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卫东在那独自思索着什么,国企业并没有打扰李卫东,国企业知道,李卫东肯定是在为东北义勇军在筹算着什么,他们这样的部队,大多都是因为响应李卫东和马占山的拉起队伍抗战的,李卫东和马占山,已经在无形之中,成为了他们的领袖。 在鬼子经营多年的辽南地区,也有抗日的队伍,力量最大不超过一万人。事变不久,汉奸凌印清偕敌特仓冈和日伪军队数十人,到盘山县沙岭镇去招降辽南胡匪项青山、张海天,全部被项等诱杀。接着李纯华、邓铁梅、苗可秀、刘景文等在辽阳、海城、营口、盘山、盖平、复县、辽中各地,纷纷组成抗日部队,与救国会联系。这一部分义勇军在南满一带,多次拆毁铁道,破坏交通,曾颠复敌寇兵车,攻占首山车站,烧毁海城大矢组敌军军草,在关门山击毙敌军支队长成泽直亮。邓铁梅、苗可秀在黄花甸子、尖山窑、龙王庙三角地段活动最久(苗支持到一九三四年六月),予敌伪扰害也最大。以后邓被敌人捕去杀害,苗亦被俘壮烈牺牲。 救国会曾拨付第二军区大批炸药、迫击炮、轻重机枪、电台等,由海上以木船运抵安东边境登陆,辽南各部队力量得以充实壮大,引起了日寇注意。日寇在解决马、苏各部以后,于一九三二年年底抽调多门、坂本、西义一等师团主力合以守备队、伪靖安游击队深入辽南各地,疯狂进攻。各部队立足不住,步兵化整为零,潜伏各地,骑兵则由李纯华率领,寻隙穿越辽西到达热河后(邓、苗原地应战,未来热),适值热河抗战发生,他们参加了建平、赤峰各地战斗,王子丰副司令负伤,部分溃散。他们又被何应钦派黎明前往分化,脱离了救国会。李纯华和孙殿英合流西退,到宁夏为gmD收编,所余不足千人。 一九三二年初救国会派工作同志黄宇宙去东北,历经沈阳、开原、铁岭、清源、抚顺、新宾、海龙、抚松、长白、辑安,临江、宽甸、桓仁各县,前后凡三次,以于芷山所部三个团为目标,进行策反,兼 发动各县爱国志士,历尽艰险,几丧生命。当时唐聚五表示同情,但无决心。东边各县知识分子王育文、邹心达、包景华、英若愚、刘克俭等适亦在各县鼓动抗日,联络新宾警察大队长郭景珊、桓仁警察大队长兼五县剿匪司令张宗周、通化警察队孙秀岩等共同向唐会商起义。 正值黄宇宙第三次到桓仁,带去救国会第三军区委任状,并传达国内外对抗日的一切情况,于是决定先成立救国会辽宁分会,推唐聚五、黄宇宙、王育文、张宗周、郭景珊为常委,在委员会下设政治、军事两委员会,在军委会内成立辽宁民众自卫军总司令部,推唐为总司令,张宗周、孙秀岩,郭景珊、王凤阁、李春润、唐玉振为各路总指挥,王育文为政治部委员长。 四月廿一日在桓仁师范学校开抗日誓师大会,军民参加者万余人,朝鲜爱国人士很多参加,当即分头向各县宣传联络,声势所及,人心振奋,各县纷纷响应,大刀会、红枪会等均起而合作。其时敌伪主力正忙于应付吉、黑各部义勇军,命于芷山、邵本良、王殿忠、姜全我等伪靖安游击队分头向我军进攻。孙秀岩首向通化围击日警,*走日领事。廖逆弼臣(于部团长)伪降,乘机逃走。接着李春润在新宾(李三次攻守新宾,裹创血战,异常英勇),王凤阁在辉南、柳河,唐玉振、张宗周在宽甸,郭景珊在辑安、临江等地,分别和敌伪对抗,前后达八个月之久,各城市多次得而复失。唐部开办小兵工厂,发行军用票,但困难重重,救国会八月十日派康悦臣、石培基、秦喜霖携款万元前往慰劳,并协助工作。 日寇于十月初由吉、黑抽回兵力,向东边总攻,西路由千金寨向新宾,南路由凤城攻宽甸、太平哨,北路由海龙向辉南柳河,同时由朝鲜江岸攻向辑安、临江,配以大量飞机轰炸。我各路部队,节节溃退。十五日总部退抚松,廿六日唐聚五化装去平,其他将领除王凤阁外均先后进关,部队伤亡溃散,所余无几。一九三三年,李春润偕弟李子荣再返辽东 ,战死新宾。 辽北、热边、吉西各部,属于救国会第四、第五两军区范围,有宋国荣、金山好、包善一、魏国昌、吴家兴各路义勇军,他们在扰敌伪政.权秩序上,都起了一些作用。 当时东北各地,除了抗日武装力量之外,还有一批为地方豪绅所掌握的所谓民团、大团等反动武装,如辽阳刘仁堡民团、辽中北大会、铁岭大团等等。他们打着保境安民的幌子,实际上与敌伪沆瀣一气,为虎作伥;见日军就开门欢迎,见抗日军就闭门不纳,甚至加以袭击。他们都是东北人民的死敌。 东北义勇军在抗战期间,曾经受到全国人民的热情支持和援助。全国报纸刊物以大量的篇幅报道了义勇军的抗战事迹,国内外各阶层人民源源不断地捐助大批的物资和款项。东北当地人民更为支持义勇军抗战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群众自动帮助部队挖掘战壕,铁路工人昼夜不息,输送军队;车站上各方面支援的被服、食物和其他物资,堆积如山。 