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被堵在洞里
二人在山洞哼哼唧唧,噼里啪啦。 琼玉喊着疼,沈慕书不停安慰。 祝旋覆听到外面人姓沈,好奇心驱使下,悄悄伸出头看了起来。 任葶苈本来闭着眼靠山壁,等着外面结束。突然感觉身前的的热量消失,睁开眼发现,拐角处有一丝暗光,一个隐约的脑袋形状。 祝旋覆这小子居然看的津津有味! 这边探头探脑的祝旋覆: 外面山洞有光线,俩位公子看着年纪不大。 站立的少年不停喊着弯腰少年的名字,弯腰少年哼哼唧唧,仰着头,额头渗着汗,表情似痛似幻。 正看的高兴,一只修长的手将他的视线遮住,直接跌进身后人的怀抱中。 “小坏蛋,你竟然偷看?”任葶苈在耳边的气音让祝旋覆血脉偾张,脸色通红。 “我。。。就是看看脸,认认人。” “呵!” 祝旋覆感觉身后人的温度,不太自在,想往前走走。 被又一次搂了回去。“还看!” “没。” 听到耳边低低的轻笑。 此时不能落了下风!祝旋覆眼珠一转,说道:“我是怕你再顶着我,道貌岸然的任大人。” 任葶苈听到此话,耳朵通红,不由自主的想向后退去,但退无可退! 幸好无人看到他的尴尬。 最里面这个洞里漆黑一片,容易让人干出一些冲动的事。 任葶苈总觉得身前的人香气缭绕,外面哼哼唧唧的声音让他血液流动速度加快。 修长的手臂将祝旋覆转了过来,面对自己。 二人呼吸急促,祝旋覆:“你干什。。。” 任葶苈准确捂住了祝旋覆的嘴,压着喘息的呼吸说道:“闭嘴,不然我掐死你。” 祝旋覆懵了?这人有病?外面那么热闹,他却想杀人? 祝旋覆睁大眼睛,奈何什么都看不见。 任葶苈也知道祝旋覆看不见,手却不由自主的从嘴移向眼睛。 祝旋覆又被捂住了眼睛,懵的站在原地。 这人有毛病吧,这么黑捂眼睛做什么! 任葶苈看着前面漆黑一片,却准确描绘出面前少年的样子。 苦笑的勾起唇角,屏住呼吸,微微弯腰,在自己捂住对方眼睛上的手,落下一吻。 ?任葶苈你是个笨蛋,父亲的担忧成真了,幸好还来得及。 任葶苈想罢,轻轻一吻已经结束,他放下手臂,靠在山壁,安静下来。 从小到大,从无畏惧的贵公子,竟然只敢亲吻自己的手。 他心里知道,自己不是懦弱,而是要匆匆的结束自己荒唐的想法。 祝旋覆全程不知任葶苈干了什么,感觉莫名其妙,以为他将自己转过来,是不想自己偷看。 万幸外面声音已经结束,窸窸窣窣的穿好衣服。 “琼玉,你还是那么软,让我欲罢不能。” “慕书,你不会放弃我的对吗?” “那是肯定的呀。我心全在你这里。 你最近还好吗?” 琼玉伤心无奈的说道:“我可能过段时间就不能为你带来太子的消息了。” “怎么了?可是太子又伤了你?” “他玩乐时向来残暴,我已然习惯。只是,有人给他谨言说,临安解元长的俊美又英气,和其他柔弱男子不同。太子也很好奇,想科举之后将他哄骗到手。 你也知道,太子历来花心,只要他看上了新人,旧人就会被抛弃。 慕书,我被家族送到太子身边,就已经是弃子了。若是被太子厌弃,只怕回去就是一死。” “琼玉,你放心,我一定会护着你。 到时候你离开汴京,回老家养病几年,等我继承了沈家,第一时间将你接回来。 三皇子一上位,你必然是大功一件,官职加身前途无量。” 琼玉在慕书怀中苦笑,“好,只要你得到想要的,我就知足了。” “放心,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不然太子又要惩罚你了。” 琼玉哭了几声,被沈慕书搂着离开。 半天,祝旋覆才移动了有些僵硬的腿,走出山洞。 看到三个纯白色的手帕被扔到地上时,祝旋覆嫌弃的躲开。 “你们这些贵族可真够乱的。 不过,你带我过来,为什么不绑红布啊!” 任葶苈低着头走出来,收拾收拾衣服:“我只知道每个园中都有此地,但不知道要绑红布。 而且,这时节怎么会。。。”任葶苈说不口。 “是啊,这天气,也不怕冻屁股。” “不可胡言。” “敢做不能说,本就是一场荒唐戏,还要用张白娟遮住,这些人可真逗。” 任葶苈怅然点头:“却是如此,真心假意都要遮掩。” 祝旋覆笑着用手肘碰碰任葶苈:“还好有我这样的少年,立志让四海升平,不颓废不放荡。” 任葶苈斜眼看了祝旋覆,冷笑:“别忘了他们刚刚说的什么,被太子殿下记名,日后有你哭的。” “我不怕,不是还有任大哥嘛。” “皇权在上,我又能如何。走吧,不然又被堵在里面,污了耳朵。” “莫名其妙把我叫到这里训斥一顿,你就应该当先生,而非宗正少卿。” 任葶苈继续向前面走,像是没听到身后之人絮絮叨叨。 任葶苈领着祝旋覆走到那个亭子。 “你不是和姚琛冠不对付,怎么对他家园子这么熟悉。” “任何事物都有其规律,院子在精美也是有五行规律的。见多了,都差不多。” 祝旋覆看着前面走的四平八稳的任葶苈,吐了吐舌头。 ?哼,高级凡尔赛。 任葶苈一一引荐,虽都是编纂史书、教导学生,纯搞文学的官。 却个个都是当今世上,备受尊敬的人。 人群中的大师兄还冲自己眨了眨眼。 祝旋覆顾不上多想,立刻切换文学模式。举手投足都是谦虚和风华,说话也是引经据典,破有深意。 只是自己的腰有些受罪,自己这岁数,可都是长辈,见礼是必须的。 出了姚府,坐进马车的祝旋覆揉了揉僵硬的笑容。 任葶苈还在马车旁和一位大人说着悄悄话。祝旋覆放下窗帘时,正好看到齐慕书人模狗样的骑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