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找死,找死,我错了,错了,只求神婆姑娘给一次活命机会,就一次,就一次!』大姑妇女是匍匐身子,直门给我磕头,额头都磕出血了。 『哼,那你把他家事处理喽,如处理得当,我就饶过你这一回。』我一听,很严厉语声道。 一小小蜈蚣精,很好降服,可眼前这个姑娘,倒让我犯寻思了。 她竟有胆子看热闹,一副歪嘴咧笑,不怕事大模样。 我已看出她大致本体,圆头圆眼,不是老虎就是猫。 并且还让眼前姑娘,怀有了身孕。 可以说她不怕我,要不然早跑了。 『哎呀呀,我说甜甜呐,你咋还跑回来了,害得我在楼下找半天,你看啥呢,快走啊,走,回去。』而也是这时,那跑走妇女又找回来了。 『滚犊子,要你管,老不死的!』甜甜女子一听,当啷就一句。 『你你你……你这孩子,咋还骂娘了,你你……快走啊,快走,没看这出事了吗?』被女子一声骂,甜甜娘上来扯拽道。 『她的事更大,我才是真正走香火的,她现在是跟我杠上了。』我一见说道。 『啊……真正走香火的……杠上了?』甜甜娘一听,很懵逼叫。 『好,一言为定,我这就处理肖军事情,大神姑娘可要说话算话呀?』那蜈蚣精妇女一声大叫道。 『嗯,开始吧。』我喊她开始。 倒也利落,一根香火点燃,那大姑妇女摇头晃脑的手拿香火在屋子转了一圈,是旮旯胡同都转到,最后在一个柜子前停住了。 『打开这相册,但凡你老婆的照片都拿出来,快!』随着手拿香火在那柜子前停住,妇女手指柜子上所摆立的一本挺大影集道。 『啊?』肖军男人看我。 『听她的。』我点头。 『奥,好好好!』肖军答应一声过去,把整个影集给抖落开,从里边挑拣他老婆照片了。 『这要咋整,不是我老婆成神了吗,这又不对了,是不是?』随着哆嗦挑拣他老婆相片,肖军男人道。 『是架鬼凌堂,哪里成什么神,哼,我若是晚来几天,你的小命没了。』我一听,冷哼道。 『啊……啥叫架鬼凌堂啊,是大姑你害我,对不对,你是啥……刚刚说是啥,蜈蚣精……哎呀妈呀,你是妖精啊?』 肖军男人一听,回头紧瞅大姑妇女道:『你你你……我与你素不相识,你干嘛要害我,干嘛呀,那我那些祖宗是啥呀,不会都是假的吧?』随着这很害怕说,肖军男子紧着抓起相册,往一旁躲道。 『既然你们素不相识,蜈蚣精,你又是咋找到他家来的?』我一听,转转眼珠叫问了。 『嘿嘿嘿嘿嘿……真相马上要大白,大神姑娘,你只知道要抓我们邪灵,你可曾想过,要为冤死魂灵报仇?』随着我这问,大姑妇女整出这么一句。 『没想过。』 我一听冷冷说道:『前世因果后世债,我没心情与时间去管凡俗事,你喜欢管,你来管好了。』 『这……好吧,既然我架这阴香火走一回,那我就管了,肖军,你先把你老婆所有相片放一碗里,摆供台上烧喽,烧干净的,烧成灰。』听着我这说,大姑妇女道。 『你你你……什么意思,我不,我干嘛要听你们的,你们都给我出去,出去,这是我的家,我不要你们在这里,什么都没有了,从现在开始,什么都没有,都没有!』听着我与大姑妇女对话,那肖军男人突然很激动叫,是手指我们,恶狠狠赶我们出去。全球 『是你杀了你妻子?』我瞅瞅,皱眉一声道。 这肖军神色不对啊,冲蜈蚣精语气,这男人妻子是不得好死的。 『嘿嘿嘿嘿嘿……他不但杀了她,而且还棺底铺石板,阻止他妻子接地府阴气,所以我才借他妻子魂灵回来,摆这阴堂接香火,同时也请来了他肖家列位先人,搞这么一出闹剧。』大姑妇女一听道。 