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内部之中,有人出现了问题,这只是一个直觉的猜测,没有实质证据。 之所以会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其实是对整个食堂事件的反复推衍。 从头到尾,来回顾一遍季礼在今天的行程。 自昨夜图书馆归来,季礼其实并没有一个具体的方案。 最初的目标,仅仅是借助骆格违规,从而引出今夜的行动。 也就是说,季礼在这个白天本来不会这么忙,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收获”。 他之所以会从办公楼内走出,第一条原因是余郭的失踪。 余郭的失踪,引出办公楼外的死亡展览,从而得到黑衣人的身份信息。 可这一切还没停,卢静婷在食堂的突然遇难,又把他引到了食堂,自此一步一步走到了现在。 然而再回过头来反思,卢静婷为何会在食堂遇难? 还不是由于“liar”死亡展览出现,季礼被迫无奈下达了“停课”指令。 季礼今天的经历,一路看过来,似乎并没有什么纰漏,或是古怪的地方。 但如果深挖、细想之下,会得出一个令人十分后怕的真相。 季礼今天的所有行动,全都是一件事、引出另一件事,一步走出,引向另一步。 就好像…… 就像是这些随机、意外事件的产生,是由一个看不见的手掌,一步步操控着一样。 但这些仅仅只是一种感觉。 毕竟今天的经历并无刻意、巧合的地方,不存在人为干扰、逻辑断裂的情况。 可季礼就是冥冥之中存在着一种被操控感,或许源自于一路上的被动应对。 如果这个猜想是真实的,那么就太可怕了。 有一个人,一直在监视着一切、操控着一切、引导着一切…… 季礼不清楚,却必须要将这个猜测假设为现实。 因为他惊异地发现,如果这个猜测成真,几乎可以与“阿怜”遇难真相完美对应! 尽管季礼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但他可以确定,对方希望自己找出“逃生之路”。 这个神秘人与店员们目标一致,所以才会推动。 或者更加精确来讲,ta的目标应该是与2014年那一批人一致。 那么ta会是那个死亡展览的幕后人吗…… …… 邱陶雨仍然喋喋不休,并联合了陈旭、平文斌等人对季礼施压。 只可惜他现在已经陷入了“多疑状态”中,对周边的人和事已经完全封闭。 他开始沉浸在“两个猜想整合”之中,脑海中不断浮现着一只巨大无比的手掌。 那只手正在盖住天南戏剧学院的天空,比之阴郁的乌云还要令人不适。 “有问题,你们之中有人与ta是一队……” “在你进入学院的那一刻,你就被盯上了……” “副院长…季副院长……你的身份真特别……” 耳旁全是嗡鸣,还伴随着窃窃低语。 一个猜想引出另一个猜想,一种怀疑衍生另一种怀疑。 季礼眼前那一张张鲜活的面庞,此刻开始扭曲与模糊,全都被头顶那只巨手所笼罩,似乎全都成为它的掌中物。 一滴血,慢慢地从眼角滑落。 又有一片雪花落在血上,白里透红,红中映白。 “院长!” 直到一只苍劲有力的大手按住他的肩膀,将其身子扭了过去。 一个穿着军大衣的汉子,贴到近前,那半边脸上被疤痕毁掉的狰狞面目,闯入了季礼的视野中。 季礼猛地抽回神,发现一张张面孔均以一种惊恐而茫然的表情看着他。 他用力地挣脱着那只抓着自己的手,往后倒退时抬头看向天空。 遥远的空中,是一片片雪花,模糊的阴云。 那里没有巨手,耳边也没有低语。 幻听与幻视,又出现了…… 这是继第五次店长任务后、白袍祭拜鬼后,第三次出现幻听、幻视。 第三人格的声音闯入脑海,显得很急切: “季礼,你的心理疾病已经非常严重,到了影响正常生活的程度。 只要陷入情绪之中、或是深入思考,就会出现类似的情况。” 季礼擦了擦眼角的血泪,脸色苍白地退到人群之外,急促地喘息着。 