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梁阁发现他习惯用自虐来自律,惩罚他开始。 他趴跪在地上,撅着屁股脸深埋在梁阁胯下,给他口交。梁阁的性器粗长得很骇人,真就像霍青山说的那样大,祝余先是含着他冠头吸着腮帮子吮,又伸着舌头细细地舔阴茎上突跳的肉筋,等把这根东西都舔得湿淋淋的硬得更狰狞粗硕了,又整根东西囫囵往里吞,喉眼都被撑满了,都还没吃到底。 梁阁压抑着喘息把他提起来,让他跪立在身前,撩起他T恤下摆。祝余的乳头原本小而淡粉,可能因为被男人吃多了,色都深红了一些,乳晕微微发鼓。 梁阁坐在地上,压着他后脑接了几个响吻,顺着脖颈亲下来,指腹在奶头上粗糙地碾了几下,开始吸他。祝余的乳头立刻在他唇舌间膨胀,口腔又湿又烫,吸得他好疼,这个胸脯都上挺起来。 梁阁边吸他边脱他裤子,手隔着内裤揉他臀尖,祝余前面翘得流水,在内裤上支起一个帐篷,梁阁拍拍他屁股让他站起来。 梁阁用手指粗略地给他扩张了一下,又掰开他两瓣底股,舌头在他臀眼里解瘾似的重重舔了几口。祝余爽得两膝直抖,都没舔进去他就已经觉得自己被这根舌头操透了,他拧着眉哀哀地喘,“这里没套。” 梁阁掀起眼看他,“我带来了。” ……你还说你不干什么? 他岔开腿坐在梁阁胯上接吻,舌头被梁阁唆进嘴里激烈地啜吸,睡液只堪堪能吞下一半,梁阁握着勃发粗壮的性器打在他臀尖,又快又重,打得他夹着屁股躲,又顺着臀缝来回抵磨,那么长那么烫的一根东西,祝余知道插进去真的能活活把他顶死。 他又怕又馋,梁阁又在他肛口试探性地撞了几下,陡然挤开皱褶顶了进去,祝余猝不及防掐住了他的手臂,“套!” 梁阁被夹得嘶嘶抽气,低头吻他肩膀,“不戴套了,宝贝儿怀孕了我们就结婚。” 赤红粗凛的阴茎缓慢却坚决地插进他身体里,撑开紧窒的内壁,祝余痛得不停吸肚子,“怀……不了。” 梁阁绷着腰往上一顶,全根插了进去,祝余整个人都往上拔了一下,发出一声长长的被填满的喟叹,眼睛立刻就湿了。 他被梁阁揽着搂在怀里,梁阁精实的腹肌和他相贴,“大着肚子去上课,别人问你怎么了。”又含着他热乎乎的耳垂,热气直往他耳眼钻,“你说被老公操怀孕了。” 祝余被情潮和这种言语构造的情境羞耻得烧透了,足趾都蜷起来,伸手去捂他的嘴,“你不要说。” “上次不还说喜欢?” 这些荤话梁阁在床下绝不可能说,于是在床上面无表情地说起来就格外有种阴鸷的色欲。 祝余被操得说不出整话,只好又去用吻堵住他的嘴,房间里只有唇舌嚎吻的水声和啪啪的操穴声,渐渐响起祝余带着哭腔的呻吟。 第一次祝余还没适应,梁阁插得很克制,轻摇慢晃按着节奏操他。祝余被他抱在怀里顶得颠颠簸簸,好像水中浮枝,显然很适宜这种如水般的快感,身子都红起来,腰软得不成这样。梁阁振着腰往他骚心狠捣了几下,他就簌簌抖起来,抱紧了梁阁的脖子,“要射了,要射……” “这么不经操。”梁阁说着,右手搂着他腰把他上提起来,开始狂扇他屁股,一掌掌啪啪捆在他饱满的臀尖,肉波乱颤,通红一片,火辣辣的又疼又爽,祝余挺着韧细的小腰射得一塌糊涂。 他脑子都射空了,精疲力竭地软在梁阁肩上,缺氧似的大喘。梁阁重新把暴涨的性器插进他身体,他涨得“唔”了一声,舌尖吐出来尝到一点点梁阁颈上的热汗,“好舒服。” 梁阁吻他耳朵,低沉温柔像在说情话,“喜欢挨操吗?” “舒服就喜欢。” 他在性爱里很诚实,意乱情迷的时候尤其,梁阁问他今天是不是很想要,他还晕陶陶地“嗯”一声,“看见你就想了。” 梁阁立刻硬得发疼,原本打算今天不弄他的,昨晚他就说干了一天的活累,今天又坐这么久的车,上山下山的跑,梁阁有心体恤他,结果他自己上赶着找操。 “这么骚。”梁阁又开始扇他屁股,浑身气质都暴戾起来,“早知道先在车里操你一轮。” 们是一辆车来的。 “回去的时候补上?” 祝余屁股都被打肿了,臀面上一片热辣的麻涨,扭着腰想躲又被压下来,闭着眼睛享受又呼痛地应声,“嗯嗯,好。” 他的身体很漂亮,刚成年不久,骨肉还滞留着少年的青涩,腰细腿长屁股圆翘,腹侧两条人鱼线尤其引人退想。平时看着温润精英带着些体面的疏离,一上床没操几下就簌簌抖起来,眼睑都是红的。