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竟然是你?
须臾她拿出一块满是裂纹的玉牌,张口传出的却是低沉的男声:“那日与你通过传讯玉后,我才想起,当初珠儿满月之时我替她做过一块生死玉牌” “如今这生死玉牌虽遍布裂痕,但却没有碎,由此可见,咱们的珠儿性命还在!” 原来这婆子竟是一个男人伪装的。 薛凯旋震惊,薛明珠竟然没死?还不知所踪? 不过就算没死,也成了废人了,她觉得薛明珠不会有自己那般的幸运。 曹婉柔这才停止了哭泣:“真的?” “真的,不骗你,珠儿可是我的孩子!” 曹婉柔亲密的依偎在那男人的怀里。 两人久别重逢,男人将手探进曹婉柔的衣服里,揉着她高耸的胸,气息不稳了起来: “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已派人四处去寻找珠儿了!” 揉得曹婉柔身子发软,自从那次被几只兽坏了事以后,薛贵就一直没碰她。 她给了一个柔媚的眼神,男人克制不住的将她掀倒,压了上去…… 很快,屋里响起了淫靡的声音。 薛凯旋用隐身符偷偷过去将门口望风的婆子打晕,又偷偷将屋里设了个静音阵。 如此外面再大的声音也传不进屋里。 书房里,薛贵想起薛明珠,暗自悲伤,终究是自己养了十八年并寄予了厚望的亲生女儿,如今是生死未卜。 “王管家”站在门口道:“不好了,将军,夫人和大公子在夫人房里中毒晕过去了!” “什么?”薛贵脸色大变,难道那贱人又出手了? 他急急忙忙的带着一众护卫奔向曹婉柔的院子,院子里空无一人,屋里传出的异样声音让薛贵心里发慌。 他急忙推开里屋的门,大床在摇晃,一对赤果果的人缠在一起,女的还陶醉的嗯嗯啊啊着。 男的如牛般喘着粗气,似乎在欲罢不能中! 薛贵如被五雷轰顶,又觉头上绿光万丈,耻辱和愤怒驱使他一掌轰了过去。 一对狗男女来不及躲,被轰的吐血。 “将军……”院子里的护卫听见声响冲了进来,看见一对一丝不挂的狗男女,赶紧退回了院子里。 那男人朝薛贵攻了过来,曹婉柔趁机穿上了衣裤,也朝薛贵攻击了过来。 那男人也趁机裹上了那件他穿过来的鲜艳外袍。 屋里打斗声阵阵,哗啦一声,曹婉柔从窗户里飞了出来昏死了过去,薛贵与那男人依旧打得难舍难分。 薛凯旋听画皮怪说薛贵迟迟拿不下那男人,命薛腾表赶紧过去帮忙。 薛腾表冲进屋里,一掌将男人轰得撞在墙上,墙壁跟着震动了几下,些许尘土从屋顶落下。 男人软软的顺墙滑落,爬都爬不起来。 薛贵拿出锁灵绳,将两人捆绑了起来,押到了院子里。 薛贵上前,愤怒的一巴掌扇在曹婉柔脸上:“贱货!” 曹婉柔嘴角溢出血丝,痛哭流涕的跪在薛贵面前:“将军,我知错了,看在一群儿女的份上,饶过我一次吧!” 薛明理兄弟几个跑进了院子跪在了薛贵面前:“爹……饶母亲一命吧!” 薛贵一口气上不来,气得差点升天。 而薛腾表仔细看着跪在面前,身裹艳红袍子头戴金簪的男人,越看越眼熟,脑海里突然如被雷劈过:“竟然是你,于半仙?” 薛贵闻言看向奸夫,也震惊的无以复加:“竟然是你,于鸣?” 于半仙羞愧的低着头恨不得钻进地缝。 薛贵铁青着脸怒吼:“说,你们究竟是何时勾搭上的?” 曹婉柔抱住薛贵的腿哭嚎:“将军,是他强暴我的……我是不愿的,是他强暴我的……” 薛贵嫌恶的一脚踢开她,将视线投向于鸣。 见曹婉柔把罪责推自己头上,于半仙立马反驳了起来:“放屁……明明是你勾引我的!当初你说薛贵接连纳了两小妾,每晚都宿在小妾屋里,你空虚寂寞!” 薛凯旋走了进来道:“到底是谁勾引谁的,搜一下魂不就知道了?” “薛腾表,搜于半仙的魂!” “是,主人!”薛腾表五指成爪覆盖在于半仙的头上。 于半仙的生平就如电影般在半空中播放了起来。 原来这于半仙于鸣是王管家和一寡妇苟合生下来的私生子。 王管家为了从曹婉柔那得到更多的好处,于是让惯会花言巧语的于半仙与曹婉柔勾搭成奸。 日子久了,曹婉柔怀上了身孕。 后来有一次,于半仙易容进将军府看怀孕的曹婉柔,偶遇乐云。 此时的乐云虽然也身怀六甲,但那绝色的容颜依然令于半仙垂涎三尺。 他出言轻薄乐云,被乐云愤怒的吐了一脸唾沫。 于半仙怀恨在心,于是对曹婉柔说乐云勾引他,让曹婉柔给她点教训。 曹婉柔本就嫉恨乐云怀上了薛贵的孩子,如今更是视乐云为眼中钉肉中刺! 几个月后,恰巧的是两人同一日要生产了,那日竟然天降吉祥。 于是曹婉柔用传讯玉与于鸣设下一个计策,说薛凯旋是灾星,说薛明珠是福星,并让王奎用毒液兑水将乐云院子周围的花草毒死来配合于鸣。 愚蠢的薛贵果然信以为真,后来竟然还挖了薛凯旋的五灵根给薛明珠…… 于鸣口角歪斜,流着涎朝薛腾表嘿嘿笑着,被搜了魂以后,他的神识受损成了一个傻子。 薛腾表气愤的一掌劈过去,曹婉柔惊恐万状的看着于鸣栽倒在自己身侧归了西,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瞪着她。 薛贵无力的瘫倒在地,亏得他这么多年竟然以为薛明珠是他的亲生女儿,到头来才知她竟然是于鸣和曹婉柔通奸生下来的野种。 他想起十八年前的有一晚,他喝得伶仃大醉踉踉跄跄的来到曹婉柔的屋里。 次日头疼欲裂的不记得自己昨夜到底有没有碰她,但一个多月后,曹婉柔娇羞的告诉他,她又有喜了! 薛腾表:“把王奎抓过来!” 薛凯旋瞥了他一眼,道:“这还用你说?等你此时才后知后觉,王奎早就跑了!” 接着又朝院子外道:“把王奎押进来!” 春桃和夏荷拖着如丧考妣的王管家进来了。 此时的王奎被下了软灵丹,就如一个没有任何修为的人一般只能任人宰割。 “老奴该死……老奴该死……”王奎嘭嘭的一下一下的朝薛贵和薛凯旋磕着响头,很快额头上就鲜血直流。 “老奴财迷心窍……求……” 又是求饶!薛凯旋突然觉得好没意思,她懒洋洋的打断他的话道:“既然知道该死,那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