片刻后,他手掌略有发抖地拿出了烟盒,一边点烟一边问道: “因为邪灵……” “不单单是邪灵,你非常清楚很早之前,你的精神状态就已经很不稳定。” 季礼连续深吸了几口烟,直至肺部刺痛,他才咳着将烟雾吐出来。 第三人格说的对。 他已经“病”的很严重,甚至到了只有痛苦才能让他保持清醒的程度。 这种状态足足持续了一根烟的时间,他才终于看清了来人。 骆格已经不知在何时已经离去,返回了食堂之中。 他在昨夜、今早双次违规,必须要躲进一个特殊地点才能逃避。 现在的食堂有两位黑衣人坐镇,再加与季礼的“夜晚约定”,自然是留守最好。 而除去邱陶雨等人外,刚刚抓住季礼的那个军大衣汉子,正是薛听海。 薛听海、朱小凝、常来,三位特殊身份的店员,从职工办公楼e-2归来了。 但再一次相见,季礼明显发现这三人的脸色,带着不同的情绪。 薛听海的脸上带着一份怒意和不甘; 朱小凝则是眉宇间散发着解不开的愁绪,隐约像是对某些事的不解; 至于常来则要更加纯粹些,大半均为恐惧和后怕。 “季院长,你现在能听见我说话了没?” 薛听海的性子有些急,想来是有重大情报汇报,却始终无法唤醒季礼。 季礼又点燃了一根烟,隔着模糊的烟雾,点了点头说道: “可以了,你说吧。” 薛听海闻言将目光落在了朱小凝的身上,眼神示意。 其他人不清楚他们要干什么,但看面色就明白是很严重的事情,于是自觉围成了一个圈。 朱小凝叹了口气,从解开厚实的军大衣,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椭圆形之物,轻轻地放置在地上。 季礼定睛一看,这是一个款式很老的闹钟,表面的漆色已经掉光,露出金属银色。 其中秒针更是无力地自然垂下,直指刻度“30”,显然已经坏掉。 但这个并不起眼的闹钟,却将分针、时针对准的是20.00,也就是晚上八点。 “晚上八点?这闹钟的时间……”邱陶雨闻出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她赶紧询问薛听海等人刚才去干什么了,又是在何处拿到了这个闹钟。 而季礼的眼中却阴霾愈发加重,一切都在往他猜测的那样发展着。 制造死亡展览的幕后者,知道了他今晚八点的行动,并以闹钟的方式来“炫耀”ta对季礼有多么了如指掌。 季礼想的是这件事,薛听海在解释行动,只有朱小凝走到中心,将闹钟又捡了起来。 他在手中颠了颠之后,扫视了一圈众人,意味深长地说道: “各位,你们看到这个闹钟后,难道就没发现一个更诡异的情况吗?” 没给众人回答的时间,朱小凝自问自答道: “整所大学,你们见到任何一个显示时间的东西吗? 除了,我手中这个……” 遥远的空中,是一片片雪花,模糊的阴云。 那里没有巨手,耳边也没有低语。 幻听与幻视,又出现了…… 这是继第五次店长任务后、白袍祭拜鬼后,第三次出现幻听、幻视。 第三人格的声音闯入脑海,显得很急切: “季礼,你的心理疾病已经非常严重,到了影响正常生活的程度。 只要陷入情绪之中、或是深入思考,就会出现类似的情况。” 季礼擦了擦眼角的血泪,脸色苍白地退到人群之外,急促地喘息着。 片刻后,他手掌略有发抖地拿出了烟盒,一边点烟一边问道: “因为邪灵……” “不单单是邪灵,你非常清楚很早之前,你的精神状态就已经很不稳定。” 季礼连续深吸了几口烟,直至肺部刺痛,他才咳着将烟雾吐出来。 第三人格说的对。 他已经“病”的很严重,甚至到了只有痛苦才能让他保持清醒的程度。 这种状态足足持续了一根烟的时间,他才终于看清了来人。 骆格已经不知在何时已经离去,返回了食堂之中。 他在昨夜、今早双次违规,必须要躲进一个特殊地点才能逃避。 现在的食堂有两位黑衣人坐镇,再加与季礼的“夜晚约定”,自然是留守最好。 而除去邱陶雨等人外,刚刚抓住季礼的那个军大衣汉子,正是薛听海。 薛听海、朱小凝、常来,三位特殊身份的店员,从职工办公楼e-2归来了。 