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几天各位的打赏和为爱发电,作者文盲士土不分,惭愧加更。) 雒城平定,刘备带着诸葛亮和陈慎,迅速走南门而出,直奔成都。 雒城距离成都,已经不足百里,一路都是平原浅滩,再无阻挡,一个多时辰,足够抵达。 (顺便一说,雒城的遗址,就在四川广汉市内,有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去看看,全年全天开放,还是免费的。) (上边并不是做广告!) 申时,刘备带着大军,一路疾驰,来到了成都北门处。 看着宽大的高墙,益州的州府所在,后世的天府之国,陈慎内心说一点没起伏,那是骗人的。 拿下益州,坐拥荆州,在原来的时空里,也算是刘备集团正式起飞的标志,可惜的是折了庞统,后来又遇到了背刺,但这一切,都不会再发生。 眼下庞统守在荆南,徐庶已然回归,诸葛亮有驭兽恢复精力,法正也即将入队,张仲景大力推行医术,加强众人体质,免喝生水,多吃熟食,良好的生活习惯,已然在刘备军中开展。 下南海,开海港,定夷州,谋东吴,这个时空里,必然会比原来,更加的辉煌和灿烂! 刘备笑道:“谁人愿意持玺,往城内一行?” 身后站出一位文士,拱手道:“主公,属下愿往。” 劝降成都,大功一件,几乎是明摆在台面上的功劳,诸葛亮不用去,陈慎也不会去,随行没多少人了,伊籍表示当仁不让。 刘备大喜:“那一切都麻烦机伯了,可告知刘璋,陛下口谕,受降后,授他振威将军,府库,人员,钱财,我都分文不取。” 伊籍跪地,刘备取了穆顺千里迢迢,送来的皇帝行玺给他,城门未关,入城去了。 剩余人员和大军,便在城外原地等待,这也是受降的标准流程。 州牧府内,刘璋听闻刘备大军在雒城下大败张任,并迅速南行,惊讶之余,更多的则是坦然。 此时此刻,他的心里清楚,事已至此,该做什么。 让人唤来黄权法正,并开始更换衣着,又让人拿来州牧的印绶,坐等流程。 很快黄权法正二人到来,见到刘璋如此情形,心里也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两人此刻心中,想法各有不同,法正内心暗喜,从扶风入川多年,终于等来雄主,黄权则是内心复杂,喜悦于刘备的兵强马壮,雄才大略,又可惜于刘璋的玩物丧志,不务正业。 侍卫来报:“主公,两位军师,刘备让人入内,此人在厅外,手持方状大印一块,说是皇帝行玺,让,让你们出去相迎。” 三人顿时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皇帝行玺,那是皇帝才能用的东西,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若是在这种事上胡乱开口,绝对为天下人所背弃。 刘璋带着两人来到外边,伊籍双手持玺,已经待立良久。 法正先行下跪,黄权,刘璋两人稍慢半分,一并跪下。 伊籍朗声开口:“三月之前,许昌宫内来人,持此皇帝行玺,交予左将军。” “陛下口谕,今遣内臣穆顺,持玺付叔,以助一臂之力,玺到之日,可号令州牧刘璋,令其归降,并授振威将军。” “望叔以汉室荣光为重,上承高祖世组,下安黎民百姓,早日兵出汉中,还定三秦,朕虽身困许昌,亦当静盼佳音。” 伊籍说完,三人缓缓起身。 刘璋看着皇帝行玺,心中最后的一份执念也放下,拱手道。 “刘璋遵旨,请带路,皇叔既然得玺,何不让使者早日前来,若能早来,当可免雒城下的无辜死伤也。” 手持皇帝行玺,依旧按部就班,丝毫不乱,黄权此刻,对于刘备,也是心服口服。 