓辉就已经预感不好,所以才叮嘱来人,如果他出事了,应该怎么办。 『三爷,跟我走一趟香火。』随着上楼取背包,我一声叫喊胡三绺子道。 『我可以不去吗?』胡三绺子蹿出来一声叫。 『不可以,从今以后这堂口大小事情我说了算,胡三爷,你有意见吗?』我一听,说道。 『啊……没,没有,那好,走吧!』胡三绺子一声很轻松笑起身,跟着我走了。 好假,就三爷这一笑,一看就是硬装出来的。 『哼!』我在心里冷哼,下楼梯出院,喊着来人走。 『到底怎么回事,离这里多远,还有那鲁梓辉,是什么时间出的事?』随着在路上拦车走,我问来人道。 『是前个下晚,这不,到昨个下半夜还没见鲁大师回来,我就按照他吩咐,连夜打车过来了。』 来人一听道:『离这挺远,在你们隔壁县城,到底是闹了啥事,我也一直没整明白,反正我爷爷跟我爹都因为这事死了,还有村子里几条人命,实在是搞不懂,我现在是闹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只剩我一个人了,有好几次,我都不想活了,因为活不起,那么多条人命债背着,压得我喘不上气。』 『额,怎么回事,细说说。』车子飞速前行,我抬眼往窗外瞟几眼,一声追问道。 我瞅啥呀? 瞅头几日我所住过的那家小旅馆。 木鸢鸟不见了,我这次回来特意去找过它,没找见。 也许是我在尾曲山耽搁时间太久,它伤口复合之后,就自行飞走了。 『我姓李,叫李炳元,娶了媳妇之后分家另过,我娘死的早,爹爹跟爷爷一起生活。』 随着我这追问,来人说道:『那是今年开春时候,突然有一天我们村的放羊倌跑来告诉我爷爷,说我家祖坟被盗了,坟头背面一个大窟窿,让爷爷赶紧去看。』 『当时爷爷一听,立时往坟茔地跑,爷爷这一跑,整个村子人都被惊动了,这就纷纷猜测,是隔壁村子的赵二跟赵三哥两个干的。』 『奥,大神姑娘你不知道,那屯子本身小,有点啥事站街边上嚎唠一嗓子,恨不得全屯子人都知道了。』随着话说这里,李炳元转头对我解释道。 『嗯,你接着往下说。』我点头。 『因为那哥两就不干好事,专门盯死人东西,谁家死人要是带点值钱东西下葬,他哥两一准给盗出去,所以一出现挖坟掘墓的事,大家伙自然就想到他们了。』 随着我点头示意他往下说,李炳元说道:『结果我爷爷到坟茔地一看,也不知是哪一代上先人坟头,被挖开一个洞,于是爷爷喊着爹爹一起,操家伙事跑隔壁村子,找赵二赵三哥两算账去了。』 『当时有不少屯邻跟着,都叫嚣着要把那赵二赵三哥两个给打死,因为刨坟掘墓这事太缺德了,特招人恨!』随着话说到这里,李炳元又瞅瞅我道。 『嗯嗯。』 我点头,随即问了一句『结果把人给打死了?』 『没有,当时我并没跟着去,因为我还算很理智,我考虑这事不算太对劲。』 听着我问,李炳元说道:『想赵二赵三哥两个向来盗挖死人身上值钱东西,可我家那老坟头里有啥啊,恐怕骨头渣子都没有,他们能费那力气?』 『也许有值钱的古董,也说一定。』我一听,当啷一句。 『不可能!』 李炳元一听说道:『想我家世代为农,能弄块棺材板把先人给埋喽,就不错了,哪来啥陪葬东西,所以说事情古怪就古怪在这。』 『况且我也跑那坟头去看了,的确是人为挖出来个洞,挖的很不规则,稀巴烂。』 『嗯,那然后呢?』我一听,也懒得跟这李炳元较真,追问道。 『然后我爷爷一脸高兴回来了,那兴奋得胡子都翻翘了,跟大伙说是一场虚惊,没啥事,这事就过去了。』随着我追问,李炳元说道。 『额?』我抬眼瞅他。 『奥,大神姑娘别急,你听我往下说,这事才刚刚开始。』 看我瞅他,李炳元说道:『爷爷回来第二天就开家庭会议,问我有多少钱,全拿给他,他要盖一所新房子。』 『反正很奇怪,是搜罗我们全家财力,也不够盖房子的,爷爷现找村长做担保,到信用社贷的款,谁说都不行,必须盖房子。』 『结果是一通备料,又找屯邻帮忙脱坯,这新房子眼瞅着盖起来了,等到上梁那天,一大早爷爷就拜天拜地拜祖宗,房梁上挂谷穗红绳,整的相当隆重了。』 『是又杀猪又宰羊的召集全村人吃酒,结果灾祸就在这时候发生了!』 『是轰隆一声房梁折断声响,整个房架塌下来,当场就砸倒一大片。』 『那血流的……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那么惨烈场面,当时爷爷吓傻了,哭嚎往出救人,爹爹就是那次被砸死的,同时还砸死五个屯邻。』 『额……房梁怎么会折,不是新檩木吗?』 我一听,很是奇怪叫问道:『你是说不但房梁折了,整个房架都倒塌下来了,而大家伙就是在新房子里吃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