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海支持日本本土的日共简单多了。 花费不多,见效特快。 ‘圣光’还有个天生乱德的头领。指挥打仗他不行,背后破坏他最棒。扯旗拉杆子这事,再没有谁比他更擅长了。在朝鲜山区组织斗争,非他莫属。 “这主意听起来不错。日本在朝鲜的统治肯定只能在城市站住脚,对广大山区乡村比如毫无办法。 只要我们能在朝鲜民间找到支持者,大可以建立革命根据地进行土改,建立武装力量,有很多找日本人麻烦的办法。” 周青峰也觉着‘老夫子’在出毒计方面很有天赋,不愧是饱读诗书的文人,见多识广,杀人不见血。 萧金浪做个总结,“我们马上开始舆论宣传,反对日韩合并。政保局开始招募朝鲜人,我记得现在朝鲜是有不少‘反日义兵’组织,可以拉拢。 去年刺杀伊藤博文的安重根可以好好夸奖一番嘛,在民间小册子上说安重根是我们派出的,日本人一定会跳脚。” 如此安排,中日间紧张的局面出现新战场。 第52章 鼠疫 黑夜中,蒸汽车头拉响汽笛,冒着呼呼的白色蒸汽,带着哐当哐当的曲轴响动驶入沈阳北站。 站台上亮着昏黄的灯光,遍布全副武装且带棉布口罩的士兵,已然军管戒严。 闷罐车厢打开,国防军陆军第一师的军官跳下车,吹响口哨命令士兵下车整队。所有人一律严肃纪律,佩戴口罩。 平板车厢上卸下几十辆卡车,拉着大概一个营的部队迅速离开车站。他们将进入沈阳市区,执行城市封锁任务。 共和国卫生部副部长,东三省卫生防疫总指挥伍连德站在车站内。和他同行的还有东三省总督徐世昌,以及辽宁警备司令徐树铮。 三人都眉头不展,疲惫而焦急。只因目前东三省不但面临日军入侵的威胁,更爆发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鼠疫。 这场鼠疫由沙俄西伯利亚地区传入,经过‘中东铁路’进入哈尔滨,再由哈尔滨向整个东三省传播,疫情非常严重。 哈尔滨的沙俄租界尚未被武力收回,,毛子应对疫情的办法就是雇佣两个医生,八个助理,一个翻译,然后听天由命——靠这点人有个屁用。 疫情最早在十月底传入中国境内,具体感染和死亡人数难以统计。只知道城里不少病死者在夜间被家人抛弃到街道上。城里的警察去收尸,丢到城外乱葬岗了事。 至于乡村,根本摸不清状况。 等到瘟疫爆发的消息传开,整个东北的老百姓可不是安安静静待在家里待着,而是疯狂逃散,把鼠疫病菌传到更大范围。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中央政府。 早在七月份,萧金浪总统免除原东三省总督锡良之职,重新启用了原任总督徐世昌,并将大批还能挽救的旧官僚旧学者旧军人踢到东北。 比如保皇党的杨度成了黑龙江的省长,梁启超担任东三省教育局局长,蓝天蔚成了吉林警备司令,徐树铮担任辽宁警备司令。 这一个个不是遗老遗少就是革命党,全都自视甚高,怀才不遇,疾世愤俗,满腹牢骚。好啊,现在官职给你们了。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干点人事吧。 目前东北乱的很,又是俄国人,又是日本人,还有满地土匪。它就是试验田,权力下放,可劲折腾吧。 新官上任三把火,各路人等到了东北,为了展示自己的才华还是挺卖力。 比如京奉铁路一直卡在皇姑屯站,距离沈阳不到五公里。徐世昌回来后,两个月就把铁路完工。 从美国拆来的钢轨枕木和火车头哐当哐当的在八百多公里铁路线上来回跑,极大加强了中央对东北的统治。 徐树铮拿了五千支国防军淘汰的‘老套筒’,硬是把地方上各种民团和巡防营整合起来,展开全省剿匪,顺带把一批日本开拓团给剿了。 蓝天蔚举荐同学吴禄贞当黑龙江警备司令,让另一个同学张绍曾当副手,也是靠五千支‘老套筒’外加二十万银元起家,到处剿匪,顺带给东北的俄国人找茬。 至于杨度和梁启超则到处碰壁,口号喊的响却干啥都不成,被现实毒打了一顿。 但这帮家伙人脉多,到处写信让关内各路人才到东北任职,有那么一股咬牙干到底的气度。 杨度在吃够苦头后,本人干脆入党了,要在东北实践党的领导。 至于被京奉铁路拉到关外的国防军第一师,这是中央用来稳定东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