法正则是内心狂喜,皇帝把行玺偷偷的从宫内带出,让人不远千里送来益州,这份决断,就足够表明了对刘备的重视和支持。 他甚至想到,若是有一天,皇帝遭逢不幸,刘备便能手持行玺,名正言顺的继承汉位,以讨汉贼。 伊籍开口道:“我来之时,左将军已经允诺,振威将军的家产,奴仆,丝毫不取。只是烦请振威将军,到时候迁居至江陵。” 刘璋点头道:“这是应该的,久闻皇叔仁义,可叹刘璋不能早日决断,枉费无辜士卒,当是可惜。” 成都受降波澜不惊,府库之内多年的粮草,军械,以及剩余两三万的蜀军,全部顺利交接。 刘备亲送刘璋出城,并向他索要手书一封,用以劝降雒城内的张任等人。 自此,益州全境平定。 ...... 扬州,庐陵郡,甘家大院。 听闻儿子甘瑰,要把一百从江州带来的老兵,也全部带走,甘宁也是哭笑不得。 “你去投刘备,老子不管,但你要把家里的老人,全部打包带走,是不是不打算给你老子过日子了?” 甘瑰笑嘻嘻的说道:“老汉儿,你这一百敢从,留在这庐陵也只是慢慢等死,不如让他们跟着我,去那海上劈波斩浪,好不快活。” “庞统已经允诺,并给了我手书,只要咱们有功勋,最后成为一船舰长,也不无可能。” “若论水军,吕蒙那些个家伙,也未必就能有咱们强,到了刘备手下,这还不是顺风顺水?” 甘宁最后说他儿子不过,看到甘瑰意气风发的样子,让他想到了当初与那赵韪的恩怨,最后无奈带着族人顺江而下,再寻他处发展。 当初若无此事,当年的自己,似乎也是这般模样。 “行吧,把老子那锦帆旗和银铃,也一并带走,咱们甘家人,要做就做大的,要做就做最好的。” 两人正说间,忽然仆从来报,说是长沙霍姓将军求见。 甘瑰仰起头:“霍峻吧?长沙现在就他一个将军了。” 甘宁让人请入,霍峻在荆州日久,对这位昔日的锦帆贼,也是知之不少。 眼见现在的甘宁,半分匪气也无,半躺在榻上,就和等死一般,霍峻见状,不在内心搓叹一声。 对着甘瑰开口道:“军师信件,印信在此,让你招完旧部,即可前往江陵,归入关将军的水军内,等待出发。” 甘宁开口道:“关羽水师,准备出发何处?入汉水后,北上攻襄阳吗?恕我直言,并非良策,襄阳坚城,樊城犄角,并不好打。” 霍峻想了想,跨海的事儿,甘宁也算是友军,就不用瞒着。 他拱了拱手:“甘将军,我家荆州议定,求东吴放开长江水路,我等有意开出巨舰,自长江口出海。” 甘宁眼睛一亮:“跨海击曹?” 霍峻点头:“然也。” 甘宁一拍大腿:“好计策,若是他没有出秦川,那冀州等地尚有兵马,但此时他亲率大军西出,荆州重兵不可轻动,定然是把幽,青,幽,并四州兵马抽调一空。” “若你等能顺利入的黄河,自平原北面登陆,到那个时候,冀州平原上的城镇府库,都为你等所有,粮食,钱财,因有尽有,以战养战,当为如此。” 转而一想,他又摇了摇头,叹了一声。 “只是放开长江水道,此事殊为不易,虽然我不知道主公会怎么想,但吕蒙多半会从中阻挠,你们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 霍峻道:“甘将军,出海此事,你家鲁都督已经同意,就等孙侯答复,若是不肯,那属实可惜,错过了绞杀曹军气焰的大好机会,仅此而已。” 甘宁叹了口气,本是二狼搏一虎的局面,若是二狼勠力同心,尚有一线生机。 然而此时的二狼,不能齐心不说,一只狼还盯着另一只狼,想着伺机咬下一块肉来,这种形势,光是想想,就让人绝望。 他甚至想到,若是有一天,皇帝遭逢不幸,刘备便能手持行玺,名正言顺的继承汉位,以讨汉贼。 伊籍开口道:“我来之时,左将军已经允诺,振威将军的家产,奴仆,丝毫不取。只是烦请振威将军,到时候迁居至江陵。” 