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喵喵~(快起来)” 苏竞云睡梦中被两团肉爪呼醒,朦胧着眼,一把抓过毛毛抱怀里。 “闹什么闹,睡觉。” 毛毛急得喵喵直叫,可惜头埋在苏竞云怀里,压根无计可施。 你这蠢货还不醒,别怪我不仁不义了!毛毛拱着脑袋,凭着多年吃豆腐的经验找到苏竞云的咪咪头,然后隔着亵衣,一口咬下去。 “啊————” 作者有话要说:苏竞云双手捂胸:QAQ 冥先生:不哭不哭,来揉揉。 ↑你们要的双修*第一招,揉咪咪 (*///?///*) 再次祥林嫂地啰嗦一句,喜欢我请收藏作者和文~~ 第三十九章 神魂颠倒 苏竞云一声惨叫,终于痛醒了过来,她突然意识到冥先生还在屋里,连忙捂住了嘴。 “你这臭猫!还没断奶吗!” 苏竞云气极,迅速地爬了起来,一边揉着自己的胸,一边去捉毛毛,毛毛跳起来,一边喵喵叫着朝冥先生床边跑去。苏竞云衣衫不整地跟在它身后,毛毛迅速的钻进床幔里,挑衅地甩了甩尾巴。 苏竞云一看,毛毛都已经跑到了冥先生身边,脚步就慢下来了。她一方面担心吵醒冥先生,另一方面,却又烦恼毛毛会去打扰冥先生休息。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痛苦的低吟引起了她的注意。 苏竞云心头一紧,赶紧上前去,她小心翼翼地掀开床幔,一个美貌的女子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呼吸急促,双手捂在胸口,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大爷!” 苏竞云哪还管得着男女,翻身上床,一把将冥先生抱进怀里,冥先生额上全是汗,薄薄的亵衣也尽被汗水打湿,她将身子缩在苏竞云怀里,仿佛在汲取她身上的热度。 怎么办,怎么办…… 苏竞云看着冥先生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心里也越来越着急。 一抬手,她突然看到了自己手臂上的血痕,脑里突然蹦出来前些日子替冥先生疗伤的口诀。 有了! 她探手在枕头下一摸,掏出了两个白瓷小瓶,一个是文王一支笔,一个是参片。苏竞云倒出几片来,放进嘴里嚼碎了,然后捏着冥先生的下巴,将药喂进她的嘴里。 她扶着冥先生坐起来,正准备行功替她推拿,冥先生身上的被子一滑,大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冥先生冻得一哆嗦,苏竞云一摸,她汗湿的身子竟然一片冰凉。 可不能让冥先生就这样子穿着汗湿的衣裳,苏竞云心里这么想着,便去解冥先生的亵衣,手放在她的领口,又觉得有些犹豫。 虽然都是姑娘,但这样子,也不太好吧。 苏竞云脑子里开始小人打架,手上上下下,直到听见冥先生咳了一声,这才狠下心来。 反正都已经看过她洗澡了,脱个衣服又怎么了! 她伸手便去解冥先生的亵衣,毛毛蹲一边看很久了,这时也挤过来凑热闹,伸出爪子要蹭胸。 “滚开!” 咬了我的胸不够,还要咬冥先生的?苏竞云觉得胸口还在隐隐作痛,一怒之下,把毛毛踢下了床,硕大一个毛球滚下了床,“乓乓”两声,当真是好大的动静。 这真是……见色忘友!自己这个大哥,有好东西给小弟一起分享,小弟倒好了,一个人偷偷摸摸脱美人衣服,就想不起来大哥了。 毛毛在地上滚了两圈,舔了舔爪子,蹲在了床边,它得看看,冥先生是不是有事,也得监督自己小弟有没有干坏事。 床幔再一次被拉得密密实实,整张床笼罩在黑暗里,冥先生的痛苦的喘//息和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听起来就有些别样的味道。 苏竞云慢慢拉开冥先生的亵衣,女子玲珑的身体便在掌底一寸寸显露出来。第一次碰到那滑腻的肌肤,苏竞云像是被火烫到了一般,迅速地收回手来。 实在是太唐突佳人了! 苏竞云脸上烫得厉害,她屏气凝神,排除了杂念,又伸出手去脱冥先生的亵衣亵裤,她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贪婪地汲取着冥先生身上的味道。 “这样不行!” 苏竞云觉得自己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她对闺房秘事知之甚少,唯一的体验,似乎又有些飘渺——她甚至不知道,五年前和云骑的肌肤相亲,到底是真实,还是自己的梦境。 冥先生又咳了一声,拉回了苏竞云的思绪。 还是得尽快疗伤。苏竞云从床边拿过外衣,包裹住冥先生,然后扶起她靠在床边,运功替她疗伤。 苏竞云意守丹田,紧闭六门。这是她内力的筑基,*心术炼气,核心在于守。而云骑交予她的口诀,则在于放,正所谓:“割断丝萝乾金海,打开玉锁出樊龙。”这收放之间,需要有一个微妙的平衡,收之过紧,或是放之过猛,便是大害。 苏竞云六意封闭,运了两个周天,再沉之丹田,觉得时候到了,便提掌,从冥先生尾闾穴走起,经夹脊,玉枕,再至阳窍,冥先生依旧丹田空空,苏竞云的真气一丝丝卷入,全身都开始疲乏,突然,一阵极其阴柔的内力自冥先生丹田席卷而来,勾住了苏竞云的意念。 怎么回事?! 冥先生丹田内并非无一物,而是压制着一股极为诡异的内力,平常内功遇之,则尽数摧毁,而苏竞云的功夫与其相遇,却是——交颈缠绵,拆吃入腹。 苏竞云眼前飘过一丝红云,接着,无数邪妄之念倾泻而出。苏竞云只觉尾椎处一片酥麻,浑身燥热不堪。 “唔……”冥先生悠悠转醒,她再也靠不住床柱,无力地瘫倒在苏竞云怀里。 “你……是谁?” 冥先生眼神迷离,无助的伸着手,在身后摸来摸去,摸到一处衣带,就如救命的稻草一般,扯住了。 衣带翩翩飘落,苏竞云终于伸着手臂,将冥先生抱在怀里。 她很热,真的很热…… 苏竞云把头埋在冥先生,嗅着她的发香。冥先生就如一朵绽开的花,苏竞云如蝶,一寸寸寻找着蜜源。 苏竞云敢肯定,怀里的身体是此生见过的最华贵的珍宝。她是那么脆弱,连轻轻的碰触都会娇颤得快要碎掉一般。灼热的呼吸变得绵长且柔软,冥先生缠着她,任她恣意怜爱。 苏竞云也毫不客气,她停留在体间,仿佛坏心眼的孩子一般,揉搓着娇柔的花瓣,她觉得自己越像一匹趟过河流的马,马蹄沾着那清澈的河水,尽是晶莹透彻,她看着心喜,便忍不住停住,弯下脖子就饮,可她原来越贪心,她的兽吻埋在河边的茵茵绿草间,舌头卷着,吸吮着。大地仿佛在颤抖,啜泣又无辜,她又成了一头狂野的兽,叼着那一朵柔嫩的花,任露水打湿她脸上的绒毛。 第四十章 消失不见 床幔一松,毛毛抬起头来,只见一只细嫩的脚伸出来,接着是纤长的小腿,只不过上面有两道红红的指印,看着有些让人想入非非,接着是一双白皙的手,那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幔两侧,指节发白,仿佛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