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温存 元幸竹心满意足。
“对不起,幸竹、对不起……” 元培枝像是要将元幸竹揉进身体里一般拥抱着她,伴随着亲吻与厮磨一起的是她一句句颤抖的道歉。 “幸竹……” 被她压在身下的少女是她最熟悉的人。 散落在地板上的白金色长发如同真丝般顺滑,无论经历过如何激烈的纠缠,最后也依然能流畅地滑过她的指间。 那对赤红明亮的瞳仁堪比世上最艳丽的红色宝石,在无与伦比的美丽和冷淡疏离之下,隐藏着温柔的波光。 还有那双如樱桃般柔嫩艳丽的唇瓣,寡言少语到似乎不擅言辞,只有被她反复品尝时才会泄露甜蜜的声调。 幸竹的点点滴滴都深深地刻在她的脑海中,她根本不可能忘记、也根本不可能放得下。 “师……父?” 元幸竹从未想过这辈子还能有机会叫出这个称呼,更没想到还是在元培枝的要求之下。她一直以为,比起重生前那个让她难堪的元幸竹,元培枝一定更喜欢如今的她。 毕竟元培枝曾经说过,更希望她叫自己“培培”。 元幸竹一直认为,如果自己还是以前那个不合群、对人冷淡、我行我素的元幸竹,那么即使有愧疚的加成恐怕也不会获得元培枝如此多的宠溺与疼爱。 所以她有意地迎合着元培枝的喜好,以此从元培枝身上获得更多的关注与纵容。 元幸竹从来都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虽然刚开始演戏时确实有些不适应,但只要能获得元培枝的钟情,一切付出就都有了回报。 更别说她在这这个过程也重塑了自己,收获了一些不曾拥有的东西。 她并没有将自己与曾经的元幸竹完全切割,只是将那变成了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所以对此没有过任何挣扎与犹豫。 可如果知道元培枝也像这样怀念着她,元幸竹绝对不会将这份本性遮掩得如此彻底,也绝对不会这样费尽心机地隐瞒自己也重生了的这个事实。 明明之前毫不在意的,可一想到元培枝没有忘记她,没有忘记那个与现在的她相比没有一丝优点的元幸竹,一股欣喜夹杂着委屈突然涌上了她的心头。 “师父……” 她终于可以再一次喊出这个称呼,终于不用再担心有朝一日会不小心说漏嘴,也终于能对元培枝更喜欢现在这个她的现实释怀。 她那一生并不是毫无意义的,师父对她的感情也并不只是因为她的那些伪装。 即使是那个一无是处,只会给她增添污点的元幸竹,师父也依然一直牵挂于心。 “不要哭,幸竹、不要哭……” 当听到元幸竹喊出“师父”两字时,当看到她的泪水溢出眼眶时,元培枝也再忍不住眼中的泪水。 她动情地亲吻元幸竹的眼角,明明身上的躁动已经将她的信息素酝酿出了狂风暴雨之势,她却依然极尽温柔地吻去了元幸竹的泪水。 这两种极尽反差的气氛就像是她此时的精神状态,仿佛完全清醒又仿佛是在游历梦境。 “师父,我好想你……” 这是元幸竹第一次以徒弟的身份向元培枝撒娇,也是第一次这样述说自己的思念。泪水无法抑制地溢出眼眶,幸福、感伤、快乐的情绪甚至暂时冲淡了那一份旖旎。 “我也很想你,”元培枝听到这番思念的话语,更是如着了魔一般,用唇瓣一点点匍匐过元幸竹泪湿的脸颊,“幸竹,我真的、真的很想你。” 这份难以宣之于口的思念只是说出来便叫元培枝心痛难忍,可也正是这样的心痛让元培枝幸福得头晕目眩。 她想自己一定还在“我的空间”中,亦或者还在美好的梦境里,所以一切都在按照着她的期望发展。 就连舌尖舔舐到的苦涩泪水也是如此甜蜜。 “对不起幸竹,不要再离开我,不……师父不会让你再离开,”元培枝觉得自己的感官似乎已经完全错乱,但就是此刻,她品尝到了自重生以来最幸福的滋味,“我会补偿你的幸竹,不管做什么都可以。” 这种迷乱中的许诺大概率不能当真,但元幸竹知道元培枝即使是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也会经过深思熟虑才敢说出口。 因为她的师父就是这样一个人,从不许下无法兑现的承诺,一旦许诺便会拼尽一切去完成。 “师父,你抱抱我。” 这是极具元幸竹风格的撒娇——当然是现在这个元幸竹的风格,但元培枝完全没有察觉到一丝违和感,就像她似乎无法分清现实与梦境一般。 “我不是正抱着你吗?师父不会再放开你了。” 元幸竹无奈咬唇,这种情况下还能迟钝成这样,元培枝不愧是军中不解风情alpha第一名。 “不,我要你抱我,”幸好现在的她什么都能说得出口,以前只有在意乱情迷中才敢说的话,她现在能大胆地说给清醒的元培枝听,更别说思绪混乱的元培枝了,“师父,你很难受对不对?我要你像以前那样抱我。” 元培枝的气息急促了一些,很显然她的忍耐也已经达到了极限。元幸竹的话勾起了那些埋藏在心底深处的回忆,感性的反应开始逐步被原始冲动代替。 “以前那样?”元培枝朦胧的双眼中满溢柔光,“不,我会更温柔的……幸竹,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伤害你。” 伴随着她低哑的承诺,元培枝轻轻吻住了元幸竹的唇瓣。 “我想让你更快乐。” * 元幸竹深刻体会到了元培枝的说话算话,与重生前所经历过的那些欢爱相比,元培枝这次开始时的表现绝对算得上柔情似水。 能在易感期的情况下战胜本能的强烈冲动,元幸竹还真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幸好元培枝承诺的不止有更温柔,还有让她更快乐,之后听话地满足了她所有的要求,也终于展现出了易感期alpha强势和狂野的那一面。 元幸竹心满意足。 温情虽然没什么不好,但平时来点就够了,放在易感期和发情期这种特殊阶段实在有点不够看。 亚人的身体素质甚至超过一般的alpha,耐力比起身娇体软的人类omega更是强上许多,因此完全不介意伴侣更激烈粗暴一些——或者把不介意换成期待也没什么不妥。 易感期中的元培枝需要的正是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发泄,两人从中午一直折腾到晚上,错过了午餐和晚餐。 幸好元培枝在嘱咐安德鲁自己要度过易感期时,安德鲁把发情期所需要的各种营养剂都搬到了房间里。 元幸竹的体力和耐力虽然都不输元培枝,但这是以高能量摄入为前提的。作为亚人,她比人类更容易饥饿也是不争的事实。 元培枝累得睡着后依然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元幸竹不得不就着这样的姿势猛干了两袋营养剂。 幸福近乎于完美,大多数亚人的相貌也堪称美丽绝伦,但大部分亚人的审美非常捉摸不定。 出生在虫族,并且生活超过一年以上的亚人会认为虫族比人类更好看,并且无法分辨出人类面部的差别,只能依靠其他一些特征来区分。 而像元幸竹这样自小生活在人类社会的亚人,虽然会觉得人比虫族更好看,能够分清人类面部的细微差别并以此区分他们的身份,也能客观地以人类的标准判断出美丑,但主观上的好恶基本不受这个审美的影响。 也就是说,她并不会对美丽的人产生好感,能那么沉醉于元培枝的美貌完全是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而元培枝不过是恰巧在人类中也算个美人罢了。 窝在爱人怀里数睫毛的乐趣大抵是单身狗们很难想象的,所以当元幸竹数完了一只眼睛的睫毛准备数第二只时,远在学校的单身狗吴关来讯打断了她的乐趣。 因为元幸竹已经去学校报到,今晚她理应睡在宿舍,要回家和外出也必须要和学校报备过才行。 “幸竹,你现在在哪里?晚上回学校吗?” 吴关不止是一班的班长,还是学生会的成员,所以当学生会查寝发现元幸竹不在时,第一时间先告诉了她。 “我在家呢……培培身体不太舒服,我要照顾她。” “元老师身体不舒服?”吴关的声音里充满了疑惑,“那你的声音为什么哑了?” “咳,”元幸竹还真不知道自己声音哑了,连忙清了清嗓子,“大概是累的,你先帮我请几天假吧,我要等培培身体好了再去学校。” “晚上我可以帮你请,但如果要请几天需要元老师和学校说的。” 元幸竹现在根本没有心情管吴关和学校的事,敷衍般答应道:“那等培培身体好一点儿我让她和学校打声招呼,晚上你帮我先请了。” 吴关有几分迟疑:“可以是可以,不过……元老师是生病了吗?有没有很严重?需不需要去医院?还有——” “别还有了,有事之后再说,就这样!” 元幸竹果断挂了通讯,静音后直接塞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并随即转身打算继续数元培枝的睫毛……或者干点别的什么有爱小动作。 可是,在她转过身体后对上的却是一双黝黑柔亮的瞳眸。 元培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并且单看目光就能知道她“恢复”了清醒。 “对不起,幸竹、对不起……” 元培枝像是要将元幸竹揉进身体里一般拥抱着她,伴随着亲吻与厮磨一起的是她一句句颤抖的道歉。 “幸竹……” 被她压在身下的少女是她最熟悉的人。 散落在地板上的白金色长发如同真丝般顺滑,无论经历过如何激烈的纠缠,最后也依然能流畅地滑过她的指间。 那对赤红明亮的瞳仁堪比世上最艳丽的红色宝石,在无与伦比的美丽和冷淡疏离之下,隐藏着温柔的波光。 还有那双如樱桃般柔嫩艳丽的唇瓣,寡言少语到似乎不擅言辞,只有被她反复品尝时才会泄露甜蜜的声调。 幸竹的点点滴滴都深深地刻在她的脑海中,她根本不可能忘记、也根本不可能放得下。 “师……父?” 元幸竹从未想过这辈子还能有机会叫出这个称呼,更没想到还是在元培枝的要求之下。她一直以为,比起重生前那个让她难堪的元幸竹,元培枝一定更喜欢如今的她。 毕竟元培枝曾经说过,更希望她叫自己“培培”。 元幸竹一直认为,如果自己还是以前那个不合群、对人冷淡、我行我素的元幸竹,那么即使有愧疚的加成恐怕也不会获得元培枝如此多的宠溺与疼爱。 所以她有意地迎合着元培枝的喜好,以此从元培枝身上获得更多的关注与纵容。 元幸竹从来都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虽然刚开始演戏时确实有些不适应,但只要能获得元培枝的钟情,一切付出就都有了回报。 更别说她在这这个过程也重塑了自己,收获了一些不曾拥有的东西。 她并没有将自己与曾经的元幸竹完全切割,只是将那变成了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所以对此没有过任何挣扎与犹豫。 可如果知道元培枝也像这样怀念着她,元幸竹绝对不会将这份本性遮掩得如此彻底,也绝对不会这样费尽心机地隐瞒自己也重生了的这个事实。 明明之前毫不在意的,可一想到元培枝没有忘记她,没有忘记那个与现在的她相比没有一丝优点的元幸竹,一股欣喜夹杂着委屈突然涌上了她的心头。 “师父……” 她终于可以再一次喊出这个称呼,终于不用再担心有朝一日会不小心说漏嘴,也终于能对元培枝更喜欢现在这个她的现实释怀。 她那一生并不是毫无意义的,师父对她的感情也并不只是因为她的那些伪装。 即使是那个一无是处,只会给她增添污点的元幸竹,师父也依然一直牵挂于心。 “不要哭,幸竹、不要哭……” 当听到元幸竹喊出“师父”两字时,当看到她的泪水溢出眼眶时,元培枝也再忍不住眼中的泪水。 她动情地亲吻元幸竹的眼角,明明身上的躁动已经将她的信息素酝酿出了狂风暴雨之势,她却依然极尽温柔地吻去了元幸竹的泪水。 这两种极尽反差的气氛就像是她此时的精神状态,仿佛完全清醒又仿佛是在游历梦境。 “师父,我好想你……” 这是元幸竹第一次以徒弟的身份向元培枝撒娇,也是第一次这样述说自己的思念。泪水无法抑制地溢出眼眶,幸福、感伤、快乐的情绪甚至暂时冲淡了那一份旖旎。 “我也很想你,”元培枝听到这番思念的话语,更是如着了魔一般,用唇瓣一点点匍匐过元幸竹泪湿的脸颊,“幸竹,我真的、真的很想你。” 这份难以宣之于口的思念只是说出来便叫元培枝心痛难忍,可也正是这样的心痛让元培枝幸福得头晕目眩。 她想自己一定还在“我的空间”中,亦或者还在美好的梦境里,所以一切都在按照着她的期望发展。 就连舌尖舔舐到的苦涩泪水也是如此甜蜜。 “对不起幸竹,不要再离开我,不……师父不会让你再离开,”元培枝觉得自己的感官似乎已经完全错乱,但就是此刻,她品尝到了自重生以来最幸福的滋味,“我会补偿你的幸竹,不管做什么都可以。” 这种迷乱中的许诺大概率不能当真,但元幸竹知道元培枝即使是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也会经过深思熟虑才敢说出口。 因为她的师父就是这样一个人,从不许下无法兑现的承诺,一旦许诺便会拼尽一切去完成。 “师父,你抱抱我。” 这是极具元幸竹风格的撒娇——当然是现在这个元幸竹的风格,但元培枝完全没有察觉到一丝违和感,就像她似乎无法分清现实与梦境一般。 “我不是正抱着你吗?师父不会再放开你了。” 元幸竹无奈咬唇,这种情况下还能迟钝成这样,元培枝不愧是军中不解风情alpha第一名。 “不,我要你抱我,”幸好现在的她什么都能说得出口,以前只有在意乱情迷中才敢说的话,她现在能大胆地说给清醒的元培枝听,更别说思绪混乱的元培枝了,“师父,你很难受对不对?