哈尔滨保卫战发生后,哈市市民协助守军赶筑巷战工事,捐助军用物资。苏炳文在海满宣布抗日,札赉诺尔矿工立即自动捐献工资,以助军饷;满洲里召开市民大会,附近各县和各蒙旗代表在海拉尔举行会议,表示支持。各地农民和青年学生参加各部义勇军,直接拿起武器抗击敌寇的,更难以胜数。这些事实,都充分表示东北和全国各地人民对义勇军的抗战所给予的巨大支持。 东北义勇军兴起之时如雨后春笋,遍地开花,最高时(一九三二年夏)达三十万人上下,乃一经敌人进攻,便节节溃败。到一九三三年初,义勇军主要部分基本上都被敌军消灭,残灭部分如李春润、邓铁梅、苗可秀等到三四年七月以后,也完全被消灭。 日寇在一九三三年以前,对于东北武装抗日力量,除了使用武力之外,还没有施行那些以后用来对付东北抗日联军的保甲连坐、经济封锁、“三光”政策等残酷手段,而且当时在东北各战场活动的敌军也只有多门第二师团、坂本第六师 团、西义一第八师团、广濑第十师团、松木第十四师团以及铁道守备队等,经常参加作战的兵力不过三万人;日寇所利用的伪军也不足三万人。 敌我兵力相比,固然装备训练我不如敌,而我在数量上则超过敌人两倍以上,主客形势和地理条件又都对我有利。乃仅历时年余,三十万人的武装力量竟全部失败。 其主要原因约不外下列三点:首先,东北义勇军是以旧军队为基础所组成的自发武装抗日力量,领导各部义勇军的都是一些旧军官,他们虽然在东北人民抗日浪潮的促使之下,为形势所迫,起而抗战,但是他们在政治上大多数是落后的,他们对于抗日救国并没有信心。他们虽然一面抗战,但是一面仍然希望保存实力,静候国联制裁日寇。 马占山通电曾说:“明知势孤力薄,难支大厦”;苏炳文通电也说:“倘再坚持,势将同归于颈。这些话都表明他们的抗日思想是动摇的。各部之间,彼此观望,互不支援,也都是由于“徒损实力,无济于事”的保存实力的想法在作祟。他们的思想既然没有武装起来,他们的军事行动就不可能有政治灵魂,从而他们一遇到困难挫折,自然就不能坚持下去,甚至有人变节投降,作了汉奸。 义勇军的将领们因为在政治上没有正确的指导思想,他们在军事上也是非常保守的。他们在当时环境之下,仍然墨守成规,袭用正规军的阵地战的战略战术,不知采取游击战争。因此,他们作战时,一经敌军迂回抄袭,顿即陷于包围,全线溃败。江桥战役和海满抗战的失败,即其显例。至于收编的胡匪,则在对敌作战时往往一仍其剽掠的惯技,更无战略战术之可言了。 其次,脱离群众也是东北义勇军遭致失败的一个重要因素。由于它是以旧军队为基础和大量收编胡匪所组成的,虽然也有不少农民和各阶层抗日群众参加,但是它在本质上并不是人民的武装。一方面它是抗日的,另一方面,它又有危害人民利益的行为。因此,它也就不能联系群众、依靠群众,甚至 还脱离群众。 东北义勇军各部往往滥发空白委任状,滥收胡匪;有的委任贪官污吏,纵使搜刮人民,借机发财;还有部分军队纪律很坏,尤为东北人民所不满。旧奉军原来的纪律本已不够好,时有扰民情况,但是多少还能保持旧军队的纪律;至于收编的胡匪,更是纪律荡然了。例如李海青部进入大赉县城时,将商店抢光,到老百姓家翻箱倒柜,把农民的马匹全部牵走,见着行人就强换鞋帽,拿不走的东西丢弃满街,甚至还有强拉青年妇女成婚之事。后援会委任的义勇军司令武中原不去东北抗日,竟在北平前门外旅馆大卖委任状敛财。甚至还有义勇军到北平后,竟有在北新桥、东城一带进行抢劫的。因此,许多地方的群众,往往一听到义勇军要来,便坚壁清野,逃避一空。象这样严重脱离群众、危害群众利益的队伍,怎么能不失败呢? 最后,各部义勇军互相之间,不能团结一致,合力御侮,甚至互相掣肘,摩擦冲突,也是它的一个致命的失败因素。江桥之战,盯李、冯各部按兵不动;及至盯李、冯在哈尔滨和敌伪发生战斗,马也坐视不救。最后到苏炳文抗日的时候,已成了孤军奋斗的局面了。而吉林的义勇军刘万奎部在撤退途中竟把李杜的旅长马宪章击毙,王德林和自己的副司令孔宪荣不和,唐聚五和东边的将领闹意见,到北平后还公开地互相攻讦。辽南、辽西各部亦有自相火并、大鱼吃小鱼的互相残杀行动。 除了上述原因外,gmD政府不抵抗政策也是失败的主要因素。当时gmD政府如能出兵东北,坚决抗战,这三十万抗日部队一定能起很好的配合作用,其结果当不至如此。 轰轰烈烈的东北义勇军的抗日斗争虽然很快地失败了,但是,那是属于另一个时空的故事,这一次,李卫东来了,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他要想尽办法,保留这支抗战力量,他要叫这些部队,成为淘佐罗领导的新编独立第一旅,一样的部队。 PS:求鲜花,谢谢大大们给力的鲜花,我还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