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飞静解下长剑,脱掉外衣,吹灭了房间里最耀眼的蜡烛。 她坐到不远处的矮桌上,揉了揉眼睛。 “别喊了,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你喊再大声王爷也听不见。” “现在哪怕是他听见,也只会让他更加厌恶你!” 袁飞静伸了伸懒腰,甩到长靴,躺了下来。 “你说你条件这么好,怎么就不讨王爷喜欢呢?长夜漫漫,你好好想想吧!” 宁夏确定外头有人,站起,用力拍门。 “袁飞静,你开门!我要出去伺候王爷,你要再执迷不悟,别怪我不客气了!” 袁飞静扫了房门一眼,缓缓闭上眼睛。 也不知道执迷不悟的人是谁?算了,懒得与她废话。 内堂外,一记掌风将房内不少烛光熄灭。 楚东陵掀开被角,躺了下去。 龙浅似乎挺喜欢他的气息和温度,在他躺下之际主动靠上去抱着他的手臂。 “楚东陵,你今天好香噢。” 她嘻嘻一笑,小脸不断在温暖的手臂上磨蹭。 楚东陵本想将她推开,却不想入眼的是小丫头洁白如玉的小手臂。 他眉心一蹙,一点点将被子掀开。 在美好风景入目的一刻,陵王的呼吸瞬间变得粗狂。 袁飞静究竟给她穿了什么衣裳?布料竟少得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多时的隐忍,让这个在龙浅面前本就没多少自制力的陵王,一下子破功。 他轻轻将她推开,翻身压了上去。 “楚东陵,你要干什么?咯咯……别挠!我认错了还不行……” …… “呼……”龙浅不知道睡了多久,才从睡梦中醒过来。 梦里,她和楚东陵缠绵在一起,她居然不抗拒。 她看清楚四周的情况,确定只是一场梦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初冬,还出了一身汗,昨晚的梦不大寻常。 “叮当。”她甩了甩手,轻声喊道。 要不是开口说话,她并不知道嗓子那么干涸。 “叮当。”龙浅抓着喉咙,又喊了声。 “吱呀”一声,叮当将房门推开,端着水盆走了进来。 “郡主,是不是很难受?”她将水盆放在一旁的矮桌上,给龙浅递了一杯清水和空盆。 龙浅懒得回答,接过杯子开始漱口。 她现在极需要喝水,喉咙很难受,必须马上喝水。 叮当端着东西守在一旁,等龙浅洗刷过后,她立即给她送上温水。 “郡主,先喝水。” “咕噜咕噜”,龙浅接受杯子将一整杯水喝下,喉咙才舒服了些。 “昨天花生吃太多,还喝了酒,今天给我泡点菊花茶,谢谢。” 龙浅将杯子还给叮当,垂下双腿。 双腿一动,她微微皱起眉头。 叮当将东西放好,回到龙浅身旁蹲下给她穿鞋。 龙浅眼珠子一转,揉了揉眉心。 “我昨晚怎么回来的?那个……我当时不是还在婚房吗?” 想起楚东陵和宁夏的婚礼,她心里多少有点失落。 就好像是自家的好白菜被猪拱了一样,不大好受! “王爷抱您回来的呀。”叮当抬头看着她,扬起一笑。 “昨晚发生什么事情,郡主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吗?再想想!” https:///books/27430/27430063/31310630.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