我要你像以前那样抱我。” 元培枝的气息急促了一些,很显然她的忍耐也已经达到了极限。元幸竹的话勾起了那些埋藏在心底深处的回忆,感性的反应开始逐步被原始冲动代替。 “以前那样?”元培枝朦胧的双眼中满溢柔光,“不,我会更温柔的……幸竹,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伤害你。” 伴随着她低哑的承诺,元培枝轻轻吻住了元幸竹的唇瓣。 “我想让你更快乐。” * 元幸竹深刻体会到了元培枝的说话算话,与重生前所经历过的那些欢爱相比,元培枝这次开始时的表现绝对算得上柔情似水。 能在易感期的情况下战胜本能的强烈冲动,元幸竹还真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幸好元培枝承诺的不止有更温柔,还有让她更快乐,之后听话地满足了她所有的要求,也终于展现出了易感期alpha强势和狂野的那一面。 元幸竹心满意足。 温情虽然没什么不好,但平时来点就够了,放在易感期和发情期这种特殊阶段实在有点不够看。 亚人的身体素质甚至超过一般的alpha,耐力比起身娇体软的人类omega更是强上许多,因此完全不介意伴侣更激烈粗暴一些——或者把不介意换成期待也没什么不妥。 易感期中的元培枝需要的正是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发泄,两人从中午一直折腾到晚上,错过了午餐和晚餐。 幸好元培枝在嘱咐安德鲁自己要度过易感期时,安德鲁把发情期所需要的各种营养剂都搬到了房间里。 元幸竹的体力和耐力虽然都不输元培枝,但这是以高能量摄入为前提的。作为亚人,她比人类更容易饥饿也是不争的事实。 元培枝累得睡着后依然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元幸竹不得不就着这样的姿势猛干了两袋营养剂。 幸福近乎于完美,大多数亚人的相貌也堪称美丽绝伦,但大部分亚人的审美非常捉摸不定。 出生在虫族,并且生活超过一年以上的亚人会认为虫族比人类更好看,并且无法分辨出人类面部的差别,只能依靠其他一些特征来区分。 而像元幸竹这样自小生活在人类社会的亚人,虽然会觉得人比虫族更好看,能够分清人类面部的细微差别并以此区分他们的身份,也能客观地以人类的标准判断出美丑,但主观上的好恶基本不受这个审美的影响。 也就是说,她并不会对美丽的人产生好感,能那么沉醉于元培枝的美貌完全是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而元培枝不过是恰巧在人类中也算个美人罢了。 窝在爱人怀里数睫毛的乐趣大抵是单身狗们很难想象的,所以当元幸竹数完了一只眼睛的睫毛准备数第二只时,远在学校的单身狗吴关来讯打断了她的乐趣。 因为元幸竹已经去学校报到,今晚她理应睡在宿舍,要回家和外出也必须要和学校报备过才行。 “幸竹,你现在在哪里?晚上回学校吗?” 吴关不止是一班的班长,还是学生会的成员,所以当学生会查寝发现元幸竹不在时,第一时间先告诉了她。 “我在家呢……培培身体不太舒服,我要照顾她。” “元老师身体不舒服?”吴关的声音里充满了疑惑,“那你的声音为什么哑了?” “咳,”元幸竹还真不知道自己声音哑了,连忙清了清嗓子,“大概是累的,你先帮我请几天假吧,我要等培培身体好了再去学校。” “晚上我可以帮你请,但如果要请几天需要元老师和学校说的。” 元幸竹现在根本没有心情管吴关和学校的事,敷衍般答应道:“那等培培身体好一点儿我让她和学校打声招呼,晚上你帮我先请了。” 吴关有几分迟疑:“可以是可以,不过……元老师是生病了吗?有没有很严重?需不需要去医院?还有——” “别还有了,有事之后再说,就这样!” 元幸竹果断挂了通讯,静音后直接塞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并随即转身打算继续数元培枝的睫毛……或者干点别的什么有爱小动作。 可是,在她转过身体后对上的却是一双黝黑柔亮的瞳眸。 元培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并且单看目光就能知道她“恢复”了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