刘璋点头道:“这是应该的,久闻皇叔仁义,可叹刘璋不能早日决断,枉费无辜士卒,当是可惜。” 成都受降波澜不惊,府库之内多年的粮草,军械,以及剩余两三万的蜀军,全部顺利交接。 刘备亲送刘璋出城,并向他索要手书一封,用以劝降雒城内的张任等人。 自此,益州全境平定。 ...... 扬州,庐陵郡,甘家大院。 听闻儿子甘瑰,要把一百从江州带来的老兵,也全部带走,甘宁也是哭笑不得。 “你去投刘备,老子不管,但你要把家里的老人,全部打包带走,是不是不打算给你老子过日子了?” 甘瑰笑嘻嘻的说道:“老汉儿,你这一百敢从,留在这庐陵也只是慢慢等死,不如让他们跟着我,去那海上劈波斩浪,好不快活。” “庞统已经允诺,并给了我手书,只要咱们有功勋,最后成为一船舰长,也不无可能。” “若论水军,吕蒙那些个家伙,也未必就能有咱们强,到了刘备手下,这还不是顺风顺水?” 甘宁最后说他儿子不过,看到甘瑰意气风发的样子,让他想到了当初与那赵韪的恩怨,最后无奈带着族人顺江而下,再寻他处发展。 当初若无此事,当年的自己,似乎也是这般模样。 “行吧,把老子那锦帆旗和银铃,也一并带走,咱们甘家人,要做就做大的,要做就做最好的。” 两人正说间,忽然仆从来报,说是长沙霍姓将军求见。 甘瑰仰起头:“霍峻吧?长沙现在就他一个将军了。” 甘宁让人请入,霍峻在荆州日久,对这位昔日的锦帆贼,也是知之不少。 眼见现在的甘宁,半分匪气也无,半躺在榻上,就和等死一般,霍峻见状,不在内心搓叹一声。 对着甘瑰开口道:“军师信件,印信在此,让你招完旧部,即可前往江陵,归入关将军的水军内,等待出发。” 甘宁开口道:“关羽水师,准备出发何处?入汉水后,北上攻襄阳吗?恕我直言,并非良策,襄阳坚城,樊城犄角,并不好打。” 霍峻想了想,跨海的事儿,甘宁也算是友军,就不用瞒着。 他拱了拱手:“甘将军,我家荆州议定,求东吴放开长江水路,我等有意开出巨舰,自长江口出海。” 甘宁眼睛一亮:“跨海击曹?” 霍峻点头:“然也。” 甘宁一拍大腿:“好计策,若是他没有出秦川,那冀州等地尚有兵马,但此时他亲率大军西出,荆州重兵不可轻动,定然是把幽,青,幽,并四州兵马抽调一空。” “若你等能顺利入的黄河,自平原北面登陆,到那个时候,冀州平原上的城镇府库,都为你等所有,粮食,钱财,因有尽有,以战养战,当为如此。” 转而一想,他又摇了摇头,叹了一声。 “只是放开长江水道,此事殊为不易,虽然我不知道主公会怎么想,但吕蒙多半会从中阻挠,你们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 霍峻道:“甘将军,出海此事,你家鲁都督已经同意,就等孙侯答复,若是不肯,那属实可惜,错过了绞杀曹军气焰的大好机会,仅此而已。” 甘宁叹了口气,本是二狼搏一虎的局面,若是二狼勠力同心,尚有一线生机。 然而此时的二狼,不能齐心不说,一只狼还盯着另一只狼,想着伺机咬下一块肉来,这种形势,光是想想,就让人绝望。 他甚至想到,若是有一天,皇帝遭逢不幸,刘备便能手持行玺,名正言顺的继承汉位,以讨汉贼。 伊籍开口道:“我来之时,左将军已经允诺,振威将军的家产,奴仆,丝毫不取。只是烦请振威将军,到时候迁居至江陵。” 刘璋点头道:“这是应该的,久闻皇叔仁义,可叹刘璋不能早日决断,枉费无辜士卒,当是可惜。” 成都受降波澜不惊,府库之内多年的粮草,军械,以及剩余两三万的蜀军,全部顺利交接。 刘备亲送刘璋出城,并向他索要手书一封,用以劝降雒城内的张任等人。 自此,益州全境平定。 ...... 扬州,庐陵郡,甘家大院。 