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单挑啊
混沌旗舰的动力舱传来一阵阵的爆炸声使得整个战舰都颤抖了起来。 但随着爆炸余波的结束李枫的心灵信道中传来小四的声音。 “宿主,我已经摧毁了旗舰动力舱!我这就来支援你们。” “把旗舰给我掏空,我要看看混沌甲士兵团究竟要做什么,给我找到那个大杀器。” “宿主是让我拆迁吗?忠诚!” 舰桥之中恶魔戈隆的脸色都要由红色变成了绿色,愤怒的戈隆甩动他巨大的头颅,那一头脏辫都跟着被甩了起来。 “乔侃,雅斯科,你们俩个去把那个军阀巨像拦下来!它要给我的战舰拆成一个空壳子!” “是!” 俩名身穿长袍冒兜,后颈处外露着脊骨式神经索的长袍人应声回答。 随着两名长袍人的离去,被装在水晶罐子里的透明棉被便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此时戈隆浑身上下的黑粉色精神污染一度大盛,让整座舰桥都侵染在一片黑粉色的扭曲之下。 “异域的生物,你口中的武器最好跟你说的一样强大,不然我神在将我赐死之前,我一定先让你承受到折磨之死。” 精神污染让戈隆口中的歌者生物安静了下来,他似乎非常惧怕这种黑粉色的空间扭曲,急忙回答道。 “伟大的族群,这个武器,一定会让您满意...” 李枫的新兵连还在廊道内势如破竹的前进,前往拦截的混沌甲士越来越多,甚至还有号称小型武器平台的混沌无畏。 那是那些混沌甲士的百战老兵,他们遭受了某种无法治愈的身体残障之中贡献出了身躯和大脑,在插满神经光纤之后被封装进六七米高的机甲体内。 李枫的黑炎剑气如同飞行的鸟群在廊道中横冲直撞,却被三台混沌无畏用自身的小型归墟盾挡住。 同时混沌无畏的手臂上喷涌出大量的污浊烈焰,一时间彻底封堵住了廊道,让深渊甲士无法靠近。 这些混沌烈焰不光可以阻挡住墟灵弹和聚变弹,甚至连李风光的黑炎剑气都无法穿过。 “枫哥不行啊,过不去的。” “有其他路吗?” “目前没有。” 李枫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唯一的进出口,舰桥前最后的关隘,那三台混沌无畏往那一杵,混沌烈焰一喷,谁也无法活着过去。 就在此又是一阵阵的爆炸和金属卷曲之时发出的牙酸的声响。 禁忌巨像的一侧挂着两个血淋淋的罩袍。 “宿主!忠诚的小四来了!” 一道粗大的黑色光柱直接从廊道顶层宏灌而过,击穿了三架混沌无畏组成的火墙。 “轰!” 随着剧烈的爆炸,火墙另一端的混沌甲士和混沌辅助军死伤无数。 黯灭炮下众生平等,不论你是基因等级超过三十级,还是墟灵阶为达到十阶,都是一跑带走。 可以说目前为止对混沌旗舰造成最大破坏的是小四。 新兵连继续开进,身形庞大的小四在新兵连后继续破拆对廊道加阔改造。 而此时舰桥内的恶魔戈隆对着映射中的新兵连狂喷怒骂含妈量极高,可他始终不出舰桥。 而同样在舰桥内的歌者生物,也颤抖的问道:“伟大的高等文明,还不启用武器吗?” “还不到时候,暴秦的军队还没有全部过来...” “轰!” 随后整个舰桥都在一阵爆炸声中左摇右晃起来,舰桥的密封门似乎遭到了猛烈的攻击,已经轻微凸起。 爆炸声越来越剧烈,大门的凸起致使密封门开始扭曲变形起来。 恶魔戈隆伸手拿起了一旁的巨大战斧矗立在舰桥之中。 “伟大的文明,请恕我直言,如果您死在这里,谁来启动武器呢?留着被那些秦军缴获吗?” 戈隆听到这里,蒸腾着血红色光芒的瞳孔直接看向了歌者生物。 手中巨大的战斧直接劈开了水晶罐子,歌者生物从水晶罐中脱困之中,便开始伸展,变得极为轻薄。 “如果我死了,你就来启动,你不用想着投降,大秦对异族从来都是屠杀,尤其是我会告诉他们你是舰的参谋,你猜他们会怎么对你?” 歌者生物听闻没敢吱声,只是轻飘飘的躲在一旁,心说道这真特么的是疯了,这究竟是宇宙的哪个角落?怎么会有如此蛮荒的文明? 是的在歌者的眼中,这混沌旗舰极为落后,与他们交战的秦军战舰也极为落后。 大舰巨炮星海对轰,甚至还有跳帮和撞击,这一切在歌者生物眼中简直就跟特么戏剧一样无厘头。 但是这个宇宙也有很多歌者看不明白的事情,就比如他们的邪神和精神污染,还有那无法被破译的归墟。 可以说这是一个既先进又落后的星际时代,有着很多不符合常理却又只能如此的骚操作。 旗舰舰桥的密封门被小四的蛮力撞开,这不知道什么金属制作成的大门,竟然能抗住黯灭炮的数次攻击。 面对被撞破的密封门,戈隆持斧而立,怒吼道:“混沌舰队长恶魔戈隆以毁灭邪神之名申请挑战大秦精锐!” 然而令恶魔戈隆意想不到的便是李枫新式的骚操作。 他原本以为会是李枫率领着新兵连呜嗷叫喊着冲进来,戈隆有把握一个能至少换走十个,如果运气好,杀了李枫之后他还能凭借自身的素质从舰桥突围出去。 但是迸裂的密封门另一侧伸进来的是禁忌巨像粗大的炮管,那个米许粗的口径,离戈隆只有几十米的距离...... 单挑不好吗? 群殴不好吗? 砍砍不好吗? “孬种!懦夫!敢不敢跟我白刃战!” 而此时李枫顺着一侧的缝隙钻了进来,第一眼就看到这个长相如同恶魔的戈隆,李枫轻拍着身侧粗大的巨像枪管说道。 “不敢,所以我要用不对称的火力干掉你!” “李枫,我会回来的,我要将你碎尸万段...不,当我从我神的神座之下重新归来的时候,你早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