『烧!』我一听,摆手喊肖军烧相片。 『我不……你们都算干啥吃的,跑我家里闹,滚,你们给我滚出去,呜呜呜呜呜……』 肖军很干强一声喊叫,蹲地上哭诉道:『我是误伤……我没想杀她,是她心狠,搞死我儿子一家三口,我也是一时气愤,这才失手打死了她。』 『我我我……我真就打她一下子,谁知那么巧,她就死了,死了啊!』 『咯咯咯咯咯……更热闹了,连环命案,我说那神婆,你不好好追究追究,看看这里边咋回事啊?』随着肖军这哭诉说,甜甜饶有介事道。 『真特,码乱,从头说,肖军你自己说,别人都别瞎掺言。』我一听,一句不耐烦叫。 眼看黑天了,我还急着与三爷会合呢,哪有功夫在这耗。 洛无尘也是,找只公鸡,找这么半天。 『我媳妇叫小岩,我俩是后到一起的,是我与前妻没离婚时候认识的。』 听着我叫,肖军停止哭泣道:『我与前妻共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本来挺幸福一家,都怪我花心,喜欢上了年轻漂亮小岩,这才逼我老婆离婚的。』 『大儿子已成家,不用我们管,小女儿十岁,与我一起生活,孩子叛逆心理强,与小岩相处的并不算融洽。』 『就这样磕磕绊绊生活有半年多,有一天小岩硬拉着我带女儿去寺庙上香,说什么一家人相处这么久了,总别别愣愣的,她心里很难受,所以去求求神拜菩萨,保佑一家人平安。』 『我一听,也是好事,这就带孩子去了,结果到那不久,孩子丢了,我是很焦急寻找,最后在庙堂后院一棵老树下,找到我女儿。』 『薇薇当时满脸是泪,身上裙摆肮脏,还伴有血迹,我一看吓坏了,紧着追问孩子怎么了,可孩子就不说话。』 『从打那个起,孩子变听话了,很听她后妈话,但我总瞅着不对劲,因为孩子不会哭,也不会笑了,神情很冷漠间,有时眼里还带杀气。』 『很吓人杀气,冷冰冰的,结果有一天夜里,薇薇再次失踪之后,出大事了!』 『额,什么事?』我一听,叫问。 『她哥哥死了,一家三口死在卧室里,喉咙被掏开,血污流淌满地啊!』随着我问,肖军嚎啕大哭道。 『额……是你女儿干的,她异变成了啥?』我一听,瞬间明白了叫。 『是啊,我在她哥哥家找到了她,她当时蜷缩在角落里,像是被吓坏了,但她眼里的寒意,让人打怵。』 听着我叫问,肖军一声道:『因为她才十岁,没人相信是她杀了她哥哥一家,同时在外人看来,也是不可能的事,一个十岁小女孩,咋能舞扎过两大人,所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可我知道不对,悲痛之余带薇薇赶到寺庙,把前后事一说,求寺庙大师给看看。』 『结果寺庙大师一点香,说坏了,这孩子已经被卖了,魔体上身,没得救了,唯一办法就是火烧孩子,逼出魔体,但孩子小命也就没了。』 『我当时一听傻了,立时追问大师,什么叫卖了,咋卖的,同时我又想起那次上香,孩子就是那次上香丢失以后,才变样的,于是我大喊大叫,让那大师给我个交代!』 『嗨,我又怎忍心火烧自己女儿,于是我闹翻寺庙,叫嚷那大师给我说法,同时让他们给我儿子一家赔命。』 『后来那大师被我闹没招了,是沐浴更衣,重新点香叩问佛祖,才得出最后结论,说我女儿薇薇身上所附着恶魔,根本就不是那寺庙里的,是有人从外面带过去的,并且那大师还告诉我,让我想办法找到一幅画,一幅人物缺失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