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小绕,当然你叫我绕也行了。” “年龄?” “嗯,十六七八吧,我记得也不怎么清楚了。” “这是审问,麻烦你态度端正一点。” “我不记得,你还想干嘛?” 翔太仰起头看着天花板,对面是强光照射灯。 这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君莎感觉自己的审问受到了侮辱,不过在警校所教的知识当中告诉她并不能生气。 所以,她将强光照射灯抬高了一些。 “再问一遍,年龄?” 翔太打了个哈欠,干脆直接摆烂开口说道:“不知道。” 然后,这个君莎小姐就在本子上写下了不知道。 “为什么要打人?而且把人打进了重症医务室,现在还没有苏醒。” “嗯,正当防卫。” “可你的正当防卫有些防卫过当了。” “难道我就要看着我的朋友被他快要掐死的前一刻进行正当防卫?” “凭借你的力量,可以把他打昏的。” “所以呢?我就是故意的?正当防卫还应该是过失吗?” “好吧,不和你争论这个话题,我们一起做笔录吧。” 就当这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君莎想要继续说话发问的时候。 审讯室的门被打了开来,一个蓝头发君莎对穿着黑色制服的君莎开口说道:“有人要探望,这里由我负责,你先出去吧。” “是!队长!” 翔太看着进入审讯室的大木雪成,还有君莎小姐。 大木雪成倒是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反倒是应该关注一下这个蓝色头发的君莎。 “你好,我叫君莎雪藏,现在由我对你进行监管。” 翔太搓了搓手,随后点了点头。 大木雪成在坐下之后开口说道:“小绕,说实话,我有些惊讶于你的成长速度了,或许你不应该是成为研究员的那块料,应该成为宝可梦大师的。” 停顿了一下,大木雪成给了君莎雪藏一个眼神,后者在会议前者的一死之后,便离开了审讯室。 在离开之前,君莎雪藏还特意瞥了一眼翔太,心中想着:总感觉这个人在哪里见过。 在审讯室的大门被关上之后,大木雪成继续开口说道:“可是,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争那个位置比较好,那些人的勾当不是你能承受的。” 话已经说的很明显了,已经有联盟高层的人注意到了这个在白银大会中的黑马,而且不想让他夺冠。 翔太假装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博士,很抱歉,其实我并不想成为一个研究员,和其他人一样,我也想得到联盟冠军这个称号。” “这样吗?唉,年轻人有斗志还是挺好的。既然这是你的选择,那我也不能强求你。” 停顿了一下,大木雪成继续开口说道:“关于你之后参赛的事,在我的保释之下应该是没问题的,这个你不用担心。” “至于,那个叫小柴的训练家,他的父母已经亡故了,而且他也没有结婚,与其他亲戚也并不怎么熟悉。可以不用担心。” 说着,大木雪成的话锋一转,开口询问道:“说实话,其实我并不怎么相信你是花子的亲戚。你懂我的意思吗?小绕。” 听到大木雪成的试探,翔太并没有像平常人那样说自己和花子没有什么关系,而是十分平淡的点了点头。 看到翔太的表现,大木雪成目光有些闪动,继续开口询问道:“那么,说一下你有什么目的?接近花子的目的。” 翔太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为了获得联盟的资源。” 听到翔太不假思索的回答,大木雪成哈哈的大笑起来。 在笑了片刻之后,大木雪成开口说道:“说实话,起初我是有点怀疑你是火箭队的人,但是听到你的回答,我大概率可以猜想到,你和那个名叫小柴的训练家一样,也是个平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会知道我和花子有过交往,但是不可否认的一点是,你是个人才。” “花子那份关于伊布的进化论应该是你提供的吧?” 听到大木雪成的这一句,翔太的眼神中并没有多少的惊慌,而是平淡的点了点头。 “说实话,是我有点拖累花子了,原本他能成为一个跟秀力一样的博士。” 说到这里,大木雪成叹了一口气。 “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身份,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帮助花子完成她的那份妖精系的研究,这也算是我弥补对她的亏欠了。当然,这也是你能维持你秘密的筹码。” 说着,大木雪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继续开口说道:“你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但是我希望你的野心不会波及到他们母子两个人,因为,在他们的身后,是一团我也无法企及的迷雾。” “这算是我对年轻人的警告了。” 看着大木博士一脸难过的样子。翔太开口询问道: “博士,能讲讲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虽然我也听花子姐讲过。” 大木博士刚想要走,听到翔太的这句话,握在门把手上的手停顿了一下,或许是为了倾诉这么多年的痛苦。 大木雪成返回办公椅上开始讲述起来: “小智的父亲,那是一个可怕的训练家,他的手上有三只圣鸟,也就是闪电鸟,急冻鸟和火焰鸟。” “那种力量,是我无法企及的,他只用了其中的一只,便打倒了我手上的6只宝可梦,我的那只已经达到准神级的快龙在他的手上也没有撑过10个回合。” “说实话,当时的我已经有了被杀的想法了,但是,这个男人说他是冲着花子来的,我原本打算利用自己的一切来和这个男人拼命的,但是,嗯最后我还是犹豫了,与其说是犹豫,不如说是害怕更为巧妙。” “如果我猜想的不错的话,那三只鸟应该就是传说中真正的闪电鸟,急冻鸟,还有火焰鸟。” “他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那是在准神气息上更为强大的气息—二级神的气息。” 说到这里,大木雪成的精神萎靡了下来,似乎是陷入到了痛苦的回忆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