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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 1515

这世界危在旦夕 通吃 1840 2024-04-21 01:54
   汽机车的气阀冒着呼呼热气,车头的大灯如火炬般明亮,轨道和站台被照的雪白,移动的人影被拉的老长。   停靠的列车打开车厢,里头是从关内运来的大米,用麻袋装,成堆成堆。车站的搬运工像蚂蚁似的将粮袋卸下,搬到卡车货箱上。   几个卡车司机点起烟卷,用几个麻袋垫在屁股下,坐在车站调度室外的台阶上休息。明亮的白炽灯在他们头顶亮着,映照着疲倦又振奋的面孔。   七八辆卡车装好后,调度室出来个值班员吆喝几声。司机们起身开车,附带一个班的士兵负责押运。   车队或开往抚顺的煤矿,或前往鞍山的铁矿。矿山上正在大搞建设,在缺乏肉蛋奶的情况下,粮食消耗很大。   自打秋粮收购以来,关内支援关外的粮食就一直没停。每天少则五六百吨,多则上千吨。有了这些粮食,对东北的建设才有持续性。   卸完货,搬运工回到车站休息室。他们在取暖的火炉边将汗湿的内衣换下,否则寒冬腊月的很容易感冒。   炉上烧了开水,几个工人趁着休息给自己煮点面条。工头拿出一盒俄国来的马肉罐头,倒进锅里,充当一顿夜宵。   马肉的味道和嚼劲实在叫人不敢恭维。但最近工作量大,不多吃多喝点,身体撑不住。工人们倒也不挑剔。   休息时,识字的工头会念念报纸,说说当下的新闻。对于信息匮乏的工人来说,这是闲暇时难得的消遣,更是某种进步的阶梯。   经过报纸和广播宣传,就连火车站的搬运工都知道,中央政府已经掌控了全国主要粮食产区,小规模的吏改和土改初见成效。   今年国内国际局势虽然不稳,但老天爷还算开眼,没什么大灾大难。主粮杂粮凑一起,全国产粮大概一点三亿吨,比去年多百分之三十。   如此暴增显然不正常。   增产的主要原因倒不是土改,而是产粮区的地方势力受到严重打击。中央为了掌握大权,没跟大地主等老旧既得利益群体做妥协。   新中国不需要缙绅来帮忙管理基层。于是过去瞒报的土地和产量被挖了出来,中央对地方上的统计更精准,无意义的消耗大幅减少。   “今年山东河南几个省不许种鸦片了,听说为此枪毙了不少人。”   “活该,能种鸦片的会是什么人?挨个杀了,绝对没一个冤枉的。”   “城里的学生伢子在到处跑,说是要‘下基层’。可他们什么都不懂,尽惹笑话。”   “是啊,好些官老爷就装装样子。上头说要体察民情,他们就到乡下去晃一圈算交差。”   “我昨天听广播,说地方乱象是合格公务员不足,缺乏监督。搞得‘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现在是鼓励年轻人实干报国,知行合一。”   “你们说这广播也真的很神啊,萧总统说话,我们这些苦哈哈也能听见。过去小吏随便编个由头就能使唤我们,现在可不行了。”   休息室里,搬运工们吃了马肉煮面条,等着下一趟列车来,寻着空聊几句时事,自觉脑筋活络几分。   周青峰大半年在上海,不知道自己的教官老婆就任总理这个职位后,对保守势力下手有多狠。   在四月份跟英国佬达成妥协后,‘圣光’团队以中央名义向各省派出工作组,一来整顿吏治,二来将原本要闹革命的各地新军和新式学堂收编。   年轻人嘛,容易热血上头,眼看国家危亡,社会黑暗,有救国救亡的愤青情绪很正常。革命党挑拨一下,他们就想推翻政府,挽救中华。   但孙大炮的‘三民主义’局限性太明显了,光说造反,不说具体怎么富国强军,修铁路就是在玩‘连连看’。   同盟会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只表达了资产阶级的利益和诉求。可广大无产阶级怎么办?无人在意。   萧金浪萧总统到各省巡视,亲自跟各地革命青年聊一聊。只要问一问,如何帮助农民?如何解救工人?如何建设国家?   所有回答只针对某个行业或某个群体,没谁能高屋建瓴的从国家层面给出答案。   此刻就要请出真正的理论武器——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这是革命首要问题。   这个问题一旦被解释清楚,就犹如挖了国内大地主、资产阶级、买办阶层的根。断了他们蛊惑人心,煽动挑事的合法性。   《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一文被刊发在国内各大报纸的头版上。   此文一出,如山呼海啸,如烈火烹油,如乾坤重置,全国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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