但再一次相见,季礼明显发现这三人的脸色,带着不同的情绪。 薛听海的脸上带着一份怒意和不甘; 朱小凝则是眉宇间散发着解不开的愁绪,隐约像是对某些事的不解; 至于常来则要更加纯粹些,大半均为恐惧和后怕。 “季院长,你现在能听见我说话了没?” 薛听海的性子有些急,想来是有重大情报汇报,却始终无法唤醒季礼。 季礼又点燃了一根烟,隔着模糊的烟雾,点了点头说道: “可以了,你说吧。” 薛听海闻言将目光落在了朱小凝的身上,眼神示意。 其他人不清楚他们要干什么,但看面色就明白是很严重的事情,于是自觉围成了一个圈。 朱小凝叹了口气,从解开厚实的军大衣,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椭圆形之物,轻轻地放置在地上。 季礼定睛一看,这是一个款式很老的闹钟,表面的漆色已经掉光,露出金属银色。 其中秒针更是无力地自然垂下,直指刻度“30”,显然已经坏掉。 但这个并不起眼的闹钟,却将分针、时针对准的是20.00,也就是晚上八点。 “晚上八点?这闹钟的时间……”邱陶雨闻出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她赶紧询问薛听海等人刚才去干什么了,又是在何处拿到了这个闹钟。 而季礼的眼中却阴霾愈发加重,一切都在往他猜测的那样发展着。 制造死亡展览的幕后者,知道了他今晚八点的行动,并以闹钟的方式来“炫耀”ta对季礼有多么了如指掌。 季礼想的是这件事,薛听海在解释行动,只有朱小凝走到中心,将闹钟又捡了起来。 他在手中颠了颠之后,扫视了一圈众人,意味深长地说道: “各位,你们看到这个闹钟后,难道就没发现一个更诡异的情况吗?” 没给众人回答的时间,朱小凝自问自答道: “整所大学,你们见到任何一个显示时间的东西吗? 除了,我手中这个……” 遥远的空中,是一片片雪花,模糊的阴云。 那里没有巨手,耳边也没有低语。 幻听与幻视,又出现了…… 这是继第五次店长任务后、白袍祭拜鬼后,第三次出现幻听、幻视。 第三人格的声音闯入脑海,显得很急切: “季礼,你的心理疾病已经非常严重,到了影响正常生活的程度。 只要陷入情绪之中、或是深入思考,就会出现类似的情况。” 季礼擦了擦眼角的血泪,脸色苍白地退到人群之外,急促地喘息着。 片刻后,他手掌略有发抖地拿出了烟盒,一边点烟一边问道: “因为邪灵……” “不单单是邪灵,你非常清楚很早之前,你的精神状态就已经很不稳定。” 季礼连续深吸了几口烟,直至肺部刺痛,他才咳着将烟雾吐出来。 第三人格说的对。 他已经“病”的很严重,甚至到了只有痛苦才能让他保持清醒的程度。 这种状态足足持续了一根烟的时间,他才终于看清了来人。 骆格已经不知在何时已经离去,返回了食堂之中。 他在昨夜、今早双次违规,必须要躲进一个特殊地点才能逃避。 现在的食堂有两位黑衣人坐镇,再加与季礼的“夜晚约定”,自然是留守最好。 而除去邱陶雨等人外,刚刚抓住季礼的那个军大衣汉子,正是薛听海。 薛听海、朱小凝、常来,三位特殊身份的店员,从职工办公楼e-2归来了。 但再一次相见,季礼明显发现这三人的脸色,带着不同的情绪。 薛听海的脸上带着一份怒意和不甘; 朱小凝则是眉宇间散发着解不开的愁绪,隐约像是对某些事的不解; 至于常来则要更加纯粹些,大半均为恐惧和后怕。 “季院长,你现在能听见我说话了没?” 薛听海的性子有些急,想来是有重大情报汇报,却始终无法唤醒季礼。 季礼又点燃了一根烟,隔着模糊的烟雾,点了点头说道: “可以了,你说吧。” 薛听海闻言将目光落在了朱小凝的身上,眼神示意。 其他人不清楚他们要干什么,但看面色就明白是很严重的事情,于是自觉围成了一个圈。 朱小凝叹了口气,从解开厚实的军大衣,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椭圆形之物,轻轻地放置在地上。 