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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听说你混六扇门gl 虾菇 2907 2024-07-10 19:10
   苏竞云说:“我有事,就先回来了。”   崔三儿一脸惊恐:“什么事?难道又吹笛子?”   苏竞云问:“你连坟都挖了,还怕我吹笛子?”   崔三儿扔了手里的肉块:“苏捕快,我得浇花去了,你继续喂八哥啊。”   “喂喂!”苏竞云叫了两声,崔三儿却溜得连影子都没了。八哥在后面撕心裂肺地呼唤着崔三儿,一看自己逃跑无望,扑腾着翅膀痛诉着这个逃跑不带同伴的混蛋。   苏竞云郁闷地坐下,掏出口笛来。先前拒了冥先生收徒的好意,苏竞云心有愧疚,现在自己愚钝,久久未能悟出这口笛的关键所在,更让她愧意大生。   她不想让冥先生带着遗憾走。世间诸多高手,就怕衣钵不能传承,冥先生无子嗣,也就指望着自己这个不是徒弟的徒弟了。   苏竞云回忆着那本口诀,试着运气——嘴唇凑到孔边,只听一声细微的声响自唇边发出!   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却听远处传来一声马嘶——是云中君!   苏竞云大喜!   她终于再一次吹响了这个口笛!   苏竞云欣喜万分,就等着冥先生回来告知他这个好消息。一回头,却发现门口有人,高挑挺拔,正是云骑。   第十九章 拜师   不知为何,苏竞云突然有些尴尬,不知是因为撞破了云骑和长公主的私事,还是因为那些破碎的记忆——有时候,她更觉得,那是一场梦。   “召马术?”云骑走过来,也只仅仅说了三个字。她其实不太爱说话。   苏竞云说:“气合术。”   云骑走过来,在是桌边坐下:“同出一脉,冥先生善于此道。”   见桌上还有双陆的残局,又问:“一个人打双陆?”   苏竞云说:“没有,是冥先生留下的。”   气氛顿时有些诡异,一边的毛毛却忍不住了,飞奔过来扑了云骑满怀,脑海里充斥着埋胸吃豆腐摸小手的想法。跳上了云骑的膝盖,云骑也就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皮毛,她就顿时就乖乖趴下,不敢乱动了。   云骑翘起腿,有以下没一下的摸着毛毛,毛毛温顺地窝在她怀里,哪还有平时张牙舞抓的样子。只是简单的动作,苏竞云却觉得有一股压力扑面而来——不愧是燕云十六骑之首,云骑果真位高权重,言语之间,便是翻云覆雨。   也就是长公主那样高贵不凡的美人,才配得上她吧。   苏竞云一瞬间有些挫败。全然没有了第一次听说云骑是个妻管严时那样的诧异。   这样,也挺好。   “苏竞云。”云骑这一次,没有唤她为苏捕快,她的声音依旧冰冷,调子却柔和了许多。   “我听说冥先生想收你为徒,被你回绝了?”   苏竞云说:“是。”   “为何?”   苏竞云说:“我已有师父,若无她首肯,我是决不能认其他人作师父的。”   “若是我允了,你答不答应?”   云骑说话很慢,苏竞云却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云骑大人的意思——”   等她抬头一看,云骑难得带着笑意,苏竞云顿时了然:“师父!”   云骑摇头:“我说过,我不是你师父。只是传授你武艺而已。”   苏竞云问:“师父……不不不,云骑大人,五年前,您为何要离开?”   云骑说:“五年前的事不必再提。我只问你,我点头了,你会认冥先生为师吗?”   苏竞云点头:“只要师……云骑大人同意。不过让冥先生太过劳累,恐怕也不好。”   云骑突然站了起来,背着手走过来,上下审视着苏竞云。   “我也是如此想的,所以就不劳烦冥先生了。你只会天地二字诀,如今,我便将整套武功传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这番话,就如同一个大馅饼从天而降,砸得苏竞云晕晕乎乎的。她简直不敢相信,她崇敬的云骑和她的师父是同一人!而且离开了五年之久又再次归来,传授她武艺!   稍一回神,便跪了下来,行了个大礼:“竞云决计不负云骑大人期望!”   第二十章 生疑   云骑说:“你起来吧,不必行礼。”   苏竞云起了身,开口又想问什么,云骑摇头,看样子是不喜提当年事。   苏竞云满腔欣喜,只凝聚在云骑一人身上。丝毫没有发现身后,有一个孤单的影子。   拜师一事是大事,当晚和冥先生一齐切磋棋艺时,苏竞云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今天云骑大人来了……”   “嗯,今后她会经常来六扇门。”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冥先生执着双陆子,凝神于棋盘之上,看也没看苏竞云一眼:“那你是什么意思?”   苏竞云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冥先生一直想收她为徒,上一次拒了过后,冥先生没有再提。此时再提,倒有些唐突的意思。   再三考虑过后,苏竞云说:“冥先生所言不错,我师父确实是大内高手。”   “师父?”   “是云骑大人。”   苏竞云掩饰不住自己的欣喜:“五年前我师父留下一刀,刻有一个雨字,我百思不得其解,今日和云骑大人凭此物相认,这才发现,原来就是云字的上半边……”   “也就是说,她不许你随我学武了?”   苏竞云连忙替云骑辩解:“不是不许,而是云骑大人心疼您的身体。”   冥先生说:“既然你师父是云骑,我那点雕虫小技也不好意思再献丑了,云骑武功高强,你要好好学。”   苏竞云见冥先生没有其他反应,高兴地说:“一定!”   她只顾着和冥先生说话,连棋盘都没认真看,手下骰子摇了几遭,冥先生说了一句“你输了“,苏竞云低头一看,冥先生的双陆子,早已走到线外。   “啊,我没注意,再来一盘。”苏竞云摆好了双陆子,冥先生却站了起来,说自己累了,要先去休息。他逗了逗鸟,然后嘱咐苏竞云把棋盘收好,便回了屋。   苏竞云收拾好庭院,时候也还早,便想着练练武。她从腰间抽出那把刀,不知是第几次细细打量的刀身。   这把刀轻盈灵巧,却锋利无比。刀把处光滑一片,显然是陪伴原主人许久的爱物。还有那个雨字,虽早已模糊,但字体娟秀,劲力雄厚,原主人一定内功不错。   拇指一按,刀便出鞘。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苏竞云仔细回想着上次对决之时云骑的武功路数,却发现了一个大问题——   云骑的兵器,好像不是刀?   那日在假山,两人对峙之时,云骑从腰间抽出的,是一把软剑!   所谓百日练刀,千日练剑。剑法尚轻,刀法尚猛,虽然此刀轻巧,但双刃的剑和单刃的刀,在攻守方面大为不同——虽然也有高手两者刀剑双修,但就趁手来讲,习武之人还是会挑选适宜自己的兵器。   冥先生也说过,当年云骑北狩,以横磨君子剑震慑四方。就连坊间传说里,也没听说过云骑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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