听闻儿子甘瑰,要把一百从江州带来的老兵,也全部带走,甘宁也是哭笑不得。 “你去投刘备,老子不管,但你要把家里的老人,全部打包带走,是不是不打算给你老子过日子了?” 甘瑰笑嘻嘻的说道:“老汉儿,你这一百敢从,留在这庐陵也只是慢慢等死,不如让他们跟着我,去那海上劈波斩浪,好不快活。” “庞统已经允诺,并给了我手书,只要咱们有功勋,最后成为一船舰长,也不无可能。” “若论水军,吕蒙那些个家伙,也未必就能有咱们强,到了刘备手下,这还不是顺风顺水?” 甘宁最后说他儿子不过,看到甘瑰意气风发的样子,让他想到了当初与那赵韪的恩怨,最后无奈带着族人顺江而下,再寻他处发展。 当初若无此事,当年的自己,似乎也是这般模样。 “行吧,把老子那锦帆旗和银铃,也一并带走,咱们甘家人,要做就做大的,要做就做最好的。” 两人正说间,忽然仆从来报,说是长沙霍姓将军求见。 甘瑰仰起头:“霍峻吧?长沙现在就他一个将军了。” 甘宁让人请入,霍峻在荆州日久,对这位昔日的锦帆贼,也是知之不少。 眼见现在的甘宁,半分匪气也无,半躺在榻上,就和等死一般,霍峻见状,不在内心搓叹一声。 对着甘瑰开口道:“军师信件,印信在此,让你招完旧部,即可前往江陵,归入关将军的水军内,等待出发。” 甘宁开口道:“关羽水师,准备出发何处?入汉水后,北上攻襄阳吗?恕我直言,并非良策,襄阳坚城,樊城犄角,并不好打。” 霍峻想了想,跨海的事儿,甘宁也算是友军,就不用瞒着。 他拱了拱手:“甘将军,我家荆州议定,求东吴放开长江水路,我等有意开出巨舰,自长江口出海。” 甘宁眼睛一亮:“跨海击曹?” 霍峻点头:“然也。” 甘宁一拍大腿:“好计策,若是他没有出秦川,那冀州等地尚有兵马,但此时他亲率大军西出,荆州重兵不可轻动,定然是把幽,青,幽,并四州兵马抽调一空。” “若你等能顺利入的黄河,自平原北面登陆,到那个时候,冀州平原上的城镇府库,都为你等所有,粮食,钱财,因有尽有,以战养战,当为如此。” 转而一想,他又摇了摇头,叹了一声。 “只是放开长江水道,此事殊为不易,虽然我不知道主公会怎么想,但吕蒙多半会从中阻挠,你们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 霍峻道:“甘将军,出海此事,你家鲁都督已经同意,就等孙侯答复,若是不肯,那属实可惜,错过了绞杀曹军气焰的大好机会,仅此而已。” 甘宁叹了口气,本是二狼搏一虎的局面,若是二狼勠力同心,尚有一线生机。 然而此时的二狼,不能齐心不说,一只狼还盯着另一只狼,想着伺机咬下一块肉来,这种形势,光是想想,就让人绝望。 他甚至想到,若是有一天,皇帝遭逢不幸,刘备便能手持行玺,名正言顺的继承汉位,以讨汉贼。 伊籍开口道:“我来之时,左将军已经允诺,振威将军的家产,奴仆,丝毫不取。只是烦请振威将军,到时候迁居至江陵。” 刘璋点头道:“这是应该的,久闻皇叔仁义,可叹刘璋不能早日决断,枉费无辜士卒,当是可惜。” 成都受降波澜不惊,府库之内多年的粮草,军械,以及剩余两三万的蜀军,全部顺利交接。 刘备亲送刘璋出城,并向他索要手书一封,用以劝降雒城内的张任等人。 自此,益州全境平定。 ...... 扬州,庐陵郡,甘家大院。 听闻儿子甘瑰,要把一百从江州带来的老兵,也全部带走,甘宁也是哭笑不得。 “你去投刘备,老子不管,但你要把家里的老人,全部打包带走,是不是不打算给你老子过日子了?” 甘瑰笑嘻嘻的说道:“老汉儿,你这一百敢从,留在这庐陵也只是慢慢等死,不如让他们跟着我,去那海上劈波斩浪,好不快活。” “庞统已经允诺,并给了我手书,只要咱们有功勋,最后成为一船舰长,也不无可能。” “若论水军,吕蒙那些个家伙,也未必就能有咱们强,到了刘备手下,这还不是顺风顺水?” 