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是那蜈蚣精进村子害人了,然后被骨娘动用法术给弄死。 可三爷不是说那蜈蚣精道行浅薄,身上没害人戾气吗? 『奥,很简单,是那蜈蚣精冒名顶替,顶替与丈夫吵架跑回娘家的妇女,也就是那村中有一对夫妻吵架,媳妇一生气跑回自己娘家村子去了,蜈蚣精借着这由头变成妇女模样,回家与男人正常过日子,然后遭了那骨娘算计,一块坠落石头砸漏脑瓜骨,毁了蜈蚣精肉身,被这二位给弄回来了。』 看着我很疑惑瞅他,三爷嘴角上扬一声痞子笑道:『刚才我已经派猫鹰王去查探过了,事情就是这样的。』 『啊……对对对,是脑瓜骨砸漏死的,那女人脑瓜顶一个大血窟窿,死的非常惨,要不然咋换脑瓜子,不换脑瓜子没法赶尸回来。』赶尸人一听道。 『嗯,走吧!』我瞅瞅三爷,喊着走。 原来三爷早都派猫鹰王前去查探了,还亏我在这左一句右一句很费力问呢。 可我心里还是疑惑骨娘,骨娘,又长得很好看,清风神木婆婆所救那骨娘,不也是长得跟花似的。 『那你师父多大年龄,又长什么样子?』随着很快速往前走,我有一搭无一搭复问了。 『我师父不到六十岁,别看总窝在瓮缸里不动,可爱美了,总把自己打扮利索的,老神气一个老太太,喜欢穿白貂皮,头发用桂花油梳得光光的,这么说吧,那看着就跟再早大户人家的掌事老祖宗似的,说得再玄乎点,身上所散发出很震慑人气势,就跟佛爷老太后似的!』葬丑瓜一听道。 『女的?』我一听,大叫是女的。 『是啊,我师父是女的,一个好有气势老婆婆!』葬丑瓜道。 『青木神风婆婆……穿白貂皮……非常有富气,这……也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我一听,愈发惊心叨叨。 想青木神风婆婆不就是一身白貂皮加身,富贵非常的华丽模样吗,这咋越说越像。 『还有多远,你们家在哪里?』随着很惊心想,我问葬丑瓜道。 『奥,就在前边,大概还有四五十里地,不远了,不远了!』葬丑瓜一指前方道。 三爷笑了,一使眼色手提拎起葬丑瓜,行云流水般往前去。 我一见明白,这就抓起不言声嘟嘟脸的葬丑鬼,紧跟着走。 『你们……这般厉害啊,都能腾云驾雾了?』葬丑瓜很惊心叫。 『哈哈哈哈哈……我们能管天老爷下不下雨,你信不信?』三爷一听调侃道。 『信信信,我们信,这回好了,师父准有救了!』葬后瓜很是惊喜叫。 就这样在我与三爷提拎中,不到一盏茶功夫,葬丑瓜瞅瞅,一指前方一个不大小山头,说转过去就到了。 一片红松林,一条荒野小路,路旁埋有大大小小乱坟头,在坟头一边的空旷地面上,坐落一所篱笆院。 院落挺大,前后六间毛坯房,房前屋后黑漆漆的,旁边有狗窝鸡架,除了有些孤零偏僻外,别的与普通住家无异。 『到了到了,就是这里,骨娘,骨娘,我们回来了,师父她老人家还好吧,但愿我们回来的及时。』随着我与三爷停下脚步,葬丑鬼与葬丑瓜叫喊着奔后院房门去了。 吱嘎嘎一阵木门推开声响,一个手提小小马灯的女子,婷婷袅袅出现在房门口,一双黑葡萄般乌溜大眼,看向我们。 『骨娘……真的是你?』我很仔细一瞅,大叫。 这不就是那骨娘吗,我所见到过的骨妖,青木神风婆婆所救的那个。 『是三界盟主驾到了,快,屋里请!』而骨娘冲我微微一笑点头,躬身叫喊三爷进房间。 『哈哈哈哈哈……何方小妖孽,竟然知道三爷我!』