季礼定睛一看,这是一个款式很老的闹钟,表面的漆色已经掉光,露出金属银色。 其中秒针更是无力地自然垂下,直指刻度“30”,显然已经坏掉。 但这个并不起眼的闹钟,却将分针、时针对准的是20.00,也就是晚上八点。 “晚上八点?这闹钟的时间……”邱陶雨闻出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她赶紧询问薛听海等人刚才去干什么了,又是在何处拿到了这个闹钟。 而季礼的眼中却阴霾愈发加重,一切都在往他猜测的那样发展着。 制造死亡展览的幕后者,知道了他今晚八点的行动,并以闹钟的方式来“炫耀”ta对季礼有多么了如指掌。 季礼想的是这件事,薛听海在解释行动,只有朱小凝走到中心,将闹钟又捡了起来。 他在手中颠了颠之后,扫视了一圈众人,意味深长地说道: “各位,你们看到这个闹钟后,难道就没发现一个更诡异的情况吗?” 没给众人回答的时间,朱小凝自问自答道: “整所大学,你们见到任何一个显示时间的东西吗? 除了,我手中这个……” 遥远的空中,是一片片雪花,模糊的阴云。 那里没有巨手,耳边也没有低语。 幻听与幻视,又出现了…… 这是继第五次店长任务后、白袍祭拜鬼后,第三次出现幻听、幻视。 第三人格的声音闯入脑海,显得很急切: “季礼,你的心理疾病已经非常严重,到了影响正常生活的程度。 只要陷入情绪之中、或是深入思考,就会出现类似的情况。” 季礼擦了擦眼角的血泪,脸色苍白地退到人群之外,急促地喘息着。 片刻后,他手掌略有发抖地拿出了烟盒,一边点烟一边问道: “因为邪灵……” “不单单是邪灵,你非常清楚很早之前,你的精神状态就已经很不稳定。” 季礼连续深吸了几口烟,直至肺部刺痛,他才咳着将烟雾吐出来。 第三人格说的对。 他已经“病”的很严重,甚至到了只有痛苦才能让他保持清醒的程度。 这种状态足足持续了一根烟的时间,他才终于看清了来人。 骆格已经不知在何时已经离去,返回了食堂之中。 他在昨夜、今早双次违规,必须要躲进一个特殊地点才能逃避。 现在的食堂有两位黑衣人坐镇,再加与季礼的“夜晚约定”,自然是留守最好。 而除去邱陶雨等人外,刚刚抓住季礼的那个军大衣汉子,正是薛听海。 薛听海、朱小凝、常来,三位特殊身份的店员,从职工办公楼e-2归来了。 但再一次相见,季礼明显发现这三人的脸色,带着不同的情绪。 薛听海的脸上带着一份怒意和不甘; 朱小凝则是眉宇间散发着解不开的愁绪,隐约像是对某些事的不解; 至于常来则要更加纯粹些,大半均为恐惧和后怕。 “季院长,你现在能听见我说话了没?” 薛听海的性子有些急,想来是有重大情报汇报,却始终无法唤醒季礼。 季礼又点燃了一根烟,隔着模糊的烟雾,点了点头说道: “可以了,你说吧。” 薛听海闻言将目光落在了朱小凝的身上,眼神示意。 其他人不清楚他们要干什么,但看面色就明白是很严重的事情,于是自觉围成了一个圈。 朱小凝叹了口气,从解开厚实的军大衣,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椭圆形之物,轻轻地放置在地上。 季礼定睛一看,这是一个款式很老的闹钟,表面的漆色已经掉光,露出金属银色。 其中秒针更是无力地自然垂下,直指刻度“30”,显然已经坏掉。 但这个并不起眼的闹钟,却将分针、时针对准的是20.00,也就是晚上八点。 “晚上八点?这闹钟的时间……”邱陶雨闻出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她赶紧询问薛听海等人刚才去干什么了,又是在何处拿到了这个闹钟。 而季礼的眼中却阴霾愈发加重,一切都在往他猜测的那样发展着。 制造死亡展览的幕后者,知道了他今晚八点的行动,并以闹钟的方式来“炫耀”ta对季礼有多么了如指掌。 季礼想的是这件事,薛听海在解释行动,只有朱小凝走到中心,将闹钟又捡了起来。 