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还是地方,但凡捞过钱的谁能不怕。 换正常情况,周青峰非得饱受排挤和打压,开展工作的难度极大。 可事实么......赵秉钧压根不敢开口,生怕落得段祺瑞的下场。特别是当前‘英烈事迹报告会’,浩浩正气之下,为贪腐分子求情犹如找死。 “赵部长有心事?”报告会结束,周青峰跟每一个报告人握手,拍照留念。等活动结束,他就盯着赵秉钧。 “昨夜没睡好,有些失神。”赵秉钧笑笑,掩饰自己的尴尬。他跟周青峰分开,回到部内倒是神色如常,只是下班回家,才发现几位北洋‘老人’等着他。 财政部副部长梁士诒在场,见面就道:“冯国璋手下好几员战将被抓了。冯是病急乱投医,求到我这里来,可我不敢说话。” 赵秉钧问道:“谁被抓?” “张宗昌和褚玉璞,听说是扣了军饷,还纵容家人骄横不法。”梁士诒跟赵秉钧交情很一般,此刻却被逼到上门商议。 “段芝泉想求情都求不到,冯华甫也算了吧。”赵秉钧才不掺和这事,“中央管束越来越严,别去自讨苦吃。” 赵秉钧是公安部长,好歹是强力部门的头。他也办过不少大案,民间喊做‘赵屠夫’。可他抓的都是苍蝇,顶多奉命办了几只耗子,狰狞老虎是一个都没碰。 “梁兄请回吧。如今我也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是万万不敢踏错半步。” 梁士诒满以为赵秉钧能出头,没想到对方直接缩了。他心头揣揣,试探一句就被回绝,心里有话更不敢说。他离了赵府,回到自家便唉声叹气。 梁士诒在财政部,位置重要。近年数百亿资金从他手头流过,要说不动心是假的。他也无需自己动手,只要在某些细节上提点几句,自然有人会上门送钱。 中央有替换北洋旧人的打算,让梁士诒颇为不安。周青峰抓人更是如狼似虎,穷追猛打,对他如遭雷劈。 前几日,梁家在英法等几家银行的账目突然被冻结,数百万款项拿不出来。这瞬间让他心惊肉跳,仿佛大难临头。 该怎么办? 找赵秉钧试探口风是梁士诒能走的最后一步,结果碰了一鼻子灰。如今枯坐家中,他心若死灰,仿若冢中死尸。 待到深夜,梁府外来人。是其手下,同为财政部的下属的王克敏。此人鬼鬼祟祟的,见了梁士诒后就低语道: “时局动荡,翼夫先生得早做打算,必要时出国避难吧。” “出国?去哪里?” “日本。” 近几章写的俗了 我不是共产党员,作为当过愤青,曾经疾世愤俗,想当贪官而当不成,最终转换心态当自干五的中年人,只能谈谈自己的看法。 我不懂啥共产主义,没接受这方面的学习。但看有些人对共产主义的理解就是不能谈利益,必须是无私奉献,牺牲自我,仿佛生活在真空中的永动机,永远付出不会索取,不能沾染半点人性。 我没见过这样的共产党员。 我倒是听说马克思主义恰恰是最谈利益的。老百姓又不傻,不把利益和责任谈清楚,谁跟你干呀? 就犹如最近社会谈的婚育问题,政府鼓励婚育,可年轻人就是不结婚不生孩子,光喊口号不给利益,谁听政府的? 不解决利益分配的问题,不打破阶层天花板,生育率还会继续跌。 还有网络上讨论的所谓女拳,其实就是不讲道理只占便宜的流氓思想,好处要占,责任不担。振振有词的背后宣扬的不过是流氓无产者的那一套。 我们嘲讽国外的‘黑命贵’和lgbt,不也是流氓无产者的那套耍赖诡辩?我穷,我受欺压,我占据道德高地,所以我做什么都对。 道德洁癖的本质是什么,是道德虚荣——对好人太坏,对坏人太好。 一面‘拉良家妇女下水’,一面‘救风尘女子上岸’,索要些廉价的道德优越感。其所有言论背后从来不谈利益。 不阻止自命清高的人只谈道德不谈利益,结果必然是‘劣币逐良币’,所有人必然变得自私自利。 现在社会已经有这种倾向。 苏联为什么垮台——台上的领导空口说瞎话,背地里大捞特捞;老百姓假装感动落泪,转身就用脚投票。 共产主义就是要无私的解放全人类?为自己国家牟利就是帝国主义? 我没见过这方面的成功案例,宁愿中国当个帝国主义,也不愿意它挥霍老百姓的劳动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