三爷一声大笑背转双手,很傲然神情进屋了。 『呵呵呵呵呵……九尾神尊胡三爷,三界新晋位盟主,是我老婆子知道您屈尊降贵到我草棚来了,失迎失迎,请恕我老婆子身子骨不方便,不能亲自下拜迎接,丑鬼,丑瓜,赶紧上好茶水侍候,另外再置办一桌好酒好菜,我要与三界盟主共饮!』 而随着我与三爷一前一后进屋,屋子里唰的一下子通亮,是四外墙壁灯窝窝里的烛火全部点亮了,一个贵气活现老太婆,蹲坐在一个半米左右高的紫檀色粗粗瓮缸里,只露出两只臂膀与脑袋瓜,笑呵呵与我们打招呼。 『这……青木婆婆,真是你,你……怎么不能动了,不对啊,你不是身子骨轻盈,呜呜飞吗?』一进屋看到那瓮缸里婆婆,我上前很失声叫。 可那婆子很陌生眼神盯瞅我,爽朗笑容僵直在脸上,亦好像不知我说的是什么? 『你……不认得我了,我曹红柳啊,你嘴里的曹家丫头,流珠手串,玄书,你都不记得了吗?』一见婆子那惊疑僵直大脸,我连着声叫。 这怎么回事,眼前明明就是青木婆婆与骨妖,才两年多时间未见,就不认得我了? 『哈哈哈哈哈……客气客气,十三鬼魔缠身,倒不知你是想出来获得自由,还是死守住这十三鬼魔,与他们一起覆灭?』而三爷则一声大笑上前,直接挥掌拍打在老婆子头顶上,但听得唰唰唰唰唰一阵飞弹声音,从老婆子身底下瓮缸里,可是弹射出十几根银闪闪,大概有一尺左右长的纤细大银针来,直接弹射到老婆子脑瓜顶,瞬间老婆子脑袋,变成刺猬头了。 『这……多谢盟主三爷出手,我老婆子做梦都想恢复自由,可这祖上遗留之物,又怎么能舍得?』随着满脑袋插银针,老太婆一声道。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也许你舍弃之后,会有很意外惊喜,也说不定!』三爷瞅瞅,一声很戏诡道。 『这……好吧,盟主三爷都这样说了,那我青木婆婆也豁出去,赌一把!』听着三爷话语,老太婆略一打迟疑道。 『青木婆婆……你也叫青木婆婆,怎么回事,怎么就不记得我了,你还借过我流珠手串救人呢,怎么就能忘了?』一听老太婆自称青木婆婆,我愈发大叫道。 『流珠手串……救人……姑娘,我的的确确是没见过你,想我老婆子已经被困这瓮缸里几十年,而姑娘也从来没有来过,我们又如何能识得?』青木老婆子复很仔细眼神瞅我,一声很纳闷叫。 『她叫曹红柳,是我胡三爷夫人,也许是记错了,柳儿,这世上重名重姓的大有人在,如柳儿你没到过这里,那就是认错人了!』三爷一听,回头对我道。 『可长相也一样啊?』我大叫。 三爷摇头。 『好了,既然你决定赌一把,三爷就助你一臂之力,成全你!』 随着这说,三爷把老婆子头顶银针全部拔下,随即伸手,把老婆子蜷缩身子给从瓮缸里提拎出来放到旁边小床上。 是上半身仰躺,老婆子双腿肌肤漆黑亮色,根本就没肉皮子色了,看着就像石化了的老树枝。 『嗖嗖嗖嗖嗖……』 随着仰面放好老婆子,三爷围着小床很缓慢转动间手腕子轻甩,一根根银针奔着老婆子身上去了。 是眉心肩膀头子,还有前胸以至肚皮脐中位置,都插有银针。 『我要开始了,痛就喊叫出来!』随着这抖手间五六根银针飞出,三爷一声大喝道。 『嗯。』老婆子咬牙应声。 『啊!』 而随着三爷手中银针复奔着老婆子下身双腿上扎去,老婆子大叫了。 是一声比一声惨,三爷瞅瞅手里所剩下的最后两枚银针,起身纵跳到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