甘宁最后说他儿子不过,看到甘瑰意气风发的样子,让他想到了当初与那赵韪的恩怨,最后无奈带着族人顺江而下,再寻他处发展。 当初若无此事,当年的自己,似乎也是这般模样。 “行吧,把老子那锦帆旗和银铃,也一并带走,咱们甘家人,要做就做大的,要做就做最好的。” 两人正说间,忽然仆从来报,说是长沙霍姓将军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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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的二狼,不能齐心不说,一只狼还盯着另一只狼,想着伺机咬下一块肉来,这种形势,光是想想,就让人绝望。 他甚至想到,若是有一天,皇帝遭逢不幸,刘备便能手持行玺,名正言顺的继承汉位,以讨汉贼。 伊籍开口道:“我来之时,左将军已经允诺,振威将军的家产,奴仆,丝毫不取。只是烦请振威将军,到时候迁居至江陵。” 刘璋点头道:“这是应该的,久闻皇叔仁义,可叹刘璋不能早日决断,枉费无辜士卒,当是可惜。” 成都受降波澜不惊,府库之内多年的粮草,军械,以及剩余两三万的蜀军,全部顺利交接。 刘备亲送刘璋出城,并向他索要手书一封,用以劝降雒城内的张任等人。 自此,益州全境平定。 ...... 扬州,庐陵郡,甘家大院。 听闻儿子甘瑰,要把一百从江州带来的老兵,也全部带走,甘宁也是哭笑不得。 “你去投刘备,老子不管,但你要把家里的老人,全部打包带走,是不是不打算给你老子过日子了?” 甘瑰笑嘻嘻的说道:“老汉儿,你这一百敢从,留在这庐陵也只是慢慢等死,不如让他们跟着我,去那海上劈波斩浪,好不快活。” “庞统已经允诺,并给了我手书,只要咱们有功勋,最后成为一船舰长,也不无可能。” “若论水军,吕蒙那些个家伙,也未必就能有咱们强,到了刘备手下,这还不是顺风顺水?” 甘宁最后说他儿子不过,看到甘瑰意气风发的样子,让他想到了当初与那赵韪的恩怨,最后无奈带着族人顺江而下,再寻他处发展。 当初若无此事,当年的自己,似乎也是这般模样。 “行吧,把老子那锦帆旗和银铃,也一并带走,咱们甘家人,要做就做大的,要做就做最好的。” 两人正说间,忽然仆从来报,说是长沙霍姓将军求见。 甘瑰仰起头:“霍峻吧?长沙现在就他一个将军了。” 甘宁让人请入,霍峻在荆州日久,对这位昔日的锦帆贼,也是知之不少。 眼见现在的甘宁,半分匪气也无,半躺在榻上,就和等死一般,霍峻见状,不在内心搓叹一声。 对着甘瑰开口道:“军师信件,印信在此,让你招完旧部,即可前往江陵,归入关将军的水军内,等待出发。” 甘宁开口道:“关羽水师,准备出发何处?入汉水后,北上攻襄阳吗?恕我直言,并非良策,襄阳坚城,樊城犄角,并不好打。” 霍峻想了想,跨海的事儿,甘宁也算是友军,就不用瞒着。 他拱了拱手:“甘将军,我家荆州议定,求东吴放开长江水路,我等有意开出巨舰,自长江口出海。” 甘宁眼睛一亮:“跨海击曹?” 霍峻点头:“然也。” 甘宁一拍大腿:“好计策,若是他没有出秦川,那冀州等地尚有兵马,但此时他亲率大军西出,荆州重兵不可轻动,定然是把幽,青,幽,并四州兵马抽调一空。” “若你等能顺利入的黄河,自平原北面登陆,到那个时候,冀州平原上的城镇府库,都为你等所有,粮食,钱财,因有尽有,以战养战,当为如此。” 