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不合本帝君的口味
傅岫白收回神游的思绪,放下手里的账簿,温和的道:“师妹辛苦了!” 老向上前躬身:“帝妃!” 兰凤颔首。 婆子打开食盒,糕点一个一个摆在里面,精巧好看,还飘着清香味。 “师妹真是手巧!这糕点做的与师妹人一般好看”傅岫白夸赞了一句,兰凤笑的嫣然。 傅岫白拈起一块桂花糕咬了一口,突然蹙眉,兰凤紧张的问:“可是不好吃?” “清香不腻,师妹手艺自然是极好的!”傅岫白带着一丝笑意。 “那师兄你就多吃点!”兰凤笑眯眯地道,如水的双眸直直地盯着傅岫白,妩媚的目光直欲勾魂夺魄。 一边的老向见状想着自己是不是要回避回避,别妨碍了帝君与帝妃亲热。 可傅岫白似乎感觉不到她热络期盼的眼神,只是说了一句“好”,伸手拿起账簿继续翻看。 这下兰凤再有意想缠他,却也只能识趣的离开。 她与婆子走到花园里,婆子道:“帝妃,既然帝君喜欢吃您做的糕点,不如以后常常做给他尝尝!” “嗯!”兰凤有些郁闷傅岫白不解风情,突然发现手里一直捏着的锦帕不知去哪了。 莫非是落在师兄的书桌上了? 她遂掉头,走到书房门口听见里面传来老向兴奋的声音:“帝君,这么好吃的糕点您为何不吃,反而赏赐给属下吃?” 傅岫白淡淡的道:“不合本帝君的口味!” 老向喜滋滋的道:“那这些糕点,属下就收下了!” 傅岫白喃喃低语:“旋儿做的更合本帝君的口味!只是以后怕再也没有机会吃到了!” 说完叹了口气。 而门外的兰凤如被泼了一桶冷水,她表情狰狞,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冷气,心中冷笑,不是糕点,而是人更合你的口味吧? 婆子见她这般,吓得脸色惨白。 但是兰凤不会这样就与傅岫白撕破脸,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愤恨与嫉妒,转身离开。 此时的傅岫白根本没想到兰凤会去而复返,而且还听到了他的话。 晚上,傅岫白躺在榻上,再一次怀念昨夜梦里的感觉,并且食髓知味的渴望薛凯旋。 他似是中了蛊般的想抱她想亲吻她,想与她再赴巫山,再酣畅的云雨一番。 他鄙视自己唾弃自己,并且生平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品行来。 旋儿年少不懂人伦,可他都七百多岁了,一直清心寡欲,恪守着三纲五常,可如今居然一而再的对自己的徒儿起了龌蹉心思,真是枉为人。 他羞惭不已,竟然对自己的徒儿生了情欲,终究是堕落了! 他起身出了屋,坐在凉亭里拿出一坛酒,猛灌了一口。 或许醉了也就不想这些了。 “师兄,夜深了,该安歇了……”兰凤走了过来,伸手按住他的酒坛。 傅岫白抬头,看着娇美动人的兰凤,似乎想起了师妹才是他的妻。 他该亲密的人是师妹才对。 他轻唤一声:“师妹……”,伸出长臂将她拉入怀里。 兰凤坐在他腿上伸手揽住他的脖颈,激动欣喜的一颗心砰砰狂跳。 她抬眼含情脉脉的看着傅岫白,任凭他的龙涎香和酒香味将自己裹挟。 傅岫白低头,薄唇缓缓的靠近,兰凤闭上双眼迎接即将到来的幸福。 就在两唇即将触碰到一起的时候,傅岫白眉头蹙了蹙,一把推开了她。 兰凤猝不及防的被推到了地上,她双眸含泪的看着傅岫白:“师兄……” “师妹,对不起……”傅岫白挫败的拉起她,他潜意识里完全接受不了别的女人。 兰凤扒开他的手,捂着脸哭跑回了屋里。 傅岫白听见屋里传来的哭声,自责的不知所措。 次日,兰凤回了神尊府。 兰能笑打量了一番她,皱眉道:“凤儿,为何如此憔悴,傅岫白对你不好吗?” 兰凤也不知道如何启齿。 “男人血气方刚夜里爱折腾了些,你做为妻子,要包容一些!” 兰能笑说着又看向兰凤的小腹,道:“成亲都半年了,你这肚子怎么还不见动静?” 兰能笑的话触动了兰凤的伤心处,她低头垂泪了起来。 兰能笑脸色大变:“傅岫白欺负你了?” “师兄……”兰凤欲言又止,实在这事实在不好说出口。 而且爹爹又是个男人。 兰能笑失去了耐心:“到底怎么欺负你了,你说啊!” 兰凤鼓起勇气道哭诉:“师兄他根本就没碰过女儿!” “女儿只是空有一个帝妃的名头而已!” “啊……”兰能笑勃然大怒,原来他竟然冷落了凤儿大半年。 “爹爹,他心里想着薛凯旋那个贱蹄子,根本不愿碰女儿!”兰凤悲戚的抹泪。 “那爹就去杀了薛凯旋,看他还怎么想?”兰能笑浑身戾气翻腾。 “爹爹,你要是杀了薛凯旋,就要做干净点,万一被师兄知晓,怕是会与我们反目成仇!”兰凤眼里闪过一丝狠意。 “为父自有分寸!”兰能笑转身出了神尊府。 次日,兰能笑将一枚丹药递给兰凤。 “将这枚销魂香放到傅岫白的茶水里,爹就不信他还能把持的住不碰你!” 销魂香乃烈性药,据说中了销魂香就连神仙都要疯狂的想要交合,只有千年前已经绝迹的菩提花才能解。 而且中了销魂香的人,会出现幻觉,就算眼前是头母猪,他也会看成是自己心爱之人。 夜里,傅岫白又拿出了酒,每当他想起她的时候,他就想喝酒。 兰凤笑意盈盈的端着一壶酒过来,温柔的道:“师兄,爹爹今日送来了新酿的上好杏花酒,说是让你给品鉴一下!” 兰能笑闲暇时也会酿酒。 “好!有劳师妹了!”傅岫白心中的愧疚与自责更甚,他如此冷落师妹,师妹竟然还如此温柔的待他。 兰凤拿出一只琉璃酒杯,满上一杯道:“师兄,请用!” 傅岫白端起酒杯,刚想喝下,突然眉头蹙了蹙,拿酒杯的手也顿住了。 兰凤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了,他不会发现了吧? 结果傅岫白似乎并没察觉一饮而尽,并夸赞了一句:“师父的酿酒造诣越来越高了!” 兰凤内心欣喜若狂,关心的叮嘱道:“师兄,爹酿的酒再好,也不要贪杯!” “要早点安歇才是!” 傅岫白眼神复杂的看着她进了屋,不一会儿浑身燥热起来。 他大跨步的走进屋里,此时屋里的兰凤已经脱掉了外衫,仅着一件透明的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