他在手中颠了颠之后,扫视了一圈众人,意味深长地说道: “各位,你们看到这个闹钟后,难道就没发现一个更诡异的情况吗?” 没给众人回答的时间,朱小凝自问自答道: “整所大学,你们见到任何一个显示时间的东西吗? 除了,我手中这个……” 遥远的空中,是一片片雪花,模糊的阴云。 那里没有巨手,耳边也没有低语。 幻听与幻视,又出现了…… 这是继第五次店长任务后、白袍祭拜鬼后,第三次出现幻听、幻视。 第三人格的声音闯入脑海,显得很急切: “季礼,你的心理疾病已经非常严重,到了影响正常生活的程度。 只要陷入情绪之中、或是深入思考,就会出现类似的情况。” 季礼擦了擦眼角的血泪,脸色苍白地退到人群之外,急促地喘息着。 片刻后,他手掌略有发抖地拿出了烟盒,一边点烟一边问道: “因为邪灵……” “不单单是邪灵,你非常清楚很早之前,你的精神状态就已经很不稳定。” 季礼连续深吸了几口烟,直至肺部刺痛,他才咳着将烟雾吐出来。 第三人格说的对。 他已经“病”的很严重,甚至到了只有痛苦才能让他保持清醒的程度。 这种状态足足持续了一根烟的时间,他才终于看清了来人。 骆格已经不知在何时已经离去,返回了食堂之中。 他在昨夜、今早双次违规,必须要躲进一个特殊地点才能逃避。 现在的食堂有两位黑衣人坐镇,再加与季礼的“夜晚约定”,自然是留守最好。 而除去邱陶雨等人外,刚刚抓住季礼的那个军大衣汉子,正是薛听海。 薛听海、朱小凝、常来,三位特殊身份的店员,从职工办公楼e-2归来了。 但再一次相见,季礼明显发现这三人的脸色,带着不同的情绪。 薛听海的脸上带着一份怒意和不甘; 朱小凝则是眉宇间散发着解不开的愁绪,隐约像是对某些事的不解; 至于常来则要更加纯粹些,大半均为恐惧和后怕。 “季院长,你现在能听见我说话了没?” 薛听海的性子有些急,想来是有重大情报汇报,却始终无法唤醒季礼。 季礼又点燃了一根烟,隔着模糊的烟雾,点了点头说道: “可以了,你说吧。” 薛听海闻言将目光落在了朱小凝的身上,眼神示意。 其他人不清楚他们要干什么,但看面色就明白是很严重的事情,于是自觉围成了一个圈。 朱小凝叹了口气,从解开厚实的军大衣,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椭圆形之物,轻轻地放置在地上。 季礼定睛一看,这是一个款式很老的闹钟,表面的漆色已经掉光,露出金属银色。 其中秒针更是无力地自然垂下,直指刻度“30”,显然已经坏掉。 但这个并不起眼的闹钟,却将分针、时针对准的是20.00,也就是晚上八点。 “晚上八点?这闹钟的时间……”邱陶雨闻出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她赶紧询问薛听海等人刚才去干什么了,又是在何处拿到了这个闹钟。 而季礼的眼中却阴霾愈发加重,一切都在往他猜测的那样发展着。 制造死亡展览的幕后者,知道了他今晚八点的行动,并以闹钟的方式来“炫耀”ta对季礼有多么了如指掌。 季礼想的是这件事,薛听海在解释行动,只有朱小凝走到中心,将闹钟又捡了起来。 他在手中颠了颠之后,扫视了一圈众人,意味深长地说道: “各位,你们看到这个闹钟后,难道就没发现一个更诡异的情况吗?” 没给众人回答的时间,朱小凝自问自答道: “整所大学,你们见到任何一个显示时间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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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手中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