转而一想,他又摇了摇头,叹了一声。 “只是放开长江水道,此事殊为不易,虽然我不知道主公会怎么想,但吕蒙多半会从中阻挠,你们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 霍峻道:“甘将军,出海此事,你家鲁都督已经同意,就等孙侯答复,若是不肯,那属实可惜,错过了绞杀曹军气焰的大好机会,仅此而已。” 甘宁叹了口气,本是二狼搏一虎的局面,若是二狼勠力同心,尚有一线生机。 然而此时的二狼,不能齐心不说,一只狼还盯着另一只狼,想着伺机咬下一块肉来,这种形势,光是想想,就让人绝望。 他甚至想到,若是有一天,皇帝遭逢不幸,刘备便能手持行玺,名正言顺的继承汉位,以讨汉贼。 伊籍开口道:“我来之时,左将军已经允诺,振威将军的家产,奴仆,丝毫不取。只是烦请振威将军,到时候迁居至江陵。” 刘璋点头道:“这是应该的,久闻皇叔仁义,可叹刘璋不能早日决断,枉费无辜士卒,当是可惜。” 成都受降波澜不惊,府库之内多年的粮草,军械,以及剩余两三万的蜀军,全部顺利交接。 刘备亲送刘璋出城,并向他索要手书一封,用以劝降雒城内的张任等人。 自此,益州全境平定。 ...... 扬州,庐陵郡,甘家大院。 听闻儿子甘瑰,要把一百从江州带来的老兵,也全部带走,甘宁也是哭笑不得。 “你去投刘备,老子不管,但你要把家里的老人,全部打包带走,是不是不打算给你老子过日子了?” 甘瑰笑嘻嘻的说道:“老汉儿,你这一百敢从,留在这庐陵也只是慢慢等死,不如让他们跟着我,去那海上劈波斩浪,好不快活。” “庞统已经允诺,并给了我手书,只要咱们有功勋,最后成为一船舰长,也不无可能。” “若论水军,吕蒙那些个家伙,也未必就能有咱们强,到了刘备手下,这还不是顺风顺水?” 甘宁最后说他儿子不过,看到甘瑰意气风发的样子,让他想到了当初与那赵韪的恩怨,最后无奈带着族人顺江而下,再寻他处发展。 当初若无此事,当年的自己,似乎也是这般模样。 “行吧,把老子那锦帆旗和银铃,也一并带走,咱们甘家人,要做就做大的,要做就做最好的。” 两人正说间,忽然仆从来报,说是长沙霍姓将军求见。 甘瑰仰起头:“霍峻吧?长沙现在就他一个将军了。” 甘宁让人请入,霍峻在荆州日久,对这位昔日的锦帆贼,也是知之不少。 眼见现在的甘宁,半分匪气也无,半躺在榻上,就和等死一般,霍峻见状,不在内心搓叹一声。 对着甘瑰开口道:“军师信件,印信在此,让你招完旧部,即可前往江陵,归入关将军的水军内,等待出发。” 甘宁开口道:“关羽水师,准备出发何处?入汉水后,北上攻襄阳吗?恕我直言,并非良策,襄阳坚城,樊城犄角,并不好打。” 霍峻想了想,跨海的事儿,甘宁也算是友军,就不用瞒着。 他拱了拱手:“甘将军,我家荆州议定,求东吴放开长江水路,我等有意开出巨舰,自长江口出海。” 甘宁眼睛一亮:“跨海击曹?” 霍峻点头:“然也。” 甘宁一拍大腿:“好计策,若是他没有出秦川,那冀州等地尚有兵马,但此时他亲率大军西出,荆州重兵不可轻动,定然是把幽,青,幽,并四州兵马抽调一空。” “若你等能顺利入的黄河,自平原北面登陆,到那个时候,冀州平原上的城镇府库,都为你等所有,粮食,钱财,因有尽有,以战养战,当为如此。” 转而一想,他又摇了摇头,叹了一声。 “只是放开长江水道,此事殊为不易,虽然我不知道主公会怎么想,但吕蒙多半会从中阻挠,你们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 霍峻道:“甘将军,出海此事,你家鲁都督已经同意,就等孙侯答复,若是不肯,那属实可惜,错过了绞杀曹军气焰的大好机会,仅此而已。” 