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这样吗?” 林伥的嘴角抽了抽,强装镇定。 “咳,那个,这东西的用法还蛮多的哈,对吧。” 为了缓解尴尬,林伥不再过多磨叽,而是直接将铁手套戴在了卢一的手上。 卢一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颤。 感受着铁手套传来的冰冷触感,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瞥向了一旁的卢三。 感受到他的目光,始终保持冷静的卢三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微微向其点了点头。 卢一原本有些恐惧的眼神却变的坚韧起来。 “来吧,临镜局的狗杂种,老子……” “啊!” 林伥二话不说一钉子扎了进去。 接下来是第二针,第三针…… 他的面色平静,没有丝毫犹豫。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残忍的变态在行凶。 陆天鸥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回头,看向萌妹子林草。 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女孩竟然如林伥一样毫无波动 甚至,仿佛像是在看寻常的肥皂剧一样。 “这……” 陆天鸥也是服的不能再服了,心中暗道。 “不愧是国家机构,连女孩子都这么厉害。” “惹不起惹不起,一定要离她们远远的。” 陆天鸥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旁边的林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这家伙怎么了?” 林伥的审讯还在进行。 一根,两根…… 插满了,再一根根拔掉。 “你说不说?!” “说不说?!” 他平静的问道。 早已被折磨的痛不欲生的卢一刚开口。 “我……” 林伥一个大逼兜下去,又拿出个扩张器塞到他的嘴里。 “还想骂我,真以为老……以为我是泥捏的啊?” 嘴中被塞入安有弹簧的扩张器,卢一无法说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话。 “呜喔喔……呜……” 陆天鸥嘴角抽了抽。 “那家伙是想招供吧?” 一旁的林草笑了笑。 “没事,让队长再玩一会吧,这些家伙死一百次都不够偿还他们所犯下的罪孽,不值得同情。” 陆天鸥愣了愣,脸色有些不自然。 “可是……” 他想说这很残忍,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有什么问题吗?” 林草扭过头来看向他。 “没,没什么。” 五分钟后。 卢一已经被折磨的快要神志不清了,一旁的刘堂主,卢三二人看着都是一阵胆寒。 “那个,警官,他好像要说什么?” 卢三小心提醒道。 “哈,你咋知道的?” “他又不是没长嘴巴,还用你说?” 林伥挑了挑眉,看向了卢一。 “哦哦,这样啊,真是抱歉了哈。” 他将扩张器从卢一口中拔出。 卢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中布满血丝。 “哈~哈~我~” “好啦好啦,回答我的问题吧?” 林伥满不在乎的拔下了两只早已布满血痕的铁手套,带下了一层薄薄的皮肉。 “呜~” 卢一咬牙,强行压抑住自己的声音。 “你,你问吧!” 他的双手惨不忍睹,十根手指没有一根还是笔直的,全都被铁签别的变形。 手心手背布满鲜血,皮肉绽开,隐隐约约还能看到白骨。 暴露在空气中,即便是一点小小的气流也能让其感受到刺骨般的痛楚。 “嘶……” “嘶……” 两道吸气声同时响起。 一道来自于卢一,而另一道…… 林草用奇怪的眼神看向陆天鸥,那充满疑惑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一样。 “受伤的又不是你,跟着嘶啥?” 陆天鸥尴尬的挠了挠头。 “这……看着就疼,哈哈,不好意思。” emmm 林伥开口提问。 “组织名称,活跃地点,首领信息,人员数量,成立时间还有这次行动的目的。” 卢一在经过了惨无人道的折磨后终于是老实了些许,不复之前那般嘴硬。 “组织名叫血葬,大本营在吉城东郊的xxx小区,里面不仅有组织成员还有许多普通人……” “老大叫姜染,是个蓝阶镜民,手底下一共有五十来号人,分成五个堂,每堂分为三个小队,由堂主和两位副堂主分别掌管。” “我是后来才加入的,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成立的。” “组织的这次行动是为了回收几年前放在这所学校的肉茧……” 林伥皱了皱眉。 “血葬?没听说过的组织,不过竟然有三百多人,还是在吉城范围内,侦查部的家伙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让他们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展到了这种程度?” 他瞥了眼那个没有打开的手提箱。 “那里面装的就是肉茧吗,它有什么用?” 林伥提问道。 卢一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我只知道他能培育出特殊的妖怪,剩下的就不知道了,毕竟我在组织中也只是个普通成员罢了……” 林伥皱了皱眉,有些不爽。 “这样吗?那……” 卢一却再次开口。 “不过我们三人里还有个副堂主,他应该知道些什么。” 刘堂主的眼神亮了。 展现自身价值的机会到了! 他开口想要说话,可看了眼卢一凄惨的伤势,出于畏惧心理,没敢吱声。 却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犹豫,让他在这之后多遭受了不少折磨。 卢一一咬牙,将手指指向了刘堂主…… 旁边的卢三! “他就是刘堂主,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他。” 刘堂主懵了。 什么情况? 这小弟在说什么胡话? 被指中的卢三却是没有丝毫意外。 “是是,临镜局的大人,我就是刘副堂主,全名刘祁商。” 他面色真诚,看起来虽有些害怕,但却能保持基础的冷静。。 与一旁真正的刘堂主恐惧的颤颤巍巍的模样更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嗯,在林伥眼中看来就是如此,却没想到那其实是气的。 “你,你说什么,卢三,我 我tm……” 刘祁商刘副堂主气的都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卢三缺丝毫没有慌张,反而满脸悲痛的看着刘祁商。 “三子,别演了,咱们今天是跑不了了,不如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 “你想要替我顶罪的心意我都理解,我刘祁商有你这个兄弟,值了!” 他眼角含泪,满满的都是真情流露,话到激动之时,上身撑起,对着懵逼的刘祁商感激不已。 看着眼前的一幕,林伥和林草都有些动容。 “没想到一个邪恶组织里面也有这样的感情,真让人感慨啊!” 林草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 陆天鸥却是面色古怪,仿佛有话憋在心头,想说又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