甘宁叹了口气,本是二狼搏一虎的局面,若是二狼勠力同心,尚有一线生机。 然而此时的二狼,不能齐心不说,一只狼还盯着另一只狼,想着伺机咬下一块肉来,这种形势,光是想想,就让人绝望。 他甚至想到,若是有一天,皇帝遭逢不幸,刘备便能手持行玺,名正言顺的继承汉位,以讨汉贼。 伊籍开口道:“我来之时,左将军已经允诺,振威将军的家产,奴仆,丝毫不取。只是烦请振威将军,到时候迁居至江陵。” 刘璋点头道:“这是应该的,久闻皇叔仁义,可叹刘璋不能早日决断,枉费无辜士卒,当是可惜。” 成都受降波澜不惊,府库之内多年的粮草,军械,以及剩余两三万的蜀军,全部顺利交接。 刘备亲送刘璋出城,并向他索要手书一封,用以劝降雒城内的张任等人。 自此,益州全境平定。 ...... 扬州,庐陵郡,甘家大院。 听闻儿子甘瑰,要把一百从江州带来的老兵,也全部带走,甘宁也是哭笑不得。 “你去投刘备,老子不管,但你要把家里的老人,全部打包带走,是不是不打算给你老子过日子了?” 甘瑰笑嘻嘻的说道:“老汉儿,你这一百敢从,留在这庐陵也只是慢慢等死,不如让他们跟着我,去那海上劈波斩浪,好不快活。” “庞统已经允诺,并给了我手书,只要咱们有功勋,最后成为一船舰长,也不无可能。” “若论水军,吕蒙那些个家伙,也未必就能有咱们强,到了刘备手下,这还不是顺风顺水?” 甘宁最后说他儿子不过,看到甘瑰意气风发的样子,让他想到了当初与那赵韪的恩怨,最后无奈带着族人顺江而下,再寻他处发展。 当初若无此事,当年的自己,似乎也是这般模样。 “行吧,把老子那锦帆旗和银铃,也一并带走,咱们甘家人,要做就做大的,要做就做最好的。” 两人正说间,忽然仆从来报,说是长沙霍姓将军求见。 甘瑰仰起头:“霍峻吧?长沙现在就他一个将军了。” 甘宁让人请入,霍峻在荆州日久,对这位昔日的锦帆贼,也是知之不少。 眼见现在的甘宁,半分匪气也无,半躺在榻上,就和等死一般,霍峻见状,不在内心搓叹一声。 对着甘瑰开口道:“军师信件,印信在此,让你招完旧部,即可前往江陵,归入关将军的水军内,等待出发。” 甘宁开口道:“关羽水师,准备出发何处?入汉水后,北上攻襄阳吗?恕我直言,并非良策,襄阳坚城,樊城犄角,并不好打。” 霍峻想了想,跨海的事儿,甘宁也算是友军,就不用瞒着。 他拱了拱手:“甘将军,我家荆州议定,求东吴放开长江水路,我等有意开出巨舰,自长江口出海。” 甘宁眼睛一亮:“跨海击曹?” 霍峻点头:“然也。” 甘宁一拍大腿:“好计策,若是他没有出秦川,那冀州等地尚有兵马,但此时他亲率大军西出,荆州重兵不可轻动,定然是把幽,青,幽,并四州兵马抽调一空。” “若你等能顺利入的黄河,自平原北面登陆,到那个时候,冀州平原上的城镇府库,都为你等所有,粮食,钱财,因有尽有,以战养战,当为如此。” 转而一想,他又摇了摇头,叹了一声。 “只是放开长江水道,此事殊为不易,虽然我不知道主公会怎么想,但吕蒙多半会从中阻挠,你们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 霍峻道:“甘将军,出海此事,你家鲁都督已经同意,就等孙侯答复,若是不肯,那属实可惜,错过了绞杀曹军气焰的大好机会,仅此而已。” 甘宁叹了口气,本是二狼搏一虎的局面,若是二狼勠力同心,尚有一线生机。 然而此时的二狼,不能齐心不说,一只狼还盯着另一只狼,想着伺机咬下一块肉来,